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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由此可见辰龙在他心目之中是何等的重要了,只要是他带来的人都不怀疑,只要是他所说的事一一去做,如此言听计从,倒让谢容吃惊,司马维这玩弄权术,唯利是从的政治家竟然也不家信得过的人?
“本将军学艺不精,劳烦谢公子多担待了。”司马维抚着胸口轻咳了两声,其实他的伤势早已不严重,然而,竟然谢容送上门与他办事,他为何不用?谢容能力强是其一,其二自然是若胜了这带兵出战的功劳还是自己的,若败了,那作战方案布置等等可都是谢容出的,到时候直接将责任都托到她的身上即可,尤其在这汉中围困如此严重之时,他更是不可能好起来领兵作战的。
“领将军下去休息。”谢容目光即时离向案上,让旁边的下人扶司马维下去。
一日、两日、
战事持续了三日,三日之后城中便开始出现了短缺现象了。
首样缺的便是箭羽,每日无数的箭羽在天空之中飞舞着,消损是最庞大的数量,专门责任战事后勤的是原汉中城的城主,此人姓苟,单字业,守着两国交界要道战事重城的人自然非重一般,然而这些日子以来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围城了,外面的物资进不来,里面的却一直在消耗,这就算是空气也会被消耗完啊,何况是战场上急用的箭羽,缝缝补补东翻西找的,这些日子他已经被这些后勤物资愁的头生二发了。
连着几次救见谢容,都被挡了下来,急的他肝火直冒。
“公子,苟城主求见。”丑牛仍然坚持着守在她的身边。
“不见。”谢容头也不抬,苟城主见她还能有什么事?
“今日已是他第三次求见了。”丑牛皱眉,看着那老家伙着急的模样忍不住的多说了一句。
“没见我在忙?”苟业找她还能有什么事?然而,这汉中城是他管治的,他都弄不到的东西,问她要,找她说,她能给他变出来不成?就算她真会变也变不赢好么!
什么都跑来问她,那还要他们这些人来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在领兵打战呢。谢容火大的想着。
“我这就去回了他。”丑牛也不敢撞枪口上。
“等等,你跟他说缺什么东西就去那些离开了汉中城的人家里找,把屋脊拆来用都行。”平生最恨那些有些风吹草动就跑的比刘翔还快的人,人都走了还留着房子干嘛?物资短缺的时候空房子也要看看能不能废物利用。
“是。”丑牛点头匆匆出去,这次总能给那老家伙一个交代了。
“先生见不见我?”门外年过不惑的苟城主看起来已经如同年过甲子之年的老人了。
“先生忙于战事,无法抽出时间见你。”丑牛避开他的热情洋溢。
“那先生什么时候有时间。”苟业不死心,他这已经挤不出一点办法来了,逼的无奈才来打扰先生的啊。
“先生说那些空置的房子的屋脊都可以拿来加以利用的,临时之计就地取材,就看城主如何做了。”丑牛自然不可能把谢容那原话说出来,加以整理之后,告诉了眼前这个拿着一双狼眼看着自己的城主。
“啊~!对啊,就地取材,老夫真是儒腐,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多谢先生,多谢先生,老夫这就去办。”苟业茅塞顿开,苍白疲惫的脸瞬间精神焕发,双眼发光的笑着,对丑牛再三的道谢之后才匆匆离开。
“弄完了?”丑牛转身入内之时,谢容却已经收拾好要起身离开的模样了。
“出去一趟。”谢容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若非困在这城池之中,汉中城外连绵起伏的深山,各处神出鬼没之地,凭着毛爷爷的游击战她也能把蜀军拖着疲惫不堪啊,千算万算,竟然被那许行阴了一刀,想想都恨不把人给杀了泄愤。
“城内凌乱复杂,少去为妙。”丑牛侍于她身侧。
“不得不去。”所有的人都来问她要兵马了,她上哪里变得那么多兵马给他们?然而变不出也得生出来啊,打战说的不好听不就是杀人么?没有人了还杀个毛?几日下来高负荷的谢容还真有些精力憔悴,大脑更是累的有些晕,火气自然而然的就大了几分,却一直让她压着,如何也不能表现出来影响军心。
谢容与丑牛在汉中城内走着,与此同时蜀军营帐之中,将军隔壁的太子营帐之内,蜀绵逶迤于地,壁玉茶杯飘香,黄金色香炉静燃着,帘屏高搁透内便是沉稳古静的家具,无一不精致无一不奢华,如同走入了千年古老家族之感,透外便是:起伏连绵碧海山,蔚蓝万里无去天,这哪里像是行军打战的军中营帐?分明是那家高贵嫡子外出郊游的场景。
然而偏偏这就是蜀太子的主帐,一身蟒袍置身其中,画中人,景中像,闲情逸致,自是我游,自信自由自如来一般,哪里有沾染上一分尘埃,哪里有一丝的血腥之味?
“殿下,祁山方向发现了一批军队,恐是处月漠龙缓兵前来。”门外探子并不入内。
“领祁山将军发动进攻,托住处月漠龙。”笑话,汉中唾手可得,他会让给旁人抢去?
