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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涌的头嗡的一声,眼前一黑:“什么,你好好查一查,陈果,报社记者,前两天住进来的。”
小姐又查起来,翻遍了登记簿,仍未查到。耿涌气冲冲地说:“我要搜遍你们宾馆,把陈果找出来。”他头大如斗,觉得事情更复杂了。陈果明明打电话说她在丽晶宾馆、服务员却说没有,耿涌不顾一切地就要挨个房间去搜。
正在此时,陈果从楼上下来,惊叫道:“耿涌,我在这儿呢。”
耿涌一抬头,只见陈果手扶楼梯,一付举步维艰的样子,不由几步就冲了上去,一把将陈果拥在怀里。陈果也紧紧抱住他,轻声抽泣起来。
“果果,他怎么欺负你了,你快告诉我,我不会饶了他! ”耿涌急促地说。
陈果捷擦泪水,破涕为笑。“你来了,我就好了,走,到我房间去,在20l房。”
耿涌一边跟陈果走一边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快说呀?”此时的陈果,已经成为耿涌的心头肉,看到她流泪,他心痛欲碎。陈果却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古代侠士心中激起的热情,有多么温暖,就有多么危险。
陈果说:“那个鬼男人缠了我三天三夜,我没机会打给你,我的电话机没电池了,我是今早才发现的,本来我想等你打电话,我就有机会甩掉他……”
耿涌愤壤地说:“什么鬼男人,就是那个王治吗?他缠了你三天三夜,为什么?”
她把耿涌让进房间,对他讲述了自己和王治斗法的惊心动魄的经历。最让她气愤的是后来的结尾,她对王治的无耻之举始料不及。
陈果讲完,已经泪流满面。
“我当时真想用电话线把自己吊死。这么个憋脚的骗子,我早己识破,只因为有求于他,才会败得这么惨。”
耿涌气得七窍生烟,像个困兽一样在地上走来走去。他猛然*起电话。
陈果惊问:“你要报案?”
耿涌粗声粗气地说:“他只要是滨海的人,就跑不了。”
陈果有气无力地说:“谁知道他是哪的人?他讲过,自己的经历十分复杂,南方北方国内国外到处流窜,你别白费劲了。”
耿涌说:“不能让这个骗子逍遥法外!”
陈果说:“先有傻瓜后有骗子,是我求利心切,才上了他的当。耿涌,你说的对,我实在是自己糟蹋自己——”
她悲痛欲绝,追悔莫及地扑在枕头上痛哭起来。
耿涌见她如此自责更加心疼,把一双大手搭在她抖动的肩上,又揉又拍地哄她。
“果果,是我不好,没陪你一起来。以后,我在你身边当保镖,一步也不离开你,看谁还敢欺负你……”
陈果扑到他的肩头,哭得象个小女孩。耿涌心疼地把她紧紧地揽在自己怀里。
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有耿涌在身边,不但没有保护陈果,他俩却成了一对倒霉蛋,没有搞成一笔业务,却闹出一大堆的纠纷。
古家栋的居所布置得很前卫。大壁炉,抽象派的油画,一张床垫权充作床,看起来很别致。古家栋站在落地灯的灯影里,望着李婉。他把这个活道具带回家,浑然不知是带回了一个祸患。
李婉一件件地脱下自己的衣裳。她先甩掉裙子,又剥下长筒袜。然后脱下了衬衫。只剩下胸衣和裤头。这个过程让她很陶醉。古家栋的潇洒和刁钻古怪象磁石一样吸引了她,使她身不由己地愿意为天才献身。
她一边脱,一边对古家栋喋喋不休:“你是个天才的教唆犯,你让我觉得所有的道德全是犯罪,而和你在一起,连犯罪也是道德……我要让你永远记住我,忘记你以前和以后所有的女人。”
衣着依然完整的古家栋,吃惊眼前这个女人的疯狂热情,挑剔地打量着她,长叹一声,说:“我求索我得不到的;我得到了我不求索的。”
李婉没听懂:“你说什么?”
古家栋目光散漫,懒洋洋地重复:“这是泰戈尔的名句。连伟人都是如此,何况我古家栋乎!”
李婉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假发套,她在古家栋面前抖抖,熟练地戴上了发套。
在参加研讨班之前,颇有野心的李婉已经做好了准备,要用这个机会俘获几个男人,为她的身体写作计划积累素材。她备了好几付行头,光假发就有三套,有酒红色的短发,还有小麦色的长发。
可她发现古家栋的目光没有焦点,便甩着头在古家栋的眼前晃动。
李婉撒娇地说:“你在看我吗?”
古家栋收回目光,用手拍拍她*的肩膀,讽刺地说:“你很聪明,你不穿衣服,比穿衣服好看。”
“我戴上这个发套怎么样?”
李婉戴上的是一个中学生的发式,故作天真地摇着头,用手缠住古家栋的脖子,把他拉到沙发上,自己坐到他的膝头。
古家栋伸手把她的头发弄乱:“难看透顶!”
他的头脑中浮现出姚晓津清纯的短发,小男孩一样的分头,陪上一副美女的面孔,这种绝妙的搭配,使她比任何一个男人和任何一个女人都让人心动。就象京剧中男子唱旦角一样,令人疯魔。
李婉按住他的*:“你说哪种发型好看,我就去剪。”
古家栋被按得说话含混不清:“我说不上来,对,我去问问……”
李婉机警地:“问谁?你想让我的发型像谁的?”
