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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怎么做?”
杨念慈诡异的笑了起来:“当然是发扬光大流传百世。”扬声喊了声:“去相府。”
父子俩对视一眼,这是又想什么呢?
相府书房里,段相对着那“正”字看了半天,才道:“你求皇上的墨宝做什么?”
杨念慈神神秘秘道:“您先别管这个。能不能以正为题写篇赋文来?要激励人心积极向上充满阳光正气的?”
段相慢悠悠道:“小意思。不过你先跟我说说,这字是怎么来的?”
杨念慈能说是自己男人犯二您闺女死皮赖脸求来的?可宫里的事瞒不过人,还是老实交待了吧?
段相听完,万分嫌弃看了轩辕一眼。
轩辕可不敢冲着他吼,可那眼神什么意思啊?
“再说说,你要爹写赋文做什么?”
杨念慈不好意思道:“爹,女儿不是有家铺子专做男装嘛。生意一直不温不火的。正好借着这个契机打打名声。”
“哦?说来听听。”
杨念慈激动道:“爹。我想着,做一件顶级的袍子,把皇上这字绣上去。您的赋文也绣上去。让今年的新科状元穿着游街晃一圈,不信我的贵人阁不火。”
两人都听愣了,原来是要打广告啊。
可是——
“状元有宫制的大红状元袍,不会用你这个。”
“那就琼林宴上穿。这可是皇上的字。您的赋文,不穿。他还敢在朝堂上混?”
这是用权势压了?
“再说,古往今来,哪个状元穿过皇帝的字丞相的文?这是莫大的荣耀,也是勉励他日后做个堂堂正正公正严明为民请命的好官儿!呃。对哦,这样的富有含义,那整个官场都是我的客户了?哈哈。还有学子呢?也得买一件以示上进吧?贵家子弟呢,也得买一件以示忠君吧?走亲戚送朋友。送这个倍儿有面子啊!还有还有…啊,好激动啊,这么广大的市场,还没人敢和我争。赚到了赚到了…”
杨念慈越想越激动,两人越听越黑线,你就不怕皇上找你麻烦?
“不行,这么高大上的东西,哪能烂销?得走顶级贵族路线,得符合条件了才能买。比如文采出众,能干超群,立了大功,深得民心…哈哈,我的贵人阁啊,从此就漫步云端了,哈哈哈…”
杨念慈哈哈大笑,轩辕拍拍脑袋,好像有道理啊。
段相泼冷水:“皇上愿意吗?”
杨念慈立即道:“只要我同时给皇上宣扬个好名声,他能不愿意?爹,放心吧,有轩辕在呢。”
轩辕拍了拍胸脯,示意一切有他呢。
看得段相鄙夷,有儿子有什么用哦,都是坑爹的主儿。
“磨墨。”
杨念慈哎了一声,拿着墨条在加了少许清水的砚台里均匀磨了起来。
段相略一思索,蘸笔要写,杨念慈忙提醒道:“爹,您悠着点儿,字写得别比过这正字去。”
段相笔锋一顿,淡淡道:“这有些难。”
杨念慈要跪,您到御前说这话去?
段相略一思索,换了只细些的笔,对杨念慈道:“分我一分利。”
什么?杨念慈惊讶的睁大了眼,我可是您亲闺女!
段相咳了声,有点儿不自在,解释道:“之前我想着…大部分家财都给你们做嫁妆,还有一些都分到了各院里。现在…家底就薄了些。”
杨念慈明白了,老爹真是洒脱啊,认定了自己没儿子,就把家底分吧分吧全给闺女当嫁妆,还有就给各院当养老银子,就没想着把相府往下传啊。老爹真可怜!
杨念慈同情的点点头,又憋不住想笑,人家是为女儿挣嫁妆,自己老爹是为儿子挣彩礼。哈哈哈…
回到家门口,两人被堵了半条街的驴车震惊了。
为什么是两人?因为轩辕康被段相留下培养鉴赏水平了。
白胖的公公一边陪着笑脸,一边擦拭多汗的额头。一天见两次宁王,他表示吃不消,尤其是这位在宫里跟皇上对吼的美好画面,他也瞧见了。
轩辕冷脸问:“什么意思?”
“呵呵,呵呵呵,”公公又抹了把额头,兰花指指指那十大车装的满满当当的粗长木桩。
“宁王爷,皇上说,您这一个月就在家里磨…养养性子,这些,是帮您养性子的。”公公停了下,喘了口气道:“皇上说…请您将这些木桩劈成木柴…全都得细如发丝…他老人家要烤鸭…”
公公的话越来越低,轩辕的脸越来越冷,杨念慈越来越黑线。
这爷俩儿什么时候才能捋顺了?
“进去吧。”轩辕心里表示不屑,就这儿,能难为到爷?
公公松了口气,忙示意牵车的人转到后门进去卸木桩。
杨念慈笑着道:“这位公公进来喝口茶吧。这一天两次的跑,可累着您了。”
瞧这满头的汗珠子。
公公哪敢,宁王可是敢跟皇上对着吼的,一发威,自己这一身肉都不够塞他牙缝的,说了几句好话,鬼赶似的跑了。带来的人也不管了。
杨念慈随着轩辕往里走,随口说了句:“那公公长的真好,白胖白胖的,看你把人家吓的。”
轩辕心道,你看着他像肉包子就长得好了?
