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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亲爱的爸爸。”尤连城耸了耸肩:“接受这个事实吧,改天会让你看到我在你头上灌篮的。”
“臭小子。”尤凌云做出要打自己儿子的手势:“到时候,我会送你一个大盖帽的,乔丹式的。”
“好了,好了,叔叔。”朱亚伦做举手投降状:“不要当众表演起你们的美式父子情深了,我说,你就没有什么话和你未来儿媳沟通沟通的,你这个大忙人不是说专程来看看你未来的儿媳妇吗?”
朱亚伦在说这些话时目光若有若无的落在了慕梅的身上。
朱亚伦话音刚落,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就冒了出来:“爸爸,你觉得我还行吗,如果你觉得我哪里还需要改进就请指出来。”
茶艺师也停下了下来,笑吟吟的愀着冬小葵,人们天生会被一些明朗的事物所吸引。
尤凌云呵呵的笑了起来,拍着冬小葵的肩膀:“冬小葵,你只要负责让我儿子快乐我就给你满分。”
“收到!”冬小葵又是脆生生的喊了一声。
“只要你让连城快乐就算是不漂亮也不要紧。”尤凌云拉长着声音。
冬小葵的脸迅速的垮了下来,她摸着自己的脸,愁眉苦脸的转向尤连城:“连城,爸爸是不是在暗示我不够漂亮?我觉得自己长得还行啊,在我们学校我可是第二漂亮的,而且,我同学一致看好我,他们臆测再过几年我的美貌一定会在英伦发扬光大的。”
“放心吧!”尤连城揉了揉冬小葵的头发:“我也看好你,只是,你好像有点不害臊啊,都还没有过门爸爸就叫得那么的亲热,你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不好意思什么?”冬小葵白了尤连城一眼,转过去挽住了尤凌云的手臂:“爸爸,我送你,爸爸,你千万不要误认为我是一个主动的姑娘,是连城的错,他在我面前老是强调咱爸爸,咱爸爸的,久而久之,您真的就成为咱爸爸了。”
冬小葵的话又引来了尤凌云一阵的笑,那应该是属于发自内心的笑,其实,冬小葵的话也不见得有多好笑,只是,她与生俱来的那种热诚在她的一举手一投足中所营造出来的氛围会让人有发自内心的觉得放松。
在慕梅对尤凌云为数不多的印象里他和媒体形容的那样亲切随和,只是,在慕梅知道了他在面对着前妻跳下三层楼可以做到吭都不吭一声后慕梅知道了其实有些人擅长于表象,也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来尤家一直屹立不倒乃至于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在这些背后都是因为有着有凌云,尤凌云是一个比谁都懂得生存的道理。
这样的人在心底里往往会铸造出了坚不可摧的城府。
冬小葵在极短的时间里做到了让尤凌云放下了那道城府,显然,她深深的明白着爱屋及乌的道理。
“爸爸,我会对你好的,因为你是连城的爸爸,但凡连城爱得我也要爱。”她真诚的说着,理所当然的,喋喋不休的。
但凡连城爱的我也要爱,很单纯很直白,一种近乎孩童般的表白,渐渐的他们的身影在花间中一点点的远去,慕梅转过头去。
涩(13)
慕梅转过头去,尤连城的目光胶在了冬小葵和自己爸爸离去的背影,他的嘴角泛着笑意,慕梅别开脸去,朱亚伦正看着她,眼里有着怜悯,慕梅再狠狠的别开脸去。
四面百叶窗形状的玻璃墙上投映着自己被隔成一块块的脸,有点狰狞。
书房里,慕梅和往常一样把一些会在隔日用的笔记整理好放进了书夹,尤连城在一边和自己的妈妈通电话。
把一切准备妥当的时候慕梅想离开尤连城叫住了她。
“慕梅,你的状态很好。”他站在雕花的灯具边,一张脸在暖色系的灯光下显得柔和:“这让我很高兴。”
慕梅回以淡淡的微笑:“她来也让你很高兴吗?”
尤连城没有回答,他径直走到了书房的小吧台上,慕梅跟了上去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小吧台上设有咖啡磨坊,那个咖啡磨坊曾经耗掉了慕梅的很多时光,尤少爷的嘴太刁了,就只喝手工制作的咖啡。
“林慕梅,她来我很高兴。”顿了顿,尤连城开口。
“那就好。”慕梅点了点头。
关于那个“她”的话题到处打住。
尤连城让慕梅坐在一边自己闪身进入了吧台里,开了音乐,披头士的老歌。
两首歌过后慕梅的面前多了一杯鸡尾酒,由尤少爷亲自调制的鸡尾酒,他把它推到了慕梅的面前,鸡尾酒透过透明的杯子呈现出来的是蓝,一种类似于雨后天空的那种蓝,浅浅的,慕梅酌了一口,放下了杯子。
吧台上面的垂直灯光在他的脸上投射出了几何的形状,晦涩迷离。
指着那杯酒,慕梅裂了咧嘴角:“柠檬的酸,薄荷的凉,蓝莓的伤,北爱尔兰人把这样的组合叫做,我们将离别。”
“其实,连城,你大可不必。”慕梅说着,声线平稳:“那个时候我不是说了,我不会后悔的吗?”
