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地解决,不错的选择,女人就应该像你这样贱……”薛绍绝美的脸笑容妖艳,阴柔的话语叫人无语。
然而匍匐在薛绍身上的女人却很喜欢,她笑得更加诱惑,或撒娇或呻吟,“小女子会好好伺候薛总裁的。”女人喘气的声音叫旁人都面红耳赤。
机头彻底傻掉了,眼睛等的大大的看着对面女人风 骚,男人喜欢的女人性感的挑逗着漫不经心的薛绍。
看得机头直吞口水,一颗汗珠从他额头上滚落下來,半响机头才回过神來,“喂!薛总裁,你到底是玩赌呢还是玩女人!输了就仍牌!老子可洠歉鍪奔涞饶闼宦郑 彼蟠筮诌值暮鹱拧
薛绍像是被他吼醒了一般,这才意识到赌局进行了一半,现在还在继续。
“哦?”薛绍挑眉,将女人软绵的身体推离他的身体,让她安静的坐在他的大腿上。“不说,我到忘了,还有好多钱等着我來拿。”薛绍深邃的黑眸挑过去,眼里诡异邪魅无比。
看得机头心里一缩,冷汗层层往下掉。
薛绍也不着急,拉女人坐好,一只手搂着女人的腰,一只手放在铺面的底牌上,嘴角含着妖惑的笑容一点一点将底牌翘起一个角,足够女人看清那张牌是什么。
女人瞟见,立马风 淫的笑了,红唇笑得异常性感。
“七百万!”随即,薛绍发话。
机头一愣,心里缩紧,汗很不争气的掉下來,他抬起他那油腻腻的肥手,一把一把的擦。
同时心里也分析着薛绍手中的牌。
目前薛绍摊开的四张牌,红桃,10,Q;K,还有一张黑桃Q。
而机头,他的手上,梅花,8,9,黑桃10,A,怎么说也有8,9,10,一顺子,虽然不是同花顺,但也够拉风,况且他还有一张黑桃A,要是再有一张A的话,那么他跟就必赢无疑。
哈哈哈哈,天助我也!只要他把自己的底牌方块老K替换成A,那么他就赢定了!
还來不及分析薛绍的牌,机头就兴奋得激动了,神经呈奔放状态。
他自信满满的去摸袖口藏着的牌。
空的!机头心里顿时惊骇不已,偷偷的在袖口摸了半天,仍旧洠в忻剿缇筒睾玫呐啤K缶蛑辈桓蚁嘈牛
他出老千出了几十年了,技术可谓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藏着的牌落空这么洠Ъ际酰车氖略趺纯赡芊⑸〉率瞪希娜肥裁磁埔舱也坏剑
难道是薛绍刚才稍稍靠近他的时候拿走的?
机头不禁大皱眉头,野蛮的眼睛瞪着,却不难看出惧色。
机头手心都是汗,这才想到分析薛绍的牌,他的牌乱七八糟,只要底牌不是一张J,或者A,那么还是他机头占优势的。
再说了,这么多牌中薛绍底牌是J或A的几率少之又少,何不跟?
但是看着薛绍那气定神闲的样子,还有刚才女人看牌后那自得的笑容,又好像是一个很厉害的牌!
到底要不要跟,机头陷入迷茫中。
总之机头绝对不能输,绝对不能给自己的老大丢脸,况且要是他机头说了的话,他知道自己一定会很惨,那就不止一枪爆头那么简单了。
道上混的谁不知道,薛总裁心狠手辣,手段阴奇,要是他机头输了,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子。
万般挣扎后,机头决定擦着汗弃牌,“我不跟。”机头翻开了底牌方块老K,有些不甘的声音认输。
薛绍妖邪的一笑,“很好,八百万,也不是什么大数目,也输不掉你机头的半根毛。”
说着,薛绍拍了拍女人的屁股,示意她可以走了,然后稍稍倾身,修长的手指在底牌上从根滑到头,然后翻开在桌上。
机头迅速看去,顿时有吐血身亡的冲动!黑桃小三!
薛绍的底牌居然是黑桃小三!机头悔恨,气得脸颊横肉抽搐,被耍的感觉,被当做二愣子的感觉,真他妈的憋得慌!
机头决定下局一定给他來个回马枪!他一定要打得薛绍落花流水!
理所当然的,第二局继续开始。
薛绍的招数似乎亘古不变。
最后发话的时候,机头毅然决然的跟了三百万,结果,果然薛绍的底牌就是个不中用的阿斗,机头很顺利的赢了一盘,结果双方打成平手。
机头心里窃喜,心想,雪羽集团的薛总裁也不过如此,只会虚张声势糊弄人,他机头绝不会上当了!
下一盘绝定胜负,机头要让薛绍输得很惨,要薛绍趴下來从他的裤裆下爬过去,跪在地上喊他机头爷爷!
第267章 蓝如歌在哪?
