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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丹不由无语,冲他摆摆手,示意他出去。
展谓又一躬身,这才出门。
看着他下了石阶,往自己厢房走去,宁小丹慢慢走回到房里床上坐下,盯着帐顶不由长长舒了一口气。
昨晚那么累,今天一大早打了这么一场大仗,真的好累人!
展谓这个呆子,那么大个男人,还得她这个失/身少女来挽救,想想真是很有喜感。
失/身了,她很郁闷,也很恨柳如风和展谓,可比起一条生命来,一张膜算什么?
她宁小丹可是来自现代的灵魂,虽然是第一次,就当一夜*好了,在现代网上叫卖初/夜的都有呢,自己被迫失/身又算得了什么?
展谓没错,说起来他还很无辜,嘿嘿,他应该也还是个处男吧?大家彼此**,她可也没亏多少!
所以她刚才一直若无其事来着,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怕展谓过于自责而想不开寻死!
现在看来他是暂时不寻死了,这让她轻松不少,等会儿还是要将他支走,现在更不得不去救朱复了。
以后只怕她跟朱复结不成婚了,这是她能为朱复做的最后也是唯一的一件事,就算报答他对自己的一片深情和一路以来的照顾吧!
当初自己和呆瓜逃命之中,若不是他和展谓,也不知会怎样的狼狈?
想到这里,宁小丹不由暗暗叹了口气,撑着腰身爬起来,正要出去催促展谓赶紧动身去陈教主那里搬鱼,却见柳如风一步跨进暖阁来。
“你来干什么?”一看到他,宁小丹就来气,不由瞪眼喝问道。
柳如风四处打量了一下,鼻子吸了吸,来到床前盯着她问道:“你和展谓上床了,是不是?”
一提起这事,宁小丹就来气,抓起床上的枕头便向他扔去,嘴里骂道:“你还有脸来,你就等着展谓杀了你吧!”
柳如风却不答,避身闪过枕头,盯着她着急问道:“到底你们上过床没有?”
宁小丹起身去抓起床头柜子上的一本书又向他砸去,嘴里骂道:“关你这个疯子什么事?你还不给我滚出去!”
这次柳如风却不闪不避,书角一下砸在他额头上,竟破了皮儿。
宁小丹愣了愣,她没想到柳如风会一动不动任她砸,心里不由起了一丝内疚。
“你们喝了不少酒,了尘大师也没跟给你们施针,应该是已经上过床了,不然不会活着……”柳如风苍白了一张脸喃喃说道。
宁小丹一听又来气,骂道:“喝,原来你还盼着我们都死了才好啊!”说完,又四处找着可以砸人的东西。
“我不想你死!”柳如风突然过来拉着她手,盯着她说道:“丹妹,我是真心想跟你做夫妻。我喜欢你,我想跟你过一辈子,我不能让你进宫白白送死,可你却不信我,我就想生米煮成熟饭,逼你放弃救朱复,跟我浪迹天涯,可谁又知道突然钻出个该杀的展谓……”
就连提到展谓的名字,柳如风也恨得咬牙,一脸的不甘心和想杀人的样子。
“这么说你害人还挺有理了?”宁小丹甩开他的手,瞪眼质问道。
“我没有理,我也不想讲理!”柳如风急切说道:“我若讲理你就进宫白白送死去了,我不能让我心爱的人去冒险,我得千方百计阻止你,就算你恨死我,我也要去做!”
“好了,好了!”宁小丹想着还有正事要做,懒得跟他瞎扯,甩开他的手道:“你是不能阻止我进宫的,这些总帐等我从宫里回来再算,若成功救得朱兄,你也帮我照顾好兄长,今天的事就一笔勾销,咱们皆大欢喜,所以你给我好自为之了,不然我马上就让展谓过来杀了你,他正为昨晚的事找不到出气筒呢!”
其实宁小丹不过吓唬一下柳如风罢了,他虽然有错,瞧得出来却也是为了千方百计阻止自己进宫,虽然方式方法有错,可罪不至死!
况且他也冒着喝了春药救不回命的危险呢,可见他是铁了心想阻止自己入宫了,好心他虽然没有,但好意他绝对是有的!
她虽然不是圣母,可也不能亲手制造一起杀人事件,眼睁睁看着对自己有好意的人死在自己面前吧?RS
☆、第48章 混乱
哪知柳如风却不怕吓,一把抱住她说道:“丹妹,我不怕死,我只怕眼睁睁看着你死!”
宁小丹吓了一跳,一边挣扎一边骂道:“你快放开我!”
这家伙,怎么说着说着就抱上了?
“我不放!”柳如风却央求起来:“丹妹,你跟我走好不好?你都已经**了,朱复他定不会再要你,你就跟我走吧,我不嫌弃你,我会对你很好的!”
“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宁小丹哭笑不得,甩开他没好气骂道:“就算朱复不要我,我也不会嫁给你的,你别想得美!”
“为什么?”柳如风看着她痛苦问道:“丹妹,为什么你就不喜欢我?我有哪里不好?天下多少女人男人都巴不得跟我在一起,为什么你却不喜欢我?”
