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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要抱,羞不羞呀!”为什么每次都有第三者加入,这个小鬼也是一样让人讨厌。
“那哥哥为什么要抱姐姐呢,她不是比我大很多吗?”
“他是哥哥的娘子,不一样。”南筎连忙辩解。
“可是她还没有跟哥哥成亲,怎么知道她一定是你的娘子呢。在说我生病了,姐姐抱。”说完就往水月的怀里挤进去,也不管南筎的黑脸。
“别乱找借口,小孩子不要撒谎。”他不是好好的坐在这里跟他们说话吗?
“小天弟弟,你怎么会病了呢,那里不舒服。”水月用手在他的额头上面探了下温度。呀!好吓人呀,好烫,发烧了。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还好好的。
柔若无骨的小手抚摸着他的额头,心里一阵暖流划过,九子天魔缓慢控制着身体的温度,眼睛斜看着南宫水月紧张的脸色,心里暗暗高兴,跟本尊斗,你还嫩得很。
“南哥哥,他好像发烧了,你看看。”南宫水月有点慌了,怎么办呢。
“我看看。”前面还是生龙活虎的,怎么才眨眼的功夫,就病了。坳,温度好像是高了点呀!还真的病了。
“怎么现在才说呀,是不是昨晚着凉了,到现在才发作,怪不得这孩子刚才胡言乱语,原来已经神志不清了。”南宫水月觉得九子天魔好可怜,都病了还逞强,也怪自己疏忽。
白痴女人,谁胡言乱语了,他说的话句句属实。病怏怏的靠在南宫水月的胸口,脸烧得更红了。小花的胸部好柔软好有弹性呀,貌似肉也很厚呀,比枕头还舒服。
“南哥哥,我们要怎么办才好,带他找大夫看看吧,发烧可重可轻。马虎不得。”
“这里都是荒山野岭的,去哪里找人来医治呀!要不带他回军营找军医。”最近的地方就是军营了。
“不要,我要跟姐姐回碧水去医治,发烧又死不了,不碍事。”要是回军营不是白费心机了吗,浪费表情。
“那你忍着点,我先用冷水帮你敷一下降温。”南宫水月把他的头枕着她的大腿睡好,从水袋里面倒了些请水,沾在巾帕上面浸湿,稍徵用了一点点的内力,让巾帕更凉一些,叠成效方块放到他的额头。这是最简单的降温方法。
不经意间的细心呵护,加重了魔尊对她势在必得的信念,原来她也可以这样温柔。
“南哥哥,叫马车快点吧,我想带他回南陵王府,然后你派人通知他的家人,你看这样行吗?”
“不行,南宫水月。你以后不要出门了,每次出门都带不三不四的东西回去,而且三番两次对我食言,我对你很有意见。”把他晾在一边,对刚认识不久的外人照顾有加,她都不考虑一下他的心情的吗?
“南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现在不是特殊情况嘛。”什么是不三不四的人,说得太难听了。
“怎么特殊了,不认识的老头也叫到车里来,随随便便检出来的小孩也带回王府,你的警惕性能不能稍徵提高那么一点点,不要老是让别人替你担心。再说了,你可是有前科的。”她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好心,有些事情交代一下别人做就可以了,何必要亲力亲为呢!
“谁要你操心了,我今天就把他带回王府了。”这孩子现在还在发烧呢,他就不能体谅点吗,什么男人呀,她还没嫁给他呢!
“你,幼稚。”南筎把脸撇到一边,气死他了,她就不能顺着他一点吗,稍徵让着他一点吗,他都把她捧到手心里了,她怎么就体会不到呢。
“我就是幼稚,没你老成。”不就是说她不懂事吗,可是她觉得自己没做错。
“老成,你什么意思。”难道她不答应嫁给他是嫌弃他老了吗?小月儿,是这样的吗?对于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南第难以接受,心痛难忍,整个人变得了无生气。
“就是字里面的意思。”她表现得很幼稚吗,还是他们两个在一起生活的时间不够长,有代沟。
“我懒得理你。”气呼呼的敲着窗户,下马跟刘鹏驾马去了。
她不信任他!
她总是一意孤行,不理会他的意见。
她三番两次许下的诺言,一次都没有兑现。
小月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是你变了吗?
