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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厉风行的一招给吓住了,总觉得大祸即将临头,却又无计可施,新任城主大人软硬不吃,办事雷厉风行,根本不给人思维跳跃的机会,这些大人们或多或少都做过点亏心事,如今这么一吓,自然魂不守舍的想要找法子巴结讨好了顾姜阑,这不见到旗录来了个个询问大人去哪了,旗录也是刚刚查了家出来,那个胖子别看人不经打银子确是多多,府中整整有两个府库,旗录进去说了句就开始搬东西,那胖子的妻妾自然不同意,即便吓坏了也还要挡在那府库门口,哭的一个梨花带雨柔弱无骨,不肯掏出钥匙,那模样还真像做了大恶不赦的大事一样,可惜他不是怜香惜玉之人,头疼过后便一脚踹开那些妆都哭花丑死了的女人,吩咐后面的侍卫直接将门撞开,冲进库里搬了银子,然后又将那些不知好歹的女人们通通带进牢狱,来来回回几大趟,累的够呛,几经周波,回来时却见这些大人还没走,他又正要找主子,便一并带了过来。
这一来就见自家大人抽剑砍人,原不甚在意,待瞥到那人的面貌之后,他心里猛地咯噔一声,连忙飞身去顾姜阑剑下抢人,“大人快停手!”
顾姜阑恍若未闻,利剑毫不含糊的往江毅刺去。江毅满脸臭颜色,索性闭上眼睛看顾姜阑耍什么花样。
旗录此时也顾不得主仆之分,要知道这人可是江王爷江王妃留下的唯一血脉,江王妃待家主不薄,家主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自己也受了轻伤才将人救回来的,如今怎么能就这样死在主子手里?一想到这个他就忍不住加快速度,将轻功发挥到极致,突的一下闪到江毅身前,顾不得尊卑之分,他连忙挡住那一剑,伸手对着江毅的肩头便是一抓一拽,提力将他出老远,自己的手臂则深深的挨了一剑。
钟离筠醒过神来,往这边看了看顾姜阑,又看了看为了在顾姜阑剑下救出江毅而被一剑刺出血的旗录,微乎其微的笑了笑,并未言语。
江毅被救了首先就是大怒,他刷的将目光对准顾姜阑,喝道,“顾姜阑,你竟敢真杀我!”高低起伏不定的胸膛表示着他此时此刻的绝顶愤怒,他怎么也没想到顾姜阑敢真的对他下手,钟离筠已经道出了他的身份,那他便是小王爷,更何况当年他母亲出自顾家,两家本就有着扯不断的轻缘,顾姜阑竟然为了娟玉要杀他!虽说有人为了自家妹妹好他很感动,但感动归感动,杀人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就连皇帝那个昏君都不敢明目张胆的刺杀他,这个顾姜阑倒是胆子大的很,明知道有人靠近,还故意演了这么一场血腥场面!他不信这个女人无所图!
“旗录有罪,请主子责罚!”旗录受了一剑之后未敢起身,想处了这么久以后,他对顾姜阑的脾性还是了解了,他这般公然替江毅挡剑,已经惹恼了她,他敛下眸子,心里却对刚刚的举动毫不后悔,若是再让他看到一次,他也一样会这么做,毕竟这人不是别的阿猫阿狗,他是当年家主拼命救下的人,即便他没有亲临现场,但也知道家主那时候从宇文姗手里抢人有多困难,更何况江毅的身份摆在那,主子若是现在杀了他,定会引起一番波澜。
☆、第一章 许久未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猪脑子
&160;顾姜阑看着旗录受伤的手臂,眸光闪了闪,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看也没看地上的旗录,面无表情的脸色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
同旗录一道来的官员们原本心里就忐忑不安,如今见了血,一想到今早顾姜阑的铁腕手段,心里一寒,更加哆嗦的低着头不敢言语,早先想好的措辞此时消失无迹,连大气都不敢大出,只想着早些离开这个火烧牢笼。
江毅见旗录挺着笔直的背脊跪在地上向顾姜阑求情,嘴角一扯,冷冷的哼了一声,将头偏至一边,不言不语。
钟离筠又向这边投来一眼,看向顾姜阑的眼神闪了闪,笑意似乎又深了一些。
顾姜阑的眼神在在场的所有人身上扫来扫去,最后定格在眼下跪着的旗录身上,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温度的问,“谁给你的权利给他挡刀!”
旗录一怔,也不回话,却是将头垂的更低了。
“你的命是我给的,又是我的手下,如今却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忤逆主子的意念,旗录,你好打的胆子!”顾姜阑一脸寒意道。
“属下知错。”旗录低低的回了句,“但是主子不能杀了这人,不管他如何,以大人如今的局势,江毅动不得。”
“哦?”顾姜阑笑了笑,眸子突然凌厉的扫向旗录,“本大人做事何时需要你来指点了?你不过是一个下人,本大人杀谁都与你无关你不好好做你的事,反倒教训本大人来了!”
不等旗录再做什么反应,顾姜阑收了满脸怒气,冷冷道,“旗录,从今日起,你给我回去面壁思过!好好反省一下你今日的愚蠢行为,什么时候想通了想透了,你再来见我!”
