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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一会儿就走,你还忙。”陶菥柚笑的温婉,或者说不着痕迹,她心底却是心虚,可她最擅长不过掩饰心绪。
“也好,改天过来吃饭,范泽新这个家伙很想你。潘枫这家伙倒是甩手掌柜,扔了那么多事给你。”说着递给陶菥柚一份名单。
陶菥柚接过来笑,“以后我讨回来,许杉她在,帮了我不少,而且,忙这个我本就乐意之至的。”
潘晓敏看着她笑,“也是,当初小枫说让你你先不工作专心婚礼也是歪打正着。”
歪打正着?他难道不是打算让自己一心筹办婚礼所以才让自己先不工作的么?陶菥柚心里有疑惑,可有个隐隐约约的念头冒出来不知道怎得又有些感动,在他走了二十几天后,莫名其妙的感动。
先聊了一会儿起身告辞,出门后和关鸯打招呼说自己要走,关鸯到没料到陶菥柚还特意和她告别,心里莫名其妙的感觉,在她转身的时候喊住她,“潘太太。”
陶菥柚转身,“你喊我名字就好,潘太太都要把我喊老气了。”
关鸯笑,“我可不敢,你不介意,潘总可在意的紧。”
陶菥柚今天第二次心里又是莫名其妙的动容,“他嘛,还真霸道啊。对了,什么事么?”前半句话她似喃喃自语,后半句话才提高了分贝问。
关鸯也是被自己一岔忘了刚刚喊她的事情,回座位翻了一会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透明的文件夹递给她,“这几个婚礼场地设计的设计师大概会合你心意,之前潘总说你在忙这个,可能还来得及帮你。”
陶菥柚接过来看着文件夹笑,“我想自己设计,不过这些很及时很有用。费心了,谢谢!”
“哪里,我也是看潘总一副是指不沾阳春水不明状况的样子先替他办了而已,我们这行要做的好了解老板烦恼很重要。”关鸯笑的坦然,可陶菥柚明白,那是她花过心思了解的,只是没有必要撕破,她真的很好,好的让陶菥柚不讨厌还很喜欢。
“他为这个烦了?”
陶菥柚说的很轻,但她还是听见了,“可不是,他还以为婚庆公司能办好一切,我那天不说他大概到结完婚都不知道办婚礼超累超麻烦,看他那天听我说完皱了皱眉头我就知道自己该准备这些了,看现在交到对的人手里了。我说我们最深情的潘总怎么就舍得让你一个人忙婚礼。”
陶菥柚脑子里有根弦似乎崩断了,潘晓敏说他“歪打正着”,关鸯说他不知道婚礼办起来很麻烦,他……他真的很讨厌,他还让自己很讨厌自己。陶菥柚捏紧了手里的文件夹,“关秘书,他前两年,我说我不在的那两年,他……”
“他可没招蜂引蝶,他除了工作,正常应酬外什么都没干。”关鸯以为陶菥柚要问这个。
却看见陶菥柚摇摇头,“不是,他过得好么?”
关鸯忍不住皱眉,“你们没联系么?”
陶菥柚低头,点了点头,“嗯,我当年太任性了。”
关鸯叹了口气,思索良久才开口,“我以为他过的很好,原来他不好。他接受一本杂志专访时说,等你回来就能结婚。我原本以为你们只是异地,看来他那两年是在等一个未知数。他真的很爱你。”活该自己不能成为他的另一半,真是不过的自己连一个未知的她都抵不过,不过也好,没有他,才能遇到现在的那个人,让自己知道什么是爱情的美好。对他只是忍不住感慨,和对眼前的人的祝福。
“不是未知,我一定要回来的,回来找他。”陶菥柚低低地却再肯定不过的说,然后缓缓抬头笑着说,“谢谢你,关鸯。”然后走了,留下关鸯站在原地,看着那个离开的背影。
“他们之间太多秘密了,我也舍不得我弟那么辛苦,毕竟以后要一辈子,她也要更爱他才好,关鸯谢谢你。”潘晓敏等陶菥柚走后出来站在关鸯身边语气无不叹息。
关鸯盯着陶菥柚离开的方向摇头,“晓敏姐,我们是站在潘总的角度看她,或者从她的角度看,她的爱比我们想的更不可思议。她刚刚说她一定会回来找他的时候好坚定,好像她就是为了回来才走的。”
潘晓敏一时语塞,是啊,她心疼弟弟,觉得弟弟付出的更多,却忘了体谅这个从小也是跟着自己长大的丫头,她终究在心里厚此薄彼了,这些年,心里对她总有根刺,如今关鸯一说反倒是开朗了。让关鸯有意无意说出一些真相,本来想让她更珍惜一些,如今反而有了意外的收获。
陶菥柚回家想了很久,然后极致条理的先用了四天完成婚礼场地的设计方案,和婚庆公司协商完成后找了一家陶艺坊让他们定制婚礼礼物。到第六天,她把宴客名单理了一次,然后安排好座位,整理完细节到半夜才昏昏睡去。第七天,她找许杉,把婚礼宴客名单、宴客座位表,婚庆公司负责人、陶艺坊电话全部都交给许杉让她帮自己处理一下后面的事情。
许杉接过那些纸纸张张的时候瞬间觉得眼前一黑:“我说陶同学,我真的有种我又要结婚了的即视感。”
陶菥柚抿了口热茶笑,“这要是被何言小朋友他爸爸听见估计要炸毛。”
“借他是个胆他都不敢。”许杉看着那些纸张一俩自信,然后很惊奇的看着陶菥柚,“你这,都弄完了?”
