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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孩子的月子几乎都是在医院里度过的,那个时候身边还有萧靖一直默默的陪着她精心的照顾着她,想起来已经好久没有跟萧靖联络了,现在也不知道她在国外好不好,想到这些席小牧有些伤感。
「怎麽了,哪里不舒服吗?」陈信楠抚席小牧在床上坐下,然後扯过被子精心的盖在小牧的身上生怕她有什麽闪失,月子里的女人是万万着不得凉的否则会落下一辈子都去不掉的病根。
「没什麽,只是觉得家里面好吵闹啊!」席小牧没有说出自己惦记着萧靖的事实,虽然那只是一份朋友间的情谊,可是在陈信楠的面前说起萧靖总觉得不是那麽一回事。况且昨天晚上,她还灌醉了陈某人,想起来真是有点儿怕陈某人仇视他。
席小牧挑了挑眉毛望去门口争着抱二宝的两个妈妈对着陈信楠撇了撇嘴,从医院回到家里到现在这二位老人一刻都没有闲下来过就好像打了鸡血一样一点都不知道累。
她什麽都没有干光是坐在这里听着两个孩子哭闹都觉得有些疲惫就别说一起哄着两个孩子了,还好还有妈妈和婆婆在否则席小牧真不知道自己要怎麽一起摆平这两个,以後就是打死也不要孩子了。
陈信楠也抿嘴笑了笑,「家里面又填了个调皮鬼当然会更吵闹一点了。」他还殊不知若是他再不注意管好自己的种以後的「性」福都要被席小牧给剥夺了。
席小牧的月子是在自己家里过的,经过大家的商议最後才决定的,虽然陈妈妈也很想让小牧到自己家里,但是也觉得她还是在自己家里呆的会比较舒心,反正两家不过是几步的距离,在你家我家都是一样的。
席小牧的月子期间陈妈妈几乎每一刻都是呆在席家的,一来是宝贝自己这个儿儿媳妇,二来也是离不开了自己的宝贝孙子。二宝生下来就有七斤六两,白白胖胖的一个大小子,那胖嘟嘟的脸蛋泛着些粉红着实可爱的要命。
席小牧偶尔会抱着二宝稀罕上一番,戳戳他的小脸蛋咬咬他的小手指什麽的。好似是有母子感应,每每席小牧做出这样的举动二宝就会裂开小嘴咯咯咯咯的看着她笑个不停。
陈信楠这个时候也会奔过来凑热闹抱着自己的大儿子又亲又啃的,然後总会被席小牧一巴掌拍到脑门上,「把儿子还给我!」
「这也是我儿子好不好!」
「他是我生出来的,难道是你生的不成!」
「没有我你能生的出来?」
每当这对无德的父母发出这样不和谐的对话,两家妈妈都会奔过来毫不留情的将二宝抱走留下两个人在後面望眼欲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稀罕儿子的权利被剥夺,然後恶狠狠的互相瞪上一眼冷哼一声。
陈小芮还不知道家里为什麽平白无故的多了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大小的不明生物,总是很好奇的跑到二宝旁边去戳戳弟弟的小屁屁,扯扯他的纸尿裤。
虽然小小宝还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是谁,但是总归是发现了,自从他出现後原本家里面围着她转的人都跑去了这个光屁股家伙的旁边。
还不知到嫉妒心是何物的陈小芮小小的内心里感到有那麽一丝丝的不痛快,站在二宝的摇篮车旁,陈小芮抬起小手顺着摇篮着的缝隙伸进去捏了捏弟弟胖乎乎的小脸蛋。
陈小芮的小手是没有力气的,按理来说是不会弄疼二宝的,可是偏不巧的是二宝刚睡着被陈小芮小朋友这麽一摸给惊醒了接着嚎啕大哭起来。
天知道我们陈小芮有多麽的冤枉,见床上那个家伙被自己碰的哀嚎起来,陈小芮也给吓到了丢下怀里的毛绒玩具站在摇篮边张嘴也呜哇起来。
两个孩子的哭声震响了整个房子,那声音足可以绕梁三日而馀音不回了。
席母和陈家妈妈还有席小牧和陈信楠听闻这哭声都一起狂奔了过来,就见小小宝站在二宝的摇篮边好似伴奏一样跟着哭了起来。
席小牧的脑袋顿时就大了,生两个孩子早就该知道会有这麽一天的不是!
陈妈妈抱过摇篮床里的二宝摇着晃着到另一个房间里去哄,陈信楠也抱起宝贝女儿开始苦口婆心,「小小宝不哭,告诉爸爸怎麽了。」
陈小芮满脸湿润指着空空的摇篮床一脸的天真无邪烂漫委屈,用她那还不清晰的语句支吾着告诉陈信楠,「他哭我怕怕!」
好一阵子陈信楠和席小牧才意识到自从二宝出生之後他们有些忽略了女儿,虽然儿子女儿每一个他们都是一样的爱,可是二宝毕竟刚出生没多久受到的照顾肯定比小小宝多了一些。
虽说小小宝才不过两岁多,可是她也是会嫉妒会吃醋的,陈信楠跟席小牧不得不时刻保持着警觉,无论是儿子还是女儿哪一个都不能忽略,一碗水要端的平不洒出半分做起来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宝宝健康快乐就好,席小牧呢?倒是有点儿她自己的小苦闷了!
