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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多亏了表哥和金伯,若是没有你,那厮保不齐真的会搜酒楼。”裴晓晴真心实意地向元荣和金玉行礼致谢。
元荣微叹着扶住她道;“怎么这总么见外?怎么说,咱们也在一起呆了好几个月了,表妹不该这般客气的,金掌柜,你说呢?”
“是啊,少主子,你瞧瞧这个,今天这顿饭过后,就接了好些订单了,都是要在楼里开酒席的,还有是叫了席面回家的。”金玉满脸是笑地递了张单子给裴晓晴看。
竟然真的有不少客人订下了酒席,日子竟然排得满满的,连绵两个月呢,这些个富商官家,也不怕太子打过来,会兵荒马乱么?
还顾着办喜事,庆祝。
似乎看穿了她的担忧,元荣淡淡一笑道:“此处虽是京城必经之地,却不会有太大的兵灾。”
裴晓晴震惊地问“这却是为何?”
元荣淡笑道:“因为我不愿意。”
章节目录 990。胖子的报复1
如此霸气侧漏的话,怎么可能是从元容这种温柔无害的人嘴里说出来?
裴晓晴震惊得无以复加,当然,更多的不是可置信,转眸看向金玉,却见他一脸恭敬笃定,对元荣的话没有露出半点怀疑之色,裴晓晴更加心惊了。
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元荣,他并非一般的商人?他究竟有什么样的背景?
“表哥,这怕不是你能左右的吧,太子也好,宁王也罢,都如狼似虎,手握重兵,表哥一介商人……”裴晓晴眼眸一转道。
元荣就温柔地看着她,声音再平淡不过,“表哥的确只是一介商人,以前或许不会理睬这些争执夺利的破事,但是,凤鸣楼不是表妹你的心血么?因为你在乎,所以,表哥会尽力保护你的心血,所以,表妹,外面的山水虽好,可也不见得就平安心乐,还是多留在这里住着吧,住到你厌烦了为止可好?”
因为你在乎,所以就会尽力保护。
这话说得太美好了,美好的就像童话里的故事,曾经,也有人这样对她说过,会一生一世守护她的,果然童话里的故事都是骗人的,早知道他许诺的一生一世不到半年,她应该提前在五个月时就醒悟过来才对,不然,也不会那么伤心绝望,不会如此痛苦了。
前一世陈子涵也曾经说过类似的话,后来呢?
这一世,楚云羲的一生短暂得如同昙花一现,留下她一个人孤独地守在这人世间,伤心思念……
所以,她很讨厌太美好誓言,她真的很讨厌。
鼻间酸涩难忍,却偏不想在他面前哭,裴晓晴唇角扯开一抹微笑,对元荣点了点头,默然地从他身边走过,径自离去。
紫桑忙从她身后追上,警剔地看着四周,看裴晓晴神情恍惚地越过马车,忙扯住她道:“公子,还是坐马车吧,我怕……”
裴晓晴也反应过来,紫桑是担心周遭会有楚云曜的探子吧,她忙垂头上了马车。
马车上,紫桑有点坐立不安,眼睛不停地往外瞄着,秀气的双眉紧蹙。
裴晓晴道:“咱们着的男装,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公子……哦不,姑娘,咱们真的要离开这里么?”紫桑拧着眉道。
裴晓晴的唇边就勾起一抹笑意来:“莫非紫桑姑娘不愿意?可是有舍不得的人?”
紫桑见她还能开出玩笑,倒是松了一口气,娇嗔地一甩帕子道;“姑娘说什么呢?在这世上,除了姑娘,我还有谁是舍不得的?”
“真的没有么?哎,可怜某些人啊,落话有意,流水无情哦。”裴晓晴故意调侃道。
紫桑的脸胀得通红,嗔道:“姑娘,奴婢还真没有舍不得的,舍不得又如何,人家还不是抱着别的女人走了,连姑娘的安危都不顾了。”
裴晓晴知道她说的是寒石,也是,楚云羲死后,寒石就不知去向了,一直都没有出现过,果然人走茶凉么?作为楚云羲的贴身侍卫,自己这个未亡人,他从来就没寻找过,
章节目录 991。胖子的报复2
作为楚云羲的贴身侍卫,自己这个未亡人,他从来就没寻找过,不过,也许他现在与水仙两个双宿双飞了骂,也好,只要他们幸福就行,何必强求别人非要对你忠义呢,他只是楚云羲的侍卫,并不是她裴晓晴的。
见紫桑眼里露出淡淡的痛楚,裴晓晴拍了拍她的手道:“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莫要强求,莫要为那些不值得的人伤心难过。”
紫桑正要回话,突然惊呼道;“姑娘,你看……”
裴晓晴掀开帘子看去,就见楚云曜带着那支人马正飞奔在大街上,镇上的小街原就窄小,这两天天气晴暖,出来赶集的人很多,他这般带着随从当街纵马,两侧的人躲都躲不及,好几个人被马腿踢翻在地,哭天抢地着,他却浑不在意,策马扬长而去。
裴晓晴不由在心里暗骂:“畜牲,总有一点会收拾他的。”
正要放下帘子时,就见一个胖胖的身影尾随在马队之后,动作却轻灵随意。
裴晓晴心头一惊道:“元宝跟着楚云曜作什么?”
