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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莫宁几乎是有些大力地开了门,带了点怨气,他已经换上了睡衣,显然已经准备就寝。他就这么长身玉立地倚靠在门口,带着“你想怎样”的眼神拷问般地盯着叶景瓷。
“我记得我已经说过,我和别人一起巡演合作时候,最嫉恨别人来打扰我睡觉的了。”
叶景瓷眨巴眨巴眼睛,她指了指段莫宁房内的挂钟:“你刚说你十点以后睡觉,现在才九点五十。”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的话:
因为昨天、今天都外出了,所以没有存稿,没来得及早上更新,下午回家就噼里啪啦把今天的章节给写啦。
今天跑去阳澄湖吃了两个大闸蟹,嗑了很多瓜子,感觉又是要胖的节奏QAQ 前几天不吃肉好不容易掉了的一斤,我预感又要回来了…
比较开心的是,发现桂花最近开花啦,在小区里散步真是好好闻。天气也渐渐凉爽起来了~~到我最喜欢的季节了~~~
但是在新加坡没有被那边的蚊子咬到,回国后,整条腿都废了,全是一个个大蚊子包,感觉对付国内的蚊子,防蚊环、防蚊水、防蚊贴,一概没用!
明天巴赫因为也要现码,所以能否更新不确定奥~但如果明天不更新的话,后天会有哒~~
第27章 第二十五章
段莫宁还保持着站在门口的姿势。
“你不请我进去吗?”
“孤男寡女,我请你进我房里,似乎不大合适。”段莫宁仍旧门神般地站着,神情拒绝。
然而叶景瓷却直接推开了他,往房里走了进去。
“我们可是一起睡过的情谊。还在乎只是共处一室吗?”她狡黠地笑笑,补充道,“一起睡过帐篷。”
段莫宁房间的房型和叶景瓷是一样的,她熟门熟路地走到会客厅,比起叶景瓷此刻房里的散乱,段莫宁的房间整洁的根本不像已经有人住过一晚,除了摆在桌上的红酒和显然刚喝完的酒杯外,这房间简直了无人气。
“说吧,你有什么要说的。”段莫宁双手环胸,“现在你还剩下九分钟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叶景瓷目光炯炯,“弹奏它让我觉得自己是上帝,我根本没法把手从它上面移开,我简直被它迷住了,但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像是‘出轨’,像是背叛了我家里那架钢琴……”
段莫宁哼笑了声:“你应该知道,钢琴家和每架演奏用琴之间都只是‘一夜情’,明天是你演出,你可以和它‘共度春宵’;但是之后就是别人了。”
“我要把它买下来!”
“我劝你最好不要。”段莫宁轻轻笑了笑,“你这样会让自己变得像南下江南的皇帝一样,看到个姿色尚可的女人就要宠幸了带回皇宫一样。”他的神情带着淡淡的傲气,“这才是你巡演的第一站,这一架钢琴也只是我调试的第一架,在我看来它还远没有达到我满意的状态。这是一架老钢琴了,它的身上已经开始有变老的迹象,它的反响板从崭新时期的外凸,变得渐渐下落,让它发出的音量变小,不再有崭新时期的洪亮,音质也渐渐变差。我虽然可以努力纠正,但如果用同样的工作量,放在一台全胜时期的新钢琴上,那会得到更加完美的音质。”
他的样子带了一点倨傲,一番话,像是教训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小姑娘,不要在刚进城市的一刹那,就被城市的景象迷得目眩,做出不理智的决定一般。
“和我合作,你还要面对更多钢琴的诱惑呢。”段莫宁看了眼叶景瓷,“你现在钟情的这一架,只是路边野花,你不能耐心一点等待花魁出场吗?”