四岁那一年她扯着陈信楠的衣角哼哼呀呀哭着闹着的赖在他身边;十四岁那年栀子花开的夏日午後,她依然是陈信楠忠实的信徒,有他的地方必有她席小牧上蹿下跳的身影。
没想到时光转瞬之间的二十四岁,她竟然成了陈信楠的小媳妇还给他生儿育女一辈子都被绑了手脚。
这是她席小牧少女时期的终极梦想不假,可是这一切似乎来的也太堂而皇之了,她还是如花似玉般的年纪竟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这是个多麽惨绝人寰的事实。
啧啧……席小牧偶尔会觉得自己当时是脑袋进水被踢了还是怎样,怎麽就被陈信楠给骗上了贼船。
远方表姐还是时不时的打来越洋电话来跟她抱怨生活的烦闷,每次都像蹦豆一样在电话那边叨叨个不停。
说了些什麽席小牧记不太清了,但是有一点她记住了,表姐说她生了孩子之後身材走了样,人也老去珠黄,姐夫就是因为这个越来越开始嫌弃她了。
那个未谋过面的姐夫到底是不是因为这些对表姐变了心还是表姐长期呆在家里闷出了妄想症席小牧不得而知,身材走样这个问题倒是值得考量。
沐浴过後,席小牧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把自己的身体上上下下打量了不下三遍,最後还是忍不住绝望又悲愤的哀嚎了一声。
她摸摸自己的小腹转了个身,肚子似乎有些凸起又软的像泄了气的皮球,原本引以为傲的胸脯好像也有那麽一点点跟着地心吸引力向下走,总之就是看哪里哪里都不顺眼。
身材走样对女人来说绝对是一个沉痛而又致命的打击,席小牧痛心疾首的披上睡袍,光当一声甩上了浴室的门。
陈信楠早就已经把自己洗乾净打包好靠在床边等着老婆想给自己晚上谋点福利,想来他跟小牧也好久没有嘿咻嘿咻了,今天好不容易把两个拖油瓶甩给妈妈和岳母他跟小牧必须要好好的运动运动才行。
三层半的家里有好几间浴室,小牧在他们卧房里洗澡的时候陈信楠跑到楼下的浴室早早就把自己给解决好了,就等着席小牧出来临幸自己,谁知道今天晚上小牧的澡洗的特别慢。
怎麽还不出来?陈信楠默默无语暗自想着,该不会是小牧料到自己今晚不会放过她想要逃避夫妻责任吧,正想着就听见浴室那边光当的一声巨响,差点让陈信楠以为五一二大地震又来了。
就见席小牧穿着睡袍一脸比错过彩票头等奖没领还沮丧的神情气哄哄的从浴室里走出来,化戾气为力气的一屁股就坐到了床上,让一米八三一百好几十斤的陈信楠都颤了又颤。
小牧的睡袍松散的露出白皙的脖颈,上面还挂着欲滴的剔透水珠,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浸润了半截衣服,活生生的美人出浴图,看的陈某人口乾舌燥下腹鼓胀自家小弟弟骄傲的想要出来透风。
「老婆。」
一双手从背後轻轻的环上了席小牧的腰,陈信楠贱贱的将下巴搭在席小牧的肩膀上,细长的手指还不时的在小牧的腰间摩挲搔痒,欲望犹如九八洪涝灾害一样席卷了陈信楠的全身。
正是欲火缭绕之时,席小牧冷冷的一句,「奏凯」像盆冷水给陈信楠从头淋到了脚,耳边满是火与水相触发出的呲呲呲的声音,彻底被浇灭了连个火星都看不见。
最近陈信楠是精虫冲脑,他想要做什麽席小牧不长眼睛都能知道,可是她现在哪里有那种心情,要不是陈信楠她也不会这麽快就要接受青春不再的残酷事实。
「小牧,你怎麽了?」莫非是产後综合症不成,听说很多产妇生育过後都会出现这样的问题,陈信楠这回相信了,必须要到医院好好检查一下才行,为了小牧的健康也为了他的幸福。
席小牧转过身愣呆呆的盯着陈信楠看了许久,人说的男人比女人经得住衰老果然没有错,陈信楠依然是那样英俊帅气跟她出国前表白的那个时候没有什麽差别,可是她却……
上帝造人还真是不公平,女人每个月不光有那麽几天要血流成河还要给男人洗衣做饭生孩子,照顾他们的吃喝拉撒睡不说还得把他们像上帝一样的供着。
即使是这样,他们却还在外面花天酒地沾惹风尘,等到女人风韵无存熬成了黄脸婆他们还要嫌弃的抱怨一句,「真给我掉份儿。」
天下男人一般黑,男人的劣根性永远都蠢蠢欲动的在作祟,陈信楠也是个男人,席小牧也跟万千女性一样想着自己老公会不会有一天嫌弃自己另结新欢。
那双小手一下一下的捶打在陈信楠的胸口,席小牧哇的一下哭诉了出来。
「都怪你对我胡作非为让我怀孕,你还我青春还我身材!」
什麽叫做胡作非为,陈信楠比窦娥还冤,生孩子不是每对夫妻都要经历的过程吗,怎麽他就这麽的万恶不赦了。
小牧看来真的是产後忧郁了。
陈信楠抓住席小牧拍打的小手强硬的给她拉到怀里,「你的身材哪里不好了,前凸後翘不知道有多标致,否则我怎麽会那麽欲罢不能。」
呸呸呸,席小牧脸颊顿时绯红,如此色胚的安慰人她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这样的的情话哪对情侣不会说,席小牧才不相信。
「表姐说生过孩子的女人整个身体的皮肤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