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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义的确想要帮着林花再找一个佳婿,祁东也的确是最好的人选。
祁东和曾启原本也是最好的朋友,所以在林花来到军营的时候,得到祁东的帮助最多。
但是,林花是一个十分好强的女人,即使她内心对祁东满是感念,嘴里也不会出来,相反,还要对他冷嘲热讽。
军中不少的人在努力地撮合林花和祁东,任谁都可以看出来,尽管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针锋相对地互讽,却又在有困难的时候,不用别人提醒就会互相帮助。
尉迟义知道,祁东有心结。
祁东总是觉得他和曾启是最要好的朋友,朋友妻,不可欺。他是觉得如果自己和林花要好的话,那就对不起曾启了。
“也许,这一次他们两个人,在困境里,可以互诉衷肠吧!”尉迟义想着。
“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北地?”金崎问道。
尉迟义看了看他,想了一下,道:“本王一个人回去,你留下来!”
“我留下来?”金崎有些意外。
尉迟义道:“本王已经上奏朝廷,封你为河内郡都统,统管孟州、怀州、卫州、魏州和相州五州的军马。”
金崎愣了一下,继而大喜过望,这分明就是康王给了他一个独自领军的机会,而且一给就是封疆大吏,独领一方。
“多谢义哥信任!”金崎半天才明白过来,忙忙地向尉迟义叩首。
尉迟义却是一声苦笑:“如今你这个名头虽然不,但是兵力却不多。你要知道,如今大楚内忧外患,兵力捉襟见肘,五州的兵马总共加起来也只有一万五千人,而且都是厢军。每一州如何也要留下一千守城,所以你能够调动的也不过一万人!”
听到尉迟义这么一,金崎又有些失望,这么一点儿的人,还不如他在北地独掌一军,虽然只有三五千人,但那是真真正正的大楚禁军,其战斗力远非是这些地方厢军可比的,足可以用以一挡三来形容了。
“你可知你的任务是什么吗?”尉迟义又问。
金崎一笑,道:“自然明白,与祁东他们一起攻略太平寨。”
尉迟义点了点头,道:“若祁东他们行动顺利也就罢了,若是不顺,招安也不顺利,本王若无法分身之时,就看你的本事了!”
“诺!”金崎躬身道:“属下必不会令大帅失望!”
尉迟义点了点头,再将目光投向厅堂之外的天空,远处影影绰绰的群山之上,正有一只雄鹰在天空盘旋着,他恨不能化身为雄鹰,扑向那个陌生的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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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章 入潜(四)
第24章 入潜(四)
许云起也在看着头顶上的雄鹰,忽然有一种天开地阔的感觉。
山贼就是山贼,他们根本就没有系统的计划,即使是得到一万难民,也只是像放羊一样得把这些人散放其间,仿佛这样就可以种出粮食来,就可以为他们提供源源不断的物质。
不过,许云起还是觉得那个叫作刘贺的军师,管到了一点儿的作用,最其马没有任大家自生自灭。
刘三刀重伤在身,只能躺在太平寨里休养,所以整个寨里面的运作,而作为太平寨的另一个领兵实权人物秦虎,就是个只知道吃喝玩打的傻大粗,他有一身的蛮力,因为在整个寨里除了刘三刀,没有人打得过他,所以倒也树起了一番威名,只是这个人根本就没有脑,从来也不去动脑筋。
太平寨的大事务,实际上只落到了刘贺的头上来。
刘贺令人把这一万的难民按照每家每户进行了登记,然后又以原籍就近的州县,把每家每户编在一起。
十户为一组,十组为一里,五到八里为一村。每一村有五百到八百户,大约两千到三千人左右。
一万多的难民,就这样被分成了东、南、西、北四个村。
太平谷里面极大,东西有十五里,南北有二十五里,虽然是一个盆地,但是盆地的中间还有一座突起的山,叫作孤山。
刘贺命人以孤山为中心,将整个盆地等分成了四东、南、西、北四大块,除了靠山的草场要留着牧马之外,其余的土地尽数分给四个村,由村长按各户的人头,再将这些土地平均分配,合下来,一个人头都可以分得十多亩地。
难怪刘三刀要往孟州去劫难民,这么多的空地无人耕种,实在可惜。
便是这一万难民散落到了整个山谷盆地里,也显得微不足道。四个村庄分散在盆地的四个方向上,便是村一村之间的距离也在十多里。
村长和里长都是由刘贺直接任命的,他只是看着谁顺眼,便指派谁来当村长和里长。
刘贺还算是懂得一点儿事理,任命的村长都是些年岁比较大的老头,这些老头经历的事情多,肯定比年青人有办法。他任务的里长却都是些年纪较青的。
许云起一家被分到了东村,这也是比较靠近太平寨的村。她自称是陈州人,东村的人也大部分是来自陈州、宋州等黄河水患重灾区。
所谓的村,实际上此时连一个遮风避雨的屋也没有,大家都在靠山处的一片树林中安身,树林的外面,就是那条贯通山谷南北的河,大家都叫它作太平河。
东村的村长是一位五十多岁的瘦弱老头,叫作张全,大家都叫他作张老丈。
张老丈举家七口人,包括他的老婆张大娘,大儿张玉龙,媳妇张方氏,八岁的长孙张宝,四岁的孙女张香,以及他的女儿张玉梅。他还有两个儿,二儿张玉虎、三儿张玉彪都在京城的禁军里当兵。
此时,张全便将东村的十个里长叫到了树林边,商量着在哪里建村的事情。
许八郎因为年青力壮,被指认为东村二里的里长。
原本刘贺是看上了栾青林,因为这个男人长得英俊,只是看到他躺在驴车上病秧秧的样,也便作罢。
此时,对于这些难民们来,能够结束东飘西泊的生活,有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已然十分满足了,哪里还会在乎这里是不是贼窝呢?
