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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她的参与,换了经济发达地区,打交道就不会这么容易了,不光投资审核严格,土地也贵的惊人。
不过单凭这两点还不足以让她调动所有资源孤注一掷,因缘际会,她前不久无意中听到了柳铭鹏和柳老爷子的谈话,谈及江南省石城市委书记的人选考核,其中就有郤晓柏的名字,只是郤晓柏在柳铭鹏的口中并不被看好。
就是这无意中听来的几句话,使她加速了进军滨海的步伐,也使她更加确定理想将会顺利实现。如她所料,计划推进的很顺畅,除了那个不识抬举的县委书记吴越以外,她一路顺风顺水。
本来你好我好,她也有心帮衬一下郤晓柏,现在更加坚定了立场,因为郤晓柏的竞争对手秋奕辰是吴越丈人一脉的,打到秋奕辰等于变相打击了吴越,这会让她很有成就感的。
摆什么架子,不就是老丈人是省长嘛,如今调到浙湖去了,你还神气个啥?不过梅雁始终不明白,为啥**会对吴越这么客气,就一个省长女婿,值得**低声下气?春节的时候见过**一面,可也找不到好时机问一问,好像这孩子故意回避她似的,刚起个话头就被他闪过了。
红颜易老,她能迷住柳铭鹏,可还能迷住几年呢,嫁入柳家那是不可能的事,柳老爷子、柳**默许这种关系存在,但不等于他们会同意她成为柳家的一份子。
男人都不可靠,梅雁不由想起了出现在她身边的一个个男人,越发觉得只有自己掌握了什么才是真的,最可靠的。
她会老,柳哥也会从权位退下,依仗柳家总是有期限的,别看**现在一口一个梅姨,实际上也只把她当做慰藉他父亲的一个女人而已。
“唉——”梅雁叹了一声。
这声叹息是梅雁的自怨自艾,传到郤晓柏耳朵里却听成了对他的责怪。
原本在思忖梅雁的话意,郤晓柏没立即表态,感觉梅雁不满了,赶紧笑了笑,解释他的沉默,“梅总,刚才我也是在考虑这件事。工程奠基是在四月中旬吧,唉哟,到年底完成首期建设时间上还得抓紧呢。”
“时间上没有任何问题,我们和承建方的合同上都注明了的。承建方也表示,只要建设资金如期到位,工程完全跟得上。”梅雁一脸怨气,“虽说是我们双诚公司控股,可你们旅游局也是第二大股东,合作是双方的事,总不能你们一毛不拔坐等吧?要不等一等再动工?等你们市里拿出个章程来?”又摇头作遗憾状,“就怕拖久了对郤书记有影响,到了六月初影视城还不显山露水的话,柳哥看不到成绩,也不了解郤书记的魄力,我就算开了口还是没有说服力啊。”
这句话切中了郤晓柏的软肋,他脸色变了变,摇摇手,“不不,不要等,也等不起。梅总刚才也说清楚了,一期按期完工对影视城整体发展有极大关系,如期开工吧。资金方面的问题,我再协调一下,我会要求有关部门切实改变工作作风,合作吗,不是管理者和被管理者的关系,不能剃头担子一头热,要双方互动。”
“郤书记,我担心的还不是这个。”梅雁捏着手帕翘着手指理了理鬓角的乱发,“我们公司和康市长也初步接触了,很不理想,康市长对这个项目好像抱有成见,也摸不清他的态度。”
在滨海投资这么大的项目不去和市长接触也不正常,但是当着他这个书记的面说出来,说明梅雁对他还是信任的。
郤晓柏伸手摸了一支烟,“海元同志还是保守啊,这个同志瞻前顾后,不敢挑一点担子,怎么能适应新形势、新发展?他工作算是踏实的,可惜没有前瞻性的目光,终究还是不能独当一面挑起大梁。”
康海元表面顺从,实质对他是极为抵触的,这一点郤晓柏看的极为清楚,他现在是一门心思力求坐上石城市委书记的位置,言谈之间自觉不自觉的开始升任后的布局。在滨海他最忌恨吴越,可架不住人家浪头大,轻易想动也动不了,其次就是康海元,这些年暗地里的对台戏唱得多了,绝不能他一走书记位置就让康海元得了。这是他不想看到,也不能容忍的。
“郤书记,听说康市长和滨海县的吴书记走得很近呐。”梅雁猩红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又说,“吴书记对影视城也相当抵触,看起来他们两个是想到一起了。”
“少数服从多数,有想法也要服从发展的大局嘛。”滨海县招商发布会,两位省领导到场,康海元受邀去了,他这个市委书记还得在家看电视转播,当时一口闷气险些堵在胸口出不来,此刻梅雁旧事重提,郤晓柏心头的暗火一下就燃起来了,“我会尽快让海元同志拿出一个明确的态度的。在其位谋其政,干不了自然有人会干,我也相信没人会公然和常委会的决议唱反调”
“如果市里的银行拿不出全部的话,我也会想办法从省行争取的,绝对不会让一个好项目因为我方的资金问题半途搁浅。”
梅雁抚住心口,夸张的瞪圆眼睛看着郤晓柏,一会又咯咯笑了,“郤书记好大的威势,把我吓一大跳。”
“哪里,哪里。”郤晓柏摆摆手,“我只是看不惯我们有些同志浑浑噩噩混日子,自己不想干事也看不得人家干事。”
“郤书记,你瞧,你瞧,光顾着谈工作,酒也没喝,菜也没吃,不显得我没诚意请客?”梅雁指点着一桌酒菜,按响了手机,“几个丫头片子哪里去逛了,还不知道回来,等你们来向郤书记敬酒呢。”
各需所需皆大欢喜,接下来的酒就喝的轻松愉快了,梅雁公司那几个陪酒的小姑娘,别看年轻不大,却是闯荡江湖惯了的。
当然郤晓柏也有底线,不过软香入怀,左拥右抱,喝喝交杯酒倒也没有拒绝。至于好一番耳鬓厮磨后,那湿漉漉的裤裆是前列腺发作还是其它不明液体只有他老人家自己知道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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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那一桌的包厢,不谈政治纯粹朋友聚会,喝的更为随意。
康海元虽然贵为地区政府一把手,可在座的对他的尊敬还都只是看在他年龄最大的份上,毕竟和怀老面对面坐过喝过酒的,也和多位部级、副国级碰过杯,谁还在意一个正厅的康市长他怎么想?
