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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中校门旁的手机店里,程浩看着短信笑了,输入了几十个字,后来想想又删除了,最后只发出去了两个字:“谢谢。”
邱向阳收到短信,笑了笑,退了出来,继续看新闻,她不会再发下去了,对他没有意思的话,就不要再和他继续聊下去,免得让他误会。
也许是因为大家都考试考累了,还不到十点钟,就一个个都睡着了,邱向阳是最后一个睡的,关了灯后,强撑着精神和桂哥道了晚安,就直接睡倒过去了。
桂哥简直是无奈苦笑了,这家伙,说睡就睡了,他还一句话都没说呢,就这么断开了,真是,白白浪费了他准备的宵夜。
桂哥让鲁用将宵夜撤下去,他也洗漱一番,上床安寝了。
上了床,桂哥却只能睁眼瞪帐顶,平日里他为了等邱向阳,都要子时过半了才会安寝,今夜这么早就安寝,竟然有些睡不着了。
光这么瞪着,实在很无聊,要不起床看看书?
不行,晚上还是能不用眼就不用眼,烛火再亮也抵不过白日朗朗,为了贪图一时痛快,而伤了眼睛,这就得不偿失了。
桂哥在床上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最后起身喊来鲁用,让鲁用给他讲些民间的趣事,又或者是官员们的八卦来消磨时间。
说趣事,讲八卦,这个是鲁用最拿手的了,他本身就喜好收集这些信息,只要经过他的耳,他几乎都能记住,还不会记混,让他说趣事讲八卦,他可以滔滔不绝的讲上个几天几夜。
而柯全呢,他则更偏重于学术钻研,不管是历代鸿儒的著作,还是史书上记载着的偏僻典故,他都能娓娓道来,讲的一丝不错,在引经据典这方面,柯全完全不逊于当朝进士。
桂哥既然是想消磨时间,当然就是找鲁用来说趣事讲八卦了,鲁用肚子里也是有料,说起最近的官员八卦是一个接着一个,也不知他天天待在桂哥身边,从哪里打听来这么多的八卦。
听了几个民间趣事后,桂哥总算有点睡意了,鲁用贴心的将床帐轻轻放下,并吹熄了两根烛火后,轻轻的退出了内室。
桂哥躺在松软的床上,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恍恍忽忽中,远处传来一声又一声的鼓角声,桂哥看向鼓角传来的方向,身体不由自主的飘了起来,向那处飞去。
近了,近了,各色的旗帜在风中烈烈作响,步兵们集合结阵的跑步声,战马的铁蹄在大地上奔跑的声音。
这是要出战了吗?
打谁?
领兵的是谁?是谁?
桂哥看向军营中间,那里是主将所在的位置,大帐上应该插着将旗,会是谁?
大燕朱红龙旗。
桂哥心神刚一激动,突然间他就穿着重甲站在了大帐中。
重甲的重量,手中握着的剑柄的触觉,鼻间呼吸着军营独有的,并不清新的气味,桂哥瞬间明白,这里就是他的战场。
桂哥看向帐中侍立待命的诸将,一张张熟悉的面孔,这些都是他的同袍,同生死共患难的同袍。
桂哥戴上沉重的头盔,系好,深吸一口气,然后下达了一连串的作战指令,这些将领都是他用熟了的,该怎么用,谁该做前锋,谁该做左右翼,谁该包抄后方做奇兵,谁该机动支援,他心中通通有数,排兵布阵,点将陈兵,尽在他的心中。
布置好诸将的任务后,桂哥抽出腰间佩剑,朝天一指:“诸位,随孤克敌去吧。”
“是。”
上马、领兵、出营、布阵、出击,战场厮杀,喊声震天,铁蹄阵阵,马鸣嘶嘶,刀剑相击之声不绝与耳,每一声刀剑相击声后都会紧随着一条带血的刀光,战场就是一台可怕的生命绞杀机,用无数的鲜活生命献祭开出战场之花。
身为主将的桂哥并不需要亲上战场厮杀,如果连主将都要上场厮杀了,那也离大溃败也不远了。
桂哥有条不紊的发布指令,他的指令由旗语传达到各位将领的眼中,不同的旗子不同的颜色代表了不同的意思,后撤、支援、包抄,如下棋一般,战场便是双方主将的棋局。
久违的战场,久违的对战,桂哥酣畅淋漓的梦了一场,当他亲手斩获敌将的头颅,心情激奋到极至时,他醒了。
大梦一场,恍然一空。
梦里他是挥斥八极、手掌天下的武帝,梦醒了,他如今还只是一个没有实权、不被朝臣们所看重的太子,这种巨大的落差,给桂哥带来了极大的失落感。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他才能重掌天下!
