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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叹了口气:“早知有今日,何必当初?你是个聪明人,又是读了这么年圣贤书的,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你是清楚的。”
他眼眶一红,刚想说些什么,忙咬住了嘴唇,生生忍住了不说,只一味地认错:“夫人,对不起,是我的错。。。。。。”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口气冷了下来。他愣了下,呆呆地长着嘴,空讲着什么。
他眼底闪过一丝落寞,道:“是我做的。。。。。。。”
“真要是你做的,那我算什么?”轻松的嬉笑声过后,一人掀帘入帐。
是那个叫傅恒的少年。
君妩微微眯起了眼:“外面的人怎么做事的?本宫吩咐了不许放人进来的。”她担心驸马的事外泄,特意命人好好守着,不想这人倒溜了进来,还来得这样堂而皇之!
傅恒嘴角一挑:“长公主不必怪他们,我想进来,就自然能进得来,外面再多的人也这是摆设而已。”
她淡淡讥笑道:“好狂的口气呀。”
他亦是笑:“不敢不敢。”
王询惊讶地转身:“你怎么来了?”
傅恒拿起扇子敲他的脑袋:“没大没小,应该叫师兄。”
他偷偷斜眼瞧了下君妩的脸色,那句师兄怎么也不敢叫出口。
君妩淡淡道:“原来是师兄啊。”早前她就猜测这个傅恒是驸马的熟人,想不到他们竟是这样的关系。
那个叫傅恒的看起来吊儿郎当,人倒是讲些义气,一进来就宣布了他的身份,给驸马分担了不少的压力。不过事情的真相还是要弄明白的,她问:“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恒笑道:“长公主,这事要说起来,是在下的主意。”
“哦?”
“师兄!”
傅恒叹道:“小师弟,你的夫人已经生气了,难道你还想再瞒着她,让她更生气吗?”
王询顿了下,支支吾吾的:“我。。。。。。”
傅恒转身,正色道:“长公主,在下的小师弟对长公主的心可谓日月可鉴,只是长公主对小师弟已不如从前。在下作为师兄心中实在不忍,就出了这个主意。当然,起初小师弟是怎么也不肯同意,哎,在下费了好大的唇舌才让他点这个头的。”
她开始对傅恒怎么劝他感兴趣了:“那你是怎么劝的?”
王询面色骤然大红,急急地向傅恒投去求救的目光:“师兄!”
傅恒笑嘻嘻地说:“小师弟,长公主又不是外忍,你怕什么?”他转身对着君妩,“哦,长公主是这样的,在下和小师弟说了,这男人要挽回女人的心啊,很简单,只要一招就好了,那就是——让这个女人舒服呀。只要小师弟在这段时间内把长公主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那长公主肯定会回心转意的啊。”
王询已经脸红到脖子根了,他眼神飘忽,局促不安地站着,两只手好像是多余的,不知如何安放。
某人还再接再厉地调笑道:“长公主有所不知啊,在长公主赶来之前,在下已经秘密传授了小师弟一个独门秘籍。”他故意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关于那个的哦。”
君妩的面皮剧烈地抽搐了几下,淡定的神情是再也支撑不住了,难道驸马那几天总是怪怪的,原来他边演戏还边琢磨着那玩意儿啊,怪不得老是脸红的。真是难为他了。
她深深呼吸了口气,问:“那将军那里呢?你是怎样说服他的?”
傅恒唰地一下打开了扇子,左顾而言他:“将军啊。。。。。。。嘻嘻,在下只是一介布衣,哪敢说将军的不是啊,要是长公主真想知道的话,不妨亲自去问问将军啊。”
说着他从容地拍拍衣物,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长公主,若是没事的话,在下就先走一步了啊。”
她点点头:“嗯。”
就在他要走的时候,一直在原地磨磨蹭蹭的王询忽然醒悟过来了一样,脚步忙跟了上去:“师兄——”
而后的一阵魔音,就如同给他施法,把他死死地定在了原地:“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收到了 “别抽,站起来撸”的三个地雷,谢谢;MUA~
☆、第35章 有进展了
王询慢吞吞地转过身来;磕磕绊绊地吐道:“夫人。。。。。。。”
君妩笑眯眯地招手:“小询询;这么急着走做什么?过来。”
“夫人。。。。。我。。。。。。是我不对。。。。。。”他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她温柔地哄着:“过来,本宫不会打人的。”
王询浑身一个哆嗦;更加害怕了。他犹豫了许久,本着夫人之命不可违的心态,他鼓足了勇气,迈出了沉重的步子。
就在他等待着命运的审判时;没想到他的夫人却是谈起了一个和他几乎无关的话题:“你师兄是什么人?”
他呆愣了下,老老实实说:“我和师兄同拜在谷阳子门下;师兄比我年长两岁;嗯,师兄他。。。。。”
“谷阳子?”她小小惊讶了一把,“据说此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父皇曾几次派人请他出山也未成,你居然能有幸拜在他门下。”
“嗯。”他腼腆一笑,“不过师傅他老人家嫌我愚蠢,把我赶了出来,让我在外面好好历练。”
君妩深有感触地点头。也是,那位谷阳子碰到他这样的呆子,估计要气得吐血。忽然她想到了什么,问:“听说谷阳子收的徒弟都有惊世之才,不知你的那位师兄有什么本事?”