“那暗探回的,领兵前来的是处月漠龙底下的得力大将,正武。此人是前虎贲将军,因得罪权贵才被扁去职务,能力很是了得。”
此事他恰巧听说了,据闻那正武之职还是因谢容而丢掉的。
“攻取祁山之时想办法让那正武知道祁山危急。”两两对比之下,那人定然会舍充汉中而回祁山,毕竟自己的主子与自己的仇人相比哪个更重要,不必说的。
而远在洛阳的卯兔更是拿着虎贲将军的身份,却使不动虎贲营的战士,不得不说沙陀一族之人对军队的人的影响实在太大了,本来都已收服的战士,本来已经要出征的人马,却因沙陀虚图一句话,因他一个眼睛,而幻灭了一切,那威仪的面孔,那空洞的断臂,无不显示着他曾经的威武,那无人可比的晋国军魂,军队之中他的话便是圣旨,他就是部队的最高权威,他的话就是军令,沙陀虚图的有心拦截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就将卯兔他们打败了。
“格老子的,老子今晚便去杀了那老不死的。”阿容客栈之内,卯兔气煞了眼。
“三个你冲去也杀不了那老家伙。”寅虎冷声道,语气同样不好。
“老子不管了,老子要去汉中。”带不了军队去老子就不带了,带着自己的亲信前去也一样,反而他只救公子,其他人他一概不管。
“沙陀虚图那老头正盯着你,你哪里都不能去。”寅虎道。
“难道你让我就在这等着?老子才不怕那姓沙陀的,你要怕你就混蛋。”卯兔顿时瞪眼,那钟馗的面容更是狰狞。让他在这里等着,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留下,我前去。”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去你留下?”不干绝对不干。
“你是虎贲将军,我不是。”寅虎冷冷一笑。
“我……。”
“好了,我明天就走,你准备好一切。”寅虎直接打断他的话。
“为什么不是今晚就去?”应该现在连夜就去才对的。
“蹭。”一把匕首被他从裤腿内拔出,目光冷如冰雪,簿唇无情的勾起。
“今晚老子去灭了沙陀虚图。”管他是谁的父亲,管他是谁,只要与公子作对的都是他的敌人,阻拦他去救公子的,皆杀之,遇佛杀佛,遇神杀神,沙陀虚图也不例外。
“你……那是公子男人的父亲。”卯兔肉跳了跳,压下跳跃的激动,理智道。眼珠子里面却写着:我也去,我也去。
“阻拦公子的都是仇人,……公子会感谢我的。”果然这家伙是没有任何人类感情的,伦理道德那一套根本不吃,哪里会管沙陀虚图是将成为谢容家公的存在?根本不过是一个长得像人类的动物罢了,喔不,应该说他只有一半长得像人类,另一半也不怎么像。
☆、第一百三一章:俘虏二
所有的一切都无法及时的传到谢容眼中,不管是来与不来,谢容却从来没有幻想过只等着天兵天将来救,再没有真正见到缓兵之时,她仍然努力的去寻找自救的方法。
“小心。”走在百姓聚集之地的谢容,拦下丑牛自己亲自上前扶起倒在地上的儿童。
“娘、娘。”那面黄肌瘦的小儿顿时哇哇大哭了起来。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旁边闻声而来的妇人站在一旁低头感激涕零的道谢,一边接过小儿安慰着。
“举手之劳而已。”谢容一晒,语气声柔温和,只要她想,便能让所有人都看她顺眼。
“如今天下大乱,难得公子这般的好心人了。”妇人眉眼皆苦,三十岁的年纪头发已然参白了,穿在身上的粗布更是补若百纳衣,早已没有了原来的颜色,战事最苦的永远是低层的百姓。
“不知大娘居住何去?现时汉中处于战事之中,随意走动怕是会有危险。”谢容点头轻笑。
“大伙都在祠堂那边住着,有家不敢回唉。”妇人轻叹一声,随即往向谢容友好的笑着。
“听公子口声应是外地而来的吧?”
“正是,只是不巧被战事困住。”
“唉~!这害人的战事啊,没个头尾的。公子若是不嫌弃请去喝杯热茶。”那妇人一叹滴落几滴浑浊的泪水。
“史大姐,你怎的在这?”此与同时,另有三个妇人一个汉子走了过来,目光落在谢容身上带着警惕,前些日子里罗家的人就是因为帮助了几个汉子结果当天夜里被人洗劫一空了,这时日陌生人可不能信的。
“这位公子刚刚救了我儿,正要请她上门坐坐。”
“不过举手之劳,何须客气?”斜光扫过靠过来之人,谢容目光深处微微一闪。
“战乱之时,公子尚有儒家之风实让人敬佩。”唯一的汉子盯着谢容,开口竟显得有几分学问。
“是啊,汉中战乱,听闻战事已然告急了呢。”谢容轻轻一叹,这些人顿时变了脸色了,身在低层他们根本无法第一时间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所有的一切都处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