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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悠,别哭了,为他不值得。”
季悠这才从靳云非怀中抬起头,明明挂着眼泪,她却逞强的露出笑容,故作轻松的回答:“我只是想不通,为什么朝夕相处了两年的男人会变得这么陌生,不知道是他太善于隐藏,还是我根本就没了解过他。。。。。。嗨,我刚才的样子一定很好笑。不好意思靳总,让您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复又想起什么,赶忙解释着:“不过我工作的时候不会这么暴躁的,我对器材都很爱护。”
这句话让靳云非莫名的想笑,经过这么混乱的状况后,季悠竟然还惦记着自己在Boss眼中的形象,侧重点似乎放的不对吧?
“你放心,我不是个公私不分的老板。你今天也够折腾了,我送你上楼吧。”季悠现在的情绪还未平静下来,靳云非觉得作为个关心员工身心健康的老板,他有必要开解开解她。
“不用了不用了。”一听Boss要送自己上楼,季悠立马摆手,真要让他送了,自己还得请他进屋坐坐,她倒不是怕孤男寡女的会发生点啥,反正靳总是个gay,只是自己那猪窝,实在是。。。。。。。
靳云非并没有猜到季悠的真实心思,他开玩笑问道:“你怕我会吃了你不成?”
“怎么会呢?靳总您人这么正直。。。。。。。”况且也看不上我啊。。。。。。。季悠尴尬的笑笑,“那个。。。。。。屋子里有点乱,靳总您等下看了可别吃惊哈。。。。。。。”
“原来是担心这个。。。。。。。”靳云非心想,一个单身女人的房间能比单身男人的房间还乱吗?女人啊,都是小题大做。
当靳云非真正见识到季悠的猪窝时,他这才深刻的发觉,季悠这人说话从不夸大其词,相反还很内敛,这房子里岂止是有一点乱,简直是非常乱!不管是沙发上还是茶桌上,都堆着一堆东西。而地上不是瓜子壳就是花生壳,再一瞅厨房,一眼就能看到水槽里堆出来的碗筷。
“不好意思,我有两天没收拾房间了。”季悠一边抱歉一边快速的将矿泉水瓶子半包瓜子两件外套和一包还未拆封的姨妈巾从沙发上收拾到了卧室里。
望着眼前凌乱的景象,靳云非不动声色的抖了抖眉毛,嘴角仍然挂着那抹从门外带进来的笑容。他腹诽道:这样子岂止是两天没收拾房间了啊。。。。。。。
“靳总您坐,要喝点什么?”季悠边说边打开冰箱,嘴里念叨着:“冰箱里有矿泉水。。。。。。。矿泉水。。。。。。矿泉水?啊!只剩矿泉水了。”
那就是没得选了。靳云非微笑着望着一脸窘相的季悠,善解人意道:“给我一瓶矿泉水吧。”
作为一个年轻女性,生活不一定要过的很精致,但也不至于这样粗糙吧?靳云非打开瓶盖喝了口手中的矿泉水,坏心眼的想着,她前男友是因为她不够女人味而分手的?看来情有可原,季悠的确是和女人味搭不上边。
看着季悠在眼前慌乱的收拾着,靳云非的唇边不禁扬起一抹笑意。虽然没有女人味,却有点倔强的可爱。这是他第一次对她做出的认真评价。
作者有话要说:
☆、放荡不羁vs闷坏
500ml一瓶的矿泉水,在靳云非喝了五分之四时,季悠终于简单的把客厅厨房收拾好了,她这才后知后觉的给Boss端上了一盘水果。
“靳总,今天真是谢谢您。如果不是因为有您在,我可能就没有什么去勇气面对那两个人。”
季悠在沙发的另一边坐下,与靳云非拉开了一个人的距离。她现在的情绪相较于之前已经平静了许多,此刻正在为自己先前在Boss面前暴露出了凶悍一面而苦恼着。
“你客气了,我也没帮到什么忙。”其实他本意只是来看看热闹而已,但是发觉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所以才不由自主出的手。当然,这点他不可能坦白同季悠说,他不说,季悠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看起来正直温和善解人乐于助人的大Boss其实很—腹—黑!
季悠扯着嘴角,庆幸的说道:“其实当时我真担心您会和他打起来,还好没有。”
“怎么?怕我打不过他?”靳云非侧目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别看他平常装的温温润润的,要说起打架这事情,上学的时候可没少干过,就拿梁佑彬来说,体型比靳云非还要高大,当年却也照样成了他的手下败将,一直被欺负至今。
“不是。”季悠果断摇头,不好意思的笑笑,“和他那样的人有瓜葛怕失了你的身份,您和他不是一类人,不能因为我而牵扯上,这样我也会过意不去。”
见季悠说的这样真诚,靳云非只是置身事外一笑,并不予以反驳亦或者是认同。
“现在心情怎么样了?”
