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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医妃-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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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赌咒又发誓,古人似乎很信这一套?
  谢氏那恨不得以死明志的样子,很容易让人觉得这事儿是东方婉仪故意栽赃给她的。而实际上,夏初七这会儿也真就是这么想的。却万万没有料到,谢氏这边儿刚发完了毒誓,那边儿东方婉仪也丝毫都不落人后,恶狠狠地瞪了谢氏一眼,猛地磕了一个响头,也发起了毒誓来。
  “爷,妾身也一样,如有半句不实,也是不得好死!”
  两个人都发毒誓?
  作为真正的肇事者,夏初七心里冷笑了起来。
  王府大院里头,果然宅斗高手很多啊。这移花接木的一出戏,无非就是做给赵樽看的呢?东方婉仪那个人虽然刁蛮,可脑子却很简单,敢这样儿发誓,那便不会是她在陷害谢氏了,而谢氏有没有给东方婉仪下过药害她失仪,她夏初七自然最清楚不过。
  只是,那高手是谁?
  而她想要得到的又是什么?
  是知道了这几天她与赵樽两个因为“下药”的事儿闹得不愉快?还是她知道赵樽讨厌人家给他下药,故意演一出戏来提醒他不要轻饶了她?或者那个人还是别有图谋?
  院子里一阵哭哭闹闹,赵樽像是不耐烦了。
  “都住嘴!”
  淡淡的,他的声音冷入骨头。
  “谢氏善妒恶毒,不守妇德,遣送回谢府去。涉事的丫头,杖责五十,打出晋王府——”接着,他又转头喊了一声。
  “于鸿喜。”
  “爷,奴才在。”
  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走上前来,他是晋王府的书堂官。
  赵樽没有看他,也没有看任何人,只寒板着一张脸,声音冷飕飕的道,“替本王修书一封给兵部左侍郎谢大人,把谢氏的作为写上,就说晋王府容不得此等狠毒之人。还有,前几日陛下赏下来的五个妇人,也一并给她们些银子,打发了吧。”
  “是!”
  于鸿喜下去了。
  一个个女人的命运就这样决定了。
  可赵樽话一说完,没有半点表情,便拂袖而去。
  杵在那里的婆子们好像做惯了这样的事情,呼哧一下便过来拉人。东方婉仪也是喜形于色,冷哼着瞪了一眼浑身发抖的谢氏,说了一句“活该”,便又趾高气扬起来。
  一时间,白雪飘飞的院子里,哭声,闹声,求饶声嘈杂了一片。
  夏初七一时无言,觉得自个儿的心脏在往下沉。
  那谢氏本来只是一个侍妾,又没有侍过寝,与赵樽更无情义,就算被打出府去也只能怨怪她命运不好。如今赵樽能差人修书一封给她爹,还把人送她回府里去,估计也是看在她爹的份儿上了。至于另外五个女人,更是没有什么地位。所以,他这样儿的处理结果,不会有人吃惊,更不会有人同情,或者替她们求情,只会有打了鸡血般的兴奋目光。
  但封建时代的女人,命运真的如此贱薄吗?
  她总觉得身上有些凉,总觉得这件事情,有哪个地方不对劲儿——
  为什么赵樽明知道谢氏是无辜的,却还是顺水推舟就弄走了她?
  “爷……饶了妾身吧……妾身不想走啊……”
  “东方婉仪,你不得好死,你害我!都是你害我的!”
  院子里头,那哭声撕心裂肺。谢氏喊着哭着吼着,面色苍白得像一个鬼似的,在两个婆子的拖拽下,拼命挣扎着,把雪花蹭成了一团糟乱。
  赵樽的身形越去越远,就像压根儿没有听见。
  确实是一个心冷无情的男人。
  可看到这拉拉扯扯的一幕,夏初七脑子一激灵,却突然清朗了!
  原来如此——!
  那个“高手”可真他妈厉害,这玩儿的是一箭三雕的把戏啊?
  先前晋王府不好打发的三个如夫人,轻飘飘就干掉了一个吧?
  遣送谢氏顺理成章不说,还顺便打发了另外的五个美人儿吧?
  最最主要的是,非常自然无痕迹的就玩一回她夏初七吧?
  就差那么一点点,她就被人给悄悄整治了呀?
  很显然,如果她今儿不声张,不出头,只当一出戏来看。那么,那个‘先害东方婉仪,再陷害谢氏’的罪名,赵樽就会自动脑补在她夏初七的头上,而且依了他的性子,不见得会来问她。
  为什么他先前没有吭声儿,是不是以为就是她干的?
  夏初七不好琢磨那位爷的心思,可她却不得不说,这真是一出好计!
  她不是好人,也不想帮赵樽多留几个侍妾在眼前看着膈应。
  但是,她也不想让人给玩儿了,往后有嘴都说不清楚。
  尤其像这种为别人做嫁衣的事儿,她向来不做。
  “殿下,等一下——”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赵樽快走出院子了,夏初七突然拔高了声音。
  赵樽停下脚步来,稍微一顿,不带情绪地看着她。
  他没有说话,夏初七自然也没有想过他会在这个时候对她说什么,只自个儿笑眯眯地走上前去,不紧不慢地说,“爷,我看今儿这件事情,肯定有什么误会?”