“嗯,就劳驾您监工了,我给婚庆公司、酒店和陶艺坊都留了你电话,我都商量好了,一般不会有问题,就是陶艺坊哪儿还要收货,还有请柬要你写,写完潘枫家的交给晓敏姐,我家的给我孟临,至于我们那些同学,就麻烦你了!”
陶菥柚说的有条有理,许杉似乎又看到了那个理智、聪颖,一个人能安排好一切的陶菥柚,“你,要干嘛?都办好了怎么还……”
“我去找他,总不能真的没新郎吧!”陶菥柚笑的纯真,许杉却是心里发酸。她为他付出的其实从来不少,她真的爱他,她为他已经超过了她所有的心里负担却依旧坚持着……
许杉不禁冷笑:“呵呵,我是怕这下连新娘都没了。“
陶菥柚渐渐收了笑,“不,我一定回来。就算我一个人,我也要回来给大家一个交代是不是,毕竟到现在这场婚礼是我在坚持。”
许杉听了倒也是露了个宽慰的笑,其他的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只能期盼她能把他找回来,只能期望他们能有好的结果。
陶菥柚子了之后才告知的家人,只说自己安排好了,又想潘枫了,就飞过去看他,等到了日子就回来。大家也是已经无可奈何了,总不能在把她押解回来吧,既然事情都安排妥当了,还答应及时回来,那多的理由也没了。
澳洲还是炎热的夏季,陶菥柚第一次到澳洲,人生地不熟的,突变的天气,长途的路程,她有些不能适应。找了个地方休息了好一阵子才有些缓过来,一缓过来就立刻马不停蹄的打了车按着潘晓敏给的地址找过去,只是离机场好像真的好远,夹着海味的风拂面而来,让自己有些迷糊想睡觉。就这样坚持了一路,迷迷糊糊到了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眼前
找到他的房子,一栋两层的欧式别墅,他在这里是一个人住吧,可是怎么就住了这么大的地方,他和她都不喜欢住的太宽敞,人少地大有些空荡的寂寥,所以他们的家大小合适。那他是一个人住么?或者他……陶菥柚拉着硕大的行李箱忍不住胡思乱想,这分开的一个月的时光是不是真的物是人非了?不,是人物俱非了?
二楼书房窗前,一双眼睛看着门口驻足良久不敲门的人神色冷峻,前天亲姐告知自己她要飞过来,他立刻安排了所有工作腾出今天就等在家里,人在眼前却不敲门,她还在犹豫什么,或者她又后悔了,如果她敢走,他一定会把她拖回来大卸八块不止。
陶菥柚平了平气息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糟,才抬手去敲门。她一抬手,某人身子就不由自主动了。陶菥柚敲门等了一会儿,门开了,探出一个澳洲少女的脑袋,笑着用英语问道:“你好,请问找谁?”
陶菥柚眼前有点发黑,她笑的真好看,所以他住别墅,是不是她喜欢,陶菥柚心里慌手忍不住颤抖,一向理智的人假若慌神大概比谁都没有逻辑,陶菥柚纳纳的神情再无神不过,“对不起,我敲错门了。”说完转身落荒而逃。
下楼的人不见她进屋,不由得黑脸问刚关门进屋的人,“人呢?”
她倒也聪明,看他一脸冷峻却带着失落的神情立刻回答道:“她没敲错门,她找你呀,那她说自己敲错门就走了。走不了几步只”说着就去开门,果然人拖着行李还在视线范围里。
他真的要被她气死了,真想狠狠掐住她脖子亲手了解她算了,开门见了个女的就转身走,她到底是多不信自己。可真的追到她一把拽过她,他就后悔了,她双眼血红泪痕满面,还一脸苍白憔悴,拉她的时候她似乎就像棉花软的没有力气。他更是黑了脸,她到底在干什么?把自己搞的这般田地,既然哭成这样还要委屈自己,他哼哼,拉过行李和她往回走。
进门的时候那女孩也是知趣,“潘先生今天的卫生打扫完了,我看我先走好了,这次的工资等下周一起给吧。”
潘枫点头,然后她立马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她已经完成自己的使命了,还很妥善的解释完毕,所以再留下来恐怕就是掺和人家家事了,不好不好。
陶菥柚自然听见了那个女生的话,缓缓抬头红着眼睛看着他,“我……咳咳……你……咳咳咳………”陶菥柚突然喉咙难受,说不出话来。
陶菥柚想说说不出来干脆就不说了,脑袋晕的不知天地,心里难过、委屈,也顾不得看着自己的人表情阴暗,靠在他胸前不做声响可眼泪湿了他的衬衣一大片。
看着眼下的人心里晦涩,她就那么委屈么?这么些日子以来不联系自己,也不找自己,来了却是这个样子,好像应该被讨好的是自己,如今反到像是要反客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