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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自然不会让他全身而退,开玩笑,用几个亿搏一把大的,难道是陪着葛新宇过家家的?
至于他愿不愿意拿出六个亿来当一回冤大头,那是他的事,要想把一亿五千万保证金抽出来,嘿嘿,做梦去吧
依旧是北岛咖啡厅,依旧是昨晚上那几个人,只是心情已大为不同。
刚刚过去的惊心动魄一幕,还是在朗鸿寒、宁书易、余乐萱三人脸上留下了激动的红晕,只有吴越是波澜不惊,依然面带习惯的淡淡笑意。
“吴越你说,你是怎么算到对家会出到六亿高价的?”宁书易百思不解,问道。
吴越抬起手微微晃动,“本人能掐会算,得高人所传。其中奥妙不可说也。”
宁书易怎会相信这一套,不过任他怎么求,好话说尽,吴越就是不开口。
在场的几人中,余乐萱反倒和吴越有些生分,尽管她也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可她却更不好发问。
“吴书记,刚才我的感觉就像是冒着枪林弹雨在冲锋,稍一不慎就要中弹。”朗鸿寒仍心有余悸不胜感慨道。
“枪林弹雨是双方的,重要的是他最后中弹了,我们却安然无恙。”吴越笑了笑,“怎么胜利的,无须探究了,其中有必然也有运气的成分。大家谈谈接下来该如何办吧。”
“吴书记,按照我的判断,对方的选择应该就是放弃,毕竟损失一亿五千万比白扔进去四个多亿要好得多。”朗鸿寒不习惯喝咖啡,他只是拿着咖啡杯放在手里把玩,一面斟酌字词道,“我想,最终这块地还是我们怀仁医院的。”
“嗯。”吴越点点头,“具体分析分析。”
“吴书记,这块地重新竞拍是八九不离十的事了。相信这一次,葛家是不会有这个脸再来参加,其他竞拍的公司也必然会知道这块地葛家曾想染指却没有成功——”
宁书易插话道,“朗主席的意思我明白了,除了我们怀仁医院,其他公司即便想也不敢,他们担心葛新宇把一肚子闷气撒到他们身上。所以最终这个地块还只有我们来接受。”
“你呀,总是后知后觉。”余乐萱白了宁书易一眼。
宁书易不以为意的指了指吴越,“后知后觉才是正常人,谁像他,活脱脱就是个妖孽。”
几个人中也只有宁书易能和吴越随便的调侃,其他两人面对吴越总有一种敬畏感。
“好了,这儿的事就请朗主席留心些。书易哥,余董事,咱们也该去火车站了。”
吴越称呼余乐萱为余董事,余乐萱也随着其他人叫吴书记,听起来有些别扭,不过细想想也只能这么叫,谁让余乐萱还只有宁书易女朋友的身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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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石城到浙湖的省城杭城,并不是太远的旅程,不过为了避免颠簸还是选择了乘坐火车。
刚进软卧车厢没几分钟,手机就响了,吴越拿起看了看,没立即接,而是起身出去过了长长的走道,到餐车车厢坐下后才接。
“吴局长,电话监控是否可以结束?”
“结束吧,这是我的私事,不用归档记录。”
“明白。”电话迅速被挂断。
什么能掐会算,没有电话监控,谁知道葛新宇这个胖子肚子里盘算啥,当然,朗鸿寒临场演技也不错,那个举牌前手必定提前摸在牌子上的动作,灵感来自吴越曾看过的一部著名港产赌片中经典桥段,没曾想移用过来也起到了作用。
吴越默默回想着,手不知不觉摸出了烟盒。
“先生,这儿不消费不能抽烟。”一位餐车乘务员走了过来。
“哦?”吴越抬头一看,旁边一桌人正吃吃笑着看着他。
“我一猜,你准在这儿。”宁书易也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用打火机点烟。
两人没有第一时间理睬乘务员,显然让这位一向优越感颇强的中年人妇女很是不满,提高了声音,“没听见我说话嘛,不消费不能在这儿抽烟,你们要抽烟去厕所抽”
吴越扫了一眼货架,也没见有啥需要买的,就随口道,“对不起呀,给我们来两瓶矿泉水吧。”
乘务员嘴里嘟囔着,转身去拿矿泉水,边上笑的几个更大声了。
吴越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男的大腹便便,头上微秃,很像是所谓的成功人士,他旁边的一位涂脂抹粉,似乎很年轻,但是显然化妆技巧不到家,反而看老了十几岁。
“瞧见没有,长的帅有个屁用啊,到这儿才点两瓶水。”
“这种没钱的帅哥我才不要呢。”
两人窃窃私语,声音很轻,可怎能逃过吴越的耳朵,只是跟这种人也没啥好计较的。
吴越没有理会他们,笑着问宁书易,“怎么你也过来了?”
“我是逃出来的,妈又在念叨了。”宁书易摊摊手。
“你有结婚恐惧症?”
