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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久久瞪眼。
百里煜华,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好不好,你昭告天下说我们和好了,也就罢了,难道你还要昭告天下,我们已经滚过床单了吗?
百里煜华安慰她:“乖,纸包不住火,鬼医前辈火眼金睛,我们是无所遁形的,索性大大方方承认吧,他会成全我们的。”
他一副十分恭顺的后辈子弟姿态。
慕容久久此刻除了苦笑,就是笑的好苦了。
但鬼医却是丝毫不买他的帐,寒声一笑,“成全?你会娶她吗?以什么名位?若是什么狗屁共侍一夫,就别怪老夫大扫把子赶人了。”
说完,花千叶已经积极的从秦毓质的手中,接过了扫把,递到了鬼医的手中。
慕容久久看着心上一颤,但同时更多的则是感动,师父这是在替她做主呀,接触惯了相府那帮子没亲情的人,乍然接触亲情,瞬间令她鼻子有点发酸。
“师父……”
“你闭嘴。”
“哦。”
慕容久久朝百里煜华鼓了鼓腮帮子,意思是,你说呀。
百里煜华微微一笑,他总是冷傲煞气的脸上,此刻却难得出现了一种柔柔的暖意,他道:“自然会娶,以正妻之位,并且此生只此一个,绝不在娶,若鬼医前辈不信,大可以嗜情蛊相试,若来日我违背誓言,必血溅五步。”
“那宫家的婚约呢?据我所知,你与宫家可不只是口头上的婚约,”鬼医冷冷一语。
百里煜华却洒然一笑,“在难解,我相信这世上没有解不开的婚约,上刀山下火海,走一遭便是,阿久,你可愿意?”
“我愿意。”
慕容久久飞快的点头,她忽然发现,煜华在长辈面前为她起誓的时候,那温柔笃定的侧脸,好帅。
“臭丫头,你个没出息的。”
鬼医气的大骂,把手里的扫把一丢,霍然转身,“进来吃饭吧。”
“是,”慕容久久一吐舌头,身后众晚辈不禁皆是莞尔,秦毓质更是毫不遮掩她的戏谑,大刺刺的鄙视她的没出息。
“今天很有出息嘛。”
却听百里煜华闷笑着在他耳边幽幽的道,明显刚才她那句花痴的我愿意,已经取悦了他,这厮得意的眉毛仿佛都要翘上天了。
“慕容久久,我心甚悦。”
我亦甚悦。
吃过饭后,苏羽澈找到机会,追上来问:“阿久,这几日你跟百里煜华那厮到底怎么回事呀?那日你跟稀玉见过面吧,他回来后很反常,在屋子里关了一日一夜,第二日皇上就下旨让他世袭了楚王之位,而且他现在整个人,都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苏羽澈纠结的回忆着,原本他二人是很好的一对朋友,可那日自他穿上楚王爷的朝服,一瞬间,他便感觉稀玉变了,变的冷漠疏离。
也变的很有威严。
但他总感觉,那已不在是他认识的楚稀玉了。
慕容久久闻言一怔,想起那日他抛开心腹说出的那些话,一切恍然如梦,却又真实发生,随即不觉苦笑。
“他本就是一把深藏多年的宝刃,如今冬月风云已起,自是他出鞘的时候。”
苏羽澈听的似懂非懂。
“暗棋可听过。”
这时百里煜华的声音幽幽响起。
苏羽澈一怔,但瞬间却是恍然大悟,显然他这个小魔王也不是一无所知,只是没想到,那个儿时与他策马掏鸟,下河摸鱼的好友。
竟就是那枚传说中的暗棋,藏的好深,他竟险些也。
送走苏羽澈,百里煜华凉凉的瞪了慕容久久一眼,冷声道:“我当初说什么来着,楚稀玉之流不要来往,你偏生不听,如今还做出这么一副惆怅的样子给谁看,给我看吗?我可懒得看你,我只喜你笑的样子,来,笑一个。”
“别闹。”
慕容久久此刻无心与他纠缠。
但百里煜华却怒了,摆过她的脸,便是霸道的深吻,迅速便占满了她的腔子,欣赏着她一瞬间的失措。
他笑了,“他既已穿上楚王的朝服,以后是敌非友,不准在想那种无关紧要的人,只准想我,想我们在一起滚的时候……”
“你不要脸。”
慕容久久羞怒的大骂,但脸确是不争气的红了。
百里煜华嘿嘿一笑,“也不知是谁与我干了不要脸的事,昨日你的一双腿可是缠在我的腰上,甚紧。”
慕容久久咬牙切齿的大囧,但百里煜华确实乐此不疲的欣赏调笑着。
第214:皇后太子
“你该回去了,我也要去午睡了,”慕容久久狠狠跺了跺脚,就对这不要脸的男人,下了逐客令。
百里煜华却不依了,“自此之后,有你慕容久久的地方便是我的府邸,你让我去哪里?你要睡觉,那一起睡。”
不由分说。
百里煜华直接将慕容久久抱起,朝她的闺房走去,而事实证明,与狼同睡,根本就是活该被折腾。
原以为他们会这样一直安逸的睡下去,不想下午,宫里传来懿旨,皇后娘娘召见常乐郡主。
对此,百里煜华伏在她的颈窝内邪魅一笑,“可去可不去,阿久,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你可任意嚣张。”
慕容久久一笑,“还是去吧。”
不去,稍后说不定又要被吃干抹净了。
在说,她心中也是极想会会那位不理世事的皇后娘娘,什么样的女人,能生出似君昔那种古怪的性格。
“走了。”
整顿好衣衫,慕容久久便乘车进宫了。
凤仪殿内。
皇后娘娘一席简便的宫装,未带头冠,珠粉未施,正伏在一台绣架上,绣着一朵艳丽的牡丹,这于往日,在宫廷饮宴中见到的那个皇后娘娘,有着绝对的分别。
仿佛,此刻坐在那里的,只是一位极普通的妇人,在等着丈夫的归来。
但宫中众所周知,成坤帝与皇后一直都是相敬如宾,对于成坤帝这些年宠爱的妃嫔,她几乎视而不见。
仿佛是这宫里的透明人。
但他却有一个震惊朝野的儿子。
慕容久久发现,她对这位皇后娘娘,是着实看不透的,索性眼观鼻,鼻观嘴,嘴观心的站在那不动。
却惹来皇后的失笑,“常乐郡主无需拘泥,本宫今日招你进宫,并非训诫,只是仔细看看你,看究竟是何等样的女子,能说出一双一世一双人的话,还要杀尽丈夫所有的妾室,呵呵,有趣,此刻细一打量,果真是位难得的,若世间女子都有你这么一副傲骨,似乎也不错。”
原来皇后,只是出于八卦吗?
