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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傍晚,走在回家的路上,马小山异常的欢快,因为高恩答应他从第二天起开始传授他功夫。
路过村西头小桥的时候,远远看见小翠一个人站在路边,正在望着自己。马小山心头一震,一种复杂的感觉涌上头顶。“师父,你先回家吧,我有一点事要办。”马小山有种预感,小翠是特意在等自己。高恩没有多想,点点头走了。
马小山转过脸来,正要走过去和和她说话,只见小翠眼神里充满了悲伤,扭过头急匆匆转过一个墙角不见了。
他心头无端一阵难受,看看四周无人,抬起脚步随即跟了过去。
这时,小翠甩开碎步子,一路往村外头奔走,单薄的身体在入夜的秋风中显得多少有些凄凉。马小山加快脚步,紧紧贴在后面,做贼似的边走边打量着周围。
小翠来到麦场,便停下来不动了。马小山慢慢走近,在她身后说道:“小翠,你是不是有话想和我说?”良久,不见她回答,只是肩头不停地耸动,双手掩住脸低声啜泣。
马小山心里百味陈杂,感觉喉咙就像被人捏住一样,连喘息都困难。他伸出发颤的右手,搭在了小翠肩头,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得到,我一定帮你。”
小翠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转过神来,望着马小山点点头,挂满泪痕的脸上挤出几丝笑意,说道:“你带我走好不好?我不要呆在这里了,我受够了。”
马小山心中有悲有喜,悲的是眼看小翠日渐憔悴了,自己却无能为力,喜的是在她内心始终都有自己的影子。他吐出一口长气,说道:“在我离开的这些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朱少波那混蛋又打你了,是吗?”
小翠突然扑到他怀里,哭着说道:“他怀疑我肚里的孩子不是他的,叫我说出来那个男人是谁,可是,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叫我怎么说?他不信,每天从外面回到家,都会狠狠地打我。有一次,他喝醉了,强迫我陪他,我念着肚里的孩子没有答应,结果……”说着说着已经泣不成声。
马小山低头看她肚子,平坦的像一潭死水,无端怒从中来,吼道:“是他把孩子打掉了,对不对?这个畜生!我一定饶不了他!”小翠摇摇头,说道:“我只希望离开这里,你不是去过外面吗?你带我走,我不想再看见他了。”
马小山爱恋地紧紧搂着她的腰,感觉她就像一团棉花,又软又温暖,鼻尖嗅到一股清香的味道,他又收紧了两臂,说道:“好,我答应你,过些日子就带你走!”此刻他心里已经完全忘掉了玉兰,只想把所有的疼爱都给小翠。其实,若说她们哪一个在他心里重要,他也是分不清的。虽然和小翠没说过几句话,但他把最初的感情给了她,不论这辈子能不能娶她,这份初恋的感觉,任谁也是忘不了的。他甚至还经常在梦中看见小翠甜甜的微笑,就像下雨天刚刚绽放的梨花,带给他美好回味的同时,也留下了许多伤感。
他抚摸着小翠柔顺的长发,感觉她在发抖,或许她是第一次背着朱少波偷偷和男人幽会吧,心里难免有几分不安。这样想着,马小山更加动情了,捧起她的脸庞,低头吻那红唇。
小翠浑身剧烈颤了一下,挣扎了不让吻,说道:“今天不行,我……我那个来了。”马小山点点头,略带歉意地笑了笑。小翠把头埋在他怀里,低声说道:“后天晚上我在这里等你,你一定要来的。”马小山听了一番欣喜,抱着她转了几转,说道:“我一定来,就怕到时反倒你不敢来了。”
小翠明白他担心朱少波不肯叫自己出门,心想:“他既担心了,说明心里有我,并不只贪图我的身子。”这般想着,心里更加像喝了蜜糖一样,把脸庞牢牢贴着他的结实的胸膛,感受着心跳和夹杂着汗水的男人味道。
马小山见她迟迟趴在自己怀里,既说今晚不行,却又不肯离去,一时暗暗感叹:“女人的心是什么样子的?叫人参不透,读不懂。”两手却开始游走,对她又捏又揉。怕是她真的动了情,竟然允许他的动作,乖乖的像一只温软的小白兔,只是当马小山再一次试图吻她口时,她又别过头表示拒绝。
马小山失败了两次,知道今晚成不了好事,心里一阵不乐,但想到她有苦衷的,也不来责怪,下巴放在她头发上,想到家中还有玉兰在等他,说道:“咱们回吧。”小翠嗯了一声,不舍地离开他的怀抱,两人并肩走到村口,低声说了几句,便一个向东、一个往西去了。
回到家中,玉兰正在房间里收拾东西,抬头见他进来,急忙说道:“还没吃饭吧?家里给你留着呢,你坐一会儿,我去给你热一热。”
马小山这时心虚,不敢正眼看她,含糊答了一句,闪身走到床头,拿起一本书假装在看。玉兰没有在意,起身进了厨房。饭后,两人躺在床上,马小山忽道:“玉兰,要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原谅我吗?”