“啊,好一些了,刚才是我太冲动了。。。。。。。”
不过细想来,她在靳云非面前这么冲动可不是头一次了,第一次的时候就糊里糊涂的给了他一巴掌。这事情虽然靳Boss已经释怀了,但也难以忘掉,毕竟长这么大,打过他耳光的只有他老爹一人而已。
看着季悠这时候笑的跟个没事人似得,他也稍稍放下心来了。坦然说道:“本来是不放心你才厚脸皮跟了上来,现在发现你也不需要我的开解了。那就这样吧,别想太多。已经这么晚了,我先回去了。”
“好的,靳总,今天真是麻烦您了。”季悠说着赶忙起身准备送靳云非下楼。
“你不用送我下去了,没关系的。晚上早点休息,睡一觉就好,希望明天能见到一个精神饱满的季悠。”
面对Boss温暖人心的鼓舞,季悠再次禁不住一阵感动,就连眼眶也悄然湿润了。当一个人无助孤独之时,有人愿意第一时间伸出援手并且给予真挚鼓励,这是最难得的好运。季悠是这么认为的,至于这个时候靳Boss的所作所为是否真挚,这点不细究便好。
对于靳Boss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季悠也是在以后的相处中才真正了解,并且从此时的将他信奉成神变为了嗤之以鼻。当然,这都是以后所发生的了。。。。。。
靳云非下了楼之后便朝自己的座驾走去,突然想起了有事情没办,便站在车旁掏出了手机拨出号码。
“喂,非非呀,昨天才见过面今天就又想我了?”没一会,电话那头便传来了清朗活力的男声,但那暧昧的语调让靳云非抹了一把脑门,嫌弃之意满满的写在了脸上。
“肖远歌,正经点,听你说话我想揍人。”
“哎呀呀,得了,咱俩谁跟谁啊?在我面前就别装正经人了靳总,你是什么人我能不了解吗?闷骚——”
靳云非哭笑不得,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好像记得电脑里有你大学时候的luo照,现在如果发到网上,估计能上头条吧?”
这语气淡然的威胁果然奏效,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听起来立马便严谨了许多。
“云非,百忙之中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需要的话你尽管开口,兄弟我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敢。。。。。。”
“知道你没胆。”靳云非语气调侃,神情惬意的掌握着主导权,他喜欢这样的感觉,尤其一想到电话那头的人可能正在暗骂着他,心情便不由的一阵舒畅。反正肖远歌不敢明着骂他,他就是爱欣赏他憋屈隐忍的模样。
“上次和你说过的事情,今天接到通知,意大利那边设计的几套服装样衣过两天会送过来,到时候需要你来参加拍摄,主设计师说要在拍摄的样片中挑选几张做FEELING杂志的封面和内页,所以我想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他的指关节习惯性的在车窗上轻叩,眼睛望着的却是季悠家窗户的位置。
“这周可能没什么时间了,这几天在江姐这拍摄呢,周末两天要去王大佬那边。。。。。。最快要下周三四左右吧,具体我要问问我的经纪人,看他那边帮我怎么安排的。”
“经纪人,哦,是叫赵邢的那个吧?我知道了,我会去和他谈谈。那就这样吧,挂了。”
靳云非正要挂电话,那边却赶忙叫住了他,“对了云非,上次的那个基友是在你们公司做什么的?”
“基友?”靳云非迟疑了一下,紧接着便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季悠。果然,这个名字念快些的确和基友音似。
“哦,她就是公司新来的摄影师。”
“原来她就是摄影师!”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有些兴奋,靳云非甚至能听到几声模糊的偷笑声。
“怎么?对她有意思了?”靳云非挑眉,心想肖远歌这个多情的毛病怎么愈发的严重了。
“哎咦——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对方解释道:“我只是觉得那女的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才见了一面就得出结论了?”
“是啊,呆萌又好骗的样子,是白兔型女孩。”
大学的时候肖远歌就是有名的浪荡子,他闲暇时曾经细致的把女生分为多类,老虎型,猫咪型,老鼠型,白兔型,母鸡型。而据他解释,他所定义的白兔型指的是呆萌软弱又好骗的类型。
“白兔型?”靳云非轻笑一声,话中有话道:“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你这样子没个正型,小心哪天就被咬了。”
那边不以为然道,“行了,我只是外表放荡不羁而已,真正可怕的是你,装的人模人样却满肚子坏水,简直是披着人皮的禽兽嘛。”
靳云非闻言面色一黑,淡淡的吐出俩字,“luo照。”对方立马噤声。
肖远歌说的没错,他的不正经是形于表面毫不掩饰的,靳云非则是个演技派,套用梁佑彬的话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而梁佑彬则是整合了这两人的精华;不管内外都不是个正经的货,也算得上是表里如一了。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三人大学的时候便认识了,关系好的像是在搞基,出来工作后靳云非与梁佑彬这俩富二代子承父业,而肖远歌却走上了自己梦寐已久的靠脸靠身体吃饭的道路——做模特。而他骗季悠说自己是做鸭的,纯粹是出于搞怪的玩笑,他本身就是这么个不正经的性子。
季悠没接触过模特这行,认识了康子年的这两年也只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