“是,谢大人。”旗录只好点点头,看了钟离筠一眼,见他满脸无所谓的看向天际发呆,心中一顿,顿时明白主子刚刚杀江毅的缘故,心下一惊,对顾姜阑的网开一面倒了谢,便低头站起来,提起轻功往城主府飞去。
见旗录离去,那些官员也连忙称打扰了城主大人,这就回府去,不等顾姜阑有什么表示,便一溜烟的跑了开去,速度快的好像后面有条疯狗在追。
直到所有人的背影才消失不见,顾姜阑才看向江毅,“娟玉如今在哪?”
“哼!”江毅冷哼一声,似乎还在气头上,“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刷的抽剑抵在江毅的脖子上,顾姜阑的声音接近寒冰,“刚才有旗录替你挡剑,不代表如今还有人敢替你挡剑!”
她竟然敢拔剑,就不会做无利益的事,即便他姓江又如何!死都死了几百年了,她连皇帝都敢动,还不敢动他这小小王爷了!
“好啊,有本事你就再来一剑,本公子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胆子?”江毅不以为然。
顾姜阑眸光眯了眯,忽然收了剑,笑道,“本大人倒是忘了,娟玉既是你妹妹,跟你走了又何妨,不过一个婢女罢了,世间之大,婢女奴才何其之多,本大人为什么要为了几分薄义与你大动肝火?既然你不说,那便不说吧,本大人也没有兴趣再知道她的事。”
顾姜阑说完就转身离去,将轻功提到极致,看都没看钟离筠一眼,径直往城主府的方向而去。
钟离筠的目光追随她而去,一直到消失不见,这才转向地上的江毅,叹道,“她早就不再是以前的顾姜阑了,经历了九死一生阵,她能重生至此已是奇迹,江毅,你又何必执着于过去?”
“你说的倒是轻松!”江毅早已不再是顾姜阑刚刚看到的那副高傲自负的模样,他垂下眼眸,脸上的表情有些暗晦,语气淡淡,像是承载着无数的压抑,“你不是我,又如何能想象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钟离筠,你知不知道我在得知她还活着的消息时有多兴奋?以前你不爱她,不,或许你爱她,只是为了某些原因控制了自己的感情,她为了你出生入死,甚至义无反顾的替你去闯九死一生阵,这些情分你如何能够摈弃?更何况我和她自小相识?即便她不爱我,但我对她的感情胜过爱情,胜过友情,胜过世间任何情谊,这样的情分,我怎么可能忍受她与我形同陌路。”
“她那么聪明,如何不知你今日的举动是为她事?虽然她暂时不知道你的明确目的,但毫无意外,江毅,她已经记住你了!”钟离筠的语气淡淡如雾。
“如此甚好!”江毅笑道,“有我在,她恢复记忆是迟早的事,钟离筠,到时候小丫头不再爱你,我看你如何自处。”
“爱与不爱,不是现在说的算的。”钟离筠抬眸看他一眼,“你们的情分如何深我无法阻止,我甚至可以让你去试着提早恢复她的记忆,但是江毅,你最好不要有别的心思,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手!”
“呵。”江毅笑意更深,看向钟离筠的眼神高深莫讳,“你就这么自信?”
钟离筠身子一颤,随后恢复正常,他双手负于身后,淡漠的看着江毅,“我既然有这个信心将你带到她面前,就有信心可以把持住她的心,有些蠢事,一辈子就够了!”
“钟离筠,你当真是对谁都狠的下心。”江毅摇了摇头,叹道,“事情发展到了如今这般地步,你还在她面前装傻,你对她的感情不假,她爱你也也是真,但是钟离筠,你有没有想过?再情深似海,经过了太多杂质,还能保持真心相付吗?小丫头不傻,你狠她更狠,经过了这么多年的磨练,你难道看不出她对你的感情已经可以随意收回了吗?小丫头不管是前世今生,最恨的就是别人骗她的感情,你比谁都了解这个。”
钟离筠的心又是一颤,指尖微微抖动,面上却不动声色,“做什么事我自有分寸,不需要旁人来指教,江毅,你可以对她好,但不要觉得我会让你得寸进尺!如果你动了她,即便是倾其所有,我也会让你付出代价!”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江毅自动从地上站了起来,看了眼肩上的伤,笑道,“这还只是一个开始,未来还很长,经过再丰富,结果也无人能知,我今日便是给你一个警醒,钟离筠,你若不珍惜不看紧,自然有人来替你!好自为之吧!”
他说完又是一笑,脚尖轻点,纵身离去,徒留地上那一摊不大不小的血迹,印着钟离筠那略沉的面容。
“家主。”钟离筠身后忽然凭空出现一个黑衣装扮的男子,恭谨的对他行了一礼,“宇文姗不日将抵达副严城。”
“嗯。”钟离筠点了点头,“带了谁出来?”
“只带了她的贴身侍女月苏。”那黑衣人如实回答。
“嗯。”钟离筠面色淡淡,看不出什么情绪,他看了眼阴暗的树林,忽然道“她的倒是手段多。”
那黑衣人不知道如何回答,便垂着头不言语。
“也好!这誉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