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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喜欢你多一些!这还用问么?”宁小丹白他一眼,不满说道。
“好吧,听到这个答案我很高兴!”朱复笑了笑,又严肃下来问道:“可是现在我和展谓没了你都不能活,你是选择跟我在一起让我生,还是选择跟展谓在一起让他生?”
“当然是……”宁小丹的气势突然弱了下去,她发现,这道选择题真的很难做!
她觉得自己应该更爱朱复的,可是她是真心不想展谓死,不对,不仅是不希望他死,如果他死了,她会很伤心!
“展谓是我们的朋友,我当然不希望他死!”她喃喃说着,给自己找了个不愿展谓死的理由。
“仅仅是因为他是朋友么?”朱复追问道。
“我……”宁小丹眼神迷茫起来,皱眉问道:“还有其他什么原因么?”
“若是我和他都要死,生的决定权在你,你会选谁?”朱复又问,象个拿了手术刀想解剖宁小丹内心的医生。
“这……”宁小丹又迟疑起来。
这个问题真的不好回答。
她应该选朱复的,可是她怎么能让展谓死?
“哎呀!”宁小丹觉得这比解复杂的函数题还头疼,她不耐烦起来,抱怨朱复道:“什么生啊死的,你和展谓怎么可能只二选一?就不能一起生?这是什么怪题?而且就算有这种情况,他对你那么忠心。哪用我选,他自己定然死在你前头!”
“对啊!”朱复笑了笑,将她拥在怀里。沉默片刻,他又幽幽叹道:“所以我们谁也不能选。我们顺其自然好了!”
“顺其自然,什么意思?”宁小丹疑惑问道。
“就是这个意思啰!”朱复在她敏感的耳朵上亲了一口,还顺便轻咬了一下。
“讨厌!”宁小丹笑着打了他一下,侧头避开。
朱复轻笑一声,放开她探身吹灭蜡烛。
宁小丹以为他也想睡了,闭上眼正准备入睡,不想黑暗中却感觉朱复一个翻身俯到她身上。
她正想开口问。却感觉胸前的浑圆突然被朱复一口咬住,轻轻吮吸着,激得她轻呼一声,呼吸也粗重起来。
“朱兄……”她的口刚张开。鼻尖熟悉好闻的气味袭来,便被一条灵巧的软舌滑入堵住;而胸前的浑圆,换上一双滚烫的大手覆盖,揉捏得她全身都跟着战栗起来。
“朱兄……别……”明白朱复企图的宁小丹忙使劲儿推开他,问出一件整晚上都在担心的要紧事。“若有了孩子怎么办?”
朱复喘着粗气说道:“他们要你的衣胞,也要我的孩子,这孩子是不得不怀了,不然我们眼前便断了路!”
“可是……”宁小丹仍是顾虑重重。
“乖,别想那么多了……”朱复手上越发灵巧起来。性感而低沉的声音充满着蛊惑:“跟着我,一起飞向极乐……其他一切交给我就好!”
“可是……”宁小丹的话语未出,便又被朱复的唇堵了回去。
越来越娴熟的技巧和深情的吻以及霸道的探索……很快,宁小丹的身子,和心一块儿,又沉沦了。
……
事毕,气息未匀的宁小丹虽疲惫至极,仍是打起精神对朱复忧心忡忡说道:“总不能将咱们的孩子留在宫中受苦啊?”
朱复搂紧她,仿佛梦呓般说道:“能逃就一起逃,若是不能逃……”说了一半,他却不说了,似已经睡着了一般。
“不能逃怎样?”宁小丹推了推他追问道。
“放心吧!”朱复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安慰道:“能逃的……咱们一定能逃出去!乖,睡了,什么也别想,一切交给我……我不会让他在宫里受苦的!”
“但愿孩子还未出生,他们便想出救我们的办法了!”宁小丹叹气说道。
“嗯……”朱复头瞒在她胸前,闷声说道:“明天我就让纪姝带信出去,命令展翼王他们一定想办法早些救我们出去!”
宁小丹暗暗叹气:只怕那些老家伙不肯听朱复的命令,不然他不会到现在还留在宫中了。
不过宁小丹却不敢说出这话来打击朱复,只紧紧回抱着他,想着另外的办法。
但毕竟太疲倦,办法没想出来她却先睡着了,醒来已经是第二日快到午时。
静静的屋子里,多日不见的灿烂阳光居然透过窗隙溜进来,在地上投下多条细细的条纹。
屋子里明亮而又温暖,几上昨夜燃剩的蜡烛,还余那么一小段儿,炕上铺被有些零乱。
宁小丹“倐”地坐起来,身子和酸痛和冷意提醒她自己此刻正赤身祼/体。
不是梦,朱复昨夜真的留在这里与她一夜贪欢,被窝里也尚留着他的气息。
只是他去了哪里?
正想着,门外脚步声传来,她忙缩回被窝里。
很快,门被推开,和阳光一起进来的,正是神清气爽的朱复!
☆、第88章 怀孕了
能够活动的范围,依然只局限于小院,日子越发清苦,但宁小丹和朱复却都觉得现在的日子是那么的幸福和快乐!
