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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田广林那里得知陈果是郭松的座上客时便心生一计:先驯服她再让她为自己所用,他甚至以为,掌握了陈果就掌握了郭松,因此打起了如意算盘。
陈果却被他一副假大款的派头所迷惑,以为他真和郭松的儿子做买卖,可以拉他的广告,所以也颇费心思地改造他,想让他成为驯服工具。
陈果说道:“唔。你还算老实,都坦白了。你对我原来凶得像鬼,现在又乖得像只兔子,都是同一种伎俩啦?”
王治自知失言:“果果,我现在也不同以往,对于你,我是心甘情愿做一只乖乖兔的。因为你解了我的毒,把我从魔鬼打回原形,变成了人,我现在时时感到清白的喜悦,做人的巨大的幸福。”
陈果掏出小本子,认真地说:“你把方才的话再说一遍,我得填写实验记录。”她用这种游戏的方式开始控制他,让他对自己言听计从。
王治又重新说了方才的话,表情夸张滑稽,让陈果几乎笑倒,他乘机伸手去摸陈果的脸。
陈果尖叫一声:“别碰我!你呀,魔性总是不消——
王治装出乖乖的样子:“果果,对不起,你太可爱了,你笑起来,就像小仙女……”
陈果像个管教一样,板起脸,厉声地喝道:“大魔!”
王治马上收敛了:“我知道,我自己叫,”他自唤自答:“大魔,哎;大魔,哎——”
陈果再次笑倒。
第二天早晨,姚晓津醒来。她费力地睁开眼睛,却见陈果立在她的床头,她的眼睛红肿如桃。
姚晓津呼地一下子坐起来,惊问:“你——怎么啦?”
陈果幽幽地说:“大魔得的是急性结膜炎,俗称红眼病。传人的,我也给传染上了。”
姚晓津缓缓地吐出一口气,顿时哭笑不得:“你,吓死我了!”
古家栋进了自家权充暗室的卫生间,在红灯下忙碌着。
他又是放大,又是显影,又是冲洗着。
他忙完从暗室出来,手里拿着一大叠照片,在写字台前观看——方才李婉的半裸体上,却长出了姚晓津的头像。
古家栋一张张地欣赏着,高兴得手舞足蹈地说道:“古家栋,你太聪明了,这样就十全十美了。”
就在此时,李婉匆匆地跑上楼来,她手中拿着一大包东西用钥匙开门,像进自己家一样自如。
古家栋听见有人进来,吓了一跳。
他忙把照片用报纸盖上,走到房门口,见是李婉。他冷下脸来。因为得知她和耿涛有染,古家栋对她十分厌恶,好多次拒绝了她的约会。
“你来干什么?”
李婉把大包一扔,扑过来亲吻他:“宝贝儿,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古家栋推开她:“我正在赶稿子,你先在外面呆一会,我再和你算总账。”
他砰一声关上门,想找个地方把照片藏起来。
李婉却扮了个鬼脸:“唉,这就是天才的怪癖,说变脸就变脸。”
她兀自打开包袱,从中拿出睡衣挂在衣架上,把拖鞋摆到桌子下面,像个占领者一样快乐和满足。
客厅的电话响,李婉忙去接听。
姚晓津在电话的另一端说:“喂,我找古家栋。”
李婉怪声怪气地说道:“喂,我是白加二,你找我行不行呀?”
姚晓津惊讶地问:“你,你是谁?”
李婉厌恶地说:“我是谁?这你还猜不出来吗?有资格在他身上再加上一的女人会是谁呢?看来,你的数学学得不好,补好课再来电话吧!”
古家栋从卧室冲出来,对李婉下命令似的说:“把电话给我,你凭什么接我的电话?”他抢过电话:“喂,晓津吗?你找我有事?方才,哦,那是我请的钟点工。”
李婉凑上去想讲话,古家栋捂住她的嘴,继续接听电话。
“什么,耿涛病了?你怎么知道的?你又让我求人了,保外就医?好,我试一试吧。”
他放下电话,李婉用手缠住他的脖子:“我不准你再理她!”
古家栋厌恶地推开她:“李婉,你把风流韵事都做成医疗事故了,还有脸来找我?你还是去找外科大夫吧!”
李婉装疯卖傻地说:“家栋,我是为了你才出事故的。那天,我正好和你约会完……”
她故作娇羞地凑上来,“手术之前,我品味着你那销魂的长吻,才糊里糊涂地推错了病号……哎呀,你真坏,非逼着我说出这些*的细节……”
她兀自嘻嘻嘻地笑起来。
章节114
114。 色鬼比鬼更难缠
古家栋厌恶地说:“李婉,我真小瞧你了。我以为你不过是个傻大姐,原来你是比跳蚤还狡猾的女人,可以从一个男人身上飞快地跳到另一个男人的身上,夜里是我的情人,白天又成了外科大夫的妻子,去拘留所认夫,要不是当场遇见你,我还真不敢相信你那么神通广大呢!”
李婉吃了一惊:“你,你怎么知道我去拘留所?你,你盯我的捎?”