如若是平时,有人这样旁敲侧击地调侃自己,叶景瓷早就报复心爆棚了,然而今天的她却难得非常平静的接受了段莫宁一番挪揄。
“你能给我比这还更好的钢琴吗?”她一脸认真,定定地盯着段莫宁。
在她看来,段莫宁此刻的表情镇定而自若,然而她所不知道的是,离十点还剩下五分钟,段莫宁那杯睡前红酒已经开始发挥功效,于段莫宁而言,这番表面的正常也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强撑了。
段莫宁对自己的学习能力确实是有一些优越感的,自年幼起,只要他想学,就没有学不会的东西,并且每一次都能学精。可唯独有一件事,段莫宁是无论怎么学习怎么锻炼,都没有任何长进的。
——喝酒。
段莫宁的酒量很差。而作为时尚设计师,总免不了出席酒会派对,每一次段莫宁都必须非常小心应付,才能让人觉察不出他那差劲到极点的酒量。外界总传言他为人高傲冷漠,总是在酒会没开始多久喝了一两杯就绷着脸离场,实则只是他在那一两杯之后,就已经不胜酒力,需要在露出酒态之前便赶紧把自己藏起来。
一两杯红酒就会趴倒的设计师,听起来实在是太逊了。更何况那些酒会里总是充满了媒体人,段莫宁实在不希望宿醉之后,第二天在报纸上看到自己酒态毕露的照片。
毕竟他在大学时和朋友们喝醉后,有过各种各样的酒后壮举。比如他酒醉后会特别粘人特别孩子气,还会撒娇……
但酒量差也有好处,比如他习惯晚上偶尔来一杯红酒助眠,今晚便是如此。他计算好了入睡时间,计算好了这杯红酒能在入睡时间发挥功效,然而却没计算到叶景瓷这个变数会在十点前冲进他的房里,此刻还神情激动的一点儿没有想走的意思。
“所以你能给我比这还更好的钢琴是吧?”没有得到段莫宁的回复,叶景瓷再问了一遍。
段莫宁已经有些迷糊,他只强撑着点了点头。
叶景瓷终于得到满意回答,她还想再说什么,然而一抬头看到墙上的挂钟:“啊,马上就十点了。”她朝段莫宁笑了笑,“今晚打扰了,那我先走了,不打扰你睡觉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朝门口走去,然而叶景瓷刚打开门,背后的段莫宁就蛮横地把门给合上了。
“???”叶景瓷一脸疑惑。
段莫宁却已经是酒精上头了,他感觉自己脚步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云上,眼前也是模模糊糊的人影。
“你别走。陪我再说一会儿。”带了醉意,他连话也说得带着点暧昧的软绵绵和清浅。
叶景瓷被段莫宁这个架势吓了一跳,她警觉而戒备地盯着对方。明明一直对自己不假辞色,如今却在深夜叫自己多待一会儿在他的房里?叶景瓷的脑海里飞闪过各种念头。难道是早就对我心存邪念,现在趁着自己一流钢琴技师而我有求于他的身份,准备要挟我潜规则?还是说人晚上一般情绪比较脆弱,段莫宁这是遇到了什么感情打击,比如失恋了还是事业受到了打击?
段莫宁此刻整个人几乎歪歪斜斜地靠到了叶景瓷身上,灼热的气息就在耳畔,让叶景瓷忐忑又紧张的心砰砰跳:“喂?段莫宁?”
段莫宁却仿佛没听见般,他像是大型猫科动物一般微微眯着眼睛,慵懒而随性,静静地趴在叶景瓷肩头,因为有些头昏,他下意识伸手环抱住了叶景瓷,好让自己能借着对方站起来,却造成了一个抱着对方腻歪着的姿势。他身上还穿着宽松的睡衣,却意外的性……感。
这,这,这是色……诱?
叶景瓷脑子里有些断片,面对撒发着诱……惑气息的男人,她只好清了清嗓子,高喊道:“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她用一根手指抵住了段莫宁的额头,“退散退散!”
然而直到此时,她才意识到,原本应该完全无法撼动的身躯,此刻自己轻轻的推动,也让段莫宁打了个踉跄。而他失去了叶景瓷这个依靠,脚步就显现出站不稳的醉态来,同时,酒后那种粘人的特性让他在失去依靠后不满的嘟囔起来。
叶景瓷盯着他看了几秒,终于恍然大悟。
段莫宁这是醉了!
她走到对方面前,伸出手指随意晃了晃,对方却只是咧着嘴对她安静的微笑。那笑容一改往日里段莫宁高冷又戏谑的形象,反而带了甜美的无辜和撒娇的天真。
“喂,你陪我玩嘛。”
即便没有说话,对方的眼神里却写满了这样的意味。
叶景瓷有些失笑,她看了看桌上的红酒,脸上重新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她把段莫宁扶着坐到了沙发上。
都说人酒后心理防线会降低,恢复到最脆弱的一面,并且容易套话。叶景瓷心里打着小算盘,何不趁此机会试探一下段莫宁,最好掌握他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才好。
“段莫宁,现在是问答时间,我问,你都要实话回答我。”
对方听话而顺从地慢慢点了点头。
“你是酒量差还是喝多了?”
“……酒量差……”
“那你的酒量是?”
段莫宁脸上带着微醺的笑容,有些迟钝地竖起了三根手指。
“三杯酒?”叶景瓷循循善诱道,“什么酒?红酒还是白酒?”
“三个醉虾。”段莫宁笑起来,“三个用白酒泡过的醉虾,我就会醉了。”失去了平时伪装的高冷,此刻的段莫宁看着有些不设防,那种纯真的气息让叶景瓷都有些于心不忍起来。
“那我平时看你参加酒会喝酒也挺正常啊?”
“装的。”
“你喝多了以后会怎样?”
“别人叫我做什么我都会做,问什么都会回答。”段莫宁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现在好晕。”
“你给丁倩茜做裙子,是喜欢丁倩茜吗?”
段莫宁摇了摇头:“不喜欢。”
“为什么不喜欢?或者说你觉得她怎么样?”
“弹琴难听。”
叶景瓷露出了相当满意的笑容,她本来还想乘人之危让醉酒后毫无反抗力的段莫宁摆出几个羞耻的姿势然后拍下照来日后作为威胁,但听到这个答案以后,突然对对方的怨气也烟消云散了。
她看了眼挂钟,把段莫宁扶进了卧室。
然而再最终告辞之前,她又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
“那你觉得叶景瓷呢?觉得叶景瓷怎么样?”
即便是意识不清醒尚在醉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