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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你的事情,别瞎操心。”大米闷闷的,丝毫不领情。
“你们俩的事情,我也操不上心,只不过怕她误会,让你不好解释。”一画叨叨着。
大米侧脸看着她,很不高兴地说:“有必要撇的那么清楚吗?”
“我进去了,你不用等我,我自己走回去。”
一画白了他一眼,心里烦别找我发火啊,难道我们真的不清白了?
大米的话让她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一抱,又跟他在外一夜,这能不让容初曼误会嘛,想撇也撇不清了,他的口气好像在埋怨谁似的。
一画一想容初曼那张脸,无端地觉得脚底发飘,跟做了贼一样心虚起来,不会从此是非缠身吧,想想自己也不是那个容初曼的对手,更何况为大米跟她对掐,确实有点挨不上边。
她慢慢腾腾从厕所里走出来,大米伸手一把扶住了她。
“喂,你怎么还没回去躺着,要知道你病的比我厉害,而且还是因我而病的,如果不是我脚不方便的话,我应该照顾你才是。”
一画真的心里有歉意,她又一想,这还不是怪容初曼自己把旗子丢了才闹出这么多事情,见到我都这样了,连个道歉的话都不说,哼,刚才真该气气她才对,比如当她面搂一下大米的脖子,或者装作不小心歪倒在大米怀里。一想到这里就想起了昨天大米脱了裤子后救他,那白皙紧绷的胸肌,不经脸上一红,迅速把脸侧到一边,生怕大米看到她的微妙表情。
大米疑惑地看着这个人怎么突然那么不自然了。
一画终于在床上把腿摆正了,其实没那么严重,就是韧带拉伤,搞的跟腿断了似的,也不知道这里的军医是不是闲的,把她像一个残疾人一样困在床上。
大米躺床上望着天棚,时不时地眼睛瞟向一画,忽然两个人对上了眼,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大米说:“一画,我们讲故事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一画一听讲故事就来了劲头,连忙点头说:“好,我最喜欢听故事了,要不你先讲。”
“单独讲没意思,我们接龙讲吧?”
“什么叫接龙讲?”
“就是我说一个故事的上半部,你接着讲故事的下半部分,没有限制,合适就好。”
一画一听确实很有创意,可是也很有难度,接好了锦上添花,接不好,画蛇添足。可是现在真是很无聊,说点什么打法时间吧。
“那,我先开始,从前有座山,山里又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
大米停住了,忍住笑看着一画。
一画一拉被子说:“洗洗睡吧,你真是闲的要抽风了。”
大米放声大笑起来,笑够了,他赶紧道歉:“逗你玩的,这次来真的,听不听?”
一画蒙住头喊着:“不听,不听,你这个骗子,”
“这次真讲,听好了。有一个小男孩,无意中从海里捞上来一条小金鱼,这条鱼长的晶莹剔透。色彩鲜艳,圆润可爱,小男孩爱不释手,每天吃饭睡觉上学都想着她,觉得有她在身边的日子就像掉到蜜罐里一样,甜美幸福。渐渐的他心里除了这条小金鱼,什么都放不下了。终于有一天,他回来后发现,那条小金鱼不见了,再一问,原来亲戚家来了个小男孩,也喜欢上了这条鱼,非要拿走不可,于是这个小男孩就再也见不到他心爱的鱼了。好了接下来临到你来续了。”
“啊,接下了让我续?”一画颇动了翻脑筋,最后她一拍大腿说道:“我知道该怎么续了。”
大米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等着下文。
“那个小男孩再去捞一条回来。”
“切,你也洗洗睡吧。”
大米气的嘴歪歪,等了半天她就冒出这个一个结尾。
可是又不想就这么结束对话,便循循善诱她。
“如果那个小男孩只爱这条小金鱼,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拱手相让了?”
“让给他吧,你看他那么喜欢,给自家亲戚朋友的也不是外人,不就一条小金鱼吗,多大的事儿。”
“多大的事儿?你要是有喜欢的人你会大方的让给别人吗?”大米急了。
“鱼,跟人有什么关系吗?他敢抢鱼,可是他敢抢人吗?。他抢鱼,你不想给,直接把鱼掐死就好了。”一画振振有词。
大米语塞,这个人是不是就没有联想意境,还是反映迟钝?
“我要定的东西,谁都不许碰。”
大米也赌气了。
一画鄙视他,小气!!,弄一条鱼来跟我斗气,无聊,睡觉!
她一翻身迷迷糊糊地说了声:“你耐心等着,那条鱼会游回来的。”
”
掉包吧?
