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勇瞬间觉得这留山羊胡子的老家伙很对味口,这干的不就是损阴坏德的事吗?四爷知道了真要挖了他宋二老爷的祖坟也不一定,不过……他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各位小天使的支持鼓励,作者君在很努力的更新了~放个小剧场
四爷得知惋芷被下绝子药后
秦勇怂恿道:四爷,挖了宋二老爷的祖坟,再让他断子绝孙!为夫人报仇!
徐四爷缓缓看了他一眼:我看你还是把玉兰娶了吧。(内心吐槽:妈的,智障!宋二老爷是他小乖乖的亲叔,这到底挖谁祖坟呢?!)
玉兰撒花阴笑:哼哼,秦勇这厮还想弄死我,嫁过我先把他给弄死了!
☆、第17章 病情
秦勇还没摸清头脑,老朗中已经火烧后腚的扯住他袖子就往外走。
“再带我到四太太那去!我好好把次脉!”
秦勇一大高个被扯得踉跄几步,忙不跌带他往正房去。
他也该将事情先告诉四爷,至于玉兰……秦勇视线落在被人扶着都摇摇欲坠的身影上,扯了个讥讽的笑。
太太的事要紧,多留她一晚也无妨,担惊受怕的滋味比让人即可去死更折磨!
秦勇与老朗中一前一后再度来到正房外,秦勇不便进去,只得让通报请徐禹谦出来一趟。
徐禹谦给惋芷低声说了句后才起身往外走,不过一抬脚又顿住了,看向立在床侧的齐妈妈。
“齐妈妈,太太这会儿可交给你了。”
他淡淡的神色使得齐妈妈打了个激灵,四爷他这已是怨上她了?不然何必特意交待一句?!
硬着头皮迎着他的视线,齐妈妈嘴唇嚅动好会才应了个是,徐禹谦这才出了屋去。
外边风雪簌簌,庑廊下的灯笼被吹得直打转,秦勇与老朗中都笔直立于廊下,明明暗暗的光影显得两人间气氛越发肃然。
徐禹谦心头上的不安倏地蔓延开来。
“四爷…”秦勇见着他立即上前,也不笑了一开口就透出犹豫。
他抬手止住了他的话,“是有眉目了?”能让秦勇吞吞吐吐的,想来不是一般的事,连老朗中都再过来了。
吸了口气,秦勇来到他身旁,低声在他耳边交待几句。
徐禹谦手猛然一抖,旋即紧紧攥成了拳,面上却露出了笑。“既然如此就劳烦朗中再给内子诊断一番,也还请朗中不要在内子面前说起。”
老朗中闻言去看他,见他唇角勾着,明明是笑怎么那么渗人呢?
“徐四爷客气。”朗中做了个请的手势。
徐禹谦颔首,转身入内。
站在廊下的秦勇看着一前一后消失的身影,有些心惊,四爷一露出这样的笑,是怒极了。
“秦大哥,朗中这是……”玉桂三人气喘嘘嘘的跟了上来,她着急的问,心底怨玉兰怎么那么没用,到现在都没缓过来,耽搁她们追上来。
秦勇侧头,就见玉桂玉竹吃力的架着玉兰,笑得阴阳怪调:“朗中只是再给太太诊脉。玉兰姑娘这是怎么了,都这样了还是别在主子跟前了,免得出错要领一顿罚。”
玉兰听到他的声音就抖了起来,随后又硬生生站稳,抽手不再让两人搀扶自己。“谢勇大哥关心,我无事的,太太正不舒服,奴婢哪有不在跟前伺候的道理。”她不能离开惋芷身边,如若一离开,怕真要被无声无息的杀了!
秦勇哪里不知她这点小心思,既然她勇气可佳,那就去面对四爷好了,看看她会不会死得更快些。人要作死,谁也拦不住的。
里间朗中已隔着帐幔再给惋芷把脉,时间用得十分之长,长到徐禹谦心神不宁,连呼吸都摒住了。
惋芷若是知道自己被下了绝子药,会承受不住吧…宋二怎么就敢!惋芷明明已不妨碍什么了,同宗同族的亲侄女啊,他怎么就狠得下心来!
徐禹谦想到这事就心如刀绞。
惋芷何其无辜,前世被害死在花轿上,今世还是逃不过被暗害。也是他思虑不周,若是他再早一些将人放到身边来,哪里会让她受到伤害。若是因此伤了底子……徐禹谦心中一凛,便是惋芷因此伤了身子,他也不在乎!前世他又何曾想过孩子的事,虽然会有遗憾,可这些都比不得她的安然。
“还好…还好……”
正当他心中极乱之时,老朗中的喃喃自语使他脑中清明,憋在胸腔的一口浊气也随之吁了出来。
老朗中站起身,用袖子拭汗,可把他紧张惨了。“四太太用那阴寒之物并不多,脉像虽沉更多的却是体虚,没有真伤及根本。我这去写方子,按着方子先吃上七贴,到时我再来请脉。”
徐禹谦背在身后的手骤然便放松垂在两侧,眉眼间多了分平和。“可确定?”
“我行医几十载,会胡言不成?”老朗中嘿一声直挑眉,非常不满被人质疑。“我会再给您写下该注意的事宜,只要先头的七贴药见了效,必当药到病除!四太太是有福气之人!”
那绝子药用的量极少,虽对底子有损却是能够慢慢恢复的,这可不就是有福气吗?!
