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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脑子都进了浆糊。
大红花说,大夫人手里有老头子的把柄,那老头子才陪着他疯,又不敢对她出手。这么说来,当初大夫人说的是真的,也就是,他们之间的战争,还在继续。
于是初画他们决定兵分三路,僵尸无常队,去调查大夫人的背景,初画蔚蓝队,去大夫人房内搜查,而两朵鲜花队,是去声东击西的,具体如何打算,只有他们两个知道。
初画顿时感觉压力很大。男配们都走了,就剩下她一个女配与恶毒女配在一起,鸭梨大得能砸死人。
也许可以这样划分,地狱队,女配队,男配队……真配啊,初画想着想着,脚步已经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大夫人的房门前。
大夫人果然不在房内,门上了锁,里面毫无动静。蔚蓝一早把她引开,现在,只有她初画一个人可以进这扇门。
于是初画十分淡定。她拿了钥匙进了门,悠闲地环望四周,一点都没有要搜查的样子。也是,做人不能太捉急,重要的线索往往都是在这个时候漏掉的。
大夫人的房内十分整洁,虽然没有元娘的那样奢华,可是对于初画来说,这里已经是很久没有见到过的豪华了。
看了一会儿,初画并没有发现什么贵重物品。大夫人这个家伙,看来还是挺节省的。桌上摆放着一些首饰,珠钗最多,只是都不怎么值钱。初画这双眼睛看首饰看得可准了。
只是……这是什么?初画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仿佛那盒子中会突然冒出一个鬼怪似的。那个由珠宝镶嵌着的首饰盒,看起来并不稀奇,顶多就是值钱了点。
或许这货在别人眼里没什么特殊,可在初画看来,这个盒子里的,一定是比大夫人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也就是这次行动需要寻找的东西。
盒子上上了锁,十分神秘,这更加确定了初画的想法。她一边走向盒子,一边看向门外,期望蔚蓝再拖延一会儿时间。
钥匙……钥匙在何处?初画看了看盒子上的钥匙孔,这把钥匙也真够小的,连手指都伸不进去的锁孔,钥匙会藏在哪儿呢?
她翻了翻柜子里的抽屉,一无所获。大夫人的摆设也真够简单,房内一床一柜一橱一桌一凳,少得太过奇怪了。可是这却使初画一下子没了头绪。也从来没有见过大夫人带着什么钥匙……
初画捉急了,蔚蓝可能拖不了大夫人很久,而现在目标就在眼前,本触手可及却是怎么都碰不到,真是让她心急如焚。她急得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就在快转晕时,门外脚步声响起。
糟糕!又来不及!尼玛每次搜查人家房间都来不及,你丫的!真是倒霉。
这是好像每次都是在倒霉中咸鱼翻身吧?原来这才是真理,这才是不变的定理!也不知道是好运还是霉运在继续,初画一个激灵躲在了床柱子旁,再重重地倒在墙上。突然,“啪”的一声,初画就像是个球一样的滚粗了。
作者有话要说:对了收藏到400双更……
51这是密室咩
滚啊滚;滚啊滚,初画几乎要滚到故事之外了。又滚了好几圈后,她终于撞在一个硬硬的东西上,停了下来。
痛……初画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叫唤了几声;双手撑地爬起来。这是哪儿?一片漆黑中;初画见到远处有一丝光芒。
她的脚本来就受伤着呢;虽然这几日基本上是痊愈了,可是这一摔,又摔得她不敢挪动左腿了,万一瘸了就真的太不好了。
初画一瘸一拐地移动到亮光处;一步一步;她咬着牙终于到了这走廊似的地方的尽头。那里,的确是亮了很多,只是……
这货是谁?!初画看见,一个不像人又不完全像鬼的家伙呆呆地坐在一张又破又旧的木椅子上,呈呆滞状。
难道她是闯入了人家的家了?后来初画才想起来,这里竟然通着大夫人的房间,那说明……这就是传说中的密室?一般密室里总能找到好东西,不过,初画怎么找到一个怪人?
初画没敢先开口,也不知道这是人是鬼还是妖精呢,贸贸然地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来得好。这样想着,初画后退了几步,身子还哆嗦了几下。
“又来看我了么……呵呵呵。”那货竟然先开了口,几声冷笑让初画毛骨悚然。她看过去,长长的发丝遮挡住了那货的整张脸,在泛黄的烛光中,显得极其诡异慎人。初画又下意识后退了几步,那货感觉到了不对劲,抬起头来。
破旧的衣裳,那人没有穿外衫。原本白色的内衫,现今已经十分陈旧,带着灰色的污渍,仔细看,还有干了很久的暗红色血迹。
“你是谁?”抬起头来的怪人,初画终于能从微弱的烛光中看出那人的样子。发黄发皱的皮肤,显然是长期被困在这地底之下所造成的,双眼暗淡无光,似乎对被关在这里的现实已经淡然。黑眼圈大得就快遮住整个眼眶了,发干而裂开的嘴唇缓缓开启,“是大夫人派来的么?今天,又要怎么折磨我?”
