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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过要做到这店里的Top,我虽然缺钱可也不会为了赚钱不择手段。”林乐夕淡淡的答道。
“哎,听到你这话我真是又开心又担心。你是个有原则的好女孩,和你姐姐一样都那么纯净。可是如果你在这店里一直做看护,我都替你不值。别说根本赚不到钱,你这样贪黑工作到底为了什么啊?你是一块好材料,再磨练磨练肯定能和你姐姐一样升到最顶级的。就这么忍气吞声做看护,浪费了青春还赚不到姐姐的医药费,你何苦呢?”薰子语重心长的说。
林乐夕怔了一下,突然语塞了。薰子的话虽然并没有完全了解林乐夕的心意,却也不无道理。自己之所以会放下尊严来到这里,不就是因为钱吗?可现在出了一样的力,耗费了一样的时间,却只拿到那么微薄的回报,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她需要钱,她要给姐姐治病。可现在已经置身这个污浊世界的她却只想要低调自保。这样的得不偿失,意义何在?
一周就这么过去了,到了周一下午,全部女公关都集合在大厅听着悠里妈妈公布上一周的营业额。偌大的厅里站的满满的几十人,可却是异常安静的。除了美穗等少数几个高级女公关一脸的镇定自若以外,人人都屏住呼吸或兴奋或不安的等待着结果。这结果对于这群刚刚出道的新人来讲更是极为重要的,因为新人看护的前三名在新的一周将会晋级为初级女公关。
果不其然,营业第一名是美穗,她在众人钦羡的掌声中抿着嘴微笑,眼光居然悄无声息的在林乐夕身上划了一道。林乐夕只觉得头皮发麻。
“接下来公布新人看护的营业额,前三名这周晋级为初级女公关,她们是梨子,Yuki,和亚美。”悠里妈妈冷漠的脸上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
若不是林乐夕一直盯着悠里妈妈的脸,恐怕就错过了这个难得的神情。她暗自思考了半天,这个表情到底代表什么意思?是觉得她做的很好表示鼓励?不,那不是悠里妈妈的作风,连销售第一名的美穗都没得到表扬,怎么会轮到自己?更何况自己只是新人中的第二名。
为什么是第二名?她看了看满脸得意的梨子和满心欢喜的亚美,愈加的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这一周大家的表现其实都是相差无几的,除了自己那一天被高桥先生指名点了一瓶香槟以外,没有别的看护得到指名。那梨子的第一名是怎么来的?
瞬间她脑子里闪过了那两个字,“外单”。倒吸了一口凉气之后,她忽然觉得一切都说得通了。
自然的低下头,她不再理会梨子的挑衅与其他新人的嫉妒。她也不想再招架悠里妈妈的眼神了,因为她现在完全明白了,刚刚悠里妈妈脸上闪过的那一丝神采,是讽刺。
于是当天晚上,林乐夕人生第一次作为正式女公关出场了。其实作为普通女公关,与看护的不同之处除了比较高的分成之外,也不过就是可以独立接待客人而不用再像看护一样必须跟随在高级女公关身边。
不过正是这样,真正的厮杀才现在开始。
没有指名的散客都是由妈妈桑投其喜好分配一些女公关去接待的,通常是每个客人各配一位,可到底能不能留得住这位客人,就看女公关自己的本事了。这个夜世界本就是充满了残酷与不公平的,总是有人受欢迎,也总是有人不受欢迎。受欢迎的永远都想要笼络更多的客人让自己更受欢迎,而不受欢迎的人则会不择手段的想尽办法使自己变得受欢迎。
于是,在这个充满了迷幻与奢靡气息的大厅,风姿妖娆的女公关们就像展台上一件件等待评估的艺术品,各个争奇斗艳极尽异彩,为的就是博得客人们的瞩目。成者王侯败者寇,赢者会被推崇为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而输者却只能沦落成市井小巷的低廉赝品。
在这里的每个女人都是有一个价值的,林乐夕觉得自己像刚刚被换了标价的商品,尚不能习惯抬高的货架,于是浑身上下都透着不自在。其实这种不自在并不源自她自己,只是因为贴在后脑勺上的价签作祟,周围人看她的目光都变了样。
此刻她正坐在三个客人旁边拘谨的浅笑着,总觉得身后被贴了一道符似的全身僵硬,于是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伸手去抓一下头皮。但是她不敢乱动,因为上次的教训的阴影尚未退去,她不允许自己再有丝毫怠慢,于是不得不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倒是坐在中间的梨子和亚美倒是笑的颇为开怀,两人一搭一唱,配合的竟然如此和谐。林乐夕不禁感慨着,这俩人私底下明明最为不和,可以到了台面上居然还能这么友爱。究竟是该佩服她们的敬业呢,还是该崇拜她们的演技?
