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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慢慢打肿你的眼睛。。。。。。”
鬼哭狼嚎般的歌声响起,靳云非的脑袋也跟着嗡嗡作响。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把这个发酒疯的女人给敲晕。
“大家嗨起来!”季悠玩的不亦乐乎,在房间里嗨皮的一边唱一边跳,那情形在靳云非看来,简直是惨不忍睹。
“季悠,快停下,不然左邻右舍要被你吵醒了。”如果季悠住处的十里内没有别的人,那么靳云非便会对她今夜疯癫的举动坐视不理,可眼下整栋楼的人都在沉睡,她这一嗓子,指不定就惊扰了谁的好梦,到时候被人找上门来,她可以借着酒醉劲不理会,可靳云非却要受累了。为了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必须先要堵上季悠的嘴。
“不喜欢听这首吗?”季悠踏着凌乱的步伐,半眯着眼睛,似梦似醒道:“那我给你换首歌。”
“别。。。。。。”一句“别闹了”还没出口,季悠已经兴奋开唱了。
“只要你过的比我好~我就受不了~~!”
这首歌比上一首更加高昂,歌声更加洪亮,简直是在撕心裂肺的嘶吼,听得靳云非不禁鸡皮疙瘩窜了满身,真想不管她一走了之得了。
“季悠,别闹了!”
“只要你过的比我好~我就受不了~~!”
“还让不让人安宁一会了?!”
“只要你过的比我好~我就受不了~~!”
“再不停下别怪我出狠招了!”
“只要你过的比我好~我就受不了~~!”
受不了受不了他真受不了了!
靳云非将外套脱下随手一扔,捋起衬衫袖子就准备强制让季悠闭嘴,刚满怀怒火的向前走了两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便冷不防的响了起来。
不好,邻居被吵醒了!
无奈,靳云非只得前去开门。
一打开门,眼前立马冒出了几个不满且好奇的脑袋,有大爷大妈,也有年轻男女,大家都穿着睡衣,带着困顿的睡眼盯着自己。
“我说小伙子,年轻人有什么事情要心平气和的解决,别那么冲动,冲动是魔鬼知道不?”一大爷语重心长的说着,“打架是不对的。”。
“。。。。。。”靳云非懵了,对于大爷的话表示迷茫。
“就是啊,”大爷身旁的大妈也赶忙义愤填膺道:“年轻人吵个架也正常,但你打老婆就不对了!”
“我打老婆?”靳云非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的脸,完全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他打老婆,前提是他得有老婆可打啊!
“我们在楼上就听到了,哭的那叫一个惨啊,听听,现在还在房间里哭呢吧?”
“我们也是怕你们这闹出人命所以才来看看。”
“年轻人啊,做事别冲动,一日夫妻百日恩。。。。。。”
面对楼道里众人的纷纷指责与劝说,靳云非终于明白,拜季悠的鬼哭狼嚎所赐,他无端端的就背负起了打老婆此等莫须有的罪名,郁闷的同时也有些窝火,毕竟无缘无故被这么多人说教,实在是难堪。
为了赶紧平息众怒,他不断赔道歉笑加自我检讨,这样折腾了足有二十分钟左右,大家这才满意各回各家,各找各床。
关上了门,靳云非咬牙切齿的就往房间里冲,前脚刚踏进去便愣在了门边,他眼前看到的是已然熟睡了的季悠,看来她是闹腾够了。
她是闹腾够了,可靳云非这心里还憋着气呢,自己好心将她送回来,不但要忍受她那要人命的嚎叫声,还无端端被一群人给指责了这么久,想发发火,可是罪魁祸首却打着轻呼睡的跟猪似得,这让他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不快。
靳云非是个记仇的人,这点梁佑彬和肖远歌最为了解。
他看了看手表上显示的时间,已经快三点了。抬眼狡黠的望着躺在床上呈大字型睡姿的季悠,一抹诡异的弧度悄然爬上了唇边。
紧接着,他做了件极其体贴的事情,那就是脱了季悠的鞋子,脱了季悠的外套,然后将穿着休闲裤和短袖的她塞进了被窝。
到天亮还有几个小时,他也得休息一下了。靳云非随手抓起一条毛毯走到了客厅,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往沙发上一躺,就这样不怀好心的等待着太阳升起。
叮铃铃。。。。。。
七点五十分的闹钟如约履行着它的职责。季悠翻来覆去头疼的像是要裂开了一般,她迷糊的爬起来,一把将闹钟摁掉,正要起床刷牙洗脸,脚底刚接触到绒毛拖鞋却猛然想起,今天是周六,不需要上班。意识到这一点,她又闭上眼睛倒在床上继续回笼觉,这时客厅里却传来了一阵走动声,她一激灵,惊恐的再次睁开了双眼。
单身女人的客厅为什么会有走动声!她的第一反应便是,进贼了!
季悠把闹钟抓在手里,悄悄的向房外移动,脑袋刚探出房门,冷不丁的客厅中的靳云非开口了。
“你鬼鬼祟祟的在做什么?”
他说她鬼鬼祟祟?她在自己家用的着鬼鬼祟祟吗?
季悠正想反驳,一想却不对,Boss怎么在她家客厅里?
