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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书记,这——”小号,局里是有,但是关李翔风他们是不是有点过分?祁之阳为难道。
“我会跟邬部长说明的,另外有谁出面说情、打招呼,你就回答是我要求这么办的。我这么做也是为了维护团中央的荣誉。”
“你很不错,有点意思呀。”李翔风简直不知该怎么评说吴越。
“我有没有意思,你很快就能知道。”吴越摇摇头,跟卢永强几位道了别,进了黎玉清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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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玉清在京都东区的一处公寓楼买了房子,吴越在团中央这边工作,离怀老的住处有些远,不见的天天能去西山,她也算未雨绸缪,提前筑好了安乐窝。
“吴越,那个李翔风说话太难听了。”黎玉清还在想着刚才李翔风说的那几句刺人的话,一路上不知念叨了几遍。
“难听也是实情嘛。”吴越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
“吴越,你这么处理妥当吗?”嘴上尽管恨李翔风,可心里黎玉清还是觉得吴越的处理有些极端了。
“没事,这是个小教训,还有大教训等着他。”
“大教训?他老子是楚老看中的人,你抓住不放,楚老也不好说话嘛。”
“嗯,这个消息你也知道?”
“半路上,天娇打我电话了。”
“清姐,正因为有这个原因,我才抓住他不放的,还非得把他整治服帖才行,好了,我去书房,有几项工作要安排。”
441章 蹲号子的风少
“在地方工作忙一点情有可原,怎么到了团中央,你也没个闲时。”黎玉清嘟囔了一句,去浴室放水。
“我也以为到了这儿可以好好歇一歇了,没想到还有一项颇具挑战性的工作等着我。”
黎玉清停下脚步,“分管志愿者工作还有什么挑战性?”
“不可说,不可说。”吴越走进书房,轻轻合上门。
“你就贫嘴吧,装神秘。”黎玉清笑骂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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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四少之一,北部军区李司令的公子李翔风仅仅为了几个车轮胎,就被公安部治安管理局的带走了,还关进了小号子。这一消息像长了翅膀很快传遍京都所有公子圈。
除了少数和李翔风交好的,为他叫屈,大部分公子哥倒觉得那是李翔风咎由自取,耍横也要看对象,实力不如对方,还硬要充大尾巴狼,吃瘪不是自找的吗?
公子哥圈子信奉丛林原则,老虎天然大小通吃,群狼搏虎可以一试,独狼搏虎,那不是英雄,而是傻子。吴越毫无疑问是高居食物链顶端的丛林之王,李翔风撑死了充其量一只恶狼,所以这样的结局是极自然的,也不值得为之同情。
即便同情李翔风的,也不会选择这种敏感的时节去探视李翔风,这样做摆明了是变相挑战吴越,给自己身上贴一张“李翔风盟友”的标签。
情况已经基本了解清楚了,李翔风、高语子过去后,治安局办案人员简单做了个笔录,就把两人往小号子里一送,“哐当”锁上了号门。
小号子只有七八个平房,里面空空如也。号子外的走道上方架设了铁丝防护网,值岗武警战士隔十几分就会巡监一次,高帮皮鞋踩在长长的走道里,“吧嗒、吧嗒”,就像踩在李翔风、高语子的脑门上。
号子三面是墙,朝着过道的一面全是大拇指粗细的铁栅栏,风从防护网漏下,在过道里横冲直撞,到号子里转了一大圈后才意犹未尽的溜走。
“风少,这天真冷呀。”高语子裹紧了衣服,靠在墙角瑟瑟发抖。
李翔风没有作声,摸出烟,点了一支。
“风少,给我也来一支。还是风少你面子大,我口袋兜都给他们掏空了。”
往常高语子的恭维,李翔风都是受之坦然的,可这会听了却极为刺耳:面子大?都这样子了,还有面子?
“风少,我算明白了,敢情楚少早就看出端倪了。要知道会到这鬼地方来,我就把皮大衣带来了。”高语子呵呵手,跺了跺冻得几乎快没知觉的脚。
李翔风没好气的瞥了一眼,“小高,到现在你才知道?”
“我就这智商,哪能跟你风少比。”高语子不以为意的笑笑,纳闷道,“这都进来个把小时了,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奇了怪了。”
高语子奇怪,李翔风更奇怪,他明明跟老头子的机要秘书通了电话,难道机要秘书没有转达?
反应自然是有的,比如高语子的父亲北部军区舰队司令高成东,他接到高语子的求救电话,立马找战友、托关系,着手捞人。起初高成东也没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就卸了两辆车的轮胎嘛,大不了赔几个钱了事,可反馈回来的消息让他也坐定不安了,他那些部级的战友或关系人一个个在公安部门碰了壁。
其中有个来往密切的老战友叫邵冰,在司法部任副部长,对他道出了隐情,他才明白儿子惹上上了惹不得的人物。
高成东不再白费力了,他想反正李司令的公子也在,李司令会坐视不管?