这三位客人中有两位是熟客,另一位是被这两位拉来的新客人。三人一到便听说了今晚恰好有三位最新晋级的女公关,于是兴致颇高的指名了她们三人。梨子和亚美来到他们面前只瞄了一眼便认清了左边的两位是常客,不由分说的便各自贴了过去。留下林乐夕含着无奈的硬着头皮坐到了这位新客人的身边。
“Yuki小姐好像不是很开心啊,是不是我太无聊了?呵呵,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第一次来还不太习惯这里的气氛。”这位新客人架院先生看着闷头不语的林乐夕说道,语气十分坦诚。
林乐夕触碰到他毫不掩饰的真诚目光,突然觉得有些惭愧。毕竟造成这样的沉闷气氛是自己的失职,怎么却要客人先道歉了呢。
“架院先生,您千万别这么说,是我没能跟您聊得开心,没能让您得到愉悦,对不起我失职了。”林乐夕也用真诚的目光回应着。
“哎哎,你们俩互相道什么歉啊?不过你们倒真的是很般配啊,哈哈,架院君今天第一次来就碰上Yuki小姐,这真是上天注定啊!”一旁的武藤先生说着,眼神轻瞟了一眼林乐夕,可手还不忘在梨子的腰间游移。
林乐夕很想回他一个白眼,可还是忍住了,只得眼神空洞的微笑不语。
“武藤,架院,刚刚松本打电话来说他已经回到了东京的别墅,给咱们从北海道带回来了最新鲜的北海道雪蟹,要咱们赶快去尝尝呢!”鹿贺先生晃动着着手机说。
“好哇!新鲜的雪蟹可是十分难得,架院咱们这就去吧!”武藤眼睛放光的说。
“啊,呵呵,好啊,听你们的。”架院的回答温和而腼腆。
“啊?武藤先生你们这就要走了吗?咱们的酒才喝了一半啊!”梨子撒娇的一边说一边抓紧了武藤的胳膊。
“不要嘛,我们聊得正起劲儿怎么这样就走呢!”亚美也露出小猫一样的表情将胸口贴在鹿贺先生的侧身。
林乐夕已经察觉到两束目光闪过,这明显就是轮到她了。于是也硬着头皮笑着看向架院先生:“咱们还没聊几句呢,怎么能这么快就走呢?”
“哈哈,谁说不跟你们继续聊天继续喝酒了?我要去吃雪蟹,肯定也要有你陪伴才行啊!”鹿贺先生笑着用手指拨了一下亚美的下颌,然后看向站在一旁的黑服男侍:“叫你们悠里妈妈桑过来,今晚我们要带这三位女公关出门。”
这难道是,外单?
正文 第八话 只陪酒不卖身Night 4。
更新时间:2012120 10:26:22 本章字数:8336
Night4。
看着黑服眼中掠过惊诧的目光,林乐夕立刻察觉到这事情苗头不对。她侧过脸来偷偷观察着梨子和亚美的神情,果然两人眼中也都闪过了些许变化。
亚美先是顿了一下,然后马上露出了娇羞的笑容,可这笑容底下却有一份不安若隐若现,她试探的问道:“鹿贺先生的意思是,今晚要带我们一起出去吃雪蟹?”
“恩,没错啊,你都说了咱们的酒还没喝完怎么能这么结束呢?怎么样,想不想去我朋友的别墅看看?”
鹿贺先生笑容里弥漫着漫不经心的引诱,可眼睛却是紧紧的盯着亚美,无形中带来一股不容抗拒的压力。
亚美仿佛受了威吓一样的低下了头,竟不再说话。一旁的梨子见此情形,眼珠一转马上拍手笑道:“好啊好啊,我还没吃过新鲜的北海道雪蟹呢,今天能有机会一饱口福了!”
武藤先生一听,当即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说:“你这小馋猫,哈哈,今天就让你吃个够!”
于是林乐夕又感到了众人都把余光投向了自己,于是明摆着又轮到她表态了。怎么办?去,还是不去?她面不改色眼帘轻垂,故意不抬头接触他们的目光,心里却是焦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不能去,绝对不能去!可是要怎么拒绝才好?
她的左手拄在沙发的边缘支撑着身体,紧扣的五指十分的用力,掌心已经沁出汗来。额头上的目光越来越聚焦,戳的大脑里每一条神经都拧劲儿一样的疼。
“Yuki,你怎么想,要不要一起去啊?”梨子盯了半响终于忍不住先开口了。
林乐夕眉头一紧,心里骂着你这走狗,客人还没开口,你倒先逼起自己人了。可是被她这么一开口,原本还蒙着的那层薄薄的窗户纸瞬间就破了,林乐夕觉得全身发冷。
深吸了一口气,她努力地做出了标准的微笑,缓缓地说:“这个我们也做不了主啊,还是等悠里妈妈来了再说吧!”
说完便用平静淡然的目光看向其他人,看到武藤和鹿贺两人脸上似笑非笑的诡谲神情,也没有丝毫的退缩。当她的眼神最后落在身旁的架院先生脸上时,却忽然柔和了许多,因为她看出来了,架院先生也是抱着同样忐忑不安的心情的。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一会儿悠里妈妈来的时候回绝他们了。可是她会这么做吗?应该会的,毕竟她们三人今晚第一天晋级为正式女公关,怎么能这么快就接外单呢?悠里妈妈说过,这里是银座,不是涩谷也不是新宿,她不会这么轻易让女公关接外单的。不知不觉中,抓住沙发边缘的手指抠得更深了,恨不得撕下一片鹿皮下来。
可是林乐夕最后的赌注却被悠里妈妈来到之后一句波澜不惊的“请便。”彻底打垮了。她盯着这个浓妆艳抹的刻板老女人,瞬间意识到自己会把希望寄托于她是多么的愚蠢。脑子里轰隆隆的如山崩地裂,可现在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