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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笑竹也觉的憋闷的紧,沉了沉脸色,不再看像杨修宁,转身闭眼,睡觉!
一夜好眠,杜笑竹眼来的时候,才刚刚鸡叫三遍。
摸摸毫无热气的半边床铺,若不是床单上那轻微的折痕,杜笑竹都要怀疑她那便宜相公夜里没有上过床。
习惯了早睡早起,加上昨晚也碗药起了作用,这早上起来明显的感觉精神好了许多。
答应了两天之内要还杨寡妇五百文钱,杜笑竹其实心里也没底。
便宜相公昨天打了猎物,听小杨寡妇说今天是要送到镇上酒楼的,不若跟着去镇上瞧瞧看看能不能找个事做也好养活自己。
就凭着昨天杨家人的态度,想靠他们只怕连口水都没得喝,按他们的理论就是他便宜相公挣的都是杨家的和她没有关系,所以她想吃饭就得自己掏钱。
貌似她听说这古代女子,讲究的是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怎么到她这里就行不通了呢,嫁是嫁了可是穿衣吃饭这事还得自己解决啊。
☆、19。第19章 长嫂如‘母’
貌似她听说这古代女子,讲究的是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怎么到她这里就行不通了呢,嫁是嫁了可是穿衣吃饭这事还得自己解决啊。
杜笑竹从床上爬起来,去院中打了水洗漱,一双眼左顾右盼寻找着她那便宜相公的身影。
“喂,小傻子,你干什么呢?还不去烧早饭?你想饿死一家人不成,”不和谐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这本是小杨寡妇的活计,杜笑竹前身是傻的,哪里会做饭?
杜笑竹懒得理她,连头也不回,把洗脸水往地上一泼,端着盆便往屋里走。
小杨寡妇见杜笑竹无视她,三两步冲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强迫她转身。
“长嫂如母没听说过吗?你个没规矩的小傻子,看到我连个招呼都不晓得打吗?”
杜笑竹这还伤着,被这么强行拽着轮了一个圈,眼前一阵金花似箭。
稍稍缓了缓,头没那么晕了,才一把甩开被小杨寡妇握着的那只胳膊,伸出两根手指在她面前晃荡着道。
“我说明两点,第一、我的眼睛没长在屁股后面,所以你站在我身后我不可能看见你。”
说着还意味深长的在小杨寡妇周身打量了一圈,才接着道,“第二,你既然叫我小傻子,我到是想问问你见过谁家傻子有教养懂规矩的!你傻不傻啊?”
“你……”
小杨寡妇为之气结。
杜笑竹这明着嘲讽她是眼睛长在屁股后面,还说她傻。
“哦,至于长嫂如母嘛!”杜笑竹意味深长的看着小杨寡妇身后担着一担水进院的杨修宁一眼,笑道,“大嫂教训的是,相公,我们以后可要好好教顺大嫂啊,毕竟长嫂如‘母’嘛!”
杜笑竹故意咬紧着那个‘母’字的发音。
“嗯!”杨修宁暗暗扫了一眼箭弩拔张的两个女人,配合的应了一声后,便又挑着水进了厨房。
小杨寡妇没想到杨修宁在身后,想到杜笑竹刚刚说要和杨修宁一起孝顺她,那不就是拿她当长辈看嘛!
她根本就不想当什么长辈,也不需要杨修宁来孝顺她,想到这都是这小傻子搞出来的事。
小杨寡妇恨不得一巴掌乎死她,只是想到昨天的事,又不敢真的动手,只能憋着一口气,恨恨的瞪着杜笑竹道,“既然你现在不傻了,该干的活一样不能落下,快去把早饭烧了,一会娘起来了要用的。”
听到要烧早饭,杜笑竹也十分无所谓的耸耸肩,昨天能烧了鸡来吃,烧个早饭对她来说当然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有一点她必须问清楚了,“这早饭有我的份吗?”
这也不能怪她,以杨家几个婆娘的尿性,她们说不定还真的说的出来,饭你得做,活你得干,这是你身为杨家媳妇的本份,关于吃饭的事,你自己解决。
果然不出她所料,只见小杨寡妇从鼻腔里发了个单音节。
“哼!欠我们家的银子还没还清,还想白吃白喝,门都没有!”
感情还真是让她干活还不给饭吃啊,这就是卖身为奴也不会是这待遇吧,何况她只是卖身为媳罢了。
☆、20。第20章 绝对是个疯子
感情还真是让她干活还不给饭吃啊,这就是卖身为奴也不会是这待遇吧,何况她只是卖身为媳罢了。
“不好意思啊大嫂!弟媳我这头上的伤还没好,头晕眼花的还是回房歇着吧,要是一会不小心把厨房给点了,可没银子来赔你们啊!”
杜笑竹挥挥衣袖,背影十分潇洒的转身离开。
心中却已泪奔,这该死的贼老天,这是要玩死她吗?
穿越就穿越,为毛让她穿到这么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杨世仁家啊。
而她活得连白毛女都不如,人家好歹还有个爹!
