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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情错爱-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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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铃响,姚晓津吓了一跳,擦擦泪忙去接听。是古家栋打来的。他怪声怪气地说:“新娘子,祝你新婚快乐!”

姚晓津瞄了一眼正在熟睡的耿涛,低声地说:“家栋,是你,你,你昨天怎么不来参加婚礼?”

古家栋哼了一声:“晓津,我人没去,可送去了礼物,是给新郎的。他收到以后,有什么反应?”

“什么礼物?”

“一个大蛋糕哇!我用英文给新郎写了贺词,难道他没看到?”

耿涛早已醒了,他没有起来,垂眼装睡在倾听。

姚晓津有点慌,低声问道:“什么,蛋糕上写了贺词?你写了什么?”

古家栋得意地说:“你自己去看嘛!另外,我还在点歌台为你点了歌,请你邀请新郎一起听吧。”

姚晓津压低声音:“你又搞了什么鬼?”

古家栋用唱歌一样的高腔说:“听听就知道了嘛!”

姚晓津跑到那个蛋糕前,打开盖子,看到了一行字母。她大吃一惊,忙又盖上。可蛋糕盒盖是塑料透明的,耿涛却呼地一下起了身,凑上前去观看。

他大声地拼读出来:“挑战,这是什么意思?”

姚晓津慌乱地摇摇头。

耿涛沉下脸来,问道:“这是那个古家栋送的?”

姚晓津沉默不语。耿涛皱起眉头,双手握成了拳头。

姚晓津惊恐地望着他,他也望着姚晓津。良久,他握紧的拳头慢慢变成一双手掌,温柔地搂住了姚晓津。姚晓津却全身僵直不动。

耿涛自我解嘲地一笑,走过去打开电视机,凋到音乐频道的点歌台。

“来,晓津,我们放松一下。”

姚晓津有些理亏地走过来,坐在沙发上。耿涛过去揽住她.的腰,她却轻轻地摆脱他。

电视节目主持人正朗声播报:中国经济开发报社的诸位同仁,点播《三百六十五个祝福》这首歌,祝福姚晓津和耿涛新婚快乐。姚晓津睁大眼睛,询问地看着耿涛,耿涛高兴地笑了。

“耿涌告诉过我,说是他们广告部送你的新婚礼物。”

姚晓津仿佛想起了什么,冲过去关上电视机。耿涛此时再也忍不住了,突然变了脸,说:“晓津,你——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你想剥夺我每一点快乐?”

他又过去打开电视。姚晓津绞住双手,她害怕古家栋点的歌又会刺激耿涛,却又不敢明说,只好绷紧身子,呆坐在那里。

耿涛故意装出幸福的模样,傻笑着仰脸听歌,夸张地摆动着手打拍子。

姚晓津如坐针毡。听完这首歌,她不敢再待下去,起身走进卧室,又不放心地把门留了一条小缝,向外偷看。

点歌台又播了一首歌之后,只听主持人朗声播报:中国经济开发报部的古家栋先生点播《别把我的爱人带走》,这首歌送给新郎耿涛和……

耿涛坐在沙发上,听到这里,忽地一下子站起来,冲过去关上电视机。

姚晓津吓得砰地一声关上房门。

陈果中午没心思去食堂吃饭,泡上一包方便面,正想充饥,接到了耿涌的手机信息,上面只有几个字:速到我宿舍。

陈果不敢怠慢,打扮一番,刚要出门,手机就响了,是姚晓津打来的。

陈果急切地说:“晓津,新婚愉快吧?昨夜我几乎一夜没睡,我等你的电话都快疯了,你真是重色轻友哇!”

姚晓津在电话里哭泣。“果果,我上当了。我现在就像身在地狱里的鬼魂意样悲惨。他杀死了我的童贞,也杀死了我对爱情美妙的理想。”

“这叫‘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爱情只在恋爱之中、婚姻之前。我及时刹车从婚礼上逃出来,你却一头扎进去了。”

“果果,他一点也不含蓄。原来,他的‘不看,不说话,不吻’都是假招子。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和古家栋假结婚了。他会是真正爱我的,不会这么粗俗地直奔肉欲。我是眼睁睁地嫁错了郎。果果,我……该怎么办哪?”

陈果看看表,说:“我有急事出去一下,回来我再打给你,一定会有办法的。”

陈果赶到耿涌宿舍时,见他正站在胡同口焦急地张望。一见陈果,他二话没说,扭头就往一条路上走。

陈果此时已换下了去省财保见老总的行头,现在又成了摩登的城市女郎,穿得非常有个性。

一件白色的小坎肩,是细麻布的,只有两条窄带子,露出光洁的肩头和两条玉臂。下穿一件黑色太阳裙,短得只及膝头,没穿长统袜,脚上是一双布凉鞋,光着脚丫,脚趾盖涂了指甲油,红豆粒一样闪闪烁烁。她整个人如一个刚出水的渔家女,更为动人情魄。

她一边走,还一边往嘴里塞着一小粒一小粒的菠萝奶豆,又娇媚又贪吃的样子,让耿涌这石头人也看得心醉神迷。他一边走一边不时回头望她,却想不出话来跟她说。陈果这出打扮,不知为什么,激起了耿涌从心底里想呵护她的柔情。他每看她一眼,心中就热几分。

恰在此时,一辆车跑过,扬起尘土。耿涌像个老太婆一样,嘀咕道:“看看你,一点也不知人生险恶,这是灰尘满目物欲横流的地方,可你呢,光着胳膊,只穿着小兜肚就出来了,怎么能不受伤害?”