清晨的一缕阳光穿透了薄纱,罩在了一画的脸上,脸上的绒毛清晰可见。
早醒的大米偏着头看着酣然梦中的一画,他觉得日子过的太快,天亮的太早。一晃在这个病房里跟一画同吃同住已经快一个星期了。在这一个星期里,虽然两个人从来没有停止过斗嘴,可是却让他如饮甘醇,心里象开了花一样,甚至连平时根本不会上口的鸡汤都喝得有滋有味。
每天阿姨拎回去的空食盒,都让姑姑高兴半天,这孩子发烧后竟然把胃口给调好了,要知道从小到大最难养的就是他,挑嘴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因此虽然长得高,可是一直都很瘦弱,她哪里知道这饭的甜香真的跟心情有关,还要看是跟谁一起吃的饭。
一画脚上的夹板已经拆了,她觉得吃白食的日子也该结束了,从昨天晚上开始,她就在忙着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一画翻了个身,睁眼了,今天是休息日,老二老三老四她们会来医院看她,一想到她们三个要来,心情不由得高涨起来,她舒服地伸着懒腰说:“早,大米同学。”
“还早,你这个大懒虫,太阳不晒屁股你是不会起床的。”
一画甩了甩头,清醒了一下,再回头一看大米,只见他靠着床头,手里拿了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头都不抬。
一天的斗嘴生活又要开始了,一画闷笑着,她突然想起来了,“你是不是也该出院了啊?”
“谁说要出院了?你就这么呆不住?上杆子要回营房锻炼去?”大米扔了手里的书,口气又点恼火。
“不是,不是,我这不是白吃白喝了这么多天嘛,有点不好意思,再说,我这脚都好了,也不能赖在这里对吧?你不是也退烧了吗?难道你还要赖在这里?有什么好处吗?”
“好处?好处多着呢,想听吗?”大米逗她。
“真的有好处?”一画眼睛瞪大了。
大米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出来,“当然,不过现在不告诉你,你安心再住两天,退院时我才能告诉你。”
“骗子,从来没听你说句靠谱的话。”一画说完,跳下床洗漱去了。
大米顿时没了心情,他也知道只要自己不开口说退院,这个军区医院没有人敢来撵他们,可是看一画的势头,今天就准备走人。她走了,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还有什么劲?可是如果直接回营房,还有一个多星期的军训。自己是一定要参加的,但一画那脚是不是能吃的消?大米在床上犯着犹豫。
突然有人敲门,大米伸头一看,乐了,只见门口露出一个脑袋来,正在对着他挤眉弄眼。
“小米!快进来,我正有事找你。”大米招呼着他。
只见小米一身花里胡哨的衣服,背着一个背包,怀里鼓鼓囊囊的,八成揣的是个游戏机。
“哎呀,姑姑说你进医院了,我还不信,亲自来瞧瞧,看来我们俩真是同病相怜啊,不过我怎么看也看不出来你哪里不适合,装的吧?这里挺滋润的嘛,搞的姑姑在家嚷嚷的跟天塌下来似的。”小米嘴巴不停地说着,一屁股坐在了一画的床上。
“就发点烧,别听姑姑的,她就爱夸张。”
“听说你是英雄救美,救谁了?最后献身吗?”小米坏笑着问。
“你闭嘴,胡说八道什么!”大米使劲对着小米歪嘴瞪眼。小米完全不知道一画正拎着毛巾站在门口看着他,继续说着:
“德行,我还不知道你,又是哪家丫头?不会还是那个一画吧?你怎么还不死心呢,那个叫什么小良子的一船槁怎么没把你拍死呢,不长记性啊。”
“小米!”大米急了。
“小米,你记性真好,现在还记得那一船槁啊,可是第二天你们俩不是去算后帐了嘛,下手也不轻啊,别把自己说的跟吃了多大亏似的。”一画面色铁青地开口了。
大米懊恼地拉被子蒙住了脑袋哀叹着:完了,一个星期的努力化为乌有了。
“谁找他算账了?话要说清楚了,那个小良子那天下手那么狠,放谁身上都会记恨的。”
“行了,不就欺负人家不能讲话嘛,你怎么说都可以。起来,别坐我床上。”一画怒目圆睁地瞪着小米。
“嗬嗬嗬,说变脸就变脸,再怎么说这次也是大米救了你,干嘛对我这个态度啊?”小米说归说,还是乖乖地移了屁股,坐在了大米的床上。
一画憋了一肚子气,把东西收拾好,放一边,把门关的特响,去门外等宿舍那三个女生去了。
“哎,一画怎么了?跟吃了枪药似的,谁找小良子算账了?”小米推了推大米。
大米翻身坐了起来,气恼地瞪着小米说:“我怎么知道?你哪来那么多话啊,你也知道上次的事情是个误会,还嘴巴不停,现在好了,把她气跑了吧?”
“什么误会?你到现在还没清醒啊,那个小良子分明就是当你是情敌,要不下手能那么狠?”
“我知道,换做我也会那么干的。”
小米无奈地看着大米,“你真的病了,无药可救了。”
“别说这个了,你来了正好,赶紧替我抵挡一阵子。”
大米拉住小米的胳膊。
小米吓得直往后躲,警觉地问:“你又要利用我做什么坏事?”
“好事,真的,你替我躺在这里几天,有吃有喝有人伺候,还能安静地玩游戏。”大米眨着眼睛诱惑着小米。
小米有点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