“你怎么会在我这里?”顶着鸡窝般的乱发和一脸油光,季悠大步流星走向靳云非,严肃的质问着。
靳云非一边拿遥控器开电视机,一边理所当然的回答,“你昨晚喝的不省人事,没人愿意送你回来,所以我就好心送你了。本来是准备送完之后就离开的,结果你发酒疯了,折腾了个把小时,还引来了左邻右舍的围观,我又要替你向邻居致歉又要照顾你,累的没力气回去了。”
“我发酒疯了?我做了什么?”季悠将信将疑,自己以前也喝醉过,可康子年没说过她会发酒疯,这让她一度认为自己的酒品很好。
被这样一问,靳云非立马转过身来,兴致勃勃的回忆道:“昨晚你还真干了件彪悍的事情。”
因宿醉后的喉咙发干,季悠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仍旧疑惑的问道:“什么事情?”
“你半夜唱歌引得楼上楼下左邻右舍来围观这事情就不提了。但是你竟然嚷着要跳脱衣,真是把我吓坏了,我当时一再阻拦,可你却哭闹着说,不给脱就从阳台上跳下去,那情形可真是惊险万分。”
季悠心里咯噔一下,颤悠悠的问道:“那。。。。。。我脱了吗?”
“脱了。”
“脱光了!?”
“有我在,怎么能眼睁睁的看你自己把自己脱光呢。”
靳云非的话让季悠小小的放下了心,她如劫后余生般抚着胸口,喃喃自语道:“没脱光就好,没脱光就好。。。。。。”
靳云非适时的补充道:“在我的极力阻拦下,好歹是保住了袜子。”
这句话成功的让季悠脑袋一阵猛晕,差点就没站稳,她扶住桌角,瞪大眼睛说道:“靳总,您没骗我吧?即使我发酒疯也不可能跳脱衣舞啊!况且我。。。。。。”她低头打量着自己安在的衣服,终于是有了几分底气,“况且我衣服都在!”
“那是我在你睡觉后帮你穿上的。”
“什么!?”
见季悠惊恐值达到了极限,靳云非苦笑了一下,无奈解释道:“当时我也想过就由着你裸着吧,可是一想到等你醒来后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躺在床上。。。。。。那情形你可以自行想象下。到时还不得赖我把你怎么样了?就算你不赖上我,估计你自己也会尴尬的想死,所以我就顺手做了件好事。”
“不可能!”季悠急火攻心,冲到沙发前单膝跪在沙发边两手捏着靳云非的肩膀。
“你说的这些事情太荒唐了!不可能发生!”
靳云非早料到了她会这样,所以也一早想好了措辞。
“你不相信的话就去问问左邻右舍,你在凌晨2点钟左右干了什么事情。”
季悠卡壳了,如果她真的跳了脱衣舞并且被左邻右舍围观了,那么她哪还有脸上门去问?
“不。。。。。。不会的,你难道就让他们看着我跳脱衣舞?”
这笨脑袋瓜子,还真上当了。
靳云非不动声色的说道:“他们是被你鬼哭狼嚎的歌声吵醒的,纷纷来敲门,之后你可能见人多,就嚷着要跳脱衣舞了,还好那时候我把门关上了,否则估计半天时间全小区就都知道你的英勇事迹了,再加上这个小区住的老年人比较多,闲来无事喜欢话家常闲聊什么的,说不准一传十,十传百,你在邻近的几个小区也都能出名。”
“我完了,我完了!”季悠瞬间蔫了,她颓然的松开靳云非的肩膀,抱着脑袋安静的缩在了一旁。
“没事,你应该庆幸只有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靳云非假惺惺的安慰着。
季悠泪眼汪汪,声若蚊吟,“靳总。。。。。。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喝醉酒后会变成这样,以前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靳云非拍着她的肩膀,善解人意道:“这也并非你的本意,不怪你,只怪酒不是个好东西。虽然你的身材不怎么样,我也勉为其难的看了,说起来我们俩都吃了亏,这事情你不说我不说,别人也不会知道,我们就当做没发生过吧。”
季悠羞躁的点点头,感激道:“谢谢靳总。。。。。。”
等等!什么叫“我们俩都吃了亏”?明明只有她一个人吃亏了好吗?!
自己的身体被看光了竟然还要对对方说谢谢,这种感觉怎么这么憋屈呢,呜呜呜。。。。。。
作者有话要说:
☆、主犯和背黑锅的
自从靳云非在主群里虚假公布了他和季悠两人的恋人关系后,大家再看季悠的眼神就都带着些暧昧不明了。平时那些对她爱答不理的同事,如今也隔三差五来说个笑话聊个天,偶尔还有人主动拿出珍藏的零食分享,这让她忍不住感叹,真是人生如梦啊!
那天在季悠的住处,靳云非和她已经商议好了对策,两人先将关系平稳个两个月,他会随便找个理由和季悠提出分手,而被分手的季悠以免触景伤情,毅然决定了辞职离开这里。从此以后皆大欢喜,万事如意。
为了争取来一点点的自尊心,季悠提出异议,“为什么是你甩我?不能让我先提出分手吗?分手后我不愿再见到你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