李华东司令会不会管,还真难说,他对待儿子李翔风的要求一贯严格,正因为这样,李翔风没敢直接打电话给他。
机要秘书折腾了半天,徒劳无功后,只得硬着头皮去找李华东。可李华东正在主持军区党委党委会,他根本不敢打扰,思考再三后决定去李司令家,找李翔风母亲,这么几来回就把时间耽搁了。
就在李翔风、高语子百思不解时,过道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一个警察手里拿了一大串钥匙,走到了小号子门前,打开了号门,“李翔风,出来一下,有人找你。”
看来家里的援手到了,李翔风、高语子同时心里一喜。
接见室就在号房的出口处,房间里灯光明亮,让刚进去的李翔风一阵眼花。
“葛少,怎么是你?”看到坐在椅子上的葛新宇,李翔风很是讶异。
“我还以为老弟不认识我了。”葛新宇戏谑般的瞧着很是狼狈的李翔风。
李翔风赶紧解释,“葛少,我刚从外面进来,眼睛有点不适应。”
“你们聊,我在外面等,好了通知我。”葛家公子的面子还是得给,再说在押的也不是啥严重刑事犯,押送李翔风的警察打了声招呼,走出接见室。
“老弟,快坐,快坐,来,这杯茶我还没喝。”葛新宇把面前的茶杯递给李翔风,一边问,“冻得够呛吧,老弟,今天实在对不起呀,我正好有点事,没能去赴约。怎么搞的,就这点小事,老弟上这儿来了?”
“葛少,我也稀里糊涂呀。不知是天变了,还是规矩变了。葛少能来看我,我很感谢,葛少把我当兄弟看待,我也不怕丢脸了,事情是这样的……”李翔风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言语中一味强调,起因是对方不肯给葛新宇面子。
谁他**和你是兄弟呀,葛新宇略显呆傻的胖脸上堆满了笑,心里却不以为然:你老头子是紧跟楚家的,咱俩明显不是一路人嘛。老子过来,一是看看你小子的笑话,二是添一把火让你和吴越窝里斗,狗咬狗,你还想把老子绕进去,当老子傻呀。
“葛少,这事不会这么就了了。”末了,李翔风说了一句。
“老弟呀,哥哥劝你一句,依我看,就这么算了吧。”
“算了?葛少,你这意思——”自己刚才明明说了对方是没给葛新宇面子才引起摩擦的,怎么这个死胖子一点也不生气?李翔风一时不知说些啥好。
“喔唷、喔唷,还一件事要我去处理。”葛新宇站起身,伸出短短的胖手拍拍李翔风,“老弟,对方有来头,你就息事宁人吧。至多,以后少来几趟京都不就得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葛少,我要是就这么了了,我还真不能再在京都出现,我没这个脸”李翔风咬牙切齿道。
“好,我就知道老弟你是条汉子,老弟,在这儿混出点脸面不容易哟,轻易给人剥了,换了谁也咽不下这口气呀。”葛新宇点点头,又叹了口气,脸色很严肃,其实心里笑得快要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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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翔风、高语子在小号子里冻了一夜,直到天亮,也没见再有谁来。
实际上,当夜十点多,李华东司令就知道了儿子的情况,面对妻子佴玮兰哀求的眼神,他只说了一句话,“让他受点苦再说,我相信吴越做事不会过分的。”
“老李,就为了这点事,他就抓住不放上纲上线的,我看他根本没把你放在心上考虑嘛。老李,他也太目中无人了吧,我知道,你不理会是顾及楚老的缘故——”
“嗯?”李华东板起了脸,“胡说八道儿子是放手让你管教的,你就是这么教他的?我听说,他一个电话还把京都卫戍区的人叫上了,他想干什么?不知好歹的东西,不治他还不翻天了”
见丈夫动怒,佴玮兰慌忙改口,“老李,我没这个意思,我承认我是溺爱了点,可儿子以前也没做啥出格的事,现在他忙着做生意,又这么大了,你说我还怎么管教他?我就担心,这事对你有影响嘛。”
“关上一夜对我有啥影响?如果不是吴越处理的好,及时让卫戍区的郑政委把兵撤回去,这事还真对我有影响了。你想想,我李华东的儿子为了一点小事,连京都卫戍区的兵都能指挥,外界怎么看?军委怎么看?楚老怎么看?”
一连三个怎么看,问得佴玮兰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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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翔风、高语子两个,好不容易挨到早上八点多,终于有人来看他们了。
来的人是治安管理局副局长祁之阳,他一到就把手里的一份调解协议书递给李翔风,“恭喜你,吴书记姿态高呀,你写一份悔过书,然后赔偿所有损失,就可以回去了。”
“风少,就这么白白冻一夜?”高语子凑过头,在李翔风耳朵嘟囔。
你小子还嫌冻得没够?李翔风哼了一声,“出去再说。”又问祁之阳,“那对方人呢?”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