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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啊?好好的一个女人家做什么迷情香?
杨念慈思索了好久,道:“你说的好像没有破绽。可我不能轻易信你。这样,你把脸露出来,让我好好看看你,是不是康儿的亲爹?”
冬枣笑:“那日,我扑倒你时,你没挣扎几下就吓晕了,哪里看到我的样子了?你又怎能确认?”
杨念慈心里骂娘:“我看看你,和康儿比不就成了?”
冬枣摇头,见杨念慈要发飙,急忙道:“不是我不给你看。只是我这张脸,实在很容易认。如果我说,谁看谁死,你还坚持要看吗?”
杨念慈不屑:“我只是看看,又不是让别人瞧见,谁能知道?”
冬枣笑嘻嘻道:“那可不一定。万一有人拿着我的画像给你看,你不小心露了马脚呢?”
杨念慈撇嘴:“你是朝廷重犯啊?还画影索行呢?”
冬枣笑了笑,才道:“你尽量离着朝廷的人远点儿吧。”
杨念慈惊悚了:“你家有来头啊?跟皇家对着干的?”
段相失笑:“那样你爹会跟我家结亲吗?反正我跟皇家不怎么对头就是了。”
杨念慈深深忧郁了,敢情这是个反派,也不坚持要看他脸了。
“那你怎么证明你所言非虚?”
冬枣一笑,掏出个东西给杨念慈,还调笑道:“你后腰的胎记,我还记得在哪里。”
杨念慈瞪他一眼,接过一看,好像跟段老爹当初给她的所谓婆家的信物一模一样,转到妆台前,取了那只来,两只一对,上面的花纹连贯起来,融为一体,天衣无缝。
竟是真的?
杨念慈默默还给他。
冬枣接过来,说道:“等来日我正大光明的接你过门,再将这块给你。”
杨念慈瞪了他一眼:“想的美。你这个强…快点滚远点儿,再也不要出现。”
冬枣厚着脸皮道:“娘子说什么呢?咱俩有夫妻之盟,更有夫妻之实,现在还有了儿子。你不嫁给我还嫁给谁?”
这个女人总算不那么无趣,反正要娶老婆,就是她得了。
杨念慈狠呸了他一口,想到什么又问:“你叫什么?我爹没跟我说。”
冬枣犹豫,不想说,可看她面上不屑排斥,可眼里藏着点儿小期待,还是开了口:“我姓轩辕。”
轩辕?轩辕!
杨念慈瞪大了眼睛。
轩辕啊,皇姓啊。这天下只有皇室中人才姓轩辕,而且流落到民间的皇室人一律被剥夺姓氏啊。
姓轩辕,在这个朝代就是无上的光荣。
杨念慈惊问:“你家跟皇室到底有什么关系?”
冬枣皱皱眉头:“你只要记得不要跟皇家人接近,免得被害死就是了。”
杨念慈欲哭无泪:“你干嘛告诉我?”
冬枣翻了个白眼:“谁让你什么都想知道?才知道我姓什么就吓成这样了?来,来来,看看我到底长什么样?”
杨念慈低低叫了一声:“别,英雄,你一辈子都顶着这张脸吧。”
冬枣轻笑:“放心,娘子,早晚有一日,为夫让你大大方方的跟人说夫君是谁。”
杨念慈看着他微眯的眸子,心里一阵不安。
“那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守在你们母子身边啊,等时机到了,哼哼…”
杨念慈讨厌死哼哼了,“你可千万别露出马脚,不然连累了我儿子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冬枣笑:“那也是我的亲儿子。快收拾收拾吧,连着两次了,我看你和鬼是近亲姐妹吧,大晚上的吓死个人。”
杨念慈白他,她是为什么会像鬼啊?
杨念慈拉住要出去的冬枣:“你的事,我爹知道吗?就是你没死,还来了京?”
冬枣摇头:“并没。你也不要跟你爹说。我家的仇家知道我家跟你爹交好,我怕…”
杨念慈立即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冬枣出了屋,抚上还在疼痛的胸口,脸色阴沉。
为了哄好杨念慈,自己不得不去找老头,跟他干了一架还欠了他人情。哼!想起老头错愕惊讶又暴跳如雷的样子,冬枣握紧了拳,想动我儿子?做梦!
乳母看着脸色狰狞的冬枣,不放心,以为他是怨恨上了小姐,急忙奔过来,掏出一个小瓷罐给他,还一直往他胸口瞄。
“冬枣啊,拿着,这可是宫里的太医专门调制的祛疤养肤的好东西。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你别怪小姐,你也知道她脑子不好使。妈妈一定给你说个好婆家,找个好男人。”
被小姐连累的“破了相”,冬枣的终身可怎么办哟?
冬枣嘴角抽了抽,十分真诚以及肯定说道:“乳母,你放心,我没事儿。再说了,我一辈子都不嫁人,你放心吧。”开口已变回了女声。
乳母慌了,望着冬枣离去的背影,冲进屋里,对着杨念慈大喊:“小姐,你真是作孽啊!你说说你,乳母说了你多少遍了,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杨念慈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恶事,等乳母把冬枣的话一说,冷笑出声:“那去问问她,嫁给我爹给我做姨娘可好?”