“我知道。”尤连城哑着声音:“我知道你不会后悔的,可是我却后悔了。”
“后悔了?”慕梅自嘲一笑:“因为冬小葵,你放心吧,我们的事情我是一个字也不会说出去的。”
“不是的,慕梅,不是的。”尤连城慌忙的解释着:“我只是觉得自己有点混账,明明……”
叹了一口气,尤连城抚着头:“慕梅,我只是心疼你,会有更好的男人爱你的!”
“当然!”慕梅昂起了头:“当然会有更好的男人爱我的,所以,请你收起了你那愧疚的目光吧!我拒绝任何怜悯,哪怕是你!特别是你!”
手从额头上放了下来,尤连城看着眼前这张灼灼的脸。
“慕梅,再过一阵子我就要满二十岁了,我的爸爸说,十岁以前你可以任性可以调皮捣蛋因为那是上天赋予你的权力,二十岁以前你可以轻狂可叛逆可以做一些疯狂的事情,因为那是属于在成人之前理所当然的一种宣泄,十岁时的任性二十岁时的叛逆都是为了让我们在三十岁的时候长成一个负责人的人,为这个社会,为我们所爱之人。小葵……”
说到这个名字他停顿了片刻,目光离开了慕梅的脸:“小葵,她相信我,爱我,所以,我想做一个配得她相信,配得她爱的人。”
拿起那杯鸡尾酒,这次,慕梅狂喝了一大口,把大口的酒咽了下去。
“明白了,在接下去的几个月里我会配合你的,配合你变成了配得上冬小葵信任着,爱着的人。”慕梅重重的念着:“还有,我,会认真的忘掉你的。”
“慕梅……”尤连城心里再次变得难受了起来,张着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能说些什么呢?要说些什么呢?
的确,这就是他所要的结果,多年来的默契让他相信只要这些话说出来他的陪读马上就会明白的,也会遵守的。
“不相信?”慕梅微笑的举起了手:“我发誓,我,会认真的忘了你的。”
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走了几步,慕梅的手被他拉住,一向能言善辩的尤少爷难得的结巴起来了,他结结巴巴的如是说着,慕……慕梅,我……
“我什么呀?连城。”慕梅回过头,挑了挑眉头。
尤连城放开了林慕梅,手放进了他的家居裤的口袋里,低下头:“慕梅,我只是不想重蹈我爸爸的覆辙,最后,让我妈妈不快乐。”
果然啊,尤连城有乃父风范。
“你怕我像你爸爸的前妻一样在选择从三层楼上跳下去?放心吧,我不会做那种蠢事的。”
“那件事你知道?”尤连城深深敛起了眉头,眼里有戾气:“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要知道里我们的合约并不提倡你去关注你的雇主的隐私。”
站在浓浓的贵族风的书房的尤连城,尖锐,疏离,和西西里老老的旅馆里穿着平价衣服的大男孩判若两人,才隔几天?
原来,时光当真有一张变幻莫测的脸。
“其实,我宁愿自己不知道,因为,那是一个悲剧,没有人喜欢悲剧的。”慕梅冷冷的说着:“而仿佛,你的爸爸,在教你要做负责的人的时候他好像忘了曾经他对他的前妻做了极为不负责任的事情。”
这话,应该让尤连城很生气吧,关于尤凌云的前妻一直以来是尤家的逆鳞,据说,尤连城的爷爷到死的时候就只承认了尤连城而不承认宋舒悦。
果然,慕梅的下巴被他捏住了,他回以更冰冷的声音:“林慕梅,不要以为你和我上床了就可以为所欲为。”
慕梅用尽力气来对尤连城微笑,在他的框固下一字一句的说出:“瞧,连城,这可是你老是拿着我们上床来说事。”
在手掌下的她不再像在床上时那般的热情似火,那般的柔情似水,一点点的放开了她,尤连城把那口气深深的压了下去。
尤连城背过了身体,背对着慕梅:“林慕梅,希望你记住你刚刚说的话,同时我也希望接下去的几个月时间里我们可以愉快的相处,我也知道你不是会站在三层楼上以自己的生命来测试自己的爱人是否变心的女人,刚刚,和你说我爸爸的事情其实只是想尽可能委婉一些,想告诉你当我投入到一段感情的时候会从一而终的。”
“那么,是我不识好歹了,尤少爷?”慕梅摸了摸自己被他弄痛的下巴:“可是,连城,你不觉得你刚刚是在做多此一举的事情吗?我都放开了就只有你一个人在婆婆妈妈的。”
“你……”尤连城在这个瞬间觉得自己愚蠢之极,绞尽脑汁打了一大堆的草稿也不过换来她的一句多此一举:“好极,好极,这样最好不过。”
尤连城怒极反笑,慕梅昂着头,谁也没有移动一步,书房里披头士的音乐还在流淌着,从利物浦走出来的男孩们在用着自己的歌声征服了一代又一代人的心。
书房的门被推开了,冬小葵笑嘻嘻的站在那里,她站在门前,恼怒的拍着自己的脑子,忙不送的道歉着:“对不起了,连城,你瞧我又忘了敲门了,月阿姨已经一遍一遍的提醒我了在进入别人的房间时要先敲门。”
慕梅垂下了头,尤连城移动了脚步迎向了冬小葵。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穿着可爱睡衣的冬小葵不好意思扬了扬手,随着她的手的摇动,睡衣袖口的荷叶边也跟着微微的摇动,再配上她的表情很是可爱:“连城,我的房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