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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枣手抖了抖,转身怒视:“这还不是春药!”鬼才信只在有情人之间生效的春药,无论什么药都是无差别攻击的好不好?
杨念慈心虚的移开了目光:“那能一样吗?哎呀,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只是给段二,又不会到别人手里去。”
冬枣想掐死她,这是香,不是药,不用服下,只要闻到就会见效,而自己和这个没脑子的女人在这屋里呆了多久?旁边还煮着春药?
冬枣狠瞪了她一眼,回身就想将那水泼掉,才发现,自己刚才不慎将下面的火调到了最大,现在琉璃被子的底部已经被烧得有些轻微的发响…
“嘭——”
终于炸了。
冬枣诡异的感慨了一句,急忙回身将杨念慈护在身下。以往也炸过,小小的琉璃碎片飞溅到人脸上也会划破皮肤。这个女人也就一张脸还能看,还是保护好吧…
杨念慈听到响声立即缩了身子,心安理得的等着冬枣的肉盾,咦?她怎么还没起来?
冬枣脸色通红,气的,眼睛看着摊在一边的古书:“主料明明是三钱,你刚刚怎么说的是五钱?”
“啊?”杨念慈急忙推开她,伸头去看:“哎呀,书太破看错了,怎么办?咱们再来一次吧。”
再来一次屁!
冬枣恨恨的看了四周一眼,什么都没看到。当然看不到了。一股诡异的浓香,香得发臭,充斥在整个房间里。
本来这做出的香一次就能用好久,现在主料又多了近一倍,药效吗?
冬枣暗暗屏住了呼吸,看向杨念慈,吃了一惊,只见她脸泛桃红,目光迷离,嘴唇不自觉的微微张开,两只手在衣物上扯来扯去…
冬枣这时第一时间竟是想到:看吧,就说什么只在有情人之间起效是鬼话…
下一时间,她掏出一把丸药,自己吞了几颗,剩下的全一把灌进了杨念慈嘴里。
杨念慈却趁着她灌药的功夫,缠了上去。不住的拿手摸她,脸在她的胸膛上蹭个不停。
冬枣咬牙一把抱住她,另一手往屋里几个方向连扔了什么东西,啪啪的爆裂声后一股股难闻的臭气冲了出来。
抱着杨念慈走到门口,冬枣回身,手指连着弹出,四周的窗子纷纷大开,留下同样大开的房门,冷风灌进了房间,冬枣抱着杨念慈急速离开。
要是被人闻到了那种诡异的味道…还有那后果…还是毁尸灭迹的好。
杨念慈已经在冬枣身上缠成了麻花,一双手乱摸乱碰,冬枣抱着她就来到自己的房间。这间房跟其他人的房间不在一侧,隔了些距离,现在是午夜,应该没人能听得到这边的动静。
进了里间,超大的木桶里已经蓄满了凉水。
每次跟杨念慈制香,冬枣总是一身怪味的回来,至少泡两边才能洗净。因此,这次杨念慈拉着她连夜制香,冬枣提早准备好了,不只浴桶里,旁边还有几只木桶也蓄满了水。
所以说,有备无患。
冬枣将杨念慈从身上扒拉下来,毫不怜香惜弱的扔进了木桶里。
阳春三月啊!的夜里!
冰凉的水急速没过杨念慈的头,从口鼻耳里疯狂的钻进,会游泳的杨念慈凭着本能,唰的一下就钻出水面站了起来。
冬枣正将外面的衣裳脱下裹成团泡进一只水桶里,刚刚那药汁子溅了他一身,现在还散发着那种诡异的味道。
听到动静一转身,就见杨念慈浑身湿哒哒的盯着她不放,尽管被凉水激了,小脸还是粉红一片,两只迷离的大眼睛热切而渴望的看着她,小巧的舌尖探出来,缓慢而诱惑的舔着嘴唇…
原谅她吧,这一世她已是人妇,第二世的那啥生活也很如意,所以那啥的滋味儿人家是清清楚楚啊…
冬枣皱眉,自己内功深厚,又提早闭气隔绝了去,所以那香影响不大。可她被自己喂了那么多的清心丸多少解了药性,又被泡到冷水里唤醒神智,不该还这幅样子啊…
冬枣沉了脸,这个女人折腾的那鬼东西到底有多厉害?
杨念慈爬不出浴桶,桶沿子都快到她胸了,见冬枣走过来,那股让她忍不住靠上去拥抱住的迷人味道越来越浓越来越烈,她顺着本意扑上去,两只胳膊就紧紧的圈在了冬枣的脖子上。踮着脚尖,送上颤抖的红唇,要去吻她的脸。
冬枣大急,急忙去抓她的手,将她扶住往浴桶里按,又怕伤了她不敢下重手,又怕她喝水过多,不敢长时间泡在水下。
水性不错的杨念慈下意识的每次配合的自己沉到水底,再一转身子从另一个方向钻出来又缠上去。
一个急着按,一个急着扑,没一会儿冬枣就急出了一身汗,这个女人怎么什么时候都这么难缠?
