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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治眯起眼睛:“谁?谁肯为你杀人?”
陈果:“这个人,你也见过。他本来有了妻子,可是,为了我,却对他妻子公开摊牌,说我是他不娶也要养的人。他给我充分的自由,但有一条,如果我爱上谁了,或谁爱上我了,想娶我,那他就会把我和那个人都杀了,他爱我胜过爱他自己。”陈果此行,就是为了打击王治,给他这个癞*的肚子里打上嫉妒的毒气,让他自己中毒。因此,她故意开列出一大串男人名单,想让他倍受折磨,气破肚皮。
“这个人是谁?”王治果然上当了,一个劲追问。
“我报社的美术摄影记者耿涌呀!”
“他妻子是谁?”
“他妻子叫刘玉,就在火车站售票处。”
陈果说到这儿,像得胜的将军一样看看王治,微笑着走进淋浴间。
王治果然气得脸色发青,他坐进车里,给小孩打电话:“我让你就给她水里放的东西,你放了没有?”
“放了。”
“胡说!她怎么一点也没反应?”
“我真的放了,放到那只花杯子里了。”
“什么?花杯子,是我的杯子。你怎么放到那里了?”
“我,我一害怕,就,就放错了。”
“混蛋!我说我怎么浑身发热?你马上给我滚蛋!不然,我回去就把你杀了!”他放下电话,脸上汗水不断地冒,他用手不停地擦:“这、这哪是XC药,这是发汗药哇!”
陈果洗浴完,穿着整齐地走过来,王治为她打开小车门。陈果坐在他身边副驾驶的位子上。王治方才做了手脚,用杂物把后座填满了。
他一边开车,一边用手去抓陈果的手。
陈果厌恶地躲开。
王治嘿嘿干笑道:“陈小姐,你既然让那么多的男人占有过,还怕多我一个?”
陈果脸色顿变,厉声说道:“你——什么意思?”
王治斜视着她:“我就知道你此次来,没安好心,是要报我上次的仇。你告诉我你那些野史,不过是想让我既眼馋又得不到。你错了,我只要把你这段话的录音,放给那些男人中的一个听一听。他们就会把你当成一只破鞋扔掉。你只能属于我,我才不用和他们去争呢!”
陈果吓得一哕嗦:“什么,你,你带了录音机?”
王治指指自己的手提包,又拍拍上衣口袋:“你想不到吧?我什么样的女人都见过了,可唯独对你钟情。你也知道,我对那些女人都腻味了,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发誓要得到你。而你呢?对我也是念念不忘,主动找上门来,我岂能放过这难得的机缘。”
陈果紧紧握住小青蛙:“你,你太卑鄙了。”
王治反唇相讥:“你不卑鄙,你同时和那么多的男人鬼混?陈小姐,别说你这样的人,就是郭松,也在我的手中,他和王萍上次来我这儿,我还给他们录了像呢!”
陈果愤怒地叫道:“快停车,我要下车。”
王治毫不减速:“陈小姐,既来之,则安之。你这一走,就不怕彻底得罪我?”
陈果怒视着王治,真被他给吓住了,不敢再轻举妄动。
王治将小车开得飞快,陈果已经没有反抗能力,心里更加害怕,不知道他要把她送到什么地方。只好低声说:“你想对我怎么样?”
王治说:“陈小姐,你很聪明,自然知道我希望你怎么做。”他突然觉得睁不开眼皮,昏昏欲睡,只好用手擂自己的脑袋。他并没有减速,想快点离开这热闹的街道,在这里他不好对陈果下手。
陈果痛心地说:“我没有你估计的那么聪明。否则,就不会着了你的道了。”
王治得意地笑道:“陈小姐,我对晓津说过,只有我能把你这种女人调教好,你终于对自己有一点正确的估价了。”
陈果沮丧地坐在车里,想偷偷打开车门。
王治伸过手来,把窗子上的小机关“啪”一下打下来。
“陈小姐,跳车可不是个好办法。你这么漂亮,要是弄了个残疾,岂不太可惜了?”
陈果气得七窍生烟,却又不敢发作,转动着大眼睛沉唤了一会,说:“我们讲讲条件吧。”
王治超过一辆车后说:“好,只要你跟我结婚,做我的贤内助,我会比任何男人对你都好。”
陈果试探着问:“那,我怎么做贤内助?”
王治阴阳怪气地说:“很简单嘛!我走到哪你跟到哪,就行了。你只把当初耍我的手段,使上那么三二分,让那些男人都成为你的俘虏,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
陈果听到此,略微有些放心,不由讥讽道:“看来,你也没多大的本事,还得利用女人为你去挣钱。”
“利用女人?女人从来就是为男人而存在的。陈小姐,你的那套媚人术很成功,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但是,单枪匹马的,你只会魅惑男人,却不知道怎样去主宰男人,咱俩配合,可谓天造地设。你把他们俘虏过来,我再把他们的灵魂主宰住,那,天下的钱,就都是咱俩的啦。”
王治得意地望着陈果,一脸馋相,仿佛陈果已成了他的美餐。
陈果没想到王治把如意算盘打得那么精,只好虚与委蛇:“你总得让我考虑考虑,让我在富贵荣华和身败名裂之间做一个选择吧?”
