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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终于停了,但北风仍在呼啸着发威,卷起一圈圈的雪雾,吹到脸上像刀割一样生疼。
马小山的家乡虽然也在长江以北,但这样的大雪却是平生罕见,连日来一直缩在被窝里不敢外出,就连抽支烟手也冻得不住地发抖。
在房间里憋了好几天,马小山实在感觉闷了,想起田青梅住在不远处的地方,于是就想去看看她。他独自一人来到街上,在一家店铺里买了一件价值不菲的雪白色貂皮大衣,转过两道街就来到了田青梅居住的楼下。
爬上二楼,马小山按响了门铃,不一会儿田青梅打开了门,看到是他,顿时娇媚地笑了,说道:“这么有空啊?快进来,外头冷。”
马小山进到她房间里,四周瞅了瞅,说道:“你闺房的布置跟以前一样啊,没咋变。”
“哟,你的记忆不错啊!隔那么久了还能记住。”田青梅边说边倒了一杯热茶,双手捧着递到他跟前。
马小山接过茶杯,把貂皮大衣一抖,说道:“送给你的,喜欢吗?”
“喜欢!”田青梅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这件大衣,此刻听他说是送给自己的,自然高兴万分,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望着马小山,说道:“为什么送给我这么贵的礼物啊?”
“能搏佳人一笑,区区一件衣服算什么。”马小山随口说笑着,走到书桌前,见桌上一张白纸上面画了一人肖像,刚想拿起来仔细瞧瞧,却被田青梅从一旁伸手夺过了。
转过头笑道:“谁呀这是?还这么保密,不能见光啊?”
田青梅翘起小鼻子,抿嘴笑道:“你猜,猜准了就给你看。”
马小山故作深沉,用手拍了拍脑门,说道:“一定是你的心上人吧。”
“算你猜对了。”田青梅说话的时候,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极其暧昧地味道。她微红着脸庞,不胜羞怯地把画像递给了马小山。
马小山看过之后,不禁愣了一下,略带尴尬地笑道:“怎么有点像我呢?”
“不是像,根本就是你!”田青梅丝毫不犹豫说出了这句话,并且紧紧俏脸凑到了他鼻子前,弄得他多少有点拘谨,不敢正视她灼热的眼眸。
就在这时外面又响起了门铃声,田青梅说道:“你等一下。”走过去打开门,一个约莫三十几岁的妇女立在门外,田青梅一看是她,二话不说从门后拎出来一包垃圾扔进了那女人的塑料桶里,转身砰地把门关上了。
“喂,干嘛眼神色迷迷的?她很好看吗?”田青梅嘟起小嘴嗔道。
马小山回过神来,笑道:“她真的挺漂亮的,真不明白像她这样的为什么干这种粗活?”
“这你就不明白了吧?”田青梅说着拉马小山坐下,“我告诉你,她年轻时花着哩!当年是商场售货员,和一个男人下班后还在柜台内鬼混,口里还大呼小叫地喊,别人听见了往商场里一看,她两条腿举得高高的。别人就打门,他们竟什么也听不见,一直等来人砸门进来了,还要把事情弄完了才分开!因为那件事,她被辞了工作,别的单位也没人要她,最后就沦落到这个地步了。”
马小山听她亲口讲出来那段风流事,一时惊得呆了,身体里一阵火热。转眼看她时,她眼里更是烧成了一团火,正痴痴地望着自己。
马小山张了张嘴巴,想说话却没能说出来半个字,眼看着田青梅慢慢仰起脸,把娇艳欲滴的红唇送了过来,他几乎不能自控了,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就抱住了她身子,嘴巴狠狠贴了上去。
田青梅低声呻吟着,两臂缠住了他脖子,身体使劲往他怀里靠。马小山搂着她的纤细的腰肢,抚摸着她乌黑的长发,舌尖叩开她的齿门,和另一个温热湿润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两人紧紧相拥,一切力气都用在了热吻。
许久,两人仍旧黏在一起,就像两块阴阳两极的磁铁,不知道是不愿意分开,还是没有了气力。
龚玉兰久不在马小山身边,自然给不了他安慰,至于小翠,这次来得匆忙也没有把她带来,所以他身边很需要一个知冷知热的女人。田青梅无疑是适合的,原因很简单,马小山对她颇有好感,而她对马小山也同样地依恋。干柴烈火,孤男寡女,在这种情况下,任谁也很难自抑。
此时此刻,田青梅渐渐动情了,身体软得像一根面条,瘫在马小山怀里几乎不能动一动了。她迷离着眼神,嘴巴朝一旁的床上努了努,示意马小山把她抱过去。
马小山于是一把横抱了她,渐渐偎到了床边,田青梅躺在床上,勾着他脖子牵引着他压下来。马小山嘿嘿笑道:“这是你的第一次吗?”
田青梅一愣,说道:“为什么这么问?”
“你手法挺娴熟的嘛,快如实招来,是不是偷过男人?”马小山半开玩笑,半佯装生气。
听他这么说,田青梅一时慌了,害怕他不相信自己了,于是说道:“真的没有啊,不信你试试。”这句话从她口里说出来,羞得她俏脸通红。
马小山见她一脸困窘,顿时乐了,嘴巴划过她脖子,在她耳边说道:“你真不怕吗?我可是一头老虎,会吃人的!”