一桌人嘻嘻哈哈的,康海元没奇怪,李秋莲倒觉得古怪,她是了解丈夫性格的,不由纳闷:老康转了性?跟他出席宴会不是一次两次,没见他这么乐呵呵的平易近人过。对吴书记夫妇如此可以理解,对吴书记朋友如此,就有点反常了。
撒了个小谎,把康海元叫出包厢,李秋莲就迫不及待问上了。她是半个家庭主妇不错,可她也是一市之长的夫人,不能因为她的错漏而影响丈夫的前程。
夫妻之间融洽久了,康海元明白妻子的小九九,只是包厢里的气氛太过热情,他也想借机出来透个风冷静冷静,整个下午都在吴越家,有些东西没来得及跟妻子交待一下,说明白了也好。
“秋莲,下午和小宁还处的好吧?”康海元没急着回答,反而问道。
李秋莲点点头,“我还真喜欢小宁,这姑娘性格好没啥娇小姐的习气。”按理说同性相斥,尤其宁馨儿这么美对其他女人来说站在一起简直就等于慢性折磨,可年岁相差大了,母性就激发了,现在在李秋莲的心里,宁馨儿就像她的女儿,需要她的呵护一般。
“那就好。”康海元放心了,指了指包厢里面,“小吴书记是龙在深渊,还没显峥嵘。手眼通天,背景深不可测。你看到的只是表面的东西,就是这表面也让我吃惊呐。”
“老康,那你和小吴书记谈的还好?”听丈夫这么说,李秋莲紧张了。
康海元微微一笑,“很多方面,我和小吴书记有共同的语言。有些共通的东西是难以作伪的。”又轻松的问妻子,“秋莲,下午那位小高,你知道他干啥的?”
“知道呀,听说在省军区上班。”
“那你知道他的背景吗?”
“老康,我一下午就和小宁忙着购物了,还真没在意过小高,不过我开玩笑了,说要给他找个小媳妇。”
“秋莲,这个媒人可不好当。”康海元故意逗妻子。
“小高条件是不错,人长得帅,年纪轻轻就是中校军官,我一时还真找不出哪家姑娘配得上他。”说起做媒,李秋莲也来了兴趣。
“就这个条件?”康海元呵呵一笑,“人家小高的外公是南部军区贺光荣司令员。没听见小吴书记叫他高少帅?”
“喔唷。不显山露水,我还真不晓得小高也是大有来头的。”李秋莲吃惊不小。
“小高当车夫,当得乐呵呵,小吴书记调侃他,也是乐呵呵。秋莲,你总该有点明白了吧?他们当我是朋友,我们可不能当自己是外人,啥市长、书记的,放一边去,空架子没用的。”康海元轻轻拉起妻子的手,“走吧,进去吧,人家小夫妻还没卿卿我我,咱们老夫老妻的倒是溜出来亲热。”
“去,一边去,谁和你亲热了。”李秋莲白了丈夫一眼,眼神中却有了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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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康海元夫妇一进包厢,就被吴越打趣了,康海元自然哈哈一笑,李秋莲倒变得拘谨起来,越发觉得手脚无处安放似的。
“李大姐,他们一帮男人有的喝呢,咱们先回去?小董,打包几样小菜,我们不和他们一道疯。”看到李秋莲突然不自在,尽管不明白为了什么,宁馨儿还是善解人意的提出先回家,“白天买了这么多多东西,还得辛苦李大姐帮着归整归整。”
李秋莲回了宁馨儿一个感激的眼神,顺坡下说道,“我们在这里,大老爷们也放不开。也好,回去和小宁抽空说个知心话。东西确实也多,让你一个人归整,我可舍不得。”
女人一走,男人的话题就更为放开了,喝的正热闹,海天大酒店的老板汪海黎敲门走了进来。
“哦,半个老乡过来敬酒了。别站着,站着压力太大,来来,坐下。”吴越一面招呼汪海黎,一面介绍在座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