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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子斌沉着脸道,“母后,朕就实话同您说了吧。最近有江湖邪派到我大晏国作乱、甚至想加害朕,朕留贤王在身边,目的就是想借他之手铲除那邪恶门派。”
宇文娴清惊讶的软椅上起身,不敢置信的瞪大美目,“皇上,你所言可真?当真有人想加害于你?还想夺你手中皇位么?是何邪派?怎会如此可恨?”
面对她一连串质疑,晏子斌闭着眼点了点头,尽量掩饰自己内心的愤怒,“母后,朕说的都是真的。”
他没想到那龚明是如此可恶,居然把巫族的人引到他大晏国屯扎!贤王已经发现了他们栖身之处,昨日进宫还向他借兵数千欲将巫族贼子铲除。
他没有理由不同意,此事关乎着大晏国江山社稷,他就算对贤王有任何不满,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同他作对。更何况,他中了巫族下的毒,上一次毒性发作就已经让他备受痛苦,下一次还不知道何时会再发病,他现在还做不到去求贤王帮他解毒,唯有将其留下再做打算。
总之,晏鸿煊现在还不能除去。
此时他没法向母后一一道明,母后现在还不知道他被人下了毒,要是知道,肯定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他能向母后说的也只有这么多。
对儿子的解释,宇文娴清这下才有所理解,只不过让她好奇的是贤王的身份,于是问道,“皇上,那贤王何时变得如此有能耐了?凭他就能铲除邪派吗?”
晏子斌点头,“母后,你有所不知,贤王早年在京外就拜在高人门下,其的确有些能耐。如今要对付巫族,缺他不得。”
宇文娴清很是惊讶,“当真?为何这些事我们从来不曾听说过?”
晏子斌道,“他一直都刻意隐瞒,且知道的人不多,所以我们都太小看他了。”
宇文娴清皱着眉头,眸光又冷又复杂。
贤王真有大能耐,为何他不告诉别人?为何他要低调行事?
如果皇儿说得是真的,那贤王还能留么?这样的人非除不可!
他消失了几年不露面,突然又返回京城,她不相信他没有企图!他一定是不甘心,一定是想回来同他皇儿争夺皇位……一定是的!
可皇儿说现在要留着他对付那什么巫族,如果他当真有用,那就暂且留下他。只要铲除了那些作乱的人,到时候在除掉他也不迟。不管如何,这人始终是个心头大患,不除掉他,实难让人心安……
。。。。。。
几个孩子总算规矩了两日,楚雨凉还算满意。
晏鸿煊只花了一日的时间就将家教老师请到了府中,一共五位,其中四位负责教导孩子们琴棋书画,还有一位中年妇人,是晏鸿煊从一家绣房挖的人,专门负责教贝儿女红刺绣的。
五个孩子,年纪也相仿,一起学习,乍一看,就跟府里开设了幼儿园一般。为了几个孩子能专心学习,楚雨凉还特意让人修整了一处院子专门作为孩子的学习园地,而且还让晏鸿煊提了‘幼儿园’三个字做成匾额,挂在了院门口。
就这匾额挂上门的时候,几个孩子就闹开了,围在院门口各种不满。
情绪最大的莫属贝儿了,指着‘幼儿园’几个字不停的跺脚,“你们看、你们看,这到底是何意思嘛?我们都这么大了,居然还把我们当幼儿看待,娘分明就是看不起我们!就算小叔见到也会不服的!”
晏振傲紧抿着小薄唇,瞪着匾额久久都没说话。
楚胤恒脸色也不好看,他都五岁了,又不是向逸那种三四岁的孩子,怎么能称‘幼儿’呢?
蛇娃也难得嘟起嘴巴,同样是看那几个字不顺眼。
就晏骅还算淡定些。尽管其他几人不承认自己是幼儿,可他心里是承认的,他们本来就是孩子,这‘幼儿园’三个字用的真是贴切。
当然,他是不敢说心里话的,要是他说这三个字用得好,估计今日没啥活路、会被活活打死。
贝儿继续跺脚,“娘就是看不起我们,亏我如此好的心情,现在都被她伤透了!她这么做,到底想不想让我们好好学习啊?”
楚胤恒拉了拉她,“好了,贝儿,咱们还是认命吧。”
贝儿不满,“小舅舅,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们哪里像幼儿了?像我小叔和程新那样的才叫幼儿,我们比他们大,我们都是大孩子了!”
即便都承认她说的有理,可楚胤恒、蛇娃和晏振傲也只有摇头叹气的份。
贝儿还在跺脚,跺着跺着突然就朝儿童房跑。
四个男孩都望着她背影,也不知道她要做何。
很快,小丫头跑了回来,手里抓着一只蘸了墨汁的毛笔,然后呼啦飞上院门像壁虎一样攀在匾额上,举着毛笔在‘幼’字前加了个‘大’字。
待落回地上、看着匾额上‘大幼儿园’四个字时,小丫头叉着腰得意的笑了起来,“这样还差不多!”
四个男孩齐齐掉汗。
楚胤恒忍不住说道,“贝儿,为何我觉得这‘大幼儿园’怪怪的?”