乳母一愣,痛心疾首道:“小姐你真是作孽哟,连相爷也要糟蹋了吗?”
杨念慈…
☆、第七十三章 儿子很重要
自此事后,杨念慈看见冬枣就浑身的不自在。想当初,为了冬枣的一把子好力气,都是让他给自己抬洗澡水的,半途也让他递过衣服,好像有次还喊他给自己搓背…咦?那家伙好像拒绝了?更没在自己脱光光的情形下进来偷瞄?
杨念慈心思复杂,这到底是证明他是个君子坐怀不乱呢?还是说自己这小身材实在没有吸引力?
“魏妈妈,我要喝木瓜牛奶汤。”
冬枣也不自在,被这个女人诡异的眼神盯着,还一会儿给她捶腿,一会儿给她捏肩的,老子受不了了!妹的,脑子有病才让我拿绣花针去追蚊子吧?话说,这种天气哪里来的蚊子?
冬枣真想翻脸,不是看在亲儿子的份上的话。
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紧绷时,乳母的家人进了京。
乳母的夫君儿子竟然都是一副腼腆的模样,见了杨念慈见礼后就站在一边呵呵笑,很是老实的人。
杨念慈瞄了眼红光满面的乳母,又打量了下老是偷看媳妇的余叔,嘿嘿,乳母定是把自家男人吃的死死的,看看这小眼神,那个痴迷哟。
乳母瞪了杨念慈一眼,她才收回猥亵的笑。
这父子俩竟是做的一手的好点心,当年在京中,就在平民区开了个小铺子,在南边也是常做这个的。既然有如此手艺,就不能浪费了,当即决定投资乳母家开家点心铺子,目标:高大上。
乳母感动的不行,带着夫君儿子给她行谢礼。
杨念慈急忙拦住:“乳母,这么见外做什么?反正银子放着也没用。”顿了顿在她耳边低低道:“你看,咱们是不是把乐园的帐多报点儿。还是跟我爹要些零花钱?”
乳母的感激之情立马飞到了九天之外,就知道这位难靠谱。
冬枣随即请缨,以后就帮着余叔办铺子,白日就不在府里伺候了。
杨念慈没说话,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
冬枣打了一个颤,莫名读出一句话:你现在就不想再看我一眼了?
立即回了个眼神:你的胎记…
杨念慈眯眼:快点给老娘滚!
边上人都觉得,莫名其妙的就觉得小姐/娘子现在与冬枣好有默契!
于是。冬枣终于摆脱了杨念慈的颐指气使。杨念慈也终于能够自由自在的跟她们讨论内衣绣什么样子了。
不过,杨念慈心里放不下轩辕家的事,有次问了段老爹一句。你那老友家不会被对头全干掉吧?
段相很是叹了口气,希望不会吧,你要照顾好康儿。
杨念慈脸绿了,这是什么节奏?灭门吗?康儿是独苗了?
段相又安慰她。他家本事大得很,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了。应该不会。
杨念慈不知道说什么好,跑去小佛堂对着送子观音求平安了。
段相竟然还觉得她有心。
杨铁兰心甘情愿的被拘在家里捏绣花针,杨念慈没了人玩耍,总不能去余府找表哥玩吧。表弟?十岁的毛孩子讨厌死了。才不要。温翔?呵呵,这是逼着姐掐死他吗?
因此,段大再一次邀请杨念慈喝茶时。她眉开眼笑的出了去。
段大却面带轻愁的开口说起了段二,就是前段时间被婆婆气回娘家的事。
杨念慈呵呵笑:“大姐。你愁这个干什么?沐姐夫对二姐死心塌地的好,什么事都给她解决了。二姐的日子好着呢。”
段大轻叹:“傻瓜,只是一时平静罢了。若是小二一直无所出,怕是你二姐夫总有一日会着急。被他母亲说动,不过是早晚的事罢了。”
杨念慈不说话了,两个人日夜黏在一起,不分安全不安全期的勤奋耕耘,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要么是真的时候未到,要么就是有人的身体真的有问题。
这个忙,怎么帮?自己又不是医生。
段大又叹气,杨念慈感动道:“大姐,看你为二姐担忧的,你们感情不错吧。”
段大听了此言错愕,随即好笑道:“担忧是有点儿,但没多少。你不知道,小二从小就是个要强的,跟姐姐妹妹的没少掐尖儿,哪怕是你这个被忽视仿佛不存在的呢,也没少被她刺过。”回想了下,得意的笑:“不过,我总没让她得逞过一回就是了。”
只是用嫡女的身份,就能压的她死死的,心里再不服,你也得恭恭敬敬笑着给姐问好。
杨念慈看着大将气度的段大,心里感慨,看女便知母啊,不怪二夫人被大夫人狠狠坑了一把还撒花感谢呢。
段大叹道:“不过总是自家姐妹,不管在家里时怎样争执,出嫁后就该抱成一团。还有,我也是叹自己…”
杨念慈咦了声:“韩姐夫给你气受了?”
段大摇头:“怎会?当初爹也是查清了他的秉性还让我偷偷见了他一面我首肯了才定下这门亲事的。别看你姐夫好色,但跟咱爹不一样,小妾通房在他那里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