“也不是。”宁书易摇摇头,“总觉得还小,还得自由几年。”摆摆手,“不谈这个了,对了,我觉得这块地咱们拿下来可能会少好几千万了。”
“我看你就有恐惧症,怎么的,转移话题了?”吴越笑了笑,把大熊猫烟盒放在了餐桌上,“过大的便宜别去占,省的给人非议,还是按照市场规律来办事。”
吴越抽的是熊猫,宁书易抽的是软中华,两人手臂挥动时,手腕上的表也在熠熠生辉,一眼可知不是普通的表。
“抽这么好的烟,戴的表看上去还不错呢。”
“假货吧,你没听见,刚才还地块、几千万的乱吹。就这两个嘴上毛还没长齐的?我敢打赌,现在让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千块,他也没有。”
边上桌上两人又开始嘀咕,女的很惊讶,男的像是受了侮辱,一脸的鄙视。
很不幸,吴越给这男人言中了。
几支烟抽完,吴越准备动身离开,一摸口袋,才想起他从来不带现金的,就问宁书易,“带钱了吗?”
“我可不是你,出行前呼后拥,司机加秘书,我就是一个平头百姓。”宁书易转过头招呼乘务员,“结账。”
“十块钱。”乘务员板着脸过来。
宁书易嘴里贫着,“瞧这利润,明天我也来车上开一个小卖部算了。超市五毛一瓶,到这儿翻了十倍。”一面去掏前,可淘来掏去,吴越愣是不见他拿出一张钞票来。
“我也忘了,走的时候匆忙换了件衣服,皮夹没带。”宁书易尴尬的笑笑。
“那你去车厢里拿,我在这儿等。”吴越挥挥手。
乘务员撇撇嘴,站到了吴越、宁书易中间,正好挡住吴越,就像吴越会见机逃跑似的。
边上桌子的男人大笑起来,很是得意的跟坐在一起的女人说,“见到了没有,十块钱都拿不出来啊。”
这次他的声音大了些,连宁书易也听得真真切切。
宁书易本来脸皮就薄,脸色转眼就红了。
看到宁书易的窘色,男人更加肆无忌惮,站起来走到吴越这边,“两位小兄弟,手头紧的话,老哥我来付帐。”没等吴越他们回答,用手指拨了拨吴越放在桌子上的熊猫烟,“假烟少抽一点,对身体没好处。我告诉你们,十块钱以上的烟,烟丝基本就一个档次了,不同的就是一个烟壳子嘛。”又去拨宁书易的衣袖,“这表要一百块吧,仿得不错。”
这人有毛病吧。宁书易先是惊愕,继而愤怒。他尽管身上很少有公子哥的习气,但却也受不得公然的侮辱。
“你干啥,动手动脚。”宁书易一推。
也不知那个男人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还是餐车地面没打扫干净有点画,“扑通”男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男人挣扎着站起来,指着宁书易,“买东西不付钱,你还打人?”又指着服务员,“报警呀,叫乘警来处理”
中年女乘务员看吴越两人是不爽,可看那个和小狐狸精勾勾搭搭的男人更不爽,当下哼了一声,“神经病。管好你自己吧,人家的事跟你有啥关系。”一面不耐烦的催促宁书易,“快去拿钱,我马上要交班了。”
宁书易摇摇头,刚要动脚,那男人不依不饶的赶过去,手一伸拦住宁书易,“打了人还想跑?”又盯着女乘务员胸口的工作牌号,“你的工号我记下来,我要投诉你,叫你下岗”
“你去呀,老娘就等着下岗换岗位呢。”女乘务员嗤之以鼻。
涂脂抹粉的女人这时也来帮腔,指着宁书易鼻子,“瘪三、小流氓”的骂,又扑上前想要拉扯女乘务员。
可怜宁书易平时哪见过这种货色,脸涨得通红,就是每一句回对的话。女乘务员本就是个泼辣货,还在乎面前这个雏,抓住涂脂抹粉的手,往自己脸上靠,“你打呀,老娘马上叫乘警把你铐起来,关几天无法无天了,当火车是你家呀。”
涂脂抹粉的女人被女乘务员的气势一吓,缩手不敢往前了。
“书易哥,杭城站快到了,你去拿钱吧。”吴越站起身,一手把宁书易往外轻轻推,一手按住大腹便便的男人的肩膀,“乘务员大姐说得对,各人管好各人的事。我们喝了矿泉水,没带钱,可以会车厢拿,至于抽的烟、戴的表是真是假,那是我们的事,不用你操心。”
大腹便便的男人怎肯在自己的小女人面前丢份,仍要跟宁书易纠缠,可吴越的手岂是他能挣脱的,甩了几下没甩开,索性坐在了椅子上,盯着吴越笑,“打了人就开溜,能耐大呀,去杭城站是不是,好啊,我也在杭城站下车,到时候看你们不跪下来求老子放你们一马。”
宁书易走到门口了,听到这一句又回头,“你说啥,跪下来求你?你没睡醒吧。”
吴越挥挥手,“快去快回,既然知道他没睡醒,你跟一个做白日梦的计较啥。”一面忍住笑:真是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在浙湖敢叫宁书易跪下来求饶的人,只怕除了张中山就找不出第二个了吧。
等宁书易再次返回餐车车厢,大腹便便和涂脂抹粉的早就无趣的离开了。
付了钱,吴越、宁书易谈起刚才的插曲,都有些忍俊不已。
“书易哥,看来以后浙湖你得经常来,否则第一公子的真面目无人识呀。”吴越拍拍宁书易,打趣道。
宁书易无奈的摇头,“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