田青梅咯咯笑道:“我看呀,你就是一只纸老虎,虚张声势。”
马小山突然狠劲亲了她一口,说道:“真是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今个儿就叫你见识见识。”说着就要解她的衣裳扣子。
〇玖叁、议事
田青梅突然抓住他手,脸上晕红流霞,轻声说道:“你爱我吗?”
马小山愣了一下,心里开始犹豫,但她那醉人的体香阵阵扑鼻而来,一股炽热感嗖地霸占了四肢全身,他已经把持不住了,急忙说道:“爱,我爱,你快给我吧!”
田青梅听他亲口说出这句话,也不管是真是假,心中都甜滋滋的,看到他猴急的样子,不由噗地笑出声来,嗔道:“我迟早都是你嘴里的肉,那么急干嘛?”
马小山嘿嘿笑着,拿手又去解她的扣子,从上到下,一颗接着一颗,等到全部的扣子都解开了,又弯腰去摸她的裤腰带。田青梅丽色生春,眼波流转,就像一只温顺的羔羊乖乖地仰面躺在床上,对他的胡作非为放任自流。
可是马小山在她腰间拉了几下,竟不能拉开,急得额头都渗出汗来。田青梅咯咯笑了几声,嗔道:“真是个大笨蛋!”于是用手帮他拉开了。
马小山感觉到自己喉咙干的快要冒烟了,用力往下一扯,扯掉了她的裤子,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噌地就蹦了出来,马小山低呼一声,差点没流出鼻血。
正当马小山披甲上马,准备攻城略地的时候,门铃声再次响起了,外面传来刘恒的声音:“山哥,老五派人来了。”
两人都是大惊,又是恼恨又是惋惜,只得匆匆穿好衣服下了温床。田青梅脸色迷乱,怔怔地望着他,说道:“你还会来吗?”
马小山伸出手臂揽她入怀,轻声说道:“只要我不死,一定会来的。”田青梅听了捶了他一下,嗔道:“别动不动就说要死,我会乖乖等你的。”说着扬起嘴巴凑了过去,两人搂抱着又是一阵长吻。
等马小山来到门外的时候,看见刘恒一脸坏笑,轻轻打了他一拳,说道:“走吧。”两人走在街上,刘恒把事情一丝不落地告诉了他。原来老五早已得知他们前来讲和,于是派人请他们兄弟过去一趟。
马小山两手放在嘴边哈了哈气,接着去搓动冰冷的耳朵,一边说道:“老五这是在耍手段,他跟向雄早已串通好的,要制咱们于死地,可是表面上却装得若无其事。”
“山哥,管他呢?不如咱们直接杀过去,将他们全部剁碎了喂野狗去。”刘恒兴高采烈,边说边比划。
马小山微微一笑,说道:“老五一伙不同于向雄,他们是吃人不吐骨头、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要对付他们只怕没那么容易。”
刘恒点点头,“是啊,他们手里都有枪,光这一点,咱们就斗不过他们。山哥,当务之急该弄些枪支弹药回来,只有这样咱们说话才能有分量。”
“这件事回去再好好商量吧。”马小山说着加快了步伐。
回到住处,只见大厅里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不是陈六是谁?陈六瞥眼也看见马小山进来了,于是站起身笑道:“马兄弟,既然来到这里了,怎么也不跟兄弟打声招呼啊?”
马小山拍拍他肩膀,似笑非笑地说道:“你我之间有什么交情吗?彼此间心知肚明,想要除掉我们兄弟,也得看看有没有能力。”
陈六脸色一黑,说道:“马兄弟,你这是哪里话?向雄派你们来不就是跟我们讲和吗?我们怎么会想要除掉你们呢?”
“陈六,明人不说暗话,回去告诉老五,我马小山此来就是找他报仇的,你叫他给我等着!”马小山不愿跟他废话,索性一语道破。
陈六听得一愣,嘿嘿笑道:“果然快人快语,不过你别忘了,这里可是山西,先站稳脚跟再说吧。”说完哈哈大笑一番,领着手下就要走出去。
“站住!”陆大有大吼一声,拿着刀冲到了陈六面前,怒道:“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吗?”
陈六停下来盯着他,说道:“你想怎么样?”
“留下一条胳膊吧!”陆大有说着挥刀就砍。
“大有住手!放他们走吧。”马小山叫道,走过去夺过了他的刀,转头又对陈六说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今个儿我就放你一马,迟早我会亲自割下你的脑袋。”
陈六一脸不屑,摇头晃脑地走出了大厅。
“山哥,为什么不叫我杀了他?跟这帮混蛋还讲什么道义?”陆大有心中不忿大声嚷道。
马小山往他胸膛上拍了拍,说道:“大有,你要记住,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咱们实力不够,一旦杀了他们几个,老五必定倾巢出动替他们报仇,所以先忍下这口鸟气,等到搞到了枪支,再动手不迟。”
陆大有若有所悟,使劲拍了一下脑门,叫道:“还是山哥想得周全,不然我可就铸成大错了。”
“去把阿贵叫来。”马小山朝他笑笑说道。陆大有应了一声,片刻后领着阿贵进来了。
“山哥,你找我?”阿贵看见马小山正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