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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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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量也就算告之和聆听的关系,其它的狗屁理论都是虚假。
小爱被我的这一动静震了一下,也就开门见山的提了出来。有个朋友集了资开了家歌舞厅,现在少几个看场子的。考虑到乔子因那事在这一带有点名气,所以想请乔子和我哥们料理。我进一步得知所谓的那个朋友就是小爱的其中一个蹂躏者。我倒是没什么意见,些许多少还带着点兴奋,兴奋得就像是看见一根骨头的狗一样正哈哈的孱滴着口水呢。在很多需要面前,人就是不不折不扣的一只狗,甚至有时都比不上狗,狗比人专一多了,永远知道自己缺什么。
我只能等着乔子做决定,这点还算有自知知明。有利用价值的也就是乔子的那点只有我们俩知道的本不存在的虚假的名气。如果说,我的名气能震住只狗倒有人信,能震住人估计没人愿意信。只可惜,出入歌舞厅的都是人而并非狗。所以我只能等乔子做出这个能关系到我是否再继续被世人划分为无业游民的决定。乔子也许是看到了我那极像狗的乞求眼神,在一根烟后就决定把我救出这苦海。瞧!一根烟或一杯茶就能决定很多人的命运。那命运存在的价值又是什么,我们存在的价值又是什么呢!比不了那些整天被我们把玩的东西,其实,谁又分得清到底是谁在把玩谁呢!很多男人都在喊,下辈子不做男人,于是女人们回应道,下辈子我也不做女人了,都太苦。听到这里,才恍然大悟到,下辈子我们都不做人,只做被人把玩的东西吧。
小爱领着我们去见那个能把玩我们命运的蹂躏主。他在蹂躏小爱的同时也捎带手间接的蹂躏了我们一把。不管怎么的,小爱和我都应该感谢他,在这一点上我倒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在去见他的路上,我接到了另一个无业游民的电话。一个朋友,韩业。那哥们开口就是,兄弟,准备好卷起你的袖口吧,哥们给你找了份差使。那没头没尾的语言让人听了不知所措。询问了几句后才知,那哥们也替我找了份差使,只是没在电话里细说,只一个劲叫我晚上去见他一面。我不知道这场相互蹂躏的见面会持续多久,于是我只好撒了个谎,说现在正在外地呢!那哥们噢了几声后留下话,回来了一定找他。那份热情好像搞得一定能使我发几笔似的。不管怎么样,这也更让我徒增了几分信心。有靠垫和没靠垫的就是不一样,气也可以大喘几声,老子有的是出路。
我们仨好不容易赶到了约会之所,一推开门就让我傻了眼。韩业那小斯也突兀地出现在那里,让我的脸上不时的热乎的起来。韩业一见我先也愣了一下,立马露出副想把我吃掉的熊样。不带客气的讽刺了我一句,兄弟,这么快就从外地赶回来了吗?我也立马不显弱地操了一句,不服怎么的,这年头,多的就是不可能。小爱在一旁诧异着,怎么?认识啊!韩业溜了一句,熟得很。跟他妈男人了解女一样。这小斯什么都好,就是好色,三句话也属于离不开女人的那种。韩业的边上坐着另一个男人,的确像小爱说得相貌堂堂,那一席成熟和身上散露出来的气质足可以迷倒不少女人。仔细看久了,竟不免在心里嗝噔了好几下,我在韩业和他之间不停的观察着,果然有那么几分的相似。这着实让我坐立不安。
也许只有韩业看出来了我的几分不安的情绪。小爱的介绍让我彻底的失去了这次见面的热情。韩伟,韩业的哥哥。我在心中骂了几下。这次找到了对象,韩业和自己。需要解释一下的是,我不认识韩业的哥哥,也就是韩伟。但我认识韩伟的老婆,连芳。那个曾经被我称之为姐的女人。不能这么说,至少,我现在依然称她为姐。只是少了一份亲切,少了一份迷恋。跟那过了保质期的罐头一样,贴上了一个已过期的标签。很多时候,也正是这个标签在生活中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曾经,她是我的女人,曾经,我们都彼此相爱,曾经,我们都只属于彼此,,,。看清楚了吧,一切都只是曾经,曾经代表了过去,已经逝去,谁都会跟我一样失去原来的一切,所以我也没必要太过于徒伤。我们之所以没能最终在一起,最主要一个原因是她不能接受和一个比她小六岁结婚,但她却能接受与我相爱。都说,爱和性可以分开,那可能是指男人。而女人,恐怕就是爱和婚姻能分开吧。公平。那会,她正慎重考虑能否分开的时候,韩业无情的插了一脚,那一脚是替他哥,替韩伟插的。插了很成功,只是效果不怎么的,小爱能出现在这里就是个很好的证明。



