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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长嘶,马儿疾驰入城,街上行人纷纷扭头闪身躲避,直看向马背上的人。
柳焉惊惶地看着道上行人一道道不停探究的视线,双手死死揪住胸前的披风。身体不知在那一刻起变得异常敏感,他清晰感受到每一次颠簸起伏时,深纵(扌由)插的热铁展开后凹每一道褶皱,擦过内里每一寸柔软,掠过那敏感点,从未有过的极致*绞着撕裂的疼痛延着背脊一迳卷绕而上,直逼得他只想不顾一切张开嘴儿细细*起来。
柳焉死命咬住*,一线殷红的血自嘴角蜿蜒流下细致的下巴,惹得道上行人纷纷侧目议论开来。
南宫逸棣明显感觉到怀里人儿全身止不住的战栗以及急促的呼吸,嘴角不由扬起,故意放慢了马儿的速度。
速度渐慢的马儿背上颠簸虽不似开始那么剧烈,却较之更频繁。
后凹不停地吞吐着硬挺欲望,被迫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中马背上*带来一种扭曲的兴奋*不断攀升席卷开来,柳焉承受不住太过激烈的*昏厥了过去。
纤长眼睫微颤着掀了开来,柳焉已是转醒。美丽的眼眸茫然扫视了屋内华贵的陈设,水雾迷茫。只觉后背有一股力道一波一波袭来,压得他胸口窒闷喘不过气来。
“嗯……嗯……”细细的*低低飘入耳里,酥媚入骨,至极。
柳焉蓦然惊醒,咬紧了下唇,扭动挣扎却被身后一具灼烫的身躯压回榻上。
“终于醒来了。”身后传来男子粗喘的话语,腰臀猛然向前一挺,直入小凹深处。
顿时,柳焉止不住地颤栗开来,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媚人香气。
“张开嘴,别忍着,本王最喜欢焉儿情动时的叫声了。”南宫逸棣*道,身下人雪白背部上的那片嫣红齿痕被散开的乌丝掩住,随着他的进出时隐时现,好不诱人。
拨开了发丝,毫不犹豫地吮咬上了那纤细的雪白后颈,又落下一串串延绵的嫣红。硬挺的欲望故意不断擦过内壁的敏感点,掀起身下人的*浪潮。
柳焉死命地咬住唇,却仍旧有媚骨*不时流溢而出。逐渐,宛若流水般淌过华间每一个角落。
雪白密齿咬住艳红薄唇细细*,半敛的眼眸*氤氲,柔媚如丝,迷离飘荡。榻间弥漫了浓郁的媚香。
柳焉放纵自个儿沉没在欢愉之中,眸光游离,飘落半掩的窗处时,神智顿时清醒了大半,伸手急急拉过被褥掩住身体,却是什么也遮掩不了,扭动挣扎不休反换来撕裂的疼痛。
“嗯……你出去……啊……嗯……”柳焉语不成句喊道,细细的*催人*,“你快……出去……啊……”
“坏东西!先前明明是享受得不得了……怎么这会儿又不愿了?难不成心血来潮……想为你主子守身了么?”南宫逸棣沉声*道,眼中燃烧着浓烈的妒意,“可惜……这具身子早就不干净了!其他人本王……就不知道如何评价了,本王……只知道自个儿早就尝过不下数百次……其中滋味当真非同一般的销魂,比京城红牌小倌不知好上多少倍,不过……这也多亏了你主子的细心调教……不是么?”言语时,双手紧扣住那落了两片紫红瘀痕的腰身,热铁更为猛烈(扌由)插,盛开到极致的小凹嫩红的媚 肉一张一合向外翻卷着,随着紫红热铁的进出发出“滋……滋……”地淫 靡水渍声。
“不是……嗯……这样……求求你……出去……嗯……”柳焉*哭喊着,双眼紧紧望着窗口,泪水止不住地滑落眼睫,打湿了身下被褥。
是惊恐?是羞愧?抑或是入骨的悲痛、绝望的空洞?
“小风……在看着……我这么……下*……”柳焉微微蠕动着双唇,意识飘忽,又堕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待柳焉醒来已是三日后的事,之后发生的一切是南宫逸棣此生最不能原谅自个儿的事。
毕竟,生死不见……生死不见!空心了般……
正文 第八十五章 侍寝,转机?
柳焉醒来时惊觉自个儿正身处暗杀阁在京的一个分舵里,自身边小童知之不多的话里猜出自个儿昏厥后是师父把自个儿带出了逸王府,一想当时的情景,心中不由羞愧难当,草草地喝了两碗肉粥后遣走了小童,躲过舵里所有人回去了金王府。
朔风凛冽,夹卷着雪絮铺天盖地地迎面袭来,柳焉正沿着长廊回去房间,雪絮轻附上发丝落满了肩。
“站住!”正当他绕过凉亭时,一声低沉的呵斥让他不得不止步转过身来,虽然他恨不得将这人千刀万剐。
南宫金康不紧不慢地朝柳焉走来,面无表情,而自他身后的陈研一脸谨慎神色看来,柳焉知其心情绝对与“好”字挨不了边,料想多半与自个儿失踪一事脱不了干系。
“你上哪去了?一连三天也见不到人影。”南宫金康开口问道,双眼微敛,眼底是一往即如的深幽。
柳焉淡扫了他一眼,淡漠回道:“王爷对柳焉的行踪了如指掌,又……又何必多次一问……”略显暗哑的嗓音使得柳焉不适地蹙起了眉,又看了身旁的二人一眼,讥诮道:“你不嫌烦我还嫌烦!”