王治看看她,疑心她耍花招:“你可以考虑,但不能和别人商量。”
陈果惊恐地问:“你什么意思?”
章节162
161。 我想让你沾花惹草
王治一拍上衣口袋:“我手中有你的秘密,现在,咱俩之间也有了秘密。如果你泄露了一个,我想,就等于你把自己的也泄露了,到时候,你可别怪我不客气。”他口齿有点不清,头伏在方向盘上,暗叫道:“哎呀,这药怎么让人睁不开眼睛?”
陈果有气无力地说:“送我去宾馆。”
王治恫吓道:“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你同意与我合作,那当然好,如果不同意,你就在这三天内在这个地球上消失了……”
陈果实在忍不住,厉声说:“也许,我三天之中,把你先送进监狱!”
王治像猫看老鼠一样,笑眯眯地说:“好哇,那咱俩就试试,是你刁,还是我狠。”他又伏在方向盘上。
陈果看出他的异常,惊讶地发现车开始不走正道,直往人行道上斜过去。
“王治,你,你怎么开的车?”
王治还是伏在方向盘上,恶狠狠地说:“陈果,我爱你,陈果,我恨你,我……”他闭上了双眼。
失控的车子向人行道闯去——
陈果大叫一声,捂上眼睛。
王治被叫醒,吓得拼命打方向盘,车子才“嘎”地一声停下来。
陈果惊魂未定地骂道:“你找死啊?我可不想陪你这癞*同归于尽!”
王治己无力回答,伏在方向盘上,又迷糊过去。
陈果困惑地嘀咕:“咦,他这是怎么啦?没喝酒就醉了?”
这时,王治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他也无力可接。
陈果害怕起来:“说不定突发心脏病,死了吧?”
她用手去推王治。王治哼了一声,仍不动弹。
“天哪,他要是死了,我在车里,可真说不清了。”她急忙拿过自己的包,打开车门。
王治突然醒过来,一把抓住她。
陈果吓得尖叫起来——
省城东郊菜市场今天是大集,人们拥来挤去地购物。
刘玉走到一个卖烧鸡的跟前,她已经寻找他多时了。
卖鸡人看见她很高兴地打招呼:“啖,表妹,你就在这儿住哇?”
刘玉装做才发现他的样子:“哟,是狗剩子,你卖烧鸡呀!”
卖鸡人扎撒着沾了油的双手,说道:“是呵,我听老家的人说你在这省城里住,几次想找你,可一想省城这么大,我上哪找去呀!”
“表哥,你一个人出来的?”
“一个人。你表嫂早就和我离婚了,嫌我穷。”
刘玉一直觉得陈果是她的一块心病,急欲除之而后快。她一转呢珠,来了主意,说道:“哎,这省城里呀,有的是好姑娘,等以后我帮你找一个。”
卖鸡人傻笑着说:“小玉,那感情好。来,拿只鸡回去吧。”
“唉,不用,不用。你这小本生意,不容易的。”
卖鸡色迷迷地说:“哟,你又不是白吃,我还等着你给我做媒人呢。”
“那你也不用先谢我,你只要帮我一个小忙就行。”
“什么小忙大忙的。只要是力气活,我都能帮。你就尽管说吧。”
“这个,唉,你们这里是不是常有一个女人来买东西,长得特别、特别的妖?”
“女人,特别妖?唉,我看这儿的女人都妖里妖气的,描着红*,像吃了死孩子似的。”看到刘玉也涂了口红,他伸了伸舌头。
刘玉打开口袋,拿出一张照片:“我这样和你说不明白,我给你拿一张照片来。你呀,帮我教训教训她。”
卖鸡人接过照片,看了看,说:“打女人?我不干。你嫂子跟我过八年我连手指头都没动她一下。她跟我离婚,就嫌我太爱沾花惹草。”
“哎,我就是想让你沾花惹草。”她诡秘地一笑。
卖鸡人急不可耐地说:“表妹,你让我沾那朵花,惹那棵草?您尽管说,那可是我的老本行嘛!”
刘玉说:“照片你不看见了吗?你照着去连沾带惹,就行了。”
刘玉和卖鸡人告别走开。
卖鸡人高兴得抹头发,拈胡子,一副色鬼相。
北京火车站,郭松和王萍下了车,在人流中出了站台。郭松给王治批了500万元贷款,王治又以办出国为钓饵,从王萍手里又弄到20万元,让他俩到北京和他会面,说给王萍办理出国签证。
王萍目光闪闪地做起了出国梦。她拉住郭松的胳膊,得意地说:“我先出了国,到了那里,再把你家的老大带出去。孩子在美国读书,一点也不累,不用死记硬背。我就是为了孩子,才决定出去的。”
郭松也大胆地挽起王萍。因为是在北京,没人认识他俩。
“我家老大生活能力太差,在国内,我还能帮帮他;到了国外,靠自己的本事打天下,可就吉凶难料了。”
王萍娇嗔地说:“还有我呢?只要你多给我们汇点美元去,还怕我们饿死呀?”
“那得看牧场的效益如何啦。哎,你给王治找到畜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