是一个年长的夫人。她的声音干涩而嘶哑,初画不禁推敲着她的身份。干枯的黄发就像是枯草一样缠绕在她的头上。她每每动□子,那残旧的木椅就会发出“吱吱”的声响。初画看见那人的样子,瞬间同情心泛滥了。
“我是不小心滚下来的。”初画看她那个样子,好像没什么攻击力,便走前了几步,“放心,我不是大夫人的人,相反,我还是她的敌人。”
“真的?你一定很好奇我是谁吧?呵,你知道白瑰是谁么?”
“这不是大夫人的闺名么?”初画对这名字可不陌生,当初在信上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小叫花子都已经解释过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接触金家的?”可那货却问了一个不搭话的问题。初画看到她的眼神中有些忧桑。
“没有多久。你到底是谁?”初画觉得很奇怪,这个人,一定也大夫人有着密切的关系,否则大夫人也不会如此重视地将她藏在自己的房间底下。
那货犹豫了一会儿,道:“如果我说我是白瑰,你信么?”她不像是在说谎话。纵使初画刚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愣住了,可是后来初画还是选择相信她。
“那么说来,你是真正的大夫人?”
“是的,”那个真正的大夫人说道,“我才是白瑰,我才是金家大夫人。现在的大夫人,只是以前我的一个随从、丫鬟罢了。这件事,也是说来话长了……”
初画听到这句话后,便找了另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椅子发出“吱吱”的声音,有些诡异。但初画现在的心思可不在这慎人的气氛上,要知道,这个人说出来的话,或许就是他们可以报仇的关键!
“这件事,还要从我嫁给金老爷开始讲起。我出生的时候,家里的环境非常不好。在我几岁大的时候,爹爹与娘亲又生下了一个孩子。那是个女孩,和我一样,是女子。在这个女子完全没有地位的世道中,我与妹妹,就成了他们赚钱的工具。我还记得那个时候,我与妹妹都才十几岁那样大。有个媒婆找了爹爹,说有家老爷看中了他家的女儿,被看中的那个人,是我妹妹。我妹妹从小就长得比我引人注目,所以我并不稀奇这个决定,我的长相,在我家里人来说就是倒贴给男子都没有要的。妹妹准备出嫁了,甚至还没有见到过那个老爷的样子。有一次,我偶然碰到金老爷,才发现他竟然已经那么大年纪了。我与妹妹说了,她死都不肯嫁给他,可是爹爹却还是固执得很。最后,我在他们成亲的那天打晕了妹妹,自己盖上了红盖头……”
说着说着,那夫人抽泣了几声,接着看了看初画,继续道:“没人知道原来我不是我妹妹。金家的人只见过妹妹的画像,正巧春宵那夜,老头子也睡得很死,完全没有看过我一眼。其实你知不知道为什么那老家伙那么年长了才娶第一个妻子?传闻他根本就是个前朝留下来的太监,所以……不过后来他决定娶妻,应该也是为了掩埋这个真相吧。总之我是带着丫鬟来金家的,爹爹说怕失礼,所以买了个丫鬟来。第二天早上,那个丫鬟将刚起身的我弄晕,在发现了这个密道之后,就将我丢在这里,从此,永无天日。”
接下来的事情,初画差不多可以料到了。那个丫鬟就变成了现在的这个大夫人,名叫白瑰,而真正的大夫人却在这里做个疯子。只是问题在于,若那老头子是个太监,那嫡孙神马的,不攻自破。
“怎么不走?”初画的这个问题实际上很白痴,哪个人愿意被关在这里?连空气都带着血腥的味道,令人极其不舒适。
“其实我是有机会逃走的。可,我逃得出去么?这十几年来,逃了多少次我都已经记不清了。后来我想,逃出去做什么呢?”
“走,我救你出去,你不担心你的妹妹么?难道你甘愿在这里呆上一辈子?还是你不相信我可以将你完好无损地带出去?”初画这一连串的问题,竟然让白瑰的眼神发亮了,“还犹豫什么,走啊!”
初画对此报以同情的态度,另外,反正她也是要出去的,白瑰在这儿呆了那么久,肯定比她清楚吧?这大大地增加了成功出逃的几率,不是很好么?
“是,我担心的只有我那个妹妹,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了。都那么多年了,或许她已经不需要我的保护,我还回去做什么?”有些希望的眼神又淡了下去,绝望慢慢覆盖了她的双眼,“罢了,也许她会怪我一个人将她留在那个非人的地方……”
“你可是为了她才在这里的!难道你不担心她?你有没有考虑过,她是不是也被大夫人迫害了呢?你难道不去救她么?”
“这个……说的也是……”
眼见着白瑰就快答应了,一道声音打乱了初画的算盘,“你们两个,谁都,不、准、走!”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卖萌求包养【滚来滚去……~(~o ̄▽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