古家栋不屑地一撇嘴:“你也太抬高自己了,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去盯你的捎。”
李婉转转眼珠:“家栋,你已经知道了,我就如实告诉你:就因为姚晓津从我手中抢了你,我才去抢她的丈夫。”
古家栋生气地说:“我说李婉,你能不能别那么自我感觉良好。我什么时候成为你手中的人了?说你在我手中还差不多。你不过是我接近姚晓津的活广告牌。”
李婉笑眯眯地凑上来:“家栋,你骂我吧。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你看,我能那么轻易就把比你学历还高声名还响的外科医生弄到手,你当然心里不平衡啦!这是不是太伤你男人的自尊了?如果能让你好受一点,你骂我再狠一点都成。”
古家栋被她气得笑起来:“李婉,我没时间和你磨牙,你把钥匙还给我,从此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
他伸手去她手提袋里翻找钥匙。
李婉抢过提包,变了脸:“古家栋,你是非逼我给你难堪是不是?我已经给足了你面子,这么长时间了,我明知你和姚晓津勾搭,都没阻止你,现在你却想甩了我,没那么容易!我告诉你,你要是赶我走,我就把咱俩的事告诉姚晓津,看你还怎么在她面前装情圣!”
古家栋被她吓住了,结结巴巴地说:“你,你真的那么不要脸面,敢,敢主动去和姚晓津讲,讲你和我上了床?”
李婉得意地说:“那有什么不敢讲的。我就想看看,姚晓津知道你这大情圣不过是个大灰狼的真面目之后,是个什么表情。嘿嘿嘿……”
李婉来找古家栋还有另一个目的:她想把自己的经历写成小说,卖给一个书商,已谈好了价格,可她却写不好,必须借大才子的笔来完成这项工作。所以,她要千方百计控制古家栋。
古家栋看着她一副无赖的模样,后悔不迭,绝望地叹道:“嗨!我早就应该知道,你这种女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李婉见他没了脾气,得寸进尺地说:“你知道就好!来,吻吻我,向我赔礼道歉!”
古家栋瞪大眼睛:“什么,你让我——吻你?”
李婉得意地一笑:“对,我这是对你的惩罚。我知道你现在恨死了我,我就偏让你来吻我。你吻不吻呀!”
古家栋气得*发抖,骂道:“李婉,你,你太卑鄙了。我怎么惹上这么一个泼妇。”
李婉拿他的愤怒取乐:“来呀!吻吻我。不然,我现在就给姚晓津打电话。”
她*起电话,古家栋吓得忙去抢过来。
他心一横,闭上眼睛:“好吧。就算我瞎了眼,和你这种女人沾上边。我就当自己死了,但愿我的吻,把死亡传染给你。我吻过你之后,你立即就能死掉。”
他狠狠地去李婉脸上一啄,然后拼命地吐口水。
李婉得意地嘎嘎直笑:“古家栋,你应该恨姚晓津,好好爱我。因为你只有把我当成爱人,才不会感到吻我是在受侮辱。”
古家栋恨恨地说:“呸!我,我恨你——我永远恨你!”
李婉拍拍手:“那好,那可不是我残忍,是你自己折磨自己了,来,再吻我一回!”
古家栋悲痛欲绝,厌恶已极,却不得不再凑上前去。
古家栋又恨恨地吻了她一下。“李婉,原来,你,是个女魔鬼!”
李婉亢奋地说:“你说对了。我有赏!来,还得吻我一次。”
古家栋吓得连忙逃开,李婉却追上去,两个人在房中绕着沙发追逐起来。
晚上,陈东和儿子正在吃晚饭,忽听汽车鸣笛,陈东好奇地走出房门,看见公安人员从警车上跳下来,径直进了他家的院子。
警察出示一张逮捕证,说道:“你是陈东吗?我们奉命来逮捕你的儿子。”
陈东吓得扔下手中的筷子,惊问:“你说什么?”
“你儿子陈上游涉嫌谋杀罪,是他活埋了你的两个孩子。”两个刑警边说边进屋。陈上游在厨房里早听清了这段对话,扔下手中的馒头,大叫:“不,你们胡说!爸爸,救救我!”他扑向陈东怀中。
陈东护住儿子,问道:“你们有什么证据?”
“我们接到了一个牧羊人的举报:说半月前的一个上午,他亲眼看见这个孩子活埋了他的弟弟和妹妹。”
陈东顿时觉得头大如斗,喃喃地说:“牧羊人,牧羊人他,举报我儿子?”
警察抓住陈上游细瘦的胳膊:“还有,是陈上游编了黑衣人的传说,又亲自把我们带到那个埋尸体的地方。我们当时已经怀疑到他了。”
陈东本能地去拉扯儿子:“可你们不是说,那是没有尸体吗?”
“那,问问你儿子,又把尸体挪到了什么地方?”
陈上游脱口说:“我,我没挪,就埋在那啦。”
警察推开陈东的手:“你听,他说他就埋在那了。请你配合,不要干扰我们执行公务!”
陈东伸手狠狠拧住儿子的耳朵,喝问:“什么,真是你干的?”
陈上游“哎哟”一声叫起来:“爸爸,这不怪我,是你总要我们三个竞争的。”
陈东抡起巴掌,陈上游机灵地躲开。
陈东的手掌猛地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警察给陈上游戴上手铐。
陈上游哀哀地叫道:“爸爸,救救我!别让他们带走我,我还要上大学呢!”他又扑向父亲。
陈东冲过去,抡圆了胳膊,狠狠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