“只是,”杨念慈深深的疑惑了:“父皇给这些木桩子为什么要用驴?为什么不用马不用牛偏偏是驴?宫里驴才是难寻的吧?”
轩辕黑了脸。
杨念慈哈哈大笑:“你这个倔驴!哈哈哈…”
听得乳母愁了脸。
杨念慈想起什么又笑:“那些多,还细如发丝?刚刚那公公可是说了,一月内劈不完,你别想出去。父皇这是不想看见你。哈哈哈哈哈…”
乳母:你男人被禁足被罚,你到底有什么可乐的?
轩辕傲慢的哼了声,拉着杨念慈往后走,走到卸木桩的地方,看见那些人竟还送了一把蹭亮的崭新斧子来,一乐。
示意杨念慈往后一站,自己拿起斧子,竖了根木桩,左右看了看。
杨念慈看得直心疼,无他。这木桩有一人高,大海碗般粗,竟要全劈了,得糟蹋多少银子啊!有钱就是任性!
轩辕抬起斧子,猛然动了,杨念慈就见一片漫天光影中,声响不断,不停的有东西从那里面飞溅出来,半天,光影消失,轩辕立于原地,还是握着那把崭新的斧头,仿若未动。他的脚周围一圈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丝状物,极其均匀,团团圆圆。
杨念慈大张着嘴,走上前弯腰拣了一根,妹的!细如发丝啊!
呃,可能有些夸张,但一根粗木桩就这样成了一地的纤维丝儿。
轩辕得意洋洋的一扔斧头,等着杨念慈的崇拜:“怎样?想为难我?我七岁的时候,师傅就训练我劈木柴了,什么细如发丝悬而不断,呵呵,小意思。”
轩辕没等到杨念慈激动的扑到他怀里,娇喊“老公老公你最棒。”杨念慈只默默白了他眼,径直走开,头也不回。
有功夫了不起啊!L
☆、第二百一十六章 奴婢受不住啊
轩辕被禁了足没法出门,有些活动就得杨念慈自己参加了。比如,端王嫡长子的洗三。
杨念慈对着柳王妃,两人皆是有些感慨莫名。
柳王妃当初是因为段四才对杨念慈感兴趣,后来一接触觉得这人还挺有意思,有个来往也不错。可当即就发生了轩辕救驾中毒的事,后来杨念慈更是各种原因的足不出户,除了几次礼节往来,两人竟再也没碰过面。这次会面,两人已成了妯娌,柳王妃不由得感慨世事无常。
杨念慈其实对柳王妃印象也不错,当初更是巴不得柳王妃强势厉害些,把段四克制的死死的才好。可惜,知道了轩辕的身世,日后除非是端王把轩辕干掉,不然轩辕绝不会让端王讨得了好,那柳王妃…
杨念慈再感慨,也不会脑缺的去劝轩辕心软放他一马。因此,对着柳王妃,面上亲热,话里却淡淡,只说些无可紧要的话。
两人心照不宣,外人面前自然是好妯娌的榜样模样。
杨念慈自然也见到了段四。
段四表情扭曲的给她行礼,杨念慈本以为自己会快意,可竟然没多大感觉,除非段四脑袋昏了能插上翅膀飞出来,不然她不会再危害到自己。当初齐让说,段四能联系上的那伙人,不肯再来要自己的命。她可不相信,段四还有手段识得别的黑道上的人。
另一方面,她拜轩辕所赐,生死对头升级成为端王这一级别的人物,段四自然就不放在眼里了。
可惜,杨念慈不知道段四的心思。段四是认定了一定要杨念慈倒霉自己才能风光。
段四看着杨念慈仿佛看不见自己一般跟柳王妃说着话,心里的嫉恨野草般疯长不停,一定要,一定要把这贱人拉下来!段四心里下了决定,自己得跟母亲见一面才是,先让母亲恢复在父亲前的地位才行。
洗三后,又迎来一波气势恢宏的官员上门。
无他。是轩辕那天在宫里的震撼表现传了出去。让一干过完年浑身憋着劲儿没处使的御史言官开朝第一天纷纷上折子弹劾宁王不孝不忠,犯上欺君。
皇帝当时都愣了下。因为,他让轩辕冀一身明黄的站在以往太子立的位置上旁听朝政。还以为大臣们会被惊到,然后死谏呢,竟然被宁王抢了先?
皇帝眯了眯眼,看来自己的态度已经开始让有些人重新站队了。他们这是要下了朝权衡利弊后,再决定如何谏言?
皇帝没表态。只对着跳出来的言官道,宁王是不懂规矩了些,你们既然懂,就去宁王家给他讲规矩去。
皇帝是没看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就想给轩辕找不自在了。
言官们奉了“圣旨”,雄赳赳气昂昂来到宁王家,那气势仿佛是将士对着敌军一般。就差拿柄宝剑喊砍头了。
轩辕没发脾气,让人好声好气领着他们到劈木柴的地方。道:皇上下旨劈木柴,还有日期限制,那他能不能一边完成圣命,一边聆听教诲?
众言官能不同意吗?不同意岂不是唆使宁王违抗圣旨?
于是,堂堂王爷挥汗劈柴,他们小小言官也不能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