紫桑也是一脸的担心,眼眸一转道:“他……他不会是想……”
裴晓晴眼里也全是疑惧,对紫桑道:“楚云曜不是说,他就驻兵在镇外十里亭处么?咱们让车夫把车赶到镇南,找个地方隐蔽下来。”
紫桑担心裴晓晴的安危:“还是不要吧,不管这死胖子想做什么,咱们两个去了也只能是累赘,帮不上他的。”
那倒是。
“那你去酒楼通知金老掌柜,我回元家。”裴晓晴道。
紫桑下了马车后,裴晓晴就让车夫将自己拉到镇南。
裴晓晴小时日子清苦,没少干过下水摸鱼,上树掏鸟蛋的事,所以,对于她来说,找一颗枝繁叶茂的树,爬上去被将自己隐藏起来,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
裴晓晴抄的近路,所以,她爬上树时,楚云曜的人马虽然已经过去了,但金元宝却才从树下的掠过,裴晓晴不由皱了皱眉,元宝同学这么胖,也亏得他双脚能敌得了马儿的四腿,竟然也没比楚云曜晚了多上,离前成的马队也不过几百米远的样子。
镇南是一坐坐青山,只有一条路通到十里亭,裴晓晴坐在树丫子上看金胖子,不知道他一个,究竟想做啥。
谁知,本以为胖子会施展轻功追上楚云曜,却见他停了下来,悠哉地找了个树荫坐了下来,扯了根狗尾巴草咬在嘴里,还轻松地哼着歌起来。
裴晓晴不由好笑,这家伙不会是看上楚云曜,追星而来吧,这会子没追上,是打算休息下了再回去么?
抬眸远眺,马队扬起的飞尘随风吹来,闻得一鼻子的尘土味,裴晓晴扇了扇鼻子,正希望金元宝同学快快离开,自己也好下来回元家时,意外地看见前面的马队突然出现骚乱,马队中间似乎有马横倒在地上,马上的骑士也跟着摔下来。
后面的马儿躲兴不及,踩到了前面的人和马,
章节目录 992。胖子的报复3
后面的马儿躲闪不及,踩到了前面的人和马,顿时场面混乱不堪。
树下的金元宝细长的眼里露出如野兽闻到食物的热光,蹭地一下站起来,却是闪到了树后,隐藏起来。
裴晓晴听到楚云曜的怒斥声,他正甩着鞭子抽打地上的随从,整个马队,似乎只有他的马没有倒地,只有他一个人还骑在马车。
“混蛋,怎么回事,快起来赶路。”
“将军,马病了,倒地不起,无法赶路。”
“好好儿的,马怎么会病?”楚云曜气极败坏,他带来的兵力并不多,宁王让他守在大通,大通城里个个人心惶惶,许多商家都关张歇业了,想吃顿好的,想好好玩玩,都不能尽兴,太无聊了,他才带着三百近卫队到这镇子上来吃吃喝喝玩一玩,散散心,没想到,还没有回营塞,马儿就出了问题,这里离十里亭至少还有九里,走回去虽然也可以,但是,太慢了,再说了,十几匹都是战马,都有记录的,若任这些马儿倒地病死,也太不合算了。
只是,怎么会有这么凑巧的事,十几匹马一同发病,此事太过蹊跷了,定然有鬼。
“你们几个可有不适之处?”楚云曜还算不蠢,立即想到可能有人在马身上做了手脚,看马的样子,就像是中了毒。
如果随从也中毒,那很可能就是在凤鸣轩,一个小小的凤鸣轩掌柜,竟然手持全大陆才仅有五块之一的乌木令,太让他震惊了。
其实乌木令并非什么圣物,不过,因为五个国家基本貌合心不合,彼此之间来往,必然是要有签证或通关文书的,不然,就只能偷渡,而这五块乌木令则有着通关文书的效用,不管随持了乌木令,都能不接受任何查检,就能在五国间畅通无阻。
因着珍希,一般手持乌木令的只有国主或是国中皇储重巨才有,小老百姓是连见都没有见过的。
可就在这普通的小镇上,一家酒楼的老板竟然手持连他楚云曜都没有的乌木令,这能不让楚云曜心惊吗?
以他现在的身份,烧了那酒楼都无所谓,可是,那块乌木令后所代表的国家,却是他现在不敢惹,也不想惹的,如今宁王面上与大楚订下互不干涉的合约,可周边还有大月,还有大星,大魏,都是不容小觑的力量,稍动一方,就可能会对父王的大业不利,楚云曜也不完全是草包,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害,岂会随意动乌木令?
而他们来此之前,可是在凤鸣轩吃的午饭,如果侍卫位也中了毒,那凤鸣轩的嫌疑也就太大了……
心底下,楚云曜还是不希望与凤鸣轩为敌的。
至少现在不想。
好在侍卫们精神都还好,并无不适之处,只有因马摔倒随着摔伤的,踩伤的。
“将军,此事太过怪异,留下几个人守着战马,属下几个先护送您回营地吧,”
一名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