慕容久久一笑,“娘娘谬赞。”
皇后自绣架前抬起头,微微看了她一眼,笑道:“你果然还是拘束了,罢了,人本宫如今也看了,常乐若觉的这凤仪殿不合呆,就离开吧。”
这皇后娘娘褪下凤袍,倒是个有趣的。
慕容久久也不扭捏,矮身一礼,就退出了凤仪殿,而在她离开后不久,伏在绣架前绣花的皇后娘娘,终于微微顿住了手中的动作。
口中淡淡道:“人你也见了,感觉如何?”
空荡的凤仪殿内,自丝帘之后,走出了一名黑衣男子,只见他身姿修长,虽已中年,面容却依旧俊美,透着淡淡的儒雅。
尤其一双目光,在看向绣架前的皇后时,立刻流露出一股淡淡的温柔。
他走过去道:“此女命格被一片云雾所笼罩,我看不透彻,但绝对不凡,以相府的底蕴,似乎还生不出这般命术的女儿。”
“哦?”
皇后眸中异色一闪,问:“那她可会成为我儿的绊脚石?”
一个百里煜华,一个慕容久久,皆是不定性因素,若他日会与君昔为敌,那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皇后温柔的眸中,一抹厉色闪过。
黑衣男子不禁失笑,亲密的将手搭在皇后的肩上,道:“你就是瞎操心,太子的命格同样不凡,又怎会轻易陨落。”
皇后摇头叹息,“到底是我身上掉下的肉,如何叫我不忧心,冬月将乱,而我们马上就要离开冬月了,我只是想为他在做些事情。”
黑衣男子则同样怅然一叹,“其实比起太子,我更担心的是明音,上次纵火让她遁走,本意是让她离开冬月,但那孩子执念太深,一直不肯离开,如今,我也不知究竟藏身何处……”
他有时候时常会后悔,明音虽是天生的玉魂族人,但她的心性却。
但玉魂一族的香火,终是不可断。
“哧……”
一声冷笑传来。
就见凤仪殿门前,太子君昔不知何时已站在那里,鬼魅绝美的容颜,满面的冷气森森,淡淡道:“大白天就要这样你侬我侬吗?母妃,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与这野男人苟且?”
“昔儿,不得无礼。”
皇后脸色一变。
君昔却是冷然一笑,“无礼?呵,我觉的我对这个野男人不需要有礼,没有将你们戳穿,公之于众,已经是我慈悲了。”
皇后紧抿着唇畔,一丝难堪自她秀美的面上划过,但是她又能反驳什么,终究,是她对不住他。
“昔儿,你当知道,我与你父皇早已在无半分情分……”
“那你跟他就有情分吗?”君昔轻轻的眯起了眼,男生女相,格外妖媚的容色,令他透着一种诡异的妖邪。
他一字一顿,慢条斯理的道:“可据我所知,你在未进宫之前,已经与此人有了情分,那为何还要入宫,看上了这金碧辉煌的凤仪殿了?还是受不住父皇身侧那把后位的诱惑?便舍了旧爱,又结新欢,但到头来发现,你除了这凤仪殿与那把冰冷的后位,拼尽一切几乎一无所得,便又转头旧爱的怀抱对吗?”
“见异思迁,爱慕虚荣,不守妇道……”
君昔冷冷的瞥视着皇后,逐渐苍白欲坠的面容,半点不掩饰他身为儿子,对母亲的各种厌恶与唾弃。
“太子,你错了,当年你母妃也有你母妃的无奈……”黑衣男子满面不悦的就要反驳。
却被君昔再一次先一步反驳。
“她最大的无奈就是不该把我生出来,然后又背弃了我。”
“不,昔儿,母妃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