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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
司马惊鸿瞄了一眼那鸡毛掸子,这东西抡他身上,应该跟挠痒痒差不多。
白芷气乎乎从屋里出来了,鸡毛掸子举起来劈头盖脸就往他身上抽。
“你不走是不是?我就打你只乱叫的狗!不要脸!”
司马惊鸿装做很痛的样子,一边叫一边跳,“喂,好疼啊!老婆饶命!”
啪啪啪。
白芷下手一点儿不留情。
这家伙说疼,鬼才信。
就他那身功夫,就是拿刀剑在他身上捅个透明窟窿,恐怕也只是养几天的事。
“真的好疼,哎哟!”司马惊鸿故意让她一掸子抽在了他的手指上。
白芷愣了一下,看着他通红的五根手指,白芷嘴角发抖。
会不会把手指抽断了?她呆呆地盯着他那通红的手指,眼泪却掉下来了。
司马惊鸿一把将她纤腰揽住,将那纤细的身形牢牢地压在了怀里,“你哭了?”
她的眼泪让他震惊了。
长这么大,从没有一个女人为他流过眼泪,他身边的女人都别有目的,没有一个是真的爱他,可是她不同。
此刻她眼睫轻颤,晶莹的泪珠在他说了那一句你哭了后,便噼哩啪啦地往下掉。
他确定,她是因他而流的眼泪。
他忽地大手捧了她的后脑,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
白芷小拳头捶打了他几下,就放弃了挣扎。这个男人就是她前世的冤家,她又莫明其妙地屈服了。
司马惊鸿的冰凉的嘴唇辗转过她柔软的唇瓣,又移到她的脸上,去吻她晶莹的泪珠。
他不是故意让她受委屈,他只是别无选择。
他打横抱起了她,大步迈上台阶进了屋,将她放在她卧房的床上,他又搂紧了她。
“傻丫头,你真是让我抓狂。”
“你来干什么?你不是新娶了十六夫人吗?”
白芷堵气地从他怀里出来。
司马惊鸿含笑的眉眼特别的清亮,他伸指轻刮了她一下小鼻子,“傻丫头,那只是做戏。我司马惊鸿的眼里,只有你李青柠一个女人。”
“那我也去做戏好不好?找他十个八个男人,然后我也告诉你,我在做戏!”
白芷负气地说。
司马惊鸿那张刚才还宠溺意味十足的脸,一下子就布满了阴沉的味道。
“你再说一句,你试试!”
白芷负气地趴在了床上,别过头去,“告诉你,喜欢我的男人很多,包括血魔教那男人,她还说过要娶我呢!”
司马惊鸿皱了皱眉尖,她前半句话让他心里没来由地烦躁想发火,后半句却又让他心情大好。
血魔教那男人?
他眼角眉梢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却是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小丫头,还好你没说别的男人要娶你。
如果她说的不是鬼面男,而是别的男人,他会把那男人抓来,当着她的面杀了。
白芷浑然不知道他此刻所想,只是负气地趴在枕头上,嘟着樱色的嘴唇,顾自生闷气。
忽地,司马惊鸿的耳边响起了迟郁传音入密送来的声音,“王爷,太子要见你。”
司马惊鸿皱皱眉尖,下一刻,轻扳起她的脸,在她犹有点儿发咸的脸上吻了一下,“我去办点儿事,晚点儿过来看你。”
他吻过她,便离开了。
白芷听着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心里没来由地又一阵空落。
司马惊鸿这人,就是一味毒药,而她,中毒已深。
血魔教大厅。
鬼面男一身阴沉肃杀走到王座上坐下,“把他带上来。”
没一会儿,鬼侍带了一个人上来。
那人身形高大,一身明黄衣袍却撕了好几个口子,上面还沾着点点血痕。金冠早已不见,原本梳的一丝不苟的发髻披散着,蓬头垢面,早已没了往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威仪。
司马惊鸿一见到太子,便先乐了。
“这不是太子殿下吗?找本座何干?”
太子没心情理会鬼面男的奚落,这些日子东躲西藏,吃住都不如一条狗,已经让他快要疯了,“鬼魔王,本太子是来跟你谈条件的。”
“什么条件?”
鬼面男眉毛一挑。
太子道:“助本太子把那昏君赶下堂,本太子当了皇帝,定然封你个王爷当当,让你有享用不完的荣华富贵。”
鬼面男哧的一乐,满是不屑,“本座不喜欢当什么王爷,本座更喜欢现在这悠哉闲散的日子,”
太子浓眉一拧,“你不愿意?”
鬼面男阴着声道:“司马惊璁,你以为你还是当朝太子吗?竟然如此跟本座说话,信不信本座把你交出去,立刻就可以换个王爷当当!”
太子心头立刻一紧,双手也不由防备性地攥成了拳,他眸光阴狠毒辣地环视四周,却是阴沉沉开口:“本太子相信你不会。”
“为什么?”
鬼面男似是来了兴味。
太子道:“因为你喜欢司马惊鸿的女人。”
“你抢了她。司马惊鸿知道是你抢了他的女人,一定恨死你了。不要以为他真是个废物,他其实有心的很。”
太子阴沉沉出声,眸光却在留意着鬼面男的神情变化。
果真,他看到鬼面男目光一滞。
他以为,鬼面男是有所顾虑,可其实,鬼面男只是在想,太子对司马惊鸿知道多少呢?
