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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梳好头上好妆,她还是未等到徐禹谦回来,就差玉桂到一进看看。
不会,玉桂回来说是他正跟秦管事说话,让她先稍等再一同去给老夫人问安。
离去请安少说还大半时辰,惋芷索性到西次间继续看昨天未完的帐本。她昨天匆匆览过,就发现不少问题,今儿再细看已看出了个大概,用毛笔沾了朱砂做上记号。
等她看得七七八八,徐禹谦终于回来了,身上带着早间的潮气。
有着昨晚的事,惋芷再面对他也做不到自然,只能是尽量显得平静,与他一同去了颐鹤院。
徐禹谦发现小姑娘没有昨日活泼,笑容都给人冷冷清清的感觉,他心头疑惑,这是怎么了?!
徐老夫人见到小夫妻俩是十万分高兴,拉着惋芷手嘘寒问暖,听闻她已无大碍,欢喜笑着留众人用早饭。
江氏整早上笑盈盈的,心里却对惋芷不满得很。
再到回去时,惋芷的丫鬟们手里又捧了好几个锦盒。
徐禹谦本还有着要事,他给张敬的信只写了一半,心细如发的他又察觉惋芷情绪不对,思索再三决定把事带回正房处理。小姑娘一会还要给槿阑院的丫鬟婆子立规矩,他在一边自然也会多分威慑力。
到一进的时候,徐禹谦先领惋芷去书房。
他就站在书案边上收拾要用的东西,惋芷则默认立在书架旁,一本本的看书名全当打发时间。
“惋芷,这就好了。”徐禹谦收拾好信纸,朝她道。
小姑娘视线这才从书架上离开,走到桌案边。
她突然觉得有什么闪了眼,下意识顺着就去看。
徐禹谦正拉开抽屉,取了一封信出来,在他翻动间,露出半个银色的镯子,从窗户照进来的阳光就折射到上面。
那镯子上的纹路,她见过的……在回门那天,撞到玉兰慌慌张张的,她手里套的就是这个镯子。
惋芷呼吸一滞。
为什么玉兰的镯子会在他的书房!
徐禹谦找完信,发现有视线一直在自己这,他就抬头看惋芷。
小姑娘咬着唇,视线落在抽屉里,神色有些严肃。
怎么了?
惋芷却突然朝他福礼,“四爷,您先忙,我想起要紧的事来就先回去了。”
徐禹谦一愣,忙就放下东西要拦她,手指就碰到凉凉的东西。
他低头看去,银色莲花纹的镯子呆在他抽屉里。
他顿时恍然过来,心头一瞬间的慌乱,可惋芷已经脚步匆匆出来书房,根本不待他再说话。
这误会可大了!
徐禹谦在心里暗骂一句,这玩意肯定是小厮收拾时顺手给他搁里边了!
也顾不得信不信的,他抬脚就去追人。
惋芷的脚程比他想象快得多,等他追上时,他们都已经要拐到二进。
院中聚着等惋芷回说事的下人。
徐禹谦看了一眼院里的人,压低了声与惋芷道:“我有话和你说,我们先回屋,说完了你再处理事情。”这事必须解释清楚。
惋芷脚步顿住,抬头看他。“正好,我也有话要和四爷说。”
她刚看到镯子的时候很不舒服,所以表现得很任性就那样退了出来,等到他追上,她又后知后觉想到,不是玉兰也有别人。她那表现哪里有做妻子的本份了。
徐禹谦见她神色认真,隐隐不安,点头道好。
夫妻俩一道进了屋,徐禹谦还吩咐不许人靠近,季嬷嬷与玉桂玉竹狐疑的相视一眼,退到廊下。
惋芷就在罗汉床坐了下来,连披风都没有解。
小姑娘正襟危坐的,是他初见她时那种端庄自持。
徐禹谦暗邹眉坐下,她在外人前才会露出这种刻意吧,果然在生气。
“惋芷…那个镯子是玉兰的不假,可这里边的事情你怕是误会了。”
“四爷。”惋芷声音轻柔,却没有什么起伏。“其实您不必顾忌着我的。”
什么叫不必顾忌她?
徐禹谦眸底有情绪涌动,惋芷继续说道:“只是玉兰我却不能给四爷,那丫头原本是母亲调拨给我的。”
闻言,他直想叹气,她没有听进去解释。可又松口气,他还真怕她说出其它来。
然而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给您添人,是我该做的,玉兰特殊些还请四爷见谅。或是我将以前伺候您的提一提?”
徐禹谦内心倏地汹涌起来。
他明白她的意思了。
是她该做的,她把自己放到丈夫的位置上,而她就只做所谓妻子的本份是吗。
“你心里就这么想的?”徐禹谦定定的看着她,几乎面无表情。
惋芷见过这样的他,在她的书房,无形的压迫力就笼在她心头。
他这是不高兴了吗?
可他不要她,她除了给他安排人伺候,还能为他做什么?
