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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卿卿不放松-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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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筝一样,牵引着这条危险的细线。
  只是现在不能了。
  原先有二皇子一起争抢拉扯,他还稍微放心点,如今眼看二皇子没了,平王的胆子也大没了边,简直像公然向他这爹示威一般,他这嗓子眼便几乎每天都吊着,生怕哪日一睁眼,风筝线断了,转而迎来一个“清君侧”。
  偏偏平王算盘打得好啊,大周出兵援助回鹘,原本就已薄如蝉翼的底子更添寒霜,这近半年来的损耗,叫人算都不敢算,他想要先发制人都没底气。
  徽宁帝偶尔也得承认一下现实。他这个皇帝,当得太窝囊了。
  陆时卿宽慰了他几句,也没给出什么实质建议,只说回鹘那边的战事马上就能了结,倘使这场内斗不可避免,唯有加紧时机休养生息,往长安城添兵添力。
  老皇帝也只有无力点头。他虽然防备陆时卿,却知道他绝不是平王那块的,所以面对平王的事,还是能放心问他。
  谈得差不多了,徽宁帝忽然幽幽地说:“这么看来,倒还是易直贴朕的心。”
  陆时卿抿唇一笑。
  这是有了对比,记起了元家的好。
  老皇帝在打如意算盘,想自己忌惮归忌惮,可这么多年来,元易直确实没什么不安分的动作,如果朝廷有难,他虽远在滇南,却不会不帮吧。
  但这种话,他不必跟不相干的人讲,之所以来了这么一句,是想通过陆时卿试探元家的意思。
  陆时卿自然听出来了,道:“滇南王很少跟赐娴说道政事,臣从她嘴里怕探不出什么来。但光从‘很少说道’这一点看,倒也能瞧出他是个心眼实的。”
  徽宁帝点点头:“依你看,倘使朕确实周旋不过来,可否能号动滇南?”
  陆时卿颔首道:“理应可以。但陛下勿忘,滇南是大周西南的屏障,一旦那头空了,南诏便有了可乘之机。”
  “细居没那么快站稳脚跟,再说了,他儿子不还在朕这里?”
  陆时卿淡笑一下,什么都没说,点点头。
  老皇帝问完了正事,感慨道:“九年了啊。朕还记得,易直就是九年前的三月去的滇南。”
  他原本没大在意这种假情假意的感慨,听完却微微一愣:“陛下是说,滇南王是当年三月里离京的?”
  徽宁帝奇怪地觑觑他:“不错,是你被点了探花郎之后,朕记得挺清楚,那天……”
  老皇帝后边还絮絮说了什么,陆时卿已经没大听清了,直等到离开紫宸殿,然后去含凉殿接了元赐娴和孩子,一路坐上回府的马车,脸都是黑的。
  元赐娴以为是朝里出了什么岔子,但宫中耳目众多,也就没好开口问,待孩子们被两名婢女抱去后头马车,与陆时卿独处时,才问他:“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
  陆时卿没说话,目视前方。
  她心底更奇怪,拿雪白的手掌往他眼前晃晃,扯了他的袖子道:“谁惹你生气了?”
  陆时卿最抵抗不了她小心翼翼扯他袖子这种招数,闻言好歹肯开尊口,偏头道:“谁惹我,你不知道?”
  元赐娴确实不知道,但却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感觉跟自己有关系,心想甭管是什么,先笑吧,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就弯弯嘴角道:“我要是知道,早撸起袖子替你去收拾人了,哪还心平气和地在这儿问呀?”
  油嘴滑舌!
  陆时卿蓦地倾身过来,也没个征兆的,一拳头砸在车壁上,笼着她问:“九年前我骑马游街的时候,你人还在京城。”
  元赐娴一骇。哎呀,她失策了。
  上次她一紧张冲他说谎,说自己当时已经去了姚州。但现下想想,这种谎言是很有可能被拆穿的,还不如说那天窝在家里没出门比较好呢。
  她腆着脸笑:“可能是我上回记错了,绝对不是有意说谎的!”说完还攥了他压在墙壁上的拳头下来,给他吹气,边道,“文人学武人那套做什么,砸拳不疼吗?”
  但她越是这样,就越显心虚了。陆时卿早先就能轻易勘破她的演技,如今更对她了如指掌,一下证实了心中猜想。
  要是没做对不起他的事,她说什么谎。更何况他记得,上回细居来长安,众人在自雨亭比赛弹射时,她可玩得一手好弹弓。
  他将手一把夺回,不许她转移话题,在正顶上压迫着她,道:“弹弓你打的?”
  元赐娴没法争辩了,一边伸出手,不停给他顺胸口,一边承认错误:“是我打的是我打的,我年纪小不懂事,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要是,要是知道九年后你会以我夫君的身份在这儿逼问我,我肯定不会那么顽的!但我弹都弹了,你怕狗也怕了九年了,这账咱们也清算不了了……”
  陆时卿真给她气得肉疼。
  好啊,因为她染了个怕狗的毛病,苦兮兮过了这么九年,其间还要被她那个阿兄几次三番捉短处,拿狗吓唬。元赐娴,或者说元家当真是克他的!
  他咬牙切齿道:“谁说清算不了?”
