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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晓津接过去,好奇地试一试,果然如此。
姚晓津奚落他:“你人刁钻古怪,连笔也与众不同。”
古家栋目光闪烁:“咦,晓津你太聪明了,我就想让这支笔代表我,陪在你的身边。而且,它会时时提醒你,别太累。”
姚晓津好笑地瞄了他一眼:“它要是像你这样喋喋不休,我可没法写东西了。”
古家栋乖巧甜蜜地说:“不,它很乖,它只用眼睛说话。你不用它,它就闭上眼睛,一打开,它又睁开了眼睛。只要你爱怜它,别让它总是瞪着大眼睛得不到休息,你也就不会太累的啦。”
章节164
163。情敌
姚晓津喜欢地让小兔子一会睁眼,一会又闭眼,口上却说:“我凭什么收你的礼物?”
古家栋乘机说:“今天是你的生日,你请我吃生日蛋糕,我俩就互相抵消了。”
姚晓津吃惊地说:“什么,今天是我的生日?”
古家栋得意地耸耸肩:“嗯哼!”
姚晓津感慨道:“我自己都给忘了。唉,日子过得太快了。”
古家栋诡秘地一笑,说:“我知道一个小餐馆,又干净又有情调,我们去那里给你贺生日。”
姚晓津凄然苦笑。:“我不想过生日。”
古家栋忙问:“为什么?”
姚晓津低下头:“没情绪。”
古家栋壮起胆子:“你回去面对着那个离婚不离家的丈夫,就有情绪了?”
姚晓津神色黯然地说:“我现在真怕回家。古家栋,你帮我租一套房子吧。”
古家栋鬼鬼地笑,说:“不用租,我那就有现成的房子。”
姚晓津白了他一眼,说:“我不去你那里。”
古家栋油滑地说:“你住我家,我出去租房子,还不行吗?”
姚晓津说:“我不想和你搅合到一块,耿涛会有想法,更不肯离婚了。”
古家栋忿忿然:“他怎么这么老土,好像秦香莲一样缠着一个人不松手。”
姚晓津皱起眉头,说:“你纯属用词不当。”
古家栋笑了:“我是说,他太不男人了,还是个拿手术刀的,怎么这么没勇气?”
姚晓津幽幽地说:“他从来就不了解我,也永远不会了解我。他以为我要离婚,是不原谅他的过错,所以就提出暂时分居,他想用自己的行动来感化我,消除我的积怨。这样做使我和他都非常痛苦。就像本来已经濒死的病人,非要给他输液,不过是延长他的痛苦而已。
古家栋忽闪着调皮的眼睛,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他去找耿涛和他“男人式”地谈谈,要他出让姚晓津。主意一定,他浑身的血都沸腾了,仿佛耿涛已经拱手相让了一样兴奋不已。
郭松董事长坐立不安,心不在焉地批阅文件。
总经理田广林进来,有些惊奇地说:“董事长,组织部的人来了,要你去见见他们。”
郭松有些慌乱:“他们在哪?”
田广林说在书记那里。
郭松小心地问:“你没问一下,是什么事?”
田总小声地说:“好像,好像是有关你调动的事。”
“调动?”
田广林的声音更低了:“这次调班子,有些人就盯住了你贷款500万的事作文章。”
郭松不再说话,匆匆出了办公室。过了一会儿,田广林又被他叫进来,说黄金集团新董事长就要来了,让田总为他收拾东西。
田广林一声不吭地替他收拾起来。
“郭董事长,这个还带不带走?”他指着一堆剪报,上面是新闻采访团的报道。
郭松摆摆手:“你烧了吧,和那些没用的文件一起处理掉。”
田广林有点不忍心地说:“郭董事长,我看你不必泄气,这一次虽然是平级调动,可你离省里更近了,说不定呀,坏事变好事了呢?”
郭松意气消沉地说:“好事坏事我都不在乎了。再干两年,就离开企业,到人大政协找个地方,养老去了。”
田广林有点不平:“我看市里这次有点小题大作。哪个人工作没有一点失误?只有不干工作的人才永远正确。”
郭松长叹一声:“够了,我早就干够了。风风雨雨这么些年,只是没有机会停下来,这样也好,我也不用拼死拼活地上项目, 找出路,为了滨海这一大堆滥摊子*心啦。”
田广林说:“我是气不过有些人,你在的时候,像苍蝇一样地赶不开:听说你调离了,一个也不露面了,几个小秘书连对我的态度都变了。”
郭松挥挥手:“别和小人一般见识。”他拿起电话:“喂,姚作家吗?你在忙什么?我,我不忙。对,以后就更有时间了。我把我的故事都告诉你,这一回你可以写一本真实的书了,叫什么呢?《一个集团董事长的自白》,对,我把这么多年的酸甜苦辣,都讲给你听。对……”
郭松语气消沉,声音有点沙哑,脸上带着哭笑难分的表情。
田广林偷偷看着他,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古家栋站在医院外科医生办公室门口,紧张地向里面张望。
一个医生问他有什么事。古家栋说:“我找耿涛。”
医生告诉他:“耿大夫查房去了。”
古家栋进屋坐在椅子上东张西望。他等了一会,百无聊赖地站起来,到走廊里徘徊等候。他掏出一张纸,看着上面的字,闭上眼睛,念佛一样地背起来。
耿涛从病房出来,看见古家栋的背影,严厉地说:“你是探视病号的吗?时间不到,请到外面等等。”
古家栋转过身说是来找耿涛大夫的。耿涛仔细看了一眼古家栋,怔住了。
“古家栋,你怎么来了?”