连芳,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来说,第一个女人代表着一种符号。那个符号会出现在街边各色的广告牌中,那个符号会顺着曲线优美的车辆蔓延,那个符号也会像啤酒泡泡随风飞舞紧紧的禁锢你内心的每个还会燃烧的细胞。总之,你需要用毕生的精力才能将它抹试。太累,看爱情把我们折磨得。值得庆幸地是,我似乎看到了这一点,于是学着让自己聪明一点,忘记得太累,那何必去忘记呢,记得不是更好。像速溶咖啡,时刻都会拿出来品尝,爱过的人也是。于是,我开始习惯去回忆这一切,回忆也好,感触也罢,我都会将这些记录下来,用淡淡的笔朴素的记在纸上,那样够纯。然后,寄飞到那个曾经爱过的人手中,感觉一切像一个梦,梦中的一切也都很美。渐渐地,我有了这个习惯,给连芳给信的习惯,她也有了看信的习惯,但从来不回。也许,那会是我们俩最后的一个秘密了。真好,两个人能同时守护一个秘密应该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事吧。
世上最幸福的事不经意间光顾了我,我还真应该感谢赐予给我们这次机会的一个功臣。这不,我正用略带愤怒的眼光盯着韩业呢?已经顾不上滴水之恩当涌泉这等所谓君子的高尚品德了。很显然,我并不是君子,韩业也不是。环视了一周,我还真有点切切私笑,这里有的只是三个半伪君子和一个婊子,乔子只能算半个。这年头,君子都已入土了。韩业也许察觉了我对他的不满,开始拼命的死吹他跟我的关系之铁,吹得都恨不得跑到外面去拿块生铁来证明那有多坚硬。铁倒是事实,只是被他那种吹法,怕压缩饼干都能支起一座大厦了。也难怪,这年头那么多豆腐渣工程了,吹在里面起到的作用显然而知了。
估计韩伟被他弟弟的这番话语给弄懵了,似乎在琢磨这小子出门是否咳什么药还是那瓶酒陈放了太久的原故,总之听得有点雾水。要不是亲弟弟,恐怕不排除立马走人的可能性。我这边本带点恼怒的情绪被他那么一搅倒荡然无存了。我叫了韩伟一声,哥。别听他捣那些狗屁陈年老皮的旧事。韩伟委婉的应道,认识就好,认识就好,熟人就少了些麻烦。我能听出那老家伙略带辛辣的味道,说白了,根本就对我们不放心,也对他亲弟弟不放心,生怕我们哥几个把他那破歌舞厅也吞了一样。我了解这类人,他们除了钱谁也不信。其实,信钱比信人要好,起码钱不会出卖你,人不小心时刻就有出卖你的危险,而且十之八九也都为了钱。信钱可靠。我相信那家伙每晚蹂躏钱比蹂躏小爱来得快感应该更多。一想到这,我为曾心爱的女人增了份伤感。女人的命多少带着点感伤的气息吧!
哥,你放心吧。歌舞厅交给磊子兄弟打理,包你没什么问题,真的。磊子他们在这一带特牛。韩业真他妈像豁出老本那样的替我们开着路。说真的,这样的兄弟还真没的说的,只可惜,他现在的话对韩伟来说就等于只是多了一只苍蝇围绕在自己的耳边罢了,听见的也只是嗡嗡的挠人声。我忙打断了韩业的话。生怕一时夸下了海口,到时真捅了什么娄子还真丢不起这面子。什么特牛,牛果真是很牛,只是蜗牛也算牛吧。
倒是小爱的话还真见到几分份量,估计来之前,小爱已吹了不少的枕边风。这种力量决不可低估,多少历代将主,多少功成名就,又有多少成皇败寇的戚戚兮兮搞不好都和枕边风沾着关系。哗哗地刮一阵,不知要能救多少这世上可怜的家伙啊!小爱的这一阵威力虽小了点,但至少也拉了我们一把。酒散人各飞,看场子的事就算是这么敲定下来了。那天起,我也算正式告别了无业游民的生涯了,少了我这个无业游民却多了个看管无业游民的看场狗。我才明白,我的角色依然没有实质性的转变,严格意义上来说,只不过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升高了一个层次而已。如果以前我是个无业游民,那么现在只是一个高级无业游民罢了,只是又多个张标签而已,我说过,很多时候,生活只是一张标签的区别。
既然我们都为张标签活着,而我身上也多了那么一张生存而需的标签了,那我就没必要再去为标签存在的意义而烦恼,想多了,甚至连自己生存的意义都模糊了,这已是个复杂的时代了,让自己简单点活着,那已是许多人的目标了,我也是。生活总在告诫我们,该麻木的时候,别满腔热情。受伤地只会是你自己,没人可怜你,除了属于你自己的眼泪。我想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只要别过分地揭露真相。
当老太太得知两儿子即将成为别人的看门狗时,心里很不是滋味。倒是老爷子挺想得来,嗨,人嘛。谁还不走点歪路,吃点小亏。都是福。蓉蓉也气得脸涨得通红,说,做什么不好啊。去歌舞厅看场,有什么前途啊?听她这么一嚷嚷,我这爆脾气还真按奈不住了。什么叫看场子啊。用点好词会不,怎么得也是个经理啊。前途?要什么前途!有钱做什么都一样。老子又不是去杀人放火,你嚷个屁啊?蓉蓉知道我脾气,让我矛上了对她没什么好处,于是也就闭上了嘴,气嘟嘟的坐在一边喘着气,真像只哈巴狗。也难怪她那么生气,为了工作的事不止争吵了多少次。小妮子帮我介绍了许多工作,说实话都很不错。但不错归不错,都不适合我这样的人。自由,散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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