  赵樽还没说话,那谢氏却像是遇到了救星似的,哧哧地爬了过来。
  “楚医官,帮帮我,帮帮我……我不能回去,我爹会打死我的……”
  递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儿,夏初七扫了一下院子里的人,只是淡着,一个一个的观察着,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个玲儿身上。
  “妹子,你说你给如夫人下的药,是什么药?药在哪里?”
  那玲儿跪在地上,不敢看她的眼睛。
  “月毓姐姐搜去了,在她那儿——”
  夏初七蹙了下眉头,笑眯眯的望着月毓,“月大姐,那什么药如此厉害,能够让人吃下去就躺床上起不来?不如拿出来让楚某开开眼界?”
  月毓点了点头,眉头微皱着,从边上的婆子那里递出一个纸包着的东西。
  夏初七拆了开来,嗅了一下,便晓得了。
  这不是什么致命的药,不过就是巴豆果实制成的粉末,为了让人拉肚子用的。
  那高人想故意离间她和赵樽,她却偏偏不想遂那人的意思,非得让赵樽来心疼她不可。
  开玩笑,她看宫斗大剧《甄嬛传》的时候,那傻叉都死了几百年了!
  这一回,她要让她哑巴吃黄莲,乖乖闭嘴——
  一念至此,她贱贱地掀了一下唇角,满不在乎地用手指弹了弹那纸包,什么话不多说,卷着包药的纸边儿,便将那点儿为数不多的巴豆粉给倒入了嘴里——
  嚼巴嚼巴,她打了一个嗝,随即又绽开一个笑容来。
  “这哪是什么毒药啊?不过寻常灶上用的芡粉而已。我就说嘛,虽然我入得晋王府虽没几天,可我瞅着大姑娘小媳妇儿们,个个精气饱满有亲和力,那心肠不说是菩萨,也是关公了,又怎么可能干得出来那种下毒害人命的事儿?”
  她把药当场给吃了。
  她吃了没事儿,她是医官说了也没事儿。
  既然那粉末不是毒药,谢氏自然也就没有了害东方婉仪的可能。
  院子里,久久没有人吭声儿。
  可很多人,都在拿“不可思议”的眼神儿在看她。
  王府里的女人,人人都争宠,人人都想踩着别人往上爬,哪里会有帮人的?这个楚七,明明就是殿下的人,却帮殿下的侍妾,不是傻的么?在她们的眼睛里,这个楚七的行为,越发的怪异起来。
  可事情弄清楚了,赵樽那冷峻的脸却拉得老长,像是非常不爽她。
  奇怪了!
  夏初七有点儿不明白,又干笑着补充了一句。
  “爷,您看您这位如夫人,她也没有下毒,不用再遣送回去了吧?”
  赵樽定定地看着她,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越来越冷,而雪花里飘扬颀长英挺的身姿,也越发的高冷尊华,越发的疏离难近。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静静的,只有风雪的声音。
  一干人的心脏都悬在嗓子眼儿了,才见他摆了摆手,不冷不热的吩咐。
  “把那个乱嚼舌根的丫头,拉下去,杖毙!”
  哇啦一声儿,那玲儿便哭出来了。
  “爷,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真是二夫人让我做的……”
  她哭得狠,可哪里有人理会她?几个原本逮着谢氏的婆子,放开了手又去按那个玲儿。那姑娘面色一白便软倒在了地上,哭着磕着求饶。但这些都没有用了,赵樽一开口,谁都救不了她了。
  “多谢……楚医官。”泄了气一样跌坐在地上,谢氏缓过一口气来,挂着一脸的泪水,看向了夏初七时,脸上满满的都是感动。
  “你不必谢我。”夏初七笑眯眯的蹲身下去,掸了掸她肩膀上的雪花,低低说,“救你一命,一百两银子,不过分吧?”
  谢氏愣了下,呆呆地看她片刻才反应过来,然后猛地点了点头。
  “应该的。”
  “那必须的呗?!”
  又得了一百两,夏初七笑眯了眼睛。
  事情就这样儿结束了,各自退下去,各干各的事儿,各有各的命运,不爽的,不舒服的,不理解的,也都怀揣着各自的心情离开了。
  但夏初七却没有想到,赵樽站了许久,竟会又走了回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的声音比那雪花儿还要冷。
  “阿七竟会有如此好心?”
  “这叫什么话呀?”夏初七翘了一下唇角,笑了笑,“一点小事儿而已,您也犯不着大动肝火。别的事儿不好说,可您又不是不知道,东方婉仪失仪的事儿,其实是我干的,您不是还分赃了么?你说说,我又怎么好意思让别人代我来受过?”
  “你不是不喜欢爷的侍妾?如今打发了,不是更好?”
  他又问,声音仍是淡淡的,冷冷的,情绪皆无。
  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夏初七心里别扭,表情还算轻松,“不喜欢的只是她们那身份,却不是那些人本身。再说了,即便我很不喜欢她们,也不代表我就会让别人来替我背黑锅。姑娘我是一个侠士,什么叫做侠士你懂不懂?就是路见不平,呼儿哈嘿,哗啦一下,就要拔刀相助那种。”
  她又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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