眼睛里都是浓得化不开的哀愁,那忧郁的模样,让人看了好不心疼。
把赶马的刘鹏下了一跳,阁主怎么了,一会晴一会阴的,跟平时就两个样。
他竟然跑到外面不理她!不争气的眼里夺眶而出,稀里哗啦的流个没完。
小小的空挡也能吵起来,九子天魔听到他们的争吵,心里暗暗地高兴,可是越听越不对劲。虽然挑拨离间是他不对,可是这个结果却出乎意料。要是他们以后知道是他故意而为之,该怎么收场呢。梧桐子的心里只有小花一个,对她呵护有加,让他们这些看的人唏嘘不已。小花的心里也装着死树。
难道现在的状况还是跟以前一样,她的爱还是不能分一点点出来吗?他要的也不是很多呀,只要那一个小小的角落就足够了。看着她伤心哭泣,真相恢复本体,把她搂在怀里好好的安抚。如果没有他从中作梗,他们应该甜甜蜜蜜如胶如漆。
小花,你知不知道,九子也很需要你,而且还不止我一个人,围绕在你周围的他们,在月季花园里,与你朝夕相处,早已生出爱慕之心,只是你一直都没有发现。
他们也不懂,那就是…爱情。
已经爱了你很久很久,久到到我们都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启。直到要失去的那一刻,我们才醒悟过来,爱你早已深入骨髓,所以他们才会跟着你一起转生。如果我不是被关在魔塔300年,我也会这么做的。
这一辈子,无论如何,你的心里一定要有我。
他决定了,先不把她带回魔界,要走也是光明正大的,偷偷摸摸不是他的作风。
“不要再哭,难看死了,衣服都给你弄湿了。”雨点般的眼泪从她的脸上掉下来,一滴一滴得掉在他的衣服上面。要是这眼泪是为他而流,他做梦都会笑醒。
“在吵就把你丢出车外,自生自灭。”还不是因为他的出现,南哥哥才会跟她吵架,他还敢开口说话。
“最毒妇人心。”伸出衣袖,帮她擦拭脸上的泪水,这女人还真是水做的呀,这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完。
这小鬼还会心疼人。”你的烧好像退了呀。”水月把湿布拿下,身手抚上他的额头。
“糟了,忘记控制温度了,还来得及。”
“喷,刚才明明没有不烫的。真是奇怪。”
“姐姐,我这身子忽冷忽热的,准备到碧水了吗?”假装有气死力,很认真的观察着她的脸色。还是泪眼婆娑的模样。
“嗯,就快了。”
南筎在马车外面,听到南宫水月的抽泣声,心如刀绞,可是如果他不这样做的话她是不会长记性。
马车不停的奔跑,中途停留了2次,都是马喝水,添加草料。
是不是要找个合适的机会跟他坦白一下她的来历呢。他在她小的时候就发现了,他会接受她吗?她只是一抹孤魂,什么时候走还不知道呢。
心飘得远远的,若有所思。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离碧水城越来越近,已经可以看见城墙了。
到了东城门门口,南宫水月从车窗往外看去,人头攒动,其中有不少是妙龄少女,看她们的模样,好像一个个都是精心打扮过的。
有眼尖的侍卫一看见坐在马车外面的南筎,立刻转身,王爷有令,要是看见南公子的车撵,要马上禀报。
城门口都得守卫,一个个服装,身高统一,相貌出众。面无表情的看着来回走动的少女。只有个别面带羞涩,神色貌似有点怪异。经过这几天的磨练,他们已经慢慢习惯了。
这门口的守卫怎么全部都换了呢!门口来回走动的那些人又是怎么回事?南第也猜不出来。
侍卫头领是认识南筑的,看着他走进城,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这是怎么回事。”刘鹏停下马车,南箔看着侍卫头领问道。
“不知道呀,王爷三天前下的令,四个城门的守卫都换了。”这些女人太可怕了,一个个都想花痴一样盯着守卫们流口水,每天掉在他们面前,绣有各种图案,闺名,府邸的巾帕就不下百条。都不顾礼仪廉耻了吗。一个个赤果果的表白。实在是太疯狂了。
“你先忙你的吧,我去问问。”
“好,南公子慢走。”
“去南陵王府。”
“是,阁主。”
南宫浩天背着手,在王府的大门口走来走去,不是说到城门口了吗。怎么那么久还没有回到。
“流云,你别走了。不是说快到了吗?再等等。”竹语晴也是拉长着脖子,这孩子走了好些天天了,不知道瘦了没有,只要平安回来就好了。
“王爷,来了。”流星站在一边,看着一脸焦急的南宫浩天夫妇,小郡主总算回来了。
马车停下来了,南箔打开车门,看着装睡的九子天魔,对着南宫水月说“我来抱他吧。”
“好。”
把九子天魔抱下马车,水月跟在后面。
“这又是哪里来的孩子?”南宫浩天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你问她。”南筎转身对付语晴说“这孩子发烧了,把府里的大夫请过来吧。”
“南宫水月,你把我这里当收容所了。这已经是第几次了,你自己说。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是不是想要他英年早逝呀。
水月跳到竹语晴的后面”这是最后一次,我发誓,绝对不会有下次了,娘你派人到白云山庄去,叫人把这孩子带回去。”
“他不是孤儿。”南宫浩天听说这小鬼有家,语气缓和了一点。白云山庄不是南月国最大的家族吗?怎么跟他们扯上关系了。
“不是,不是,他是白云山庄庄主的小孙子。”赶紧表态,解释清楚。
这事南宫浩天也有耳闻,原来这个小鬼就是他们悬赏10万两白银要找的人,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