陈果娇憨地说:“人家热嘛!”

“都二十大几了,还像小女孩一样在路上吃东西,难怪程实要欺负你。你毫无心机一点儿不设防的样子,就给人以可乘之机嘛!”

陈果撒娇地说:“人家饿嘛!”

“再看你那两条腿,连袜子也不穿,一点点锋利的东西就能划破皮肤,在部队歌舞团就像在保温箱里,没有人教给你怎么自卫,可现在行吗?脚趾头也染了红色,还是小女孩心态。现在社会上二十大几的女子,早就被工作、婚姻、人事关系缠得失去了天真,只有你,还有心思往脚趾头上涂颜色……”

他说了这么一大堆话,早把自己的心说软了。陈果就像一个伶仃的小木偶一样,被他那溶化了的心,严密地包裹起来。他叛落完,大踏步走在前面,脸上带着强掩饰住的笑容。他已在心中把她据为已有,他们的幸福和痛苦的拉锯战,也即将拉开序幕。

而一向千灵百俐的陈果,却对即将到来的笑声和泪水,浑然不知。她见耿涌一声不响地走在前面,只好叫道:“等等我,你走得那么快,人家跟不上。看你的腿就像两条大竹杆,一支就走那么远。”

她一心二用,又走又吃,已累得气喘吁吁了。他们最终停在了“红太阳酒楼”前。

耿涌伸手抢过她的食物。

“别吃了,一会吃饱了,还怎么吃饭?”

陈果吃惊地说:“你带我来吃饭?这家酒楼是报社人经常出没的地方,程实几乎天天都来。”

“我和你来,就是想等程实。让他看到我和你在一起。”

陈果吓得几乎跳起来问道:“为什么?耿涌,他正在给我们制造桃色新闻呀!”

耿涌什么也不说,只是一摆头,示意陈果根他进去。陈果见他进去了,在门外急得直跺脚,兀自嘀咕道:“这个耿涌可真是不可训喻,程实一来,他俩肯定得火并,我岂不要倒霉啦!”

耿涌见她不进去,走到玻璃门边,问她挥手。陈果转了两圈,狠狠心,自语:“唉,祸是我惹出来的。我只好舍命陪君子了。”她向里面张望了几下,没看见熟人,才走进去。

饭店特别红火,雅座已满,都是预订好的。耿涌只好领陈果在靠窗边的一处坐了下来。

“想吃什么?”他拿过菜谱问陈果。此时,他早己忘了程实兴起的风波,只想对陈果,和她忙里偷闲地好好吃上一顿。看见陈果的白坎肩和赤脚踏着凉鞋的样子,引起了他许多感触,脸上不由现出了笑意。

陈果却左顾右盼,心神不宁。耿涌问她吃什么,她接过菜单,点上几个菜后,又开始张望。耿涌一看她点的全是素菜,什么小葱拦豆腐,什么炒土豆丝,以为她是想给自己省钱,便不由分说,叫来服务员。

“小姐,有什么海鲜,蟹子、大虾,尽管上。”

陈果听了他的话,忙说:“耿涌,拜托拜托,我都吃怕了那些东西,只想吃点家常菜。”

“你是指参加的那些省宴市宴对不对,那算什么?对着一帮贪官污史,吃什么也不香,你看你,不是越吃越瘦了?”

陈果含蓄而迷人地瞄了他一眼,不知他何故有此雅兴,来请她打牙祭?但也听人说耿涌生性豪爽,只要是请朋友吃饭,必上高档酒楼吃大餐,今天他这样招待自己,是把她当朋友了,她怎么能不识抬举?

于是,便围上餐巾,装出高兴的样子,心里却不停地打小鼓。她和耿涌见面后,他只字不提程实的事,她也不敢提,毕竟是她惹下的祸。只是猜不出耿涌何故如此高兴,便只好陪着他顺着他同时猜测着他。

耿涌把双肘压在餐桌上,端详着陈果。

“陈果,你今天的穿着让我想起了童年。”

陈果一怔,说:“你又看我鬼模鬼样了?那,我再不穿了。”

耿涌的眼中放出柔和的光芒,让陈果深感意外。

在平时的业务来往中,每当一个男人面对她时,她都觉得有一种被辱的感觉。他们的目光中有一种东西让她浑身不自在。那些男人犬都想透过她的衣饰看见她的肌肤,那是伤害性的目光。耿涌的目光是明澈而无邪的,就像一汪泉水,是安慰性的,令她整个身心都清新起来,纯净起来。

陈果自从到报社介人广告行业后,每天回去都要拼命地洗澡,她有一种被玷污的感觉。被那些不洁的目光注视,她有掉人泥沼之感。耿涌的目光温柔如水也纯净如水。在这样的目光里,她感到自己重新复了原,没有了被扭曲的痛苦,被丑化的委屈。

耿涌顺着自己的情绪往下说。

“我小时候,我娘就给我缝了一件小白褂,当然是粗布的,对襟的,钉了纽袢,我穿的也是一双布凉鞋,不过,你想不到那种举有多么简易,是用自行车的外胎做鞋底,用麻绳当帮,拼凑成的一种鞋子,山里的人买不起鞋,就穿这种家制鞋。我记得是一次下雨,别的孩子都跑到树下躲雨,唯独我没跑,穿着白褂子和那双老山鞋,在雨中不紧不慢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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