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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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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就不想着抱孙子啊。享受下天伦之乐。你不想,我还想呢。老太太戏可是演足了,说到动情之处,真还背过去假装着擦拭几下子虚乌有的眼泪。而这一切都是演给乔子看的,只可惜伍珊不在场。不然,我相信,以老太太的高超演技一定也能让伍珊跟着动情不把。谁又能在大陆没好演员来着,星探们没学会挨家蹲点的本领而已。


四十五
我用相当悲情的眼神望着乔子。之所以悲情,那完全就是一种习惯。很多时候,我们已经学会习惯性的注视着别人了。自从,乔子和伍珊在一起之后,我竟有点莫名的不能去相信这已经像历史一样,都成了事实了。在潜意识里面,我总会还抱有希望,希冀着有一天能听见乔子大声的对我们宣布,他喜欢的是小爱。他会跟小爱在一起。所以,我知道自己是同情小爱的,知道自己希望乔子能和小爱在一起。然而,我忘了。我不能去导演别人的生活,我离老太太的那等造化那远了点。
现在,我又希望乔子能勇于拼发的那一刻。我望着。他的眉宇之间在微微的颤动,他在挣扎,他在徘徊,他在犹豫。他想从这个世界里逃脱出去,还是依然呆在里面做刀俎上的鱼肉。我在心中为乔子摇旗呐喊,热血沸腾,心跳得厉害。汗也跟着溢了出来,一股血凝固在了心底的某一深处。我都如何,何况乔子。我们几人都在静静的注视着他,搞得他好像成了我们全家的一种寄托似的。乔子润了下喉喉咙,开始蕴酿感情。他张了张嘴,依然还是没有什么动静。一副俗言又止的样子。老太太见状,适时的说了句。伍珊这姑娘不错,这么些天在家,该干的决不停歇呢,人又长得不错,又是警察。这么好的姑娘上哪找去。她喊了声乔子,接着说,这是你福气。乔子用舌头捋着牙齿听着老太太的这些话语,一脸的疲惫样子。我摇了下头,我已经提前知道了答案。乔子认输了,彻头彻尾的认输了。果然,不出我所料,乔子叫老太太拿主意吧,一切都听她的。乔子和我都不带一溜灰的各自回了房间。当我们无法面对一些已发生的事实的时候,总试着学会去逃避。
我和乔子都学会了逃避,哪怕只是短暂的一时半会。我不知道乔子一个人在屋内会在想些什么?想小爱?想伍珊?想以后不知道是幸福还是依然痛苦的生活?这一切的一切我都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呆在屋内,心底涌出一阵阵的亢奋之绪。是什么让乔子如此轻易的败下阵来,放弃了自己去追求幸福的权力。是老太太?还是这个显得不那么可爱的世界呢?我看不到这个世界究竟不可爱了在哪?但我却只能看见那位在乔子的世界里呼风唤雨,撑船挥舵的老太太。那是一位看上去满脸慈祥,遇见个陌生人会告诉他们得留心巷子前的小贩,哪家的菜贩做生意不厚道,缺斤短两。一个看上去如此可爱的老太太,却间接的掌控了一个男人的幸福。这是谁的不幸,谁的幸运?无从释然。一个聪明的女人往往显得并不是那么的可爱,我想这话指的是老太太吧。即便,她只是一个聪明的老太太。
老太太对这事那是相当的上心。用老太太的话讲,活着最乐意做的这剩下这几件事情了。老太太风风火火,满情酬志亲晤伍家老太太。这是一场从某种角度和意义上来说,势均力敌的战役。没有亲临现场算是不小的遗憾了。等老太太一回来,我就迫不急待的上来问她。怎么样了,伍家老太太没刁难你吧。老太太一副爱理不理的样,我就知道伍家老太太一定又惹她不高兴了。我见她没答理我,有点不服气。又追问了一句,老太太才回答我。能有什么刁难的啊。还不是嫌乔子。我一听这话,有戏。竟莫名的有点高兴,一不小心把那种喜悦的感情也流露了出去,那伍家老太太一定是不同意了吧?老太太耳朵很奸,一听这句的语气有点不对。就用她那孙猴般的眼神扫荡着我,我为了避嫌,忙假装关心似的自言自语了一番,那该怎么办呢。这下可麻烦了。估计老太太被子气的还没消,有什么麻烦的,那一切还得看伍珊的。瓜熟了,自然会落。由不得他人。老太太这话说得一点都不违心,还瓜熟蒂落?我怎么没见着乔子的这只瓜什么时候自个落的呢?
