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这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俘虏!”他说着大手一挥,“给我冲进去!”
他话落,身后的亲兵刷就抽了刀出来,明叔脸色一变徐府护卫亦个个亮了刀。
李明婳没有想到自家这莽夫说打就打,气得浑身发抖,惋芷担心的去扶住她。
清越的声音却在俞大人身后传来,他只觉得肩膀一沉,还未做出反应便被一只大掌生生掐住。
“俞大人,你这样行事吓着内子可不好。且…哪有在别人家动刀动枪的客人?”
明叔见着一身官服的徐禹谦,顿时松了口气,忙上前见礼。
而俞宇森被徐禹谦的手劲委实惊着,侧头对上他温和的眉眼。
此人……俞宇森瞬息间神思几转,沉着脸吩咐收刀,让亲兵退到一边,徐禹谦对他笑笑亦收回了手。芝兰玉树的立在边上。
李氏见外边情况急转而下,朝惋芷比了个大拇指。“你说的是对的!”然后扶着腰往门边去。
俞宇森见她前来,面色不虞,却还是迎上前去扶着她的腰一手轻轻托她的肚子。“你非得要闹些动静才来才罢休。”
李氏瞥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呵呵笑两声,看向温文儒雅的徐禹谦:“照顾好惋芷,不然我不会轻饶你的。”徐禹谦暗暗挑了挑眉,觉得这李氏确实有意思。
旋即又见她像女王般轻哼一声对身边的男人道:“就知道喊打喊杀,武力压人,莽夫!”
俞宇森气得咬牙,看了眼她肚子强忍下怒火,却又听到她轻轻再道:“惋芷说她去青州,因为徐四爷在,所以她一定会安然无恙。俞宇森,那我也能这样的去相信你吗?”
久经沙场的铁血汉子突然就僵住了,心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在疯狂涌动,让他连眼睛都有些发酸。
他猛然就将人抱了起来,也不避讳有多少眼睛正盯着他们,就在李明婳眉心落下一吻。“你这婆娘,是不是要剖开胸膛,让你看到什么叫人心才安稳?”
李氏怔了怔,感觉眉心他落下一吻那处越发灼热,明艳的笑容缓缓便绽放在她脸上。
俞宇森深深看她一眼,回头朝已走进院子的徐禹谦喊道:“徐大人,以后有帮忙之处,尽管开口,我等你回京喝酒!”
俞宇森的话使得惋芷有些莫名,徐禹谦只是朝他拱拱手,便转身去揽了小姑娘过来,柔声问:“可吓着了?”
“没有。”她轻摇头,奇怪道,“这俞大人怎么突然想和你喝酒了?”
徐禹谦摸摸她的发,唇边是温柔的笑。“谁知道,兴许因为你是我的福星。”他耳力不错,李氏的话听清了六七分。。。
☆、第81章 故人
立冬这日,槿阑院的常青树枝叶上露水被凝成薄薄一层霜。
惋芷推开窗,便见着这寒意中有着凛冽光芒却又极耀目绚丽的景色。
“小心着凉了。”徐禹谦给看得入迷的小姑娘披上衣裳。
他刑部差务已接交完毕,过了今日这节便出发往青州。
“四爷,府里其它好些地方你还没有陪我走过呢。”惋芷仰头去看他,一双春露般清澈的桃花眼染有离愁。
真到了临行日子,原本还算轻松的心情,一下子就沉重起来。
徐禹谦用手轻轻梳她绸缎般的长发,十分喜欢这种软细的触感,抓了几缕放在唇边轻吻,他道:“这次外放后,我们不会再离京,我们会有许多的时间。只是这两年,要你跟着为夫吃苦了。”
惋芷闻言便靠在他身上,“四爷会舍得让我吃苦吗?”
他站在她身后,冬日清晨淡薄的阳光落在他面容上,将他唇边的弧度显得越发柔和,情深缱绻。
“自然舍不得。”
看着他的笑,惋芷心间莫名就宁和起来,转过身掂着脚双手圈过他脖子,在他唇角落下轻轻一吻。“所以,在四爷身边的我一点儿也不觉得苦。”
从徐禹谦的角度往下看,能看到小姑娘长长不停颤动的睫毛,每一下颤动都撩得他心间跟着泛起道道涟漪,她的话亦让他一颗本就炙热跳动的心越发激烈。
“竭我所有,护你终生……”埋藏在他心头已久的情絮化作郑重地承诺,语调坚如磐石不可撼动。
惋芷眨眨眼,眼角泛有水光,他便温柔的笑着吻她眼角,惹得那两行清泪彻底泛滥。
一个时辰后,惋芷双眼红肿坐在马车上,嗔怪着看徐禹谦。
徐禹谦很无辜,而且很苦恼。
他并不知道她那么容易哭着还止不住泪,现下可是要到岳父家啊,等会他岳父大人见着女儿这双眼,指不定要怎么误会收拾他。
到了宋府,宋大老爷见女儿红肿的眼只是脸色阴沉,盯着女婿的眼神凌厉却还算留他几分薄面,只敲打他几句。在徐禹谦松口气之时,却被宋承泽借口拉走,到了众人见不着的地方二话不说先朝他上拳头。
打完人的宋承泽也不解释,只是甩了甩发麻的拳头,丢下一句:“从来没有看你这么不爽过!”然后扬长而去,当未发生任何事般寻了妹妹要一起包饺子。
徐禹谦苦笑站在墙角下揉肚子。
若非他习武,这大舅子也只是书生,那砸肚子上的一拳是够他受的,这宋家最不能踩尾巴的原来是宋承泽!