第77章 牛头山
眨眼之间,高二上学期的期末考就来临了,三天的考试结束后,老师们也加班加点的把试卷都给批改出来了,成绩出来后,各班的班主任们在班会上,和自个班上的同学们说,可以参考本学期的期末成绩,再选择一次文理班,如果有改动,回校报道前给班主任打个电话即可。
原来九科全考是这个意思啊。
也许有的同学会重新选择,但是对于邱向阳来说,理科可选的专业明显比文科多,当然选理科了。
嗯,她就是这么一个实际的人。
寒假到来了,不管考的好、考不好,都要回家过年的,住校生们都高高兴兴的收拾行李,打包回家。
邱向阳照旧是回陈老师家过寒假,她带着行李,蹬着自行车去了陈老师家。
陈老师正等着邱向阳呢,她拿了一张大红邀请函给她看:“我老师在b市办书画展,他给我发了邀请函,我还可以再带一个人去,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李叔叔呢?”邱向阳疑问。
“哎,他天天忙,哪里有空,我这一去,最起码要玩上三四天,他抽不出时间来。”陈老师的丈夫李叔叔是个医生,每到节假日,看病的人总是比平日要出许多,越到节假日,医生越是忙碌。
李叔叔没空去,可是我也不太想去啊,店里那么忙。
邱向阳为难的解释道:“临近年关了,网上也在大做促销,我的网店也想参加网站的统一活动,我可能走不开。”
陈老师有些小失望,个个都忙,都没空陪她去旅游。
“陈老师,您给敏姐姐打电话,让她陪您去吧。”邱向阳劝道,敏姐姐是陈老师和李叔叔的女儿,大学毕业后在a市工作,结婚后就在a市安了家,如今有一个四岁的儿子。
“算了,她也有工作和家庭要照顾,怎么会有空陪我去b市。”陈老师摇了摇头,“算了,没事,我找别人一起去。”
陈老师找玩伴的速度很快,第二天就找到了一个老姐妹和她一起去,虽然全程都是自费的,只有参观书画展是受邀的,但是难得有一个旅游的理由,俩人还是兴致勃勃的。
邱向阳又开始了天天挂机的生活,陈老师和李叔叔对她的学习成绩很有信心,根本就不会拦着她不让她上网,只是交代她多出去走走,不要老宅在家里。
几天后,陈老师收拾了一个行李箱,和她的老姐妹一起去b市了。
家里没了陈老师,李叔叔又天天早出晚归的,邱向阳一个人在家里待着不要太快活,想穿去桂哥那边就直接穿过去,根本不必顾忌,自由的不得了。
桂哥这边却不顺利,案件审理进入了僵持阶段,张茂功果然发动了党争,在朝堂上掀起了新一轮的骂仗、攻讦、弹劾,嘉和帝被搞得心烦意乱,只能让桂哥先暂停审理。
对于嘉和帝的处置手段,桂哥只能怒其不争。
对待党争,只能使用雷霆手段,一出手就要压服他们,要是亲自下场和他们辩论过招,还试图玩什么平衡制衡之术,只会被他们牵着鼻子走,这些朝臣都是走科举之路,过五关斩六将,千军万马杀过来的笔尖子,和他们比口舌之功,只会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焦头烂额。
“对,不能和装傻的人过招,因为只会把自己弄成一个傻子。”邱向阳绝对支持桂哥,她可是旁观过几次早朝争论的,“他们这帮人,最会偷换概念、混淆逻辑,举的例子也不实际,都是引经据典,拿古人的事来牵强附会,其实一点儿可比性都没有,亏得他们说的出口,还动不动就扯古文,一会儿这个子云,一会儿那个子云,敢情古人没有说过的话,没有做过的事,今人就不能说不能做了是吧?呸,古人还尚礼呢,还恪守君臣之道呢,他们怎么就选择性的遗忘了?古人敢跟他们似的当面喷君主吗?都是惯的,做事不行,嘴皮子倒是利索的很。”
这时候桂哥也不在意邱向阳说话粗俗,还说“呸”了,她和他同仇敌忾,骂的正是他想骂的,他要注意言行不能骂,她正好替他骂了。
“对,此时我就盼着林楼单壮他们能快些回来,只要有了人证,说不定还会有物证,到时我就要让事实和证据打他们的脸!”桂哥气得不轻。
“对,我支持你!”邱向阳说完又可惜起了自己的交易值,真是花钱如流水啊,一趟一趟的搬粮搬药,交易值花起来真是太快了,要攒好久才能升一级,临时定位点要升五级才能有一个,她离第五级还有两级呢,要是有了定位点,让林楼或单壮随身带着,她就可以随时看到他们那边的情况了,也不用这么干等着了。
桂哥也很想知道林楼单壮那边怎么样了:“唉,也不知道他们那边行动是否顺利,有没有阻碍,能不能顺利抓到贼头子。”
常河府,牛头山山脚下。
“赶车赶快点,慢吞吞的,等我们走到山寨,天都黑了。”一个小头目呼喝道。
单壮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哎呀,别急嘛,车上运的是酒,走的快了酒会酸的。”
“酒还会酸?”小头目不信。
“当然会,这可是好酒,好酒就跟美人似的,得好好温养着,不能粗鲁了,这酒可是一斤就要十两的上等好酒,这一坛酒就能抵得上青楼头牌的过夜价了。”单壮拍了拍酒坛,这一坛是十斤装,一坛就是一百两,的确和常河府青楼头牌的过夜价一样。
小头目嘀咕几声,发泄一下对顶头几大当家的不满和羡慕,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