我问老太太,你说伍珊能同意吗?老太太反而拿话问我,为什么不同意呢?我想想也是,生米都已煮成了半拉熟饭了,那接下来也应该是顺理成章了。可我发觉最近伍珊都有点忧心忡忡的心事,有时候会时不时的魂不守舍。乔子也感觉到了这点,但这小妮子一直刚性秉烈,不是那种会把心事掏根给别人的人。就算对于身边的乔子也是。我想,女人之间可能会有更多的共通之处。于是,我就想起来了平日与伍珊打成一伙的蓉蓉。可蓉蓉显然也不知情,她只是隐隐感到伍珊有心事而已。至于,什么心事一概不知。我也学会了老太太的那招,不拿正眼瞧她。蓉蓉也瞄了我一眼,那意思分明是说,有本事自己问去。
为了赌这把气,我还真把这事放在了心上。我先把老太太即将付诸的举动告诉了伍珊,想听听伍珊有什么意见。没想到,她倒像没事人一样,回答的干脆,跟乔子一个德性。这事就交给老太太吧。那说了句客套话,看来,又得让老太太操心了。我虽有点惊讶,但还是反应过来了。这算是伍珊作出的答复了。我夸了老太太一句,她操什么心啊,不知道多高兴呢。听到你这话估计都能几宿几夜的不眠不休的呢。伍珊微微一笑算是作为回应。之后,果然又陷入了微微的深思之中。这表情,谁能都看得出一定把什么事搁在了心中。我陪着她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心中的疑虑。问她最近是否出了什么事,心事重重的。伍珊又安静了良久。长长的叹了口气,缓缓的吐出几个字,父亲病了。我忙问她,是在监狱里。她说,是的。病的很重,已经转到监狱医院了。我又问,告诉你母亲没有。她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我这才明白,原来,这一切都为了她的父亲。


四十六
伍珊的老爷子当年也是风云一时,呼风唤雨。只怪没能及时的收手,而卷入了反腐败的风潮之中了。伍家老太太一直反对他这样的吞噬人民群众的财物。可那老爷子当年意气风发,自然也是依附权贵,贪图荣华。哪能事事都听从伍家老太。据说,伍家老爷子在外还有个私生子,这也是令伍家老太太最不能接受的事实。女人最无法接受自己的男人莫过于把感情的端点移动了另一个女人的身上。要知道,女人的妒忌心是最可怕的武器。这也正是,为何伍家老太太亲手把伍家老爷子送上法庭的缘故之一。
伍珊那时还小,并没有那么强的逻辑思维能力去分辨这些事情的始终与善恶。在她的记忆中,不可抹灭的事实,就是她亲眼看着她的母亲亲手把她的父亲送进的冰冷的监狱。从此,她失去了父亲。从此,她不再有一个健全的家庭。从此,她开始痛恨她的母亲。一种憎恨从心底牵移动血肉里,或许会伴其一生。她爱她的父亲,但她失去了她。她身边唯一的亲人,她的母亲,但她不喜欢她。
她再一次的得去面对她的父亲,一个即将可能会永远离她远去的父亲。她茫然,不知所措。她是从了父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像一团霪云时时刻刻围绕在心头之上,消散不去。她曾经以为这一切都已经消逝了。自从她父亲进监狱的那一刻,她用对母亲的憎恨代替了对父亲的爱。她从来都没有去看过她的父亲。虽然如此,但她以工作之便时刻关心的她的父亲。她用这种方式将对父亲的爱蔓延下去。时至今日,蔓延到达了尽头。她唯恐自己再也找不到蔓延这种感情的对象,显然方式已不再通行。她开始茫然,举足无措。
伍珊的父亲住在监狱里的医院,一个奄奄一息的老头躺在四周一片白袭的房间里。窗户上了厚厚的铁窗,门外有持枪的警卫看守。名副其实的铁笼。伍珊走大冗长的走廊里,心里一带沉重。她在门外踌躇,她即将见到她的父亲。她忘了有多久没有见她了,头发掉了差不多了吧?一脸的皱纹印证着辛酸的劳狱生活。他还记得自己吗?他还记得有那么可爱任性的一个女儿吗?伍珊不敢进去,在门外一直徘徊。她问看守的警卫,里面的那位老人还好吗?警卫告诉他,看情况不好,他一直叫着他的女儿。她听着眼泪慢慢的渗出往肚子里流。她不敢见他,她害怕他在她面前咽下最后的一口气,离她远去。她不能想象他会抛弃她,撒手人缳。她想回身离去,可她听见了粗厚的喘息声,那是生命最后的呐喊。一个与她生命曾息息相关的男人的呐喊,凄凄惨惨,起起伏伏。她仿佛听到了父亲小时候亲昵的唤她,珊珊。此刻,她仿佛又听见那种声音。但不像儿时那么的清脆犀利了。此时,带着点浑浊,厚重的味道。
伍珊还是走了进去,她再也按奈不住内心的那种挣扎了。推门进去,她看见一位古夕老人蜷卷在病床上,一副病入膏荒的样。她记得他今年才五十七啊,正值老当益壮,如今却疲惫成了这样。她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位老人就是她日思夜想的父亲。她见他微闭着双眼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呼吸声有点缓和又显得微弱。像是随时都可能断气的样。她一想到这就冒出了不少冷汗。她忙凑近床前,仔细的端详着那位她曾熟悉如今又如此陌生的老人。她伸手捋了下他的头发。她记得彼时,他也是曾经那样的抚mo着自己的头发那样。她发现他的头发打了结,那个结很大,估计一时很难解开。她面前着沉睡的老人,决心准备打开那个死结。她全神贯注的对付着那几捋顽固的发屑,没有发现他已经渐渐的醒了过来。
他在睡梦中梦见了自己的女儿。那纤嫩的小手,红扑扑的小脸蛋,娇小的身材。梦见他牵着她的手游走在湖边,他看着她飞奔在湖边,享受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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