她呢?便宜相公看着是个能干的,但是有毛线用啊!挣的钱全部交给她娘了,连给媳妇讨口吃的都办不到。
杜笑竹越发的坚信这世上,男人是靠不住了。
说是回房歇着,她哪歇得了啊,这口粮的事还没解决,昨晚吃的早就消化的干干净净的了。
这三餐不济的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杜笑竹摸摸头上裹伤的白布,顶着这玩意出去,还找什么活啊,估计也没人敢用她。
手脚麻利的解了头上的白布。
“咝!”
杜笑竹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伤口出血全都粘在了这白布上,这一下揭下来可是抓心挠肝的疼。
抬手试探着触向伤口,看看指尖上并没有血迹,杜笑竹虽然痛的龇牙咧嘴却还是扯出一丝满意的笑容,“还好没出血!”
杨修宁本来挑完水,拿了昨天换下的脏衣裳便要去河边浆洗,路过房口便见杜笑竹近乎自虐的举动和喃喃自语,不禁深深的蹙眉。
这个女人也真是作的紧,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这昨天才裹的伤,今天她就把它揭了,这是想干什么。
杜笑竹寻了把剪刀,将那染血的白布修修剪剪,只留了比伤口大了多少的一块,在头上比划了几次都不是很满意。
不禁感慨道,“这古代没有胶布还真是麻烦。”
檐下的杨修宁眼神微沉,不是很明白杜笑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古代,什么又是胶布。
只是还没得搞清楚这些,就见杜笑竹又拿起剪刀和那块被血浸透的布料开始修前起来,要不知道她是怎么做的,不大一会,一朵红色的头花便在她手中完成。
只见她快速的将那修剪好白布绑在伤口上,又把那头花带在头上刚刚把那块白布遮住。
只是杨修宁看着她头上的那朵头花怎么都觉得十分别扭。
那样的颜色,不艳丽却透着诡异。
这傻妞是不傻了,但绝对是个疯子,正常人谁会把染了自己血的布做成头花别在发间。
杜笑竹似乎也察觉到窗外有人看她,转头咧嘴露出八颗牙齿,笑的那叫阳光灿烂,可杨修宁突然觉得身边阴风阵阵。
抖落一地的鸡皮疙瘩,明明已到河边,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还有丝丝血腥味在鼻尖徘徊。
把衣裳浸了水,把采来的皂角捣碎了准备洗衣。
被河水浸泡过的脏衣服,晕染着一抹血色,面着水流缓缓的向下游流去。
杨修宁眸中黑云骤起,抓着那件衣服手背青筋暴起。
☆、21。第21章 眼花?害羞?
被河水浸泡过的脏衣服,晕染着一抹血色,面着水流缓缓的向下游流去。
杨修宁眸中黑云骤起,抓着那件衣服手背青筋暴起。
这要是一般人早就吓的屁滚尿流了。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把衣服抖了开来,赫然发现昨天杜笑竹换下来的那件染血的衣裳便混在里面。
丝毫不用怀疑,若杜笑竹现在就站在他眼前,被他捏在手中的肯定是她的脖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云收雨歇,杨修宁认命的洗起衣服,想那女人应该不是故意的,只是无意中将换洗的衣物堆放在一处了。
只是当他洗到那一片菱形布料连着几根带子的物什时,就没那么淡定了,脸上一会青、一会儿紫的,最后似乎还藏着一些红色。
只见他快速扫过左右。
知道河边浆洗衣物的妇人,还没这么早,况且他洗衣服的这片,河水较深,一般除了他应该不会再有其他人,这才放下心来,快速洗好衣服藏在盆底。
原本杜笑竹原本打理好自己,一抬头发现杨修宁在看自己,想和他打声招呼的,对于自己刚梳的新发式也想问一下便宜相公的意见。
没想到他却像是见了鬼似的快速闪人,对杜笑竹来说多少是个打击。
还以为是发型不好看呢,可无奈这房中没有镜子,若是问杨家人借估计也没人原意借她。
想到厨房里的大水缸,杜笑竹便屁颠颠的跑过去揽缸自照去了。
左右打量了一圈,杜笑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虽然水中倒影不甚清晰,但也能看个大概。
这个身体瘦了点,小了点,眉眼也没长开,说不上是好看或是不好看,但是这发型也没什么怪异的地方啊,怎么她感觉当时她那便宜相公是遁走了似的。
杨修宁洗完衣裳回来的时候杜笑竹还在围着水缸转悠,一幅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
看到杨修宁她又习惯性的露出八颗大牙凑了过去。
这次杨修宁到是没有躲开,反而有些欲语还休的样子,让杜笑竹不禁十分奇怪。
不禁盯着他研究起来,这古代的女人都讲究矜持,就是夫妻之间,也没谁会向她这般赤裸裸的盯着男人瞧的。
想到刚刚洗了她的小衣,本来有些尴尬的杨修宁,更加不好意思了。
在杜笑竹研究他的时候,手忙脚乱的晾完自己的两件衣服,把木盆往杜笑竹怀里一揣,便闪身进了堂屋。
杜笑竹莫名的端着木盆眼看着杨修宁离开,心中暗自思忖着,“刚刚眼花了吗?我怎么觉得他脸红了呢?”
杜笑竹茫然的摇了摇头,心道,看来这伤还得好好养养,眼神都不好使了呢。
只是当她低头去放下木盆时,唇角的弧度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