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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之后的事了。”桑岩丝毫不放在心上,男人俊朗的脸在五色光影中变幻,自信飞扬,她本该在他的怀里完全放松的跟着他的脚步舞动,多麽浪漫的回忆。
可无论何时想起来,姬安颜都只觉得舞台外那个男人的视线锐利的仿佛要割开她的肌肤,如影随形,让她每一个动作都仿佛被牵了线的木偶,僵硬的甚至踩到桑岩好多次。
可她不知道,这一支舞,终究为以后埋下了无可回避的伤害。一直到后来,姬安颜再次想起,她都暗暗心惊,命运的轮盘,总是在不经意间让所有看似毫无关联的人事给揪扯到一起。
------题外话------
亲们,你们勾搭我才能有动力,使劲儿勾搭某四吧…。
、028 恶意欺负
在桑岩脚步迈向姬安颜的那一刻,最诧异的莫过于姬安心。
说实在的,她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是期盼着桑岩能够选她。而且,宴会开始前跟桑伯伯一起闲话时,她也曾经暗示过想要跟桑岩一起开舞的意思,桑伯伯很是赞同,而桑岩也没有明显的反对。
当时桑岩只说了句,我会看着安排。
原来,这就是他要看着安排的事情!
姬安心愤怒又委屈的盯着姬安颜将手搭在桑岩的手心里,一双眼睛充满怨怒的盯着两人,恨不得将两人相牵的手给瞪出两个窟窿!
从未受到过如此的羞辱,指尖深深的蜷进掌心,尖锐的疼痛让姬安心红了眼眶,再不想看到他们她扭头就跑出了会场!
站在另一头的姬仲泉在看到这一幕时脸色也早就沉了下来,桑锦泽脸色也不好看,可这种时候是说什么错什么,他伸手摆了下让人喊了吕芳过来。
“姨夫?”
“你去看看安心,女孩子脸皮薄,让她看开点。我们桑家就只认她这么个未来儿媳妇。”
桑锦泽这话多少有点说给别人听的意思,吕芳看一眼旁边的姬仲泉,笑了下,“姬伯父你别担心,我这就去。”
站在宴会厅外,姬安心委屈的眼泪只掉,吕芳赶到时就见她两眼都要哭花了,她拿了手纸递过去,“你哭什么呀!不过是一支舞!”
“什么叫就一支舞?那么多人看着呢,桑岩到底什么心思谁不明白?!”
“那又怎样,表哥再喜欢,姨夫姨妈不愿意那也白搭。现在,姨夫摆明了的中意你,你没看他正眼都没看过姬安颜一眼吗!是块什么材料就放什么地方,她也就现在风光下而已,你放心吧!”吕芳站在她身边安慰,言语里满是对姬安颜的不屑!
吸了吸鼻子,姬安心看向她,“那又怎样?我喜欢的是桑岩又不是他爸爸。”
“傻了吧,你。这些天你们两家不一直在谈合作吗,我就不信表哥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再说了,就我们这样的家庭你以为有几个是完全按照自己意思结婚的。不过,你这么喜欢表哥,结婚后肯定会幸福的。”
“可是桑岩一直不松口,这段时间我跟在他身边工作,他都不怎么搭理我。”
“但是你喜欢他,哪怕现在不行,婚后整天的朝夕相处就不信他不动心。”吕芳笑眯眯的趴在姬安心耳边说了句,“男人都是感觉动物。”
姬安心脸色红了红,“你怎么知道?”
“反正我就知道。”吕芳拉了她一把,“我们进去吧,外面的风好凉。”
姬安心缓了下情绪,她深吸了口气,“我再吹会儿风,脑子都快炸掉了。”
吕芳看她眼还是决定留下了陪陪她,“有机会,还是要让姬安颜认清身份。你才是姬家的大小姐。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死赖在你们家。”
指尖在手心里攥了攥,姬安心垂下眼敛遮住里面的阴暗情绪,“阿芳,你主意多,也帮我想想。”
“那是肯定的。”吕芳满口应下。
一支舞结束,姬安颜就抓紧闪到角落里,虽然桑岩说他会处理这些事让她不要放在心上,可是,她怎么能不放在心上?看那几个媒体人早已经蠢蠢欲动的,恐怕恨不得给她来个专题采访了。
还有薄靳滕——
姬安颜不敢想,她只想偷偷溜走算了,说她挫,说她怂,说她什么都行,她才不会留在这里找罪受。
手提着裙摆,姬安颜贴着边往外走,走到出口处的时候喜悦还不及漫上心头,胳膊就被人抓住,她差点惊叫出声,男人迅速的捂住她的嘴,将她拉至一侧。
“准备去哪?”男人眉梢挑高了问她,那张好看到过分的脸隐没在避光处,明明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可姬安颜却明明白白知道他在笑。
勾着嘴角一肚子坏水的模样。
“里面太闷,我出去透透气。”姬安颜往后退,想要离他远一点,可脚步往后挫了一步她身体就抵在墙面上再退不得半点。
“透气?”薄靳滕轻笑,两个字带着尾音从他嘴里溢出,他脚步一步步往前,彻底让她进退维谷,这一方小而逼仄的空间里,两个人的气息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男人手指轻点上她手腕的肌肤顺着往上移动,手指停在她的下颌处,他微一用力就逼着她不得不抬起脸与他对视,黑暗中,她能看到男人眼底濯亮的光芒,邪恶而妖冶。
姬安颜硬生生打了个寒颤,这地方看似隐蔽可终究敞着口,要有意识往这里看就没有看不到,姬安颜心里压的厉害,害怕又慌张,说话时候声音几乎都在颤,“你,你又想做什么?”