看到耿涛的大胡子,古家栋也是一怔。他的脑中又闪过那个送水工人的形像。
耿涛又冷冷地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他领着古家栋到了走廊旁边的一个门口,两人像一对斗鸡一样,怒目而视,谁也不开口。耿涛想了想又把古家栋引到医院花园里的一棵合欢树下,冷冷地盯住他。
古家栋先声夺人:“耿涛,你是堂堂的男子汉,怎么说话不算数?你已经把晓津托付给我了。现在又想赖账?”
耿涛看到他一副*的模样,不由气冲脑门:“古家栋,你真不识趣,我当时*在外,让你照顾晓津,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现在时过境迁,你不要再去纠缠晓津了。”
古家栋拿出教训人的口吻:“耿涛,我们都受过高等教育,应该有绅士风度,考虑问题不能从私欲出发,而应该站在晓津的利益上。谁能给她幸福,谁才配陪伴她。”
耿涛毫不示弱:“如果晓津爱的是你,我逃亡那些日子,她就该和你到一起了。事实上……”
古家栋打断他:“事实上是你实施了苦肉计,做了一个可怜的逃亡者,让晓津对你念念不忘,影响了我和她的感情之花正常开放。”
耿涛反唇相讥:“晓津即使要离开我,也不能同你结合,你别白日做梦了。”
古家栋说:“咦,那是因为你用这种三十年代农村妇女离婚不离家的可笑作法,缠住了晓津,她怎么能做自由选择?”
耿涛被古家栋气得脸上肌肉抖动:“古家栋,我不想再和你谈话,你可以走了。”
耿涛用手指指花园里的小便门。
古家栋哪里肯走,他按照事先背好的台词慷慨激昂地说:“你不应该这样缠住姚晓津,这不是文明年代一个男子汉的行为。你好像是古代的怨妇秦香莲。”
耿涛脸色铁青,沉声喝道:“古家栋,你放明白一点,我们现在还是夫妻,用不着你来指手划脚。”
古家栋打了个手势:“如果你是个聪明的人,我当然不想多费唇舌,可你如此顽固不化,我只好替晓津来说几句。你把晓津当成了什么人?三岁的孩子?你可以用糖果重新收买她的芳心?”
耿涛极度愤怒,竭力压抑着:“古家栋,你别做梦了,晓津就是和我离了婚,也不会和你结合。”
古家栋继续他的教授式训话:“耿涛,难怪姚晓津要离开你,你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爱情。你爱姚晓津,就应该给她自由,让她快乐,可你用感情的绳索拴着她,能拴到哪一天?爱情是两条绳子,互相*,可只剩一条绳子时,就成了刑具。我看,这些你都不懂,只有我古家栋有责任来告诉你。”
耿涛气极了:“我但愿现在手里有一根绳子,把你捆起来,送到疯人院去。”
章节165
1*。*纠葛
耿涛忿忿地打断古家栋的话:“都是你在晓津面前装神弄鬼,破坏了我们夫妻感情。古家栋,我永远与你为仇,姚晓津永远是我的妻子,我不会和她离婚,你别做白日梦了。”
他扔下烟头,愤然而去。
古家栋没了词,急忙看看那张纸:“咦,我没想到他会 这么说,这些词吓不住他,我该怎么办?”
耿涛已经走远。
古家栋扔下那张纸,追上去:“你给我站住!”
耿涛不理他,继续往回走。
古家栋只好使出最后一招:“耿涛,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送水工人,是你给我下的药!”
耿涛听到这里,身子一抖,站住了,冷笑道:“是,又怎么样?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那些药已经足以摧毁你这个*,把你变成一个十足的废物。”
古家栋愤愤地凑上去:“好哇,你终于不打自招了。”他得意地拍拍自己口袋里的录音机。“耿涛,你要么让出姚晓津,要么和我上公安局。我以你篡改公民性别罪起诉你!”
耿涛毫无惧色:“你去起诉吧。让晓津知道你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你就再也不用扮演大情圣了。”
古家栋气得怪叫:“你,你好歹毒哇!你,你让我哑巴吃黄莲,有苦不敢诉。”
耿涛讥讽地看着他:“古家栋,你这个采花大盗,我就是想这样教训你。你可以把我送到大牢里去,但我可以再越狱。可你仍然得不到姚晓津。”
他又一转身走开。
古家栋追上去:“耿涛,你给我站住!”
耿涛头也不回,奔上台阶,进了医院。
古家栋沮丧地摊开双手,对着一大堆树木花草说:“哪有这么死心眼的人,非要做一个有名无实的丈夫?哼!我先让你几天,等我找大夫,把这半个女儿身复了原,再来和你开战!”
他扮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