夜晚相拥入睡,白天相对而坐,哪怕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事也不做,但幸福便会在两人之间洋溢着。
更何况他们可以一起做的事情很多,下棋,聊天,彼此画像,虽然宁小丹总是将朱复画得丑而难看,朱复总是将宁小丹画成天仙,但两人总是乐此不疲。
就算是这么小的院子,两人都总是形影不离,不肯离开半分,若是一个在屋里,一个在屋外,也就那么一小会儿的时间,便会彼此呼唤以确认对方的存在。
院子里人不多,英、霞两位姑娘本就沉默寡言,云儿疯后被领走了,只剩下春草,他们也没再往这边拨人。
春草虽然性子比较活泼,但她毕竟是个黄花大姑娘,见朱复和宁小丹你侬我侬,便不好意思打扰,又加上她先前有被派去伺候朱复的经历,所以总是能躲就躲着。
朱复和宁小丹也乐得过二人世界,倒忘了旁人存在,甚至忘了想办法见一见能传递消息的纪姝,以打听点外面的消息。
两人都默契地珍惜着在一起的每一天,不去想未来,不去想身处何地。
偶尔王公公会带着李百应来一趟,当然是替宁小丹把脉,检查她的身体状况和近期是否同过房。
当然,把过脉后的李百应脸色都很难看,宁小丹的身体状况,分明显示朱复和她很是恩爱。
“别太淫/荡,可得注意着身子,不然血气受损可不容易受孕!”他不满地指责着宁小丹,也不知所说是真是假。
朱复脸色瞬间变得难看,瞪着李百应正要发作,却听宁小丹破口骂道:“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儿。你妈不淫/荡怎会有你?”
朱复愣了愣,嘴巴张得老大,惊讶地看着宁小丹,一时被她的话给震住了。
她的丹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过这话听着真是让人痛快啊,比自己准备要骂的什么“恶语伤人的小人”之类的话有份量得多了!
“你……”李百应不过心态不平衡而随口讥讽宁小丹一句而已,何曾想这女人一开口便骂得如此难听。不由气得直打哆嗦。
“真是低/贱、下/流、粗鄙的一个女人……”他指着宁小丹,气愤而不解地质问道:“整天被关在闺房。安安静静躺了十多年,你这些粗鄙的举止到底从何而来?”
宁小丹瞪他一眼,一脸的不屑说道:“你管我!”
“你……”李百应气得说不出话来。
“走了!”王公公站起身,不耐烦两人的吵斗。
他要的就是朱复和宁小丹好好儿将衣胞和孩子产下来,如今既然两人规规矩矩行房,他便放心了,可管不着李百应和宁小丹的恩怨。
见王公公出了院子,李百应纵是不甘,还是不得不跟着拂袖走了。
看着脸色阴沉离开的李百应,朱复不由乐得“哈哈”大笑。自从被关进宫来后,真是好久没这么畅快了!
“笑什么笑?”宁小丹白他一眼,抡起粉拳在他胸口上捶了一下,不满骂道:“还不都是你,让你悠着点。可你倒好,如狼似虎的,如今叫人笑话的却是我!”
因为担忧怀上孩子,宁小丹对房事并不太热衷,总是找借口推三阻四,但朱复哪肯放过她,威逼利诱,软磨硬施,几乎夜夜笙歌。
因此就算李百应不嘲笑,宁小丹心里也已经早有怨言,此时正好借机发泄了出来。
“那样的小人何用理他?”朱复将她揽进怀里,得意笑道:“想是他自己那方面不行,所以妒忌为夫了!”
“去!”宁小丹哭笑不得,打了他一下嗔怪道:“这也值得夸耀?”
说完,她不由又“噗哧”笑道:“那家伙还是个童男子呢!他自己行不行,只怕还不清楚!”
“啊?”朱复惊讶问道:“瞧他已过而立之年,怎么会还是童男子,莫非他是个洁身自好的人?”
“什么洁身自好啊!”宁小丹撇了撇嘴,将李百应想长生不老的事儿说了。
“原来如此!”朱复摇头叹道:“象他那样,就算长生不老又有何趣?真是此之甘饴,彼之砒霜啊!”
“甘饴什么啊?”宁小丹瞪着他埋怨道:“以后可得收敛一点儿,我可不想再被那混蛋嘲笑。”
“那可不成!”朱复搂着她往屋里拉,一本正经说道:“你不是说不想要孩子么?那正好,既然那家伙说次数多了受不了孕,咱们每天就多来几次,怀不了孩子他们起不起疑,岂不是更好?”
“是么?”宁小丹心想:这似乎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可是……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但哪里不对劲儿,她又说不上来。
直到朱复半搂半抱将她弄上床,开始解她衣物,她这才反应过来,伸手“啪”一声打在朱复手上,挣扎着坐起来,瞪眼骂道:“真是……这大白天的呢!”
“大白天有什么嘛?”朱复一脸的无辜说道:“门窗我都关好了,炕也暖暖的,她们又不会过来打扰我们……”
“那也不成!”宁小丹说着就要下床,嘴里抱怨道:“晚上你不灭蜡烛也就罢了,这大白天我可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