他眨眼道:“师兄他会的很多,嗯,不过师兄最擅长的是医术。”
她慢慢地念了遍,眼睛越来越亮:“医术。。。。。”
他有些恐慌:“夫人。。。。。。。你想干什么?”
君妩回神过来,忙抓过一把扇子,掩盖住她满脸的坏笑。她语气温柔地说:“小询询,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
他不敢相信:“夫人,你不怪我吗?”
“你毕竟是本宫的驸马,又是为了本宫,本宫怎么会怪你呢?”她想尽快打发他,那声音柔得可以掐出水来。
王询眼眸倏亮,微红着脸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醒来。他点点头,边走边回头,险些撞上正要入内的阿兰。
阿兰望着王询跌跌撞撞,偶尔傻笑的样子,她摇头叹气:“这年头人都怎么了?驸马是这样,连公公也这样。”
正在琢磨着邪恶小心思的君妩听到了花翎的名字,抬头问:“哦,他怎么了?”
阿兰摆好了瓶子:“花公公也不知怎的,今天特别开心,垃着那帮将领把军营都逛了个遍,现在又嚷嚷着要去看士兵们操练,兴致高得出奇。奴婢刚才和几个士兵碰面,他们都在抱怨。”
她扑哧笑了:“好了,去把他找来。”
阿兰点点头,就在她刚要出去的时候,君妩又吩咐:“对了,你派些人,去看住那个傅恒,千万别让他跑了。”
“他?”阿兰很疑惑,“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长公主可有什么打算?”
她摇着扇子,神秘一笑:“留着他,有大用处。”
片刻功夫,一个妖娆的身影就扑来了,君妩觉得,他的所到之处,空气中都充满了风骚的味道。
“长公主。”他甜甜地笑。
她转身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说:“下次别穿黑色了。”
“嗯?”
“黑色不适合你。”那么端庄的颜色,衬得他都正经起来了。他正经了,那不是没有人给她垫底了?
他笑意盈盈的:“嗯哪!长公主让奴家穿什么颜色都好,哪怕。。。。。”他挨了过来,搭在她肩头暧昧地吹气,“哪怕让奴家不穿都可以呀。”
她微微含笑,用扇子轻佻地勾起他的下巴:“小花的嘴巴真甜。”
他十分乐意被调戏,整个人凑了过来,指指他微微嘟起嘴巴:“长公主尝尝就知道甜不甜了。”
君妩身形一闪,花翎扑了个空,他委屈地望着她。她转身,嘴角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早了,睡觉吧。”
他点点头,乖巧地脱去鞋袜外衣,抱起枕头,笑眯眯地团缩在角落里。
那是他一贯睡觉的范围,以前并不觉得他有多可怜,但现在她总觉得有些不忍。
她招手:“小花,过来。”
他懒洋洋的:“嗯?”
“过来这儿睡吧。”她拍拍她身边的位置。
他立刻精神焕发地起来,抱着枕头,满面春光地唤道:“长公主。。。。。。”
“嗯,睡吧。”君妩被他灼热的目光盯着有些不自在,咳嗽了声,翻身就睡了。
他慢慢地挪到她身边,一只爪子以非常缓慢的速度搭在她的腰上。她扫了眼,没说什么。
“长公主,长夜漫漫的,奴家伺候你可好?”他胆子更大了,越来越往下了。
果然这死太监容易得寸进尺!君妩用力地打下了他那只不老实的贼手,瞪着他:“不想睡了?”
花翎笑眯眯的:“长公主,你瞒不过奴家的,你是想要了对不对?所以才把奴家叫来的吧。别害羞,这样的事呀,一回生两回熟,奴家手艺很好的,会让长公主舒舒服服的。”
说话间,他已经神奇地来到了她的脚边,抓住了她的脚踝,*意味十足地把爪子蹭了上去。
天!这死太监不会以为她是欲求不满才让他睡过来的吧?她的那点心思完全被当成了驴肝肺,君妩气得浑身颤抖,大骂:“蠢货!你这蠢货!给本宫滚下去!”
一脚过去,把他踢下床。
花翎慢吞吞地爬起来,委屈地绞着衣物:“长公主,奴家哪里做的不对啊?”
“自己想!”
“难道是奴家说错了?”他尝试性地开口,但满脸的懵懂足可以证明他其实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
她狠狠丢给他一个枕头:“今天不要睡进来了!”
他可怜巴巴地喊:“不要啊,奴家会冻坏的,长公主。。。。。。。”
君妩都快气爆了,才不理睬他的唧唧歪歪。后来冷静了,她想,也不能全怪他,这人是太监嘛,哪里懂什么感情?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趁他睡着了给他盖上了件毯子,然后等天一亮,就去找那个叫傅恒的少年。
起初和王询谈起傅恒,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