“做什么?”
男人舌尖轻抵,嗓间溢出轻薄笑意,一只手放肆的在她腰身摩挲,双腿抵着她的贴近了,属于女人的芬芳就这么闯进鼻息间。
“做,爱做的事!”薄靳滕喉结轻滚,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
疯了!
“不要脸!”姬安颜气的张口就骂,她伸手去推他想要离开,可薄靳滕哪里能随了她愿,他一把扣住她手腕压着她的手掌往下移,掌心下是男人结实健硕的胸膛,隔着一层衬衫,却也足以感受到内里的温度。
黑暗而狭小的空间里,隔着短短的距离就是灯光闪耀的宴会厅,间或还能听到来来往往经过的人说话的声音,姬安颜紧张的要死,她手掌抵在他的胸膛上,抽不回来,只能被迫顺着他的力度往下。
当掌心贴上一片冰冷时,姬安颜惊的快掉出眼泪来,金属的腰带扣张扬而霸道的搁着她的掌心,她又惊又惧压着嗓子喊,“薄靳滕!”
男人却低低的笑了,胸腔闷闷的振动几乎要撕裂她的耳膜,薄靳滕伸手勾着她抹胸晚礼服的边沿,“不想?”
想你个鬼!她不想,这辈子都不想!
神经绷的极紧,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抿着唇,脑子飞快的转着,姬安颜觉得自己要疯了,每次附近响起说话声她的神经就被拉扯一次。
她把声音压得极低极低的哀求,“你让开好不好,我想出去。”
女人的嗓音又柔又腻,姬安颜何时这般跟他说话过,男人只觉得额角本就绷紧的青筋狠狠跳了下,呼吸猛然被掐掉了一段,掌心里女人肌肤细腻的触感要把理智给摧毁,他眼底沉色渐染,狠狠盯着眼前这女人,嘴角的笑勾的嘲讽而戏虐,“安安,我说过别在我面前眉目传情,忘了?”
男人话音一落,突然用力将她一个翻转。
“唔——疼!”
、029 喝多了
这么近的距离,她皮肤擦着墙壁转了个圈,蹭破了皮一样疼的她咬着唇才能不叫出来,男人身体压过来让她狼狈的趴在墙壁上,身上礼服的暗扣被男人捏在掌心里,细腻湿热的吻就落在她的颈后。
身上的礼服被一寸寸往上拽,被裙摆遮住的修长双腿渐渐暴露在空气里,姬安颜双手用力拽住自己的礼服,手掌被墙壁凸出的坚硬给磨的生疼,她咬着牙哆嗦的说话都不利落,“你不能!这里,这里随时,随时会过来人。”
“对。”男人略显粗重的喘息在她耳侧放大,甚至嗓音里还有一丝隐秘的兴奋和暗哑,“安安,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了吗?”
他的手在她身上肆虐。
姬安颜用力咬着牙关,男人手指在她身上轻点,看她身体在自己指尖轻颤,敏感的不行,男人愉悦的低喘。
她真的不想有这种反应,可是身体就是控制不住的颤抖,安颜咬着牙想让自己看起来平静又冷静,可这男人多么坏,她收不住的呼吸都随着他的动作加重。
吕芳伸手抚摸自己露在外面的胳膊,天气还有些凉,“安心,进去吧,我觉得好冷。”
“第一支舞跳完了吗?我可不想看到他们一起。”姬安心忿忿的说,她伸手拉了吕芳往旁边避风处走,“再等一会儿,我怕这会儿我进去会控制不住脾气。”
两人说着刚走几步姬安心突然顿住脚,吕芳顺着她视线看过去就看到了桑岩。
“表哥,这里!”她笑着冲桑岩招呼一声,见男人走过来眯了眼笑着推了姬安心一把,“你过来找安心的吗?我们一起呢!”
桑岩几步走过来,他视线在她们周围扫了圈才转回来,睨着吕芳问了句,“看见安颜了吗?”
姬安心被气坏了,她扭头就走,身后吕芳恨恨瞪了桑岩一眼,“表哥,你太过分了!没看到安心多么伤心吗?!那个姬安颜到底哪里好?”
桑岩看她眼,眼角染了笑,“哪里都好!”
就那么轻描淡写一句话,直接把吕芳给堵的一句话都没有了,……
桑岩的声音就在不远处,姬安颜慌的浑身哆嗦,她突然伸手用力抱住薄靳滕,哀哀的求,“哥哥,我错了,是我错了!”
那双眼睛含了水,当真是楚楚动人,这样近的距离,她仰着头望着他,薄靳滕只觉得身体里某个地方被狠狠扯了一下,他眯了眼,竟是一时没动。
“表哥,我都明白姨夫的意思我就不信你不明白,你这么对着干到底为的什么呀?”吕芳气的跺跺脚,外面风太凉她哆嗦下伸手拉着桑岩往旁边避风深处走了几步。
“我有我的打算!”
两人说话的声音合着脚步声愈发的近,安颜害怕,她不管不顾将脸埋进男人胸膛,薄靳滕眉梢轻挑眼底的暗色深沉的让人看不懂,他伸手抬起她的脸,嘴角勾着的笑魅惑到极致,“安安,如果我出声,他马上就会发现!”如果不想我出声,你要怎么做?指腹在她娇嫩的唇畔上来回摩挲,姬安颜觉得自己快崩溃了,桑岩和吕芳的声音就在她的不远处,她知道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