“我…”惋芷只说了一个,眼眶莫名发酸。
徐禹谦却突然站起身,往门口走。
惋芷见状,也慌乱的站了起来。
在她以为徐禹谦是要离开的时候,他却只是啪一声关上槅扇,又折了回来。
她看到他一步步往自己方向,有种很不安的感觉,也觉得他此时很危险。她突然想逃,也确实是迈了步子往后退。
可锁定她的徐禹谦速度比她更快,直接把退了几步的她堵在了多宝阁边上,神色不清的看着她。
她就认定他喜欢玉兰?还要给他塞人?纳妾?
她可真敢想!
作者有话要说: 吐血三更完毕,熬了呆槿一晚,现在有点懵。大家来猜猜要暴走的四爷会怎么做?猜中明天答案揭晓后有奖哦~嘿嘿嘿,留下一串明媚的笑声,呆槿补个觉去~~
☆、第24章 他想这样很久了
徐禹谦将小姑娘逼到多宝阁前,双手撑在上边身子前倾,她就被他圈在当中,再无退路。
惋芷脸都有些发白,死死咬着唇,垂着头,很是无助的样子。
她感受到了他明显的怒气,可不明白为什么。
“谁给你权利安排我那些事了。”他居高临下的看她。
什么意思?
惋芷心头一颤。
“给我安排通房,纳妾?你凭什么做这个主?凭什么会认为我会接受?”他再问。
惋芷被问得有些哑口无言,他是生气她不应承玉兰,给他塞别人?
他就对玉兰那么上心吗?
见小姑娘只低头一言不语,徐禹谦内心的汹涌更激烈了。
他伸手去扣住她下巴,让她和自己对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想做妻子的本份对吗?你理解的妻子本份就是这样?”
不然呢?
惋芷被迫抬头看他,看他不再温和的双眼,她突然很想不管不顾。他又凭什么这样质问她,她哪里就理解错了!
她骤然松开唇,直直看他。
事到如今有些话明说更好,也没有什么好羞耻的,反正这也是事实。
“玉兰就那么好?你都不要我…”惋芷才开口,眼中就水汽朦胧。“我昨天都已经不顾廉耻贴上去了,你却不要我!我不给你安排通房,我还能做什么?!这难道不是本份,我哪里错了?除了不愿意玉兰,我哪儿没有守着自己的本份了!”
徐禹谦顿时愕然。
她说什么?
他不要她?他什么时候不要她了?
徐禹谦猛得想起昨晚她钻到自己怀里,自己是怎么做的……
他内心正肆虐的风暴瞬间平息了,转而有些哭笑不得,他真不知道她是这个意思。
而且,她身子在喝药调理,就是明白他也不敢要她啊。
还总提玉兰…她先前就误会了他?居然会认为他不碰她是因为玉兰?!
他不由得反思是否因自己太过压抑着,才会使她误会。
徐禹谦思索着低头看她,见她带了倔强的小脸,眼眶红红的,水汽已经在眼角结成了晶莹。不知怎么的,虽心疼却笑了出来。
惋芷在说完后就有些受不住,觉得他会更生气,可他却笑了。
那个眉眼平和,笑容温润,看着她眼神就会变得特别温柔的徐四爷又回来了。
她不明所以的呆愣着。
徐禹谦只觉得心中温暖,他的小乖乖是在吃味,他很高兴,高兴得不能自抑。
“你没有错。”他低笑着将她搂到了怀里,“错的是我,没有明明白白告诉你我的喜欢,没有告诉你,我只想要你伺候。”
惋芷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徐禹谦却已经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衣襟钻。
“惋芷,乖乖,我只想你这样对我…”他把她的手按在心口,让她感受自己的心跳,然后又牵着她一寸寸探索自己的身体。“我也只想你这样摸我,什么玉兰通房妾室,我不会要,我要的一直是你。”
惋芷是真的傻了,她指尖被迫描绘出他结实的肌肉,感受他精壮的腰身,发现男子与女子身子构造的不同。他身上烫人的温度更让她双脚发软。
徐禹谦呼吸凌乱起来,低头吻去她眼角摇摇欲坠的泪珠。“我昨晚没有不要你,是郎中嘱咐,你服药期间不能同房。”
他说着揽在她腰间的手用力,让她紧紧贴着自己,让她能更清楚感受自己对她的念想,嚣张跋扈的顶着她小腹。
惋芷听明白他的话,又与他相贴被羞人的东西抵着,脑里轰一声血气就往脸上涌。一张小脸瞬间就能红得滴血,似绽放的娇艳玫瑰,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
她不知道郎中有这样的交待……
可是他不喜欢玉兰,为什么会总注意她,她的镯子为什么也会在他手上……
惋芷脸上火辣辣的胡思着,感到羞耻,眼泪真的要落下来了。
徐禹谦此时却松开她的手,一言不发就将她压在多宝阁上,低头快而准擒获她双唇。
他想这样很久了,久到都要认为这一刻还是他的幻想。
她的唇总是粉粉润润的,似娇柔的花瓣,偿起来像蜜一样甜。
惋芷闭着眼,呼吸间都是他的气息,整个人都颤颤巍巍的,更没有力气去阻止他撬开自己的唇。只能任他予取予求,脑里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徐禹谦才气息不稳的放开她,将软得要站不住的小姑娘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