  元赐娴嘴一瘪:“你能算,那你算嘛。”
  她话音刚落,身下马车像是遇到了一处坑洼,颠簸了一下,叫俩人都是一个轻微的上下起落。
  陆时卿仿佛从这个起落里悟出了什么,略带愠气地笑了一下:“你说的。”
  元赐娴还没来得反应过来呢,就被他压去了马车角落。
  作者有话要说:  此时无声胜有声。


第108章 108
  马车能隔什么声,元赐娴死死憋着; 气都喘得隐忍。她得承认; 这账确实算得非常磨人。
  陆时卿头次很快,毕竟素了这么久了; 第二回就没那么轻易缴械了,听她一个劲压着声投降; 说回家再算,怎么算都行; 他也无动于衷。
  回到家关起房门,对她来说就是享受了,现在这样才叫折磨。九年换她一场出不了声的事儿; 还不够仁慈?
  陆时卿觉得自己大方极了; 发了狠劲。
  元赐娴发髻都快散了,头上一支步摇一直撞车壁; 着实戳得慌,刚想伸手拔了; 却感到陆时卿一个急停。
  她愕然,看见他神色痛苦,脸色微白。
  “怎; 怎么了?”她慌神地问。怎么像是一副哪里断了的样子。
  “腰闪了下。”
  “……”
  元赐娴又好气又好笑。算账把自己算折了,这叫个什么事?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马车里的后半程简直叫人不堪回想。陆时卿活动了一下筋骨,觉得不碍,说是小事; 作势就要继续。元赐娴不知道他是死要面子硬撑,还是确实不打紧,反正不敢劳动他的腰了,见他坚持不停,便想就快点完事吧,换个把式,身子一沉坐了下去。
  结果这当口恰好碰上个坑洼。这下谁也没忍住,一个“哎”一个“哦”。
  街上有个路过的老丈高叹一声:“世风日下哟!”
  元赐娴心里头暗恨,气恼地捶了下陆时卿,低声道:“叫个什么,没被观音坐过?”
  “你不也是?”他汗涔涔地看她,“没坐过莲花?”
  当初为了元姝元臻的到来,俩人都是十八般武艺上身,这已经不是什么新把式了,但以前确实没碰着过坑洼。
  元赐娴觉得长安城的街道该修缮修缮了。
  陆时卿却在想,跟她一道坐马车的趟数多到数都数不清,以前怎么没想到利用这种天然的地势。
  俩人一句“陆莲花”一句“元观音”的,好歹在回永兴坊前整理完毕归了位。元赐娴给陆时卿仔细察看了下腰,确实没大事,消停两天就行了。
  但他还是一脸黑气。
  她勾着他的下颌逗他:“不就是要算账,一辈子给你算呢,慢慢来,这两天先让我发发威。”
  陆时卿觉得,情话和荤话一起说的女人真要命。
  *
  稍后,元赐娴得了闲,记起阿兄的求助,便想跟陆时卿商量,要不翌日回元府望他一趟,却听他说,伽斛公主没几日就要离开长安了。
  这消息倒也不令人意外。
  前头陆时卿便已跟她讲过回鹘可汗的意思,而对于徽宁帝来说,眼看伽斛在京几日跟元钰打了个热火朝天,这和亲倒不如是没有更好。再借使节之口询问了公主的意思,听口风察觉她对几个皇子皆是兴味索然,客套地招待了几日后,也没好在这四面楚歌的关头惹回鹘的不快,强行赐郑濯和她的婚。
  不过,老皇帝还是没全然放弃,只打算等大周的政局稍微稳定一些再操办这个婚事,给了伽斛暗示,说山迢迢路遥遥,下回再想来玩,就叫六郎去回鹘汉庭接她。
  接她能是怎么接?当然是指亲迎。
  但伽斛好像没听懂的样子,说:“好啊,要是六殿下忙,别人也行的。”
  伽斛走的当日,出于礼貌,带走了一堆圣人的赏赐,还有当初几位皇子的见面礼,但几乎把这些东西都往一辆车里装了,另外置了一辆专门拿来安元家的药膏。
  这堆药膏,是她临走前日差人去元家讨来的。
  元钰当时烦得要命,心道一个药膏的事,还整出花样来了,嘴上叨着“给她给她都给她”,然后一股脑把库房里所有的膏状盒子都拿给了她的仆役。
  别说润白的,什么治跌打损伤的,安神的,防蚊虻叮咬的,提香的都有。一年四季轮流换,一辈子不愁用完。
  结果翌日仆役又来了,说公主收了这么多礼,心里很过意不去,所以决定投桃报李,还他一礼。
  虽然陆时卿那边早就给过口信,叫元钰不用躲藏,躲藏了反倒令徽宁帝更疑心,让他就跟个什么都不懂忌讳的傻子一样表现就行了,但他还是不想跟这个公主过多牵扯,闻言委婉拒绝。
  然而仆役说,公主已经启程,这礼还不回去了,请他务必收下。
  那得,收下就收下吧,往库房一丢就完了。元钰刚这样想,就看仆役乐呵呵抱来一个没法丢库房的玩意儿:一只毛发浓密,神态憨傻的大白狗。
  仆役说,它叫大白,是公主的宠物,末了特异强调,母的。
  好家伙,跟小黑名儿配对,还是异性。怎么个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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