贝儿朝他翻白眼,“哪里怪了?你不就嫌我字丑么?”
楚胤恒忙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贝儿‘哼’道,“我觉得这样很好,再如何说我们都不是三四岁的孩子了,绝对不能让人小看了我们!”
于是乎,在她霸道的举动中,‘大幼儿园’就这么产生了。
。。。。。。
对幼儿园那边发生的事楚雨凉还不知道,此时正同紫弦在房里说话。
那天晚上,群蛇吸了毒气全部牺牲以后,紫弦这几日都足不出户在房中捣鼓蛇草。多年相伴的宝贝们一下子全没了,她心里肯定是难过的,再加上从小就习惯与蛇为伍,没了那些蛇,对她来说就等同于没了护身的法宝。
所以这几日她都在做准备,准备找个时间再去捕捉一些蛇回来喂养。她甚至都做好了打算,如果没机会去山里,就去京城一些偏僻的地方,不是只有山里才有蛇,一些屋宅里同样也有,只不过那种东西一般不会出现而已,但对她来说要引蛇出洞根本不是难事。
对于儿子的学习,有楚雨凉做主,她也不担心。而且她自认为管不好孩子,那几个小家伙在一起,除了楚雨凉和晏鸿煊能收拾外,其他人拿他们根本没辙。
自从那晚群蛇牺牲后,楚雨凉对蛇的恐惧感莫名的减少了。要是换做以前,她光是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现在回想起那晚的情景,遍地蛇身,她会暗自起敬,甚至为那些蛇感到可惜。
“小弦,啥时候也教教我抓蛇如何?”因为感激,她对那些东西不再害怕,甚至还有学紫弦和蛇娃养蛇的念头。
“师叔母,你不怕了吗?”紫弦从蛇草中抬起头,诧异的问道。
“不怕了。”楚雨凉笑了笑。
“……”紫弦盯着她上下打量,明显不相信她说的。以前师叔可是特意提醒过她,不许在有师叔母的地方把蛇放出来。
“小弦,等空了你去捕蛇的时候把我也带上行不?”
“呃……”紫弦慢吞吞的点了点头,“师叔母,只要你不怕,我可以带你去捕蛇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去的时候一定要叫上我哦。”楚雨凉眨眼,虽说同蛇见面的勇气还未放开,但紧张的心理下还是有许多激动和期待。如果她能学会捕蛇和养蛇,貌似好处多多。一来可以在无聊时放出来溜溜,二来还能当武器使用,以后再也不用担心有看不顺眼的人了。
紫弦笑了笑,算是答应了她。
两个女人正在房里说话呢,突然门外丫鬟来报,“启禀王妃,宫里来人了,说是奉了太后旨意请您进宫。”
楚雨凉顿时皱紧了眉,朝她看了过去,“可有说找我是为了何事?”
丫鬟摇头,“那传旨的公公只说了是奉太后之令前来。”
楚雨凉拉长了脸,想都没多想就回道,“告诉他们,本妃现在没空!”
她吃饱了才会去宫里!
对宇文娴清,她是厌恶到了骨子里。想当初,她还想调换自己的孩子,做缺德事不说,那女人还特没人性,连自己的儿媳都想利用加害。元雪琪被她逼走,现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也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活在世上?
现在又突然要她进宫,她是傻子才会去!
冷笑了一声,她朝丫鬟吩咐道,“告诉那位公公,就说本王妃身子不适,怕会度过病气给她,就不去宫里了。”
丫鬟躬身退下,“是,王妃。”
。。。。。。
凤鸾宫中,听到太监回报,宇文娴清当场就有了气。
“几年不见,这楚雨凉是越发不把我们放在眼中了!
☆、【二十五】贝儿治太监
太监回道,“太后,那贤王妃违抗您的旨意不进宫,根本就是不把您放在眼中,实在是太目中无人了。”
宇文娴清冷哼,“她一直都是那么目中无人!”她同楚雨凉见面次数不多,但每次见面都让她很是不舒服。那女人看似知书达理,其实不然,那心气傲着呢!
她看不惯那个女人,极度的看不惯!可她知道眼下还不是动她的时候。皇儿都交代了要留着他们对付巫族,就算有再大的仇恨和不甘都得放一放。
所以今日她特意让人去请她进宫,目的就是想同她说说话,看能否从她嘴里套些话……比如他们这些年去了哪里?比如他们回京之后有何打算?
谁知道这女人不知好歹、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真是可恶、可气又可恨!
宇文娴清越想越不甘心,高贵的容颜也显出了几分厉色,冷着脸朝太监再次下令,“你再去贤王府一趟,就说哀家有要事找她,让她必须进宫!”
太监恭敬应道,“是,太后,奴才这就去。”
……
第二次接到宫里传话,楚雨凉还是面无表情的朝丫鬟吩咐,“不必理会他们。他们若识趣就让他们离开,若他们执意要留下等本王妃,就让他们等着。”
丫鬟再次退下了。
看着她生气,紫弦有些担心,“师叔母,这样也不是办法,要不我陪你进宫吧?”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