玉兰不明白他无缘无故说出这句话,以为他一时说笑,也跟着笑道:“只要你不去沾惹别的女人,无论什么事,我都不怪你。”马小山听了暗暗心惊,心想和小翠的事千万别叫她知道,他心里一虚,看着玉兰发笑,以为她看出了猫腻,额头上不由渗出汗来,努力笑道:“你放心,除了你,别的女人就算脱光了站我面前,我也不会瞧她们一眼的。”
他本是一句掩饰的谎言,落在玉兰耳朵里,却叫她久久开心了一番,想想自从他练功一来,七天当中,俩人没有缠绵过一次,心里不免痒痒,扳住他手臂,说道:“小山,你累吗?”
马小山刚想说快累死了,忽然看见她醉眼迷离,樱唇微张,紧身的内衣贴在身上,凸出两座小山来,那小山似乎还在不断地自高,大有撕裂内衣蹦跳出来之势。他这才注意到,这些天叫她一个人受寂寞了,狠狠骂了自己一番,身手抱住她,嘴巴凑在她耳边,说道:“好宝贝,我一门心思都放在了练功上,并不是故意冷落了你,现在我就好好疼你,大战一百回合好不好?”
玉兰听得面皮发热,又羞又喜,微微闭上眼睛,感觉一股子温热的气息开始在脖子间游荡,弄得她痒痒的,刚想笑出声来,嘴巴忽然被使劲堵上了,一个温软活泼的舌头伸进了自己口中。她轻轻用牙齿去咬,那舌头却缩了回去,并不叫她咬住。她就一番娇笑,用手臂拍打他脊背,嗔道:“你好坏啊,就知道急我!”
马小山嘿嘿笑了几声,身手往下摸去,突然被一只小手挡住了,玉兰说道:“不要你摸,你想要人家流多少水才肯给我?”马小山就道:“谁说只有男人好色,女人真正饿了,男人万万及不上的。”玉兰又用拳头砸他,佯装发怒:“哼,你笑话我?”他突然翻过身子,胸膛紧紧挨着那两座小山,把它们压的变了形。
一番苦战之后,马小山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玉兰趴在他身上幸福地微笑着,不时用指尖撩拨他的肚脐。马小山知道她意犹未尽,想到第二天高恩就教自己真功夫了,害怕体力不支,于是说道:“玉兰,我明天还要早起练功,不能熬太晚了,往后的日子还长,我们有的是时间。”
玉兰并不是那种蛮横的女人,一心都只为他着想,听了这句话,轻轻嗯了一声,帮他盖好被子乖乖地躺在他身边。
〇陆壹、月夜激情
秋冬交替的时节,夜晚的风呼呼扑来,已经叫人有了丝丝凉意。马小山裹紧衣衫匆匆往村外走去,远处的山上不时传来狼群的嚎叫,令人胆颤的同时,也生出莫名的悲伤。抬起头看着夜空,寥落的几颗寒星正簇拥着圆圆的月亮,对比之下,更加显出了它的皎洁明亮。
他以前曾听风水命理先生讲过,狼拜月神的夜晚,男女之间不能交欢媾和,若是一对夫妻也就罢了,倘若是夜半偷情,那么这两男女以后将会纠葛不止。无端联想到那些话,马小山下意识打了个冷噤,虽说他向来不信阴阳鬼神之说,但隐隐感觉到,和小翠一番缠绵之后,他们的关系将会扯不断。理还乱。
来到村外的麦场,马小山轻声咳嗽了一下,只看见一堆麦秸后面转过来一个人,乌黑的长发垂在肩上,月光下的脸庞发出晶莹的光,不是小翠是谁?
他走上去,见她衣衫穿得依旧单薄,立在冷风中,就像一只娇弱的蝴蝶,心里一阵难过,脱下外套给她披上,一伸手把她紧紧搂进了怀里。小翠任由他搂着抱着,口中喃喃道:“我在这里等了好久,迟迟见你不来,以为那天你只是当面奉承我呢。”说着不自禁就要落泪。
马小山看她伤心,就把原因和她说了。小翠听了,赌气说道:“你家玉兰那么好,你不该来的。”他就扶她一起靠着麦秸堆坐下,笑道:“哪怕她知道这事,我也会来的。”小翠听了吃吃笑了起来,嘴上却依然赌气:“你们男人都是嘴上说得好听,一旦得手了,就不会像当初那样有心了。”
马小山急了,说道:“我对天发誓,以后都会对你好,你不信吗?”小翠见他当真,心里很高兴,刮着他鼻梁说道:“哎哟,看不出你还恁地小气,我刚说你一句,你就要对天发誓。”马小山这才松了口气,说道:“你为什么穿得这么少?不怕冷吗?”
小翠就说:“当然怕,可是没有冬天的衣裳。”马小山忽然咬着牙,说道:“朱少波太不是东西了,折磨你不说,竟连件衣裳也不和你买?若给我逮住机会,一定狠狠揍他一顿。”小翠听他为自己说话,更加欣喜,拉住他手,说道:“他老子是书记,整个村子数他家最大,你不要去招惹他,有这句话,我就很满足了。”
马小山嘿嘿笑道:“你是不知道,我以前曾揍过朱少波一回的。”小翠就用惊诧的眼睛看他,说道:“你打的过他吗?”马小山回想起那件事,心里连叫痛快,当下把事情的首末说给她听了。
小翠听他说完,又是一副惊讶的深情,说道:“原来这件事,你竟是为了我?”
马小山冲她笑笑,说道:“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