是此,徐禹谦才算是真松了口气,又唤了秦勇带着朗中去写方子,并吩咐好好打赏。
安静进屋的玉桂看了看情况,想起先前照顾疏忽,这会怎么都不放心让药再经别人手,与徐禹谦禀了声也跟了出去。
秦勇给朗中手里直接就塞了张百两银票,险些没把他给乐飘起来,心想好在自己有两把刷子,不然上哪得这比诊金多十倍不止的赏银来!一百两啊,可以给他婆娘买套头面再吃上一年,自从上次被人打了出去,他们家就快要揭不开锅了!
老朗中觉得徐四爷其实比传闻中要好上几分的,论出手阔绰也没谁了!
朗中一走,屋里的气氛显然缓和了许多。
徐禹谦挥了挥手让立在边上的小丫鬟都出去,跟齐妈妈道:“我知道妈妈心里有着事,有些事我却先不计较,但今晚朗中说的话,我不想听到从槿阑院透出了一个字去。妈妈可懂?”
齐妈妈听得头皮直发麻,这是敲打她,也是试探她了!她今日拿老夫人来压惋芷的事,到底还是被四爷记在了心上。
看着在自己跟前长大的徐四爷,齐妈妈突然感到他十分的陌生,也是此时,她才明白过来徐四爷再不是那寻不到自己就会哭的孩子了。
“老奴明白,四爷您放心!”齐妈妈心里直发闷,恭敬福了一礼退下。她已经听说了季嬷嬷要到槿阑院来,如若她没将四爷这次吩咐办好,让小丫鬟嘴碎传出风声,她也真不要用再在槿阑当差了!她的体面不但是自己挣的,也都是四爷给的,她怎么就忘了呢!
屋里就只余下玉竹与玉兰在跟前伺候。
徐禹谦长身立玉,在通室明亮的烛光下更显挺拔高大,芝兰玉树般,清隽贵雅。
可这样一个人,玉兰心中避他如鬼神,除了立在那连眼都不敢抬。
徐禹谦只用余光扫了她一眼,亦不想理她,只要他想现在就能抬手收拾了的人,不值当他多费心力。惋芷从朗中把脉起便没有动静,不知她是否还那样的疼。
撩起帐幔,他坐到了床沿,发现惋芷闭着眼是睡过去了。
巴掌大的小脸陷在大红绣鸳鸯软枕间,便是睡梦中仍蹙紧了眉头,面色苍白,似被雨打了的花苞。还没有绽放就要凋零。
他心疼的伸手拨去她脸上被汗水打湿的几缕碎发,用指尖抚平她眉宇间的褶皱,就那么盯着看她良久。
玉桂去而复返,手中还端了碗冒热气的汤药。
“四爷,太太第一次该服的药煎好了,太太的另一个方子秦大哥亲自跟着朗中去取了。”
玉桂走上前,见惋芷睡着了,压低声音道。
徐禹谦看了眼药碗,虽不舍得还是去叫醒了惋芷。“先起来将药喝了,一会儿再睡。”
惋芷小腹疼痛已舒缓些,但身上还是没有太多力气,就着他手上的力道才半坐起来。徐禹谦在她身后又塞了个大迎枕,侧身直接接过了药碗,舀了一勺吹过后用唇试过温度再递到她嘴边。
她视线落在他还沾着星点药汁的唇,犹豫一会儿才张嘴喝下,顿时又被苦得直皱眉头。
“良药苦口,乖乖的。”徐禹谦瞅见笑了笑,轻哄着又舀了一勺。真是小姑娘,还怕苦。
惋芷只得强忍着,一口接一口。
玉桂见他这样体贴细心,早早退到边上与玉竹两人做伴。
玉兰扫到这幕,一颗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上,四爷对太太越用心,她的下场就会越惨!
好不容易一碗见底了,门外传来了通报声,季嬷嬷冒着大雪赶了过来。
“这不好好的怎么就病倒了!”季嬷嬷进屋就快步要走到床边,在只有几步时又停了下来。“老奴一身寒气,还是不太靠近太太了,太太您好些了吗?”
徐禹谦见着季嬷嬷肩膀上都是雪,站了起来,又喊人搬小兀子,见她坐下才道:“怎么就惊动嬷嬷了。”
“秦勇那小子是将朗中扛进府的,下边人觉得肯定是出了急事就禀了老夫人,这不便知道了。老夫人还非要过来,还是老奴劝了又劝才作罢的。”
“是我们的不是了,惊扰着母亲。”徐禹谦道,“是着了凉,突然就病倒了,还请季嬷嬷回去与母亲说不必担心的,朗中已开了方子。”
惋芷听着也过意不去,挣扎着要下床,被他按住了。季嬷嬷见着也忙道:“太太使不得,您好好歇着才是。没事就好,老夫人那还担心着,老奴这便回去禀了她才是。老奴明日一早就过来,还得请四爷担待,那边事务还是要交待清楚的。”
徐禹谦点头,要起身去送她,季嬷嬷摆手匆匆又走了。
“四爷…我究竟是吃了什么不好的?”用过药后,惋芷也恢复了些精神,想起朗中所言。
徐禹谦心头一跳,面上却笑容温和。“估计就只是寒性的吃食,朗中已经说无碍的,你只要好好调理便是。”
惋芷还欲说什么,他已将她扶着躺下,给她掖好被角。“你现在不要操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