他一只胳膊拄在王座的扶手上,戴了黑色手套的手指轻敲着下颌,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太子道:“你好好想想,三天后我听你的答复。”
☆、第213章 又说错话了
第213章 又说错话了
“不用想了。”
鬼面男开口,“我答应跟你合作。”
*
蓝府前。
一身男装打扮的白芷牵着一匹长的又漂亮又干净的小白马站在门口,家丁进去通报,没一会儿,里面颠儿颠儿跑出一蓝袍的身影。
蓝子介笑呵呵道:“小郎中,你来了。咦?”
蓝子介看到了白芷手中牵着的小汗血马,“这马哪来儿的?挺漂亮的嘛!”
白芷笑呤呤道:“这马是我送你,让你拿去还给司马惊鸿的。”
“送给王爷?”
蓝子介好奇地端瞧着这匹小白马,估计也就几岁的样子吧,比普通的马不知道要漂亮多少倍,就这毛色,像雪缎一样。
蓝子介不知道的是,这小马连几岁都没有,其实才只一个月大,只不这清灵界中灵气充裕,小马是吃着空间里的草喝着空间里的水长大的,比外面的马儿要长的快,而且强健的多。
将来虽比不上真正的汗血马,却是多少匹土马都顶不上的。
蓝子介一边摸摸小马儿的毛发,一边说:“这马你从哪儿弄来的?还真没见过,别说,跟那汗血马还真有点儿像。”
“当然像了,这就是它儿子。”
白芷忽然发现说漏了嘴,赶紧用手堵上。
“好了,这马你赶紧给司马惊鸿送去吧。”
白芷觉得自己决定为蓝子介做的事已经完成了,可以走了,可蓝子介却急急地拉住了她的胳膊,“别走啊!怎么也要吃过午饭才走。”
白芷笑道:“不吃了,我回去吃。”
蓝子介却不依地拉着她,“不,一定得吃。”
白芷推不过,只得同意留下来吃午饭。
冬日的中午,雪花纷飞,屋子里的红泥小火炉烧得正旺,两人坐在餐桌前,热呼呼地吃着烤鸭。
蓝子介一边啃着鸭腿一边说:“我跟你说小郎中,就前几天,那个新十六夫人,给王爷买了件狐裘,那狐裘不知道被谁撒了痒痒粉,差点儿把我们家王爷给害咯。”
白芷一边啃着另一只鸭腿一边想:嗯,害了更好。
少了那冤家,她就不用这么痛苦了。
蓝子介嘴唇上沾满了油花子,看起来亮晶晶的,“王爷没事,但十六夫人就惨咯。”
白芷一愣。
蓝子介道:“十六夫人买那狐裘的时候,欠了人家一千二百两银子,打了欠条的,王爷不给她还,她自己又拿不出,急的把自己的首饰、娘家的陪嫁都拿出去抵账了。就差把自个儿给卖了。”
白芷冷冷道:“司马惊鸿他就不怜香惜玉?”
蓝子介嘿嘿笑道:“跟你说小郎中,我家王爷他除了夫人你,还真就没怜惜过别的女人。”
白芷对蓝子介的话哧之以鼻。
蓝子介说:“我敢保证我说的都是真的!”
忽地又转移了话题,“不过那女人活该,谁叫她嫁给王爷,嫁给王爷那就是自个寻死。”
蓝子介一边吃一边说,白芷只看到他两片油腻腻的嘴唇不停地开合,“不过我家王爷也是可气,好好地又娶什么新夫人,这不是成心给夫人你添堵吗?就是没有人在那狐裘上下痒痒粉,我还想去下一把呢!”
白芷扑哧的一下,差点儿把鸡肉喷出来,“为什么?”
蓝子介道:“谁让他不好好珍惜夫人,让夫人不高兴,谁让我家夫人不高兴,我就让谁不高兴。”
看蓝子介那气鼓鼓的样子,白芷忍着笑,“好了,吃饭吧。”
从蓝子介那里离开,雪还在下。
白芷特意没有骑马,而是步行,一边走,一边观雪景。这古代的雪天比一千年后要冷的多,但是雪景也更壮观。站在皇城的街头,便可以看到远处的山影。
起伏连绵、几乎与天地同一个颜色。
白芷回到住所的时候,雪已经没过脚面了。她深一脚浅一脚的进了院子,碧玉告诉她,“小姐,那混蛋王爷在等你呢。”
碧玉对司马惊鸿这个小姐女婿一点儿都喜欢不起来了,都是他害的她家小姐那么痛苦。
如果小姐嫁给的是琴书生,日子是苦一点儿,可琴书生一定会比王爷疼爱小姐,最起码,琴书生娶不起三妻四妾。
司马惊鸿站在厅里,只见到一个雪人儿走了过来。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斗篷,雪花落在她身上,便失了踪影。
“你去哪儿了?”
他迈下台阶,向她走过去,拉住她冰凉的手把她扯进了怀里。
“瞧瞧,都冻成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