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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酸的感触
写完今天的章节之后,忽然有所感触,之后度娘了一下这个话题【我们还有多少时间能陪伴父母?】便看到了如下的一篇日志:
我妈妈22岁生下我,19年以前的19年,妈妈每天都能看到我,
现在我19岁了,已经半年没有回家看妈妈。
而妈妈41岁了。我想,妈妈如果可以活100岁,那么,妈妈还可以活59岁,
那我如果再这样半年回家看她一次,
我这一生,妈妈这一生,
就只有118次机会见面了。
这道数学题的答案,我永远不会敢和妈妈讲的。
如果她知道的话,她会多么伤心啊!她会多么伤心啊!
每次数学考试前,我总会总祈祷我不要算错,
只有这道题,我希望我是算错的。我希望我是算错的。真的。
同学,如果你爸爸对你很温和,请珍惜。
如果你爸爸对你很凶,没有关系,
随着你的长大和父亲的老去,父亲会日渐温顺的。
我爷爷非常和蔼但我妈妈说我爷爷以前是很凶的,
然后我又亲眼看着很凶的外公老年遭了病后变得和蔼了,
很凶的爸爸们日渐年衰日渐温和,我明白了一个很痛心的事实。
人越老就越没有力气也不想要再发脾气了。
所以只有老人才用和蔼这个词。
这就是和蔼的意思。
我怀念着那些梦中般发亮的光芒,
梦见爸爸用摩托车载着我,
驰过农场,大片油菜花田发着温柔的光芒,
马达声惊起了一群白色大鸟,
爸爸温柔地笑着对我说:我们去抓来烤了吃,腿给你吃。
爸爸温柔地对我笑着,我突然看到爸爸的黑发中,
白发越长越多,越长越多,我刚要伸手去拔,
已经是满头白发了。
我又哭了。
此刻你想起了你的父母吗?
当你还很小的时候……
他们花了很多很多时间,教你用勺子,用筷子,吃东西
教你穿衣服,绑鞋带,系鞋带
教你洗脸,教你梳头,教你擦鼻涕,擦屁股…。
教你做人的道理……
你是否还记得,你们练习了很久才学会的第一首儿歌?
你是否还记得经常逼问他们,你是从哪里来的?
所以…所以当他们有一天变老时……
当他们想不起来,或者接不上话时——
当他们啰啰嗦嗦重复一些老掉牙的故事时——
请不要怪罪他们……
当他们开始忘记系扣子,绑鞋带儿……
但他们开始在吃饭是弄脏衣服……
当他们梳头时手开始不停颤抖……
请不要催促他们,因为你在慢慢长大,而他们却在慢慢变老……
只要你在他们眼前的时候,他们的心就会很温暖……
如果有一天,当他们站也站不稳,走也走不动的时候…。
请你紧紧握着他们的手,陪着他们慢慢的走…。
就想…就想当年他们牵着你一样……【记得有一期非诚勿扰上面也有这样的话题,有人做过一份报告,对象是工作并不在老家的外出打工者或者上班族,基本上是每年春节放假回家过年,大约七天,这七天里面,除却吃饭,睡觉,和朋友聚会玩乐,真正每天能陪父母聊聊待会儿的时间真心不多,最多3个小时。七天,每天3个小时。现在中国人均寿命72岁,就算长寿点儿活到85岁吧,咱们这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父母大约在55岁左右,那就是还有30年,听起来挺长的吧?然而计算一下,每年21小时,30年630小时,算下来…只有26天……。这个数字有些惊悚,更多的是心酸。
肚子其实也不是个孝顺的人,每次和妈妈打电话总是觉得没话说,经常一两个月不打一通电话,回家去的时候,吃饭的时候妈妈眼睛红红的说起来。帮爸爸买了手机,可他似乎总是不喜欢带身上,妈妈总是抱怨找不到他的人。我问他的时候,他只说了一句话:这手机两年了,我没有接到你给我打的哪怕一个电话……于是我便沉默了。不同前几本书,媳妇儿不光写爱情,亲情也是比较重要的一部分,大约是自己生活中那份愧疚遗憾,导致这次写媳妇儿这文的时候,总是自己感情陷进去。情绪总是容易激动。总之想说的是,我知道看文的很多是还在念书的亲,放假什么的多陪陪爸妈,多打打电话。^_^那啥,并没有想说教的意思,只是一些个人感触,说与大家分享一下罢了,不喜欢不认同的看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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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大王的果照威力大
安祁业抵达军区办的时候,贺大少爷正用一本报告书盖着脑袋,修长笔直的双腿交叠翘在办公桌上面呼呼大睡。风透过打开着的窗户吹进扑拉扑拉翻着书页偶尔露出书页下面微微泛红的白皙面庞。
“啧啧…这觉睡的美滋滋儿的。”难怪他打了十几二十个电话这死小子愣是没反应!安祁业咂咂嘴走过去伸手想揭下那盖住脸的报告书,不想对方动作更快,在他手伸过来的一瞬间猛地跳起一个小擒拿手反将了一军将他牢牢箍住。
这动作一连贯完成,等安祁业反应过来的时候只有彻骨的疼,“靠,淳西你丫发什么疯,我的手要断啦啊!你丫的赶紧起开!”