古家栋脱口说:“姚晓津。”
章节92
92。浴女
李婉一撇嘴:“那个姚晓津,假清高,她丈夫是我们外科的大夫,让她给弄得整天愁眉不展,拿我们护士撒气,我都恨死她了。我不许你提她。”
古家栋没头没脑地说:“是她一个巴掌,把我打到你这来的,傻大姐,你该感谢她呀。”
李婉:“什么一个巴掌。你在说些什么?”
古家栋不想解释,突然吻住了李婉。
李婉像藤缠树一样将手和脚都绕到古家栋的身上。
许久,她才放开古家栋的唇,呼出一口长气。
“你该去办一个营业执照,”李婉娇声地说:“接吻挣钱,保证比你当收入多。”
古家栋说:“怎么,你想把我当摇钱树?”
他被李婉撩拨得浑身发热,开始解衬衣扣子。
李婉一边帮忙,一边吃吃地笑着说:“我知道法国有个男子最擅长接吻,被他吻过的女人都说销魂,他就办了个接吻站,每个女人被吻一次交一百法郎,生意十分火。”
古家栋在李婉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原来,你不仅图谋我的身体,还想利用我去发财,好一个歹毒的女人。”
晚风从窗口吹进来,白色的纱窗帘缠住了他们。
她把衣着完整的古家栋拉到大镜子前,从后面揽住了他的腰,忘情地说:“拍卖大才子,我一定能挣钱。”她又把假发摘下来,套在了古家栋的头上。
古家栋被李婉一些大胆而新鲜的举止弄得异常兴奋,来了灵感:他把她从后面拉过来,叫道:“你站在这儿别动,我去拿相机这样就能将我俩都拍进去。”
李婉听话地等在那里,从镜子里欣赏他鱼一样活跃的身躯在房中游来游去。
古家栋从写字台里找出了相机,一边摄影,一边关嗡嗡地说:“李婉,你的身材很棒,可以给我当模特。”
他拍下李婉各个侧面的镜头。
李婉一边忘情地摆姿势,一边说:“你真坏,这些照片我要自己保存。”
古家栋说:“你放心,我采取了特殊的方法,你的面孔在画面之外。”
李婉急不可耐地扯下*,丢到沙发上。
古家栋万万没有想到,这些照片日后会给他带来多大的麻烦,给他心爱的姚晓津带来怎样的羞辱。
二人正在嘻笑,突然听到叩门声。
古家栋和李婉慌乱不堪。
古家栋跑到门边问:“谁呀?”他从猫眼中看到报社王主编站在门外。
“古家栋,是我,快开门。”
古家栋吓得要命,又跑回来:“天哪,是我们老主编。这,这可怎么办?”
李婉也害怕了。她用手护住身子,颤声说:“你,你别给他开门。”
“什么,我怎么敢不给主编开门?你想打碎我的饭碗吗?”
“你要是开门,可把我害苦了。”
古家栋把她推到卫生间:“你快进去!”又把她的衣服扔了进去。
李婉叫道:“天哪,你把我的衣服全扔到地上,都沾了泥水,我可怎么穿哪!”
王主编不耐烦地叫道:“古家栋,你还磨蹭什么?大家都在等你照相呢!”
古家栋打开门,连连道歉:“主编,对不起,我,我把这事给忘了。”
王主编进了屋,指责道:“古家栋,你也太没有组织纪律性了。你让三十多名青年作家等你一个人,就不怕大家骂你?这三十人中,说不定会出几个大家、名家,到时候,在他们的回忆录中,会把你今天的怠慢当成耻辱,写进去的。”
古家栋知道主编最崇拜名人,不敢怠慢,陪笑道:“主编大人,我知罪。请你稍等,我换个胶卷马上就去。”
王主编絮絮叨叨地说着,一屁股坐下来,旋即又跳起来。他用手从屁股底下扯出一个泡沫*。
“你,你,你这个浪子!”他把*扔到古家栋的脚上,忿忿地出了门。
古家栋拾起*,怔了一下,拉开卫生间的门。
半裸的李婉吓得尖叫起来。
古家栋把*恨恨地摔到她的脸上,咚咚咚跑了出去。他想追上去跟主编解释。主编十分器重姚晓津,平日里总把他当成反派人物来衬托姚晓津。他生怕主编哪天开会把他这件事当反面典型捅出去,让大家拣笑,让姚晓津伤心。可主编走得飞快,等他追上时,主编已经站在等着照相的队伍面前了。古家栋只好手忙脚乱地支起三角架,他瞄准了姚晓津在第一排最左边的位置。调好镜头后,他按下自排的快门飞快地跑向她,可因为距离太远,还没跑到,镜头一闪,拍下了他向姚晓津飞跑的一个模糊的身影。
丽晶宾馆。灯光柔和地照在猩红的地毯上,墙上的花衬纸和艺术壁挂,提花鹅黄色落地窗帘,恰到好处地编织出一副温馨的图画。
陈果在卫生间。浪漫的场景,听着陈果在卫生间洗澡传来的哗哗水声,耿涌心醉神迷,不能自己。他是个传统的男子,传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