更何况,太平山寨还有堆积如山的粮食,足够供应到他们到第二年的收获季节。
在昨天到达这里的时候,许云起就和许八郎在树林的边缘用树干和树枝搭起了两个窝棚,她和两个孩睡一个,栾青林和许八郎挤一个。
实际上,许多人家也都是在树林里搭的窝棚,不管怎么样,这也算是一个家了。
栾青林还在养伤,为了让伤口尽早好起来,许云起把他的衣服脱了下来,就让他赤着上身,露着结实如虬的肌肉。在这个大热天里,这样可以尽量减少汗水的浸蚀,方便伤口早些结痂。
许云起替栾青林换了一次药,便是换下来包伤口的破布她也不舍得丢掉,正好可以用来当洛的尿布。
她拿起木盆,将这些破布和几天的脏衣服丢到木盆里,抱着木盆,像所有的持家妇人一样,到河边洗涮。
两个孩放在窝棚里,由栾青林看守着,真得好像是一个温暖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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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章 入潜(五)
第25章 入潜(五)
河边,宋寡妇正在替她的六岁的儿洗澡,顺便也在洗着换下来的衣物。另一边,张全的老婆张大娘正在和李二郎家的李嫂谈论着东家长、西家短的碎事,还有些妇人,也在附近洗着什么。这一切都如此自然,好像她们并不是难民,而是原本就生活在这里的居民。
许云起没有掺合进那些闲扯着的女人之间,她可没有心情跟她们碎嘴。
她找了一块河边的大青石,在上面很快将一家人的衣服洗完,拧干了水重新放回到木盆里。她做这一切的时候,都是如此得自然,没有一分当尉迟义妾的娇柔。
就算是她跟着尉迟义的七年里,也很少让别人伺候过。而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她在伺候别人,尤其是那个坏男人!
她低下头,倒映着水里一副邋遢的面容,尤其是一头篷乱的长发,像是一个疯婆娘。
她想了想,觉得如今又不是逃难,还是洗干净吧。
毕竟这种又脏又臭的形象并不是她所愿意的。
如果不是因为这是大白天,她真得脱光了在河里泡一泡,把浑身的污秽都洗掉。
但是,如今她只能洗洗头,洗洗脸,先把脸上和头上的脏物洗掉。
挽起裤腿,站在水里,低下头,把长长的黑发飘在河面上,将头探到水面上,轻轻揉搓着头皮和长皮,这种感觉令许云起十分惬意,她顺便也将自己的脸和脖一起洗净,仰起头来,长发轻轻一甩,水珠四溅,立时滚落到项间、身上、胳膊、手臂,显得舒爽而凉快。
“哟!真得没有看出来呀,许家妹原来长得这般好看!”河岸上,离的最近的宋寡妇看着河里的许云起,不由得赞了起来。
许云起冲着她微微笑了一下,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当初她跟在尉迟义身边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曾这样地恭维过他。
“是哟!”另一边的李大娘和李嫂也被宋寡妇的话所吸引,把目光投向这边。
“许家妹真得是个大美人呀!”也不知道是谁发出感叹来。
“呵呵,难怪栾兄弟那么知足,对别的女人看都不看一眼,原来身边有这么漂亮的大美人,要是我,我也知足!”
宋寡妇调笑着,她对栾青林念念不忙,一路上不知道想要跟他搭过了几回话,但是栾青林根本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是呀!栾兄弟好福气,娶得这么漂亮的老婆!”李嫂也跟着附和。
张大娘笑了起来,道:“人家那才叫作郎才女貌呢!哪是你们这些人般得粗俗!”
听到这话,宋寡妇不干了,骂道:“我张大娘,你这话得可就不对了!栾兄弟和许家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