午间用饭时,徐禹谦碟子上有着三颗金豆豆。
程氏笑弯了眼,道他必会事事顺意。
徐禹谦微笑谢过岳母大人的吉言,惋芷也开心的在旁边给夹饺子,沾好醋再放到他碟子上。他便察觉一道如腊月天气般寒冷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在惋芷夹到第三颗饺子时,他似乎还听到筷子戳裂了什么的声音。
他今天是不是算把大舅子得罪透了?!
用过饭,夫妻俩聆听长辈的嘱咐,惋芷将给父亲继母做的鞋袜送上,还有给未出生的弟弟/妹妹做的小衣裳。
两位妹妹是赠了绣帕、荷包。
“哥哥,好久没有给你做衣裳,也不知道合不合身,而且有点赶针线走得不太好,你就在家将就穿穿。”
惋芷从玉桂手里接过包袱递上。
宋承泽有一瞬的怔愣,旋即紧紧将包袱捏在手中。
他未曾想过妹妹会给自己做衣裳,就这几天时间,是熬夜赶制的吧。
“小芷…”宋承泽声音有些哑。
“哥哥,父亲母亲就劳烦你照顾了。”惋芷朝他微笑,“你多和同僚说话,平时也多出门应酬,但是要注意身体,不能喝太多的酒。你惯来有胃疼的毛病。”
宋承泽看着这个自幼爱护的妹妹许久,缓缓道声好,微垂了眸。
徐禹谦在惋芷身后暗挑眉,这么个神色淡漠的男子,居然红了眼。又想,若是小姑娘早些把东西拿出来,他是不是就不必挨那一拳了。
徐老夫人还等着夫妻俩家去,两人也不在逗留,与两位长辈磕头后便离开。
回到府中,老人家已经早在厅堂等着,长房的侄女们也随着过了来,二房三房夫妻携亦携着儿女同来。
晚间自是一番热闹,惋芷索性让人收拾了厢房,让众人都留宿。
次日天未亮夫妻俩便起身,行装昨晚就整理好,不过在核查一回。
用过早饭,给徐老夫人行过大礼,两人相携着登上马车出发。
徐老夫人笑着送小儿子儿媳出门,转身便不停的拭泪,二太太三太太好一阵哄将人送回侯府。
此去青州并不知是多长时间,徐禹谦已经让一半的护卫先行出发,在前方探路,留了一半随行保护,加上皇帝差派的,一行人浩浩荡荡。
往青州去走的都是官道,徐禹谦计划得好,沿途都是在驿站或附近城镇客栈落脚夜宿。惋芷鲜少出门,一路来只觉得处处新鲜,倒未生闷。
只是过了济南小姑娘也有些坐不住了,看着护卫们骑着高大俊马心直犯痒痒,非缠了徐禹谦要他骑马她带跑一段。
委实是缠不过她,徐禹谦便在正午阳光最好的时候下了马车,将小姑娘用厚斗篷严严实实裹住,只露一双大眼。把她抱上马置在身前,带着她跑了有近一个时辰。
惋芷从未感受过种似风疾驰般的畅快,欢快笑声不断,随行的人亦被她感染,听着她银铃般清脆的笑连疲惫的身松都觉轻松许多。
再回到马车上,小姑娘却苦了脸。
策马奔驰时只顾着新奇好玩,可眼下双腿有些辣辣的疼。
徐禹谦在她走路时就发现了不对,见她在马车半卧着都敢不挪腿便知晓原因,脸色一沉直接按住她扒了棉裤。
为了让她骑马已经是穿上最厚实的裤子,不曾想她皮肤就是那样娇气,大腿两侧因摩擦红肿起来。
惋芷被他按住根本动不了,察觉他的视线就落在双腿间,羞得用帕子捂上脸。
“就说不让你骑马的。”徐禹谦看着雪白肌肤上的红印子,心疼得不行,也自责自己总对她心软。好在只是红了一片没有破皮。
惋芷脸藏在帕子下哼哼两声,他瞧她一眼,好气又好笑。伸手到暗阁取了消肿的凝膏抹到掌心,化开搓热再轻柔抹在她受伤两侧。
感觉到他灼热掌心贴着自己,惋芷一张脸更红了,偏那凝膏在贴着皮肤一会后又凉凉的,伤处变得刺疼不已。她咬着唇闷哼。
那声音极轻,因为抑制就有那么丝丝的变味,落在徐禹谦耳中简直就是种刺激。
腿心的美景在眼前,小姑娘还那么娇滴滴的,他顿时连呼吸都火热起来。
可却是不敢碰她的。
徐禹谦闭上眼,只靠着摸索将她伤处都上药,偏在看不见后其它感观就越发敏觉。指尖碰过她肌肤的每一处都似牛乳般嫩滑,她身上的幽香也越发颤绕在他鼻端。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过来了,徐禹谦满额是汗给上好药,将毯子给小姑娘捂上,然后让停车连斗篷都未披便翻身上马随行。直到落脚处才再回马车,把小姑娘再裹成粽子抱出来进了厢房。
惋芷第二天在马车上整整趟一整日,发誓她再也不要骑马了!
众人紧赶慢赶,终于在十一月节前到了青州府府衙。
早有三班五房众人得到消息在府衙前恭迎,见着被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