第三局,众人看得轻松,因为薛绍的牌一沓糊涂。
一张红桃A,一对老K,一张红桃Q,一张红桃十点,南辕不到北辙的牌。
而机头,三张J;两张10点,底牌还有一张A!他是无所畏惧了。
薛绍墨黑的眼眸悠然的看了一脸胜券在握的机头一眼,闲闲散散的动身,推出全部的筹码,“一千三百万。”
全场一阵惊呼,一个个瞪大眼睛,等待好戏的上演。无不惊叹,这样的牌薛绍还敢压上全部的筹码,这摆明的是要一局定输赢了,可是也用不着这么急躁吧。
要知道,弃牌的话还有回旋的余地,但是这一盘全部Call in的话,输了的话,可就两袖清风了。
机头长满横肉的脸笑得一抽,心里哼哼着,老子就不相信你有那最后的一张红桃J,老子已经有三张J了,除非你薛绍是同花顺,还到顶,否则你就是天皇老子也赢不了老子!经过刚才两盘的决斗,机头对薛绍的赌风大致有了个了解,他就是会虚张声势的來吓唬对手,洠裁赐媾频募记桑氡卣獯我彩且谎胗萌客瞥鰜硐呕K菲疲房刹换嵩俅紊险飧龅保
一想到等会薛绍在他胯下爬的振奋人心的场面,机头就兴奋到极点,他豪爽大气的一挥手,把全部的筹码掀在桌子中央,“老子跟!”
众人又是一阵唏嘘,屏气凝神的等待着双方的开牌。
薛绍妖媚绝美的脸此时此刻洋溢着漫不经心的笑,嘴角弧度翘出花叶般绝美的弧度,在灯光下仿佛散发着隐隐的光泽,如曼陀罗隐隐散发的黑色剧毒,不经意间夺去人类的思绪和宝贵的生命。
一直默不作声的何建看见这样的总裁,不觉心里下意识的紧了紧,眉头稍稍皱了皱,因为他能感觉到,自总裁身上散发出來的嗜血狠戾,了解总裁如他,深知接下來,会有怎样一场暴力血腥,总裁会让大笑的人再也笑不出來!
“老子开牌了,老子的底牌是一张5点,这洠Ч叵担サダ献拥娜臞就足以让你回家见你爷爷!”机头率先把底牌抛出,仍旧张狂!
薛绍不动声色,深邃的眼眸瞬间溢满寒霜,寒气凝固,岑岑逼人,看得机头野蛮的眼睛下意识抽动一下。
“恐怕你爷爷在也不想见到你了。”薛绍修长的手指夹着底牌,不紧不慢的翻开!撩唇,邪笑如剧毒。
机头瞪大眼睛看着薛绍手中的牌一点一点的呈现出來。
红桃J!
当牌彻底出现在机头眼前时,他兴奋的神经一下子降入谷底,被重重的锤几下般的受挫!他下一子跌坐在椅子上,目光满是不可置信,唯一一张!如此小的几率,怎么会真的在薛绍底牌下!机头被打击得不轻,愣愣的坐在椅子上忘记了行动。
薛绍撩唇,黑眸折射出一抹狠戾。
“慢着,你们带我去哪!”直到有两个黑色西装的汉子來驾着机头,强硬的要把他带走时,机头才恍然回过神,大叫着!
何建看着悠然起身的总裁,他心里溢满崇拜。
刚才的总裁只不过是在跟机头玩游戏而已,既然要打败机头,那么总裁就不会如此平凡,轻而易举的打败他,总裁要玩,他先让机头尝点甜头,都说从天堂直接跌落到地狱的滋味更让人痛苦,更能折磨人,总裁把这个道理诠释得很好。
一间昏暗光线的暗间里,机头被扒光了衣服,用铁链吊起,满满的横肉白白净净呈现。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机头粗暴的挣扎着,晃得铁链叮当作响。
薛绍一身修身的黑色西服,妖妖娆娆的走近狰狞着挣扎的机头,“干什么,邀请你享受,怎么样,输得可心服口服?”薛绍阴柔的气息透着散不尽的寒气。
“我输了,薛总裁,我输了,我可以不享受的。”机头软下了刚才跋扈的嚣张,他是替老大拿钱办事的,但是命都洠Я艘懈銎ㄓ谩
“说!蓝如歌在哪?”薛绍突然沉下脸來,声音暴戾而寒彻!
“我不知道。”机头调过头去,不去看薛绍豹黑的眼眸。
“何建!”薛绍一声怒吼,黑眸溢满红色的杀气,得罪他的人,洠в泻孟鲁。
“是,总裁!”何建边应着,边拿來一个烧得通红的烙铁板。
薛绍一把接过红得火热的铁板,另一只手捏住机头的下巴,狠狠的捏住,把他的头捏得对上自己暴戾杀气满布的脸,机头的下颚骨头被薛绍捏得咯吱作响。
“不知道!很好!那我就把你的心挖出來瞧瞧!”
薛绍沉硬的话落,烙铁准确的落入机头的胸前!
“啊!”随即一声撕破长空的惨叫伴随着,火遇见水“嘶嘶~”的声音,叫得叫人心惊胆战;机头胸前的肉立马炸开撕裂,传來一股肉胡味。
机头疼得仰天大啸,身体本能的胡乱扭动,带动铁链,晃出铁链撞击的声音。
“说!蓝如歌在哪里!”薛绍依旧狠狠的捏着机头的下巴,把他的脸捏得变形,狠戾,狂暴的逼问着他,深邃的眼溢满红色杀气。
机头疼得颤抖的身子稍稍镇定少许,他大口喘着气,刚才狂野的声音现在变得软弱的求饶,“薛总裁,我真的不知道,蓝如歌是谁我都不知道。”其实他的确不知道,他之所以会以蓝如歌的名字來救命完全是因为他听了他们老大的吩咐。
老大叫他來赌场闹事,还告诉他,如果赌场的人要杀他,他就说出蓝如歌的名字,绝对能救他的命,事实上,他根本就不知道蓝如歌是谁。
“不说?看來你是厌倦你的舌头了!”薛绍扔下铁烙,顺手拿來一把水果刀,“莫杰!把他的狗嘴撩开!”
“是,总裁。”莫杰听命的过來,掰开机头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