贺淳西撇撇嘴松手坐回椅子上转悠着再度将腿交叠翘在红木办公桌上,修长的手搭在扶手上,手指随意的在点动着。
安祁业甩了甩胳膊顺手赶紧捋好弄乱的发型,所谓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这句至理名言被安少爷贯彻的相当的彻底。
“嘁…。”贺淳西轻声鄙视道:“哪天谁要跟老子说你安大少爷是个GAY,老子一定相信。”
安祁业听着不怒反笑,“你丫说得出口,搁谁谁也只会指着你鼻尖儿认为你才是,甭以为穿着两杠一星的军装就以为自己个儿强壮威武了,也不瞧瞧是哪个千年小白脸儿似地,用毛娜的话说就是一张诱受模样还跟哥哥十足十男人面前得瑟~”
这话一说,贺淳西炸毛了,猛地窜起来吓得安祁业神经一紧跳开三丈远去,竖起双手表示投降:“得!我错了还不行么!”
是的,贺淳西皮肤很白皙,质地很好,用广告上面的话来说看起来‘O’毛孔,这是多少女人整天用昂贵的护肤品化妆品都未必比得上的。而最重要的是他永远晒不黑,即便看起来黑了但不过一个礼拜系统修复程序一样还原本来面目,比漂白剂还强大!
所以一般烈日下晒几个小时只会让贺某人由白转白里透红…。这,是他身为男人的耻辱!为此他被那帮哥们儿从小笑到大,所以当那几个公子哥儿忤逆家里老头子们的指令一致投奔商界娱乐界的时候,他义无反顾的参了军,为的就是‘男子汉’三个字。
不过很显然,目前看来,用毛娜的话来说就身材绝对一极品总攻,不过看脸吧…有点儿极品诱受的倾向,所以说贺太子完全是一个矛盾体,概括起来说是亦攻亦受,万能百搭型。
贺淳西并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儿,唇角勾起一抹嚣张的微笑,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你懂的吧。”
安祁业只想抽自己嘴巴子,自己干什么来的,就是来哄这小祖宗回去的,现在一时嘴快赔了夫人又折兵,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啊!心口滴血,他的两瓶珍藏remymartinv。s。o。p就这么没了,恶狠狠瞪了贺淳西一眼,说:“酒可以给你,不过我有个条件。”
“今天爷高兴,你说说看。”贺淳西顽劣的躺回皮椅上去,双手呈尖塔状撑着弧度优美的下颚。
“跟我回去参加晚上的宴会!”安祁业一脸认真的说道,再没了之前嬉笑怒骂的轻浮样子。
贺淳西没有说什么,薄唇逸出一个轻蔑的单音:“嘁……”
再不搭理安祁业,自顾自拿起之前的报告书再度仰头假寐。
安祁业又好气又好笑,耐心的劝道:“淳西你别再小孩子气了,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没有适应好吗?你和齐子佳平时也挺和气的为什么偏偏从不肯参加她的生日宴会?有的时候我真的不懂你。”
“如果是因为风瑶的话,齐叔叔秦阿姨都接受这个新女儿,风华都接受这个新妹妹了,你却还不能释怀吗?我们——”
‘啪啦啦——
办公桌上的东西一半都被贺淳西的长腿扫落在地,狭长的眸子此刻一片阴鸷冰冷,长长的睫羽在眼睑投下一片厚厚的阴影,整个人看起来气势十分骇人,让安祁业顿时愣在当场。
如此冷冻凝重的气氛持续了一分钟——
“唔噗——哇哈哈~”贺淳西抱着肚子指着呆愣愣的安祁业大笑起来。
知道自己被耍了安祁业立即跳上去使劲儿蹂躏贺淳西的头发,奈何自从参军之后贺某人就是超短发,当时下了狠心恨不得剃光头将整个脑袋晒得噌亮,看谁还敢说他是白脸哥儿!
有句话叫做:想知道是不是美女,卸妆一看就清楚。想知道是不是帅哥,剃个平头就了然。
贺某人当初初剃了小平头回家,倒是让众人惊艳了一把。因为之前头发过耳,这会儿清理干净了反倒显出了那超威武的‘v’字脸,配上那精致过分的五官着实让众人一阵感叹。
贺妈妈韩韵直笑说:“幸好不是女儿,不然指不定就是个祸水。”
不过谁说男人不能成为祸水的呢?因为她话刚说完,毛家小姐毛娜同学立即红着脸扯着韩阿姨的衣角:“阿姨要是担心,就把淳西指给我呗?我发誓以后一定好好待他的,给他吃好的穿好的!”还给他找个良家小攻,一生性福!她在心中暗暗补充道。
众人一阵哄笑,至此贺某人但凡见着毛小姐——绕道!
…。
“被你吓死了,你丫的改行去大林的娱乐公司当演员得了!”安祁业泄完愤怒道,缓口气儿又问:“怎么样,是回去还是?”
贺淳西意味深长的瞥了他一眼,“我说你丫是得了齐子佳什么好处了?”
“嘁…哥们儿有那么差劲儿么要她一小丫头片子的好处。”安祁业没好气的斜他一眼说。
“哦……明白了。”贺淳西了然的用力点着头应道,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我这一片苦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