宁小丹正要回答,却听外面展谓愤怒的声音传来:“柳如风,你个烂人,在哪里,快快出来受死!”
宁小丹一听,暗叫不好:展谓这呆子终于自己回过味来,将所有愤怒都转嫁到柳如风身上了!
她正想让柳如风躲一躲,展谓已经提着剑冲了进来。
“你这下作的小人,原来躲在这里!”展谓一见柳如风,嘴里愤怒骂着,提剑便扑过来要杀柳如风。
“展谓,你干什么?!”宁小丹忙挡在柳如风面前,瞪眼喝斥道。
“你让开,是他害得我们成这样,我要杀了他!”展谓愤怒说道。
宁小丹忙劝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何苦再添一条命?要不打他一顿得了!”
展谓不服气说道:“打他一顿怎么消我心头大恨?”
宁小丹正要再劝,不想柳如风拉开她,挺身站到展谓面前,冷冷说道:“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做出这种要打要杀的样子,真是让人恶心!”
“你什么意思?”展谓用剑指着他,骂道:“你说清楚,谁得了便宜了?谁让人恶心了?”
“当然是你!”柳如风指着宁小丹,冷笑说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喜欢她的,平日却不敢表现出来,昨夜我玉成你好事,你占了便宜,今日却来杀我灭口了?”
宁小丹听得一愣。看看展谓。又看看柳如风。不由替他着急,心想:柳如风这家伙,死到临头了。还说这种不着调的话,展谓什么时候喜欢过她了?他这是想往黄泉路上奔得快一点儿?
“你……我……”展谓面上却闪过心虚的表情,但很快又嘴硬说道:“你别胡说八道……宁姑娘是主子的人,我怎么会有你这种龌龊的想法!”说完,他挺剑就向柳如风刺过来。
“展谓!”宁小丹惊呼一声。
剑尖已经顶在柳如风的胸口,他却不闪不躲,睥睨着展谓,冷笑着说道:“你敢对天发誓,说对宁姑娘从来没有过别的想法么?”
“我……”展谓眼神黯了黯,低下头去。但很快,他又抬起头来,对柳如风说道:“是,大丈夫做事,敢作敢当!我是喜欢宁姑娘,可我知道她是主子的人,从来没对她有过占有的想法,昨晚要不是你,我一辈子也绝不会主动侵犯她,所以你还是该死!”说完,他又挺剑向前,要杀柳如风。
展谓的剑尖已经穿透柳如风的衣服,柳如风却依然不躲不避。
“堂主……”
“啊……”
两声惊叫,把宁小丹从听到展谓说喜欢自己的震惊中惊醒过来,她看清眼前形势,忙伸手推了身边的展谓一把,喝声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呢?能不能让我省心点儿!”
展谓的剑被推开,却一路划过去,柳如风厚厚的棉衣从胸口到胳膊被划开一条大口子。
“堂主……你没事吧?”大双忙冲过去拉着柳如风哭着问询。
小双则冲到展谓面前,拉着他一阵扭打,嘴里愤怒骂道:“我跟你拼了,你竟敢伤我堂主!”
“他该死,他下作小人,他一肚子坏水想害人!”展谓嘴里骂着,却终是没对小双还手,只顾闪身避让。
宁小丹顾不得展谓他们那边,忙提醒手足无措的大双:“快翻开他的衣服看看受伤了没有?”
大双一听,忙手忙脚乱解开柳如风的棉服。
宁小丹一看,还好,展谓似乎心存顾虑,并不真刺,柳如风的胸口只被刺破了皮。
“哎呀,吓死人了!”大双也松了口气,抱住柳如风高兴说道:“堂主你吓死我们了!”
宁小丹也正庆幸着,柳如风却突然推开大双,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激动说道:“丹妹,原来你还是很关心我的!原来你并不太讨厌我!”
说着,他拉着宁小丹便往外走,嘴里说道:“你跟我走,咱们浪迹天涯,迟早你会喜欢上我的!”
“柳如风你说什么胡话,谁关心你了?”宁小丹不由气恼,甩开柳如风的手,骂道:“你快放开我!”
“堂主……”被推开的大双愣愣地站在原地,脸上犹挂着泪痕,想起柳如风说要跟宁小丹浪迹天涯的话,不由又大声哭了起来。
柳如风哪里顾得了她,只顾紧紧拉着宁小丹,坚持道:“我不放,你跟我走!”
那边小双和展谓一个打,一个避,一个骂,一个还嘴,也乱成一团。
呆瓜被吓得跟在宁小丹后面,拉着他的衣角,嘴里不住可怜叫着:“丹……丹……”
“阿弥陀佛……这是……怎么了?”跨进暖阁的了尘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混乱的场面,不明白怎么回事。
“柳如风你给记住了!”宁小丹被吵得心烦,气恼说道:“我永远也不可能跟你走。你趁早死了心!”
“为什么?”柳如风痛苦问道。
“没有为什么,你这样死皮赖脸就是让我烦!”宁小丹不由头大,快刀斩乱麻拒绝掉柳如风,又趁着他愣神的时候甩开他的手。转身大声喝道:“都给我安静下来!”
展谓一听,立即顿住了身形,柳如风苍白着脸不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