南宫金康微拧起了眉,却并未露有怒色,反是伸手拂向柳焉发间雪絮,柳焉下意识地侧过了脸闪避。
“说!你这三天和哪个男人上床了?嗓子都嘶哑了!”南宫金康*然大怒道,捏住柳焉的下巴迫使他转过脸来。就在柳焉闪避他时,他竟发现柳焉的侧颈落有细碎的紫红印痕,瞎子看了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柳焉抿唇不说话也不反抗,清丽的眼眸冷冷地看着他,寒气渐渐聚敛。
见状,南宫金康愈发狠狠地捏住了柳焉的下巴咬牙道:“你在本王身边的这些天本王一心一意的对你,不说府里婢子手下随你差遣,就连床弟之事你不愿本王也舍不得强你!你却背着本王与别的男人上床*!好!好……好得很!你无男人不欢是不是?来这不过短短的数十日就耐不住寂寞了,别的男人能满足你本王照样……”
“金王爷!”柳焉挥开了南宫金康的手冷冷道,清眸中寒气逼人,“你我有言在先,我绝不会为你侍寝!至于柳焉是不是无男人不欢和别人上床也与你无干罢!倘若你动心思使那些个下三滥的手段,到时候鱼死网破想必你也讨不到半点好处!不过……”话说到这又停了下来,转过了脸去,讥讽道:“柳焉猜想四爷绝不会用这种不入流的伎俩,毕竟至高无上的权利比柳焉这副皮囊要来得诱人多了。”言毕,转身就走。
不料南宫金康蓦然伸手搂过他的腰身,只手将其双手反剪背后。突如其来的手法快得让柳焉措不及防地被牢牢禁锢在他怀里。
南宫金康捏住怀里人细致的下巴,冷笑低道:“这张小嘴儿还挺厉害的嘛!难怪尝起来滋味是那么的销魂,一度使得本王为之着魔。”
柳焉挣扎着想要甩开南宫金康的手,却反被更为用力地捏紧。一时,清丽的眼眸腾起了愤恨怒色。
“权利我所欲,美人亦是我所欲!权利和你本王偏就舍不下其中任何一个!”南宫金康佞笑冷道,双瞳微微敛起,怀里人发怒的神情看在他眼里别有一番风情。
“古语‘鱼和熊掌不可兼得’,黄口小儿都明白的浅显道理金王该不会不明白罢!”柳焉冷笑道,眸里一片寒光潋滟。
“哦?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么?”南宫金康故作惊讶道,贴上他的耳际,低低道:“本王还当真不知!”末了,舔咬了滢滢耳垂。
柳焉抬膝向面前人*顶去,南宫金康似早有预料般抬掌将之压下,但也让柳焉趁此时机挣开双腕逃脱了他的禁锢。
柳焉冷冷地看着几步开外的南宫金康,五指捏得死紧。
南宫金康不恼也不怒,神色悠闲地拂去袍上雪花,直至柳焉转身作势欲走才开口慢道:“自那半颗药丸服下起已有一个多月了罢!不知本王七弟的身体可有何不适之处?”
柳焉神色蓦然发紧,转过身来咬牙道:“是又如何?说起来金王爷也该是时候将那剩余的半颗解药交予柳焉才是,就算王爷履行了君子之约了。”
南宫金康看着脸露忿恨之色的眼前人,佯装惊讶道:“君子之约?还要履行你我之间的君子之约么?”
闻言,柳焉神色倏地一变,惊道:“你这话是何意思?难不成你想食言毁约?”
“本王食言?”南宫金康冷笑道,“本王素来一言九鼎,说到毁约也是你柳焉先不遵守约定,也怪不得本王食言在后!”
“胡说!我没有!”柳焉惊声反驳道,“我绝没有不遵守约定,你休想不把那半颗解药交出来!”
“你敢说自个儿是依约行事?”南宫金康冷笑反问道,缓缓走上了前,冷冷说道:“本王只教你听从本王的话,没让你和别的男人上床,可你又是怎么做的?陪别人的男人上床嗓子都叫哑了,可见你当时叫的多么大声多么忘情!”
“你……”柳焉怒极,一时又找不到说词来反驳,只能抿着唇恨恨地盯着面前的人。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么?”南宫金康冷道,见柳焉难堪地别过了脸,不由又冷笑道:“怎么?当真想作废约定?”
柳焉闻言转过了脸来,双眸狠狠地盯着他,凶狠道:“休想!”,苍白的脸儿神色忿恨怒极。
“不过你还想得到‘生死草’的解药也不是不无可能的事。”南宫金康神色淡漠道。
柳焉顿时惊疑地看着他,清丽的眸流闪现了那么一丝欣喜。
南宫金康顿时微敛下眸不再说下去,见柳焉神色渐冷,不由冷笑道:“侍寝一个月,本王不但给你解药,还放你回到他的身边。”话音未落,负手上了台阶。
“休想!”柳焉脱口怒道,眼中尽是憎恨之色,分明一副遭受了奇耻大辱的表情。
南宫金康也不再开口应话,只头也不回地朝院中楼阁走去。
看着渐行渐远的南宫金康消失在阁门后,柳焉僵直的身体止不住地战栗起来,似于一瞬间被抽离了力气般,背靠着廊柱一点一点滑坐地上,双臂紧紧抱住双膝蜷缩成一团,清丽眼眸闪动着惶恐慌乱,眸光飘忽似找不到落处。
侍寝,侍寝,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