以冬枣的身手,制服杨念慈很容易。可她又怕弄伤了她,又怕这香解不了会给她身子造成损伤,只得认命似的跟她搏斗。
杨念慈浑身似火烧,仿佛泡在热汤里面,唯有对面有口清泉引诱她扑上去吸吮解渴。越来越红的嘴唇里发出细碎的呢喃。
冬枣猛的往后一退,皱眉看她,发现她并没缓解后,咒骂一身,奔出去,到外间衣柜里拿出几个小瓶子,全是清心类的药丸,又奔了回来。
回来一看,杨念慈竟然自己挣扎的爬出挂在桶沿上,仿佛感觉到她进来,抬起头,从水淋淋的黑发后妩媚一笑——
啪,重重摔在地上。
冬枣不忍视,奔上前去,扶着她的上半身拔开瓶子往她嘴里灌。
这会儿就是毒药,杨念慈也不管了,配合的吞了下去,柔软的嘴唇还往粗糙的手指头上舔。
冬枣一僵,咬牙将其他几瓶也灌了进去。
可她一手抱着杨念慈,一手拿着瓶子,没有余力对付杨念慈不老实的双手,被她摸到了下边——
“恩——”闷哼过后,冬枣夹紧了腿。
杨念慈却像找到突破口似的扑了上去。
冬枣急忙后退,差点儿坐倒地上,狼狈的爬起,伸着长胳膊拎起杨念慈往浴桶里一丢。
“哗啦,哗啦,哗啦——”
三桶水倒进去,只余一半水的浴桶满满的漾了出来。
☆、第七十一章 原来是只鸳
被重创的冬枣再不留情,等杨念慈浮出水面就一把按下去,如此反复几十次,杨念慈脸上的红色尽褪,只剩一片惨白,累脱了力又被冻着了。
冬枣也累得够呛,感觉以往自己被人追杀快死时也没这么累。将杨念慈从浴桶捞出来,*的放到了外间的床上,兜头披上了被子。
杨念慈仿佛灵魂出窍般,任她作为。刚刚她一刚钻出水面才吸入半口新鲜空气,一只大手就毫不留情的将她打入水中。那种感觉…很奇怪,仿佛自己不停的穿越,又重生了,又穿越了,又重生了…
这会儿终于能自由的呼吸空气了,好像大脑缺氧时间过长一样,感觉身子不能动了。可脑袋却又意外的清醒,神智特别的清明。电光火石间,三世的事情飞快的在她眼前闪过,如此快速又如此清晰…
第一世时,躺在病床上的父亲脸上挂着解脱般的幸福感,仿佛即将升上天堂见到爱妻,但他微微侧目,看了女儿一眼,眼里的不舍疼爱浓的几乎成永恒。可那时的杨念慈没有看到,只低着头哭泣…
第二世时,与温翔欢好后,杨念慈感慨自己何德何能遇到这么好的夫君。温翔温柔摸摸她的头,哄她入睡。转头他却露出一个万分嫌恶憎恨的表情。那时的杨念慈餍足的睡去,没有看到…
第三世,杨念慈夜半推门进了冬枣的房间,一把揪住了冬枣的衣服…
杨念慈格外的清晰的记起,自己明明揪的是冬枣胸前的衣物,可手下一片平坦…
刚刚,杨念慈的手在冬枣身上摸到了一个滚烫的东西,长长滚滚的,那个东西不陌生,所以——
冬枣刚把被子披到杨念慈头上,还没来得及收拾自己,以往清亮此时有些暗哑气喘的声音响起。
“你是男的!”
不是疑问,不是询问,是万分肯定的在陈述一个事实。
冬枣僵住了,想扯个笑扯不出来,半天才道:“你又胡想什么呢。”
杨念慈冷笑,鄙夷开口:“那你给我解释解释这个。”
冬枣随着她目光看去,头皮都炸了。胸前,一边是高峰,一边是平原…
冬枣默了半天,才道:“我嫌麻烦,割了。”
如果还有力气,杨念慈指定要笑得倒在床上,这什么烂说辞,麻烦您认真点儿忽悠我成吗?好歹姐也是上过大学的人。
杨念慈冷冷的质问:“那你两腿间是什么东西?别告诉我说,你是怕冷夹了个香炉?”
冬枣不说话了,嘴角直抽,所以她们是半斤八两吧?
杨念慈披着头发,盖着被子僵直着起身,一跳一跳的跳到了冬枣跟前。
恩?为什么跳?腿有点儿抽筋,挪不开步子。
冬枣僵着干咽了口唾沫,为什么自己偏偏挑了条白色的被子?这跳起来的画面…
杨念慈在她身前站定,抬着头,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眼睛看,看得冬枣心里直发毛。
突然,杨念慈出手如电,刺啦一声,将冬枣湿透的中衣一把巴拉开来。然后——
一团圆滚滚的物事滚落下来,掉在地上还弹了几弹。
这弹性…
杨念慈甩甩脑袋,怒瞪冬枣。
冬枣觉得嘴巴好干,心里怒骂,那个混蛋不是说这种材质的最真实最不易脱落的吗?
您也不想想,刚刚仿佛妖精打架一样,就算是真的,也…咳咳。
杨念慈怒吼了声:“怪不得你未婚夫不要你呢!”
冬枣差点儿跪了,亲娘啊,还以为这个女人好不容易聪明了回呢,原来还是不靠谱。
靠谱的杨念慈低沉着嗓子审问,手还抓着衣襟不放:“说!你处心积虑的接近我,混进我家来,想干什么?你个贪图美色的色狼!臭流氓!”
冬枣无语,你自己都说了吧?
杨念慈冷笑:“别说是想泡了我啊!姐有分寸。你到底居心何在?”
冬枣正视,这个女人脑子又好了?
杨念慈想到儿子,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