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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今天的日里,驸马府的颜面的确很足,许云起的那一首《木兰花令》已然在今天的诗词比斗中独占鳌头了,将其他那些府第请来的文人所作的无病呻*吟的诗词,都比了下去,便是三楼上的乐师和歌妓,也专门将这首词唱了几遍。
楼内,人们纷纷在打听着这首词的出处,尤其是开头那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便令众人倾倒,虽然这是一个女的口吻写出来的诗词,却也同时令许多人发出了共鸣来。
面对着不断有人过来探查的文人骚客,也令青鸾公主和驸马的脸上,觉得分外有光。
即至听到许云起遇到了麻烦,便是齐增不,青鸾公主也会替她出头的。
见到青鸾公主真得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刚才还满不在乎,甚至在叫嚣着的邢夫人,马上改换了一副媚笑来,连声道:“公主见笑了,方才我也只是那么随口一,只是气话而已,还望公主妹不要往心里去呀!”
青鸾公主却已然不高兴起来,讽刺地道:“是哟,五夫人得倒也是事实!在燕京城,我哪里有什么权势呀?一切当然还是要听南院大王的命令!嘿嘿,只是,这种话在这里一也就罢了,若是传到了上京城去,只怕太后听到了,耶律大人也吃罪不起的!”
“是!”邢夫人满脸堆着笑,再不是方才那个撒泼耍浑的样。
青鸾公主的身后,驸马齐增和他手下的几位汉营将领,一个个却是怒目横对。
如今在燕京城中,尽管耶律休达还是南院大王,还掌管着主要的军事要务,而且就算是他在瓦桥关大败之后,也没有受到皇帝和太后过多的苛责,但是,在上京城中,对他的弹劾却一天都没有少过。耶律休达自己也知道此时的地位尴尬,所以行事也异常得低调。
而瓦桥关一战,契丹人唯一的亮点是齐增所率三万汉营,竟然毫发未损,这可是驸马齐增第一次真正得领兵,虽然耶律休达不无向上面暗示着齐增有可能通敌,但是却没有正确的证据,而战后,再看齐增的排兵布阵,以及临时的应对之策,却也是条条是道,分明是一位久经沙场的老将,才可能凭着经验,达到以败为不败。
朝中,也并非只有耶律休达这一个统兵的元帅,齐增领兵的好坏,已然落入了大家的眼里,好坏自然有人去凭的。
有人建议,是耶律休达已经老了,应该换上更年青一些、且更有本事的人来当南院大王,不言而喻的是,那个人一定就是齐增了。
但是,对于齐增的提拔,耶律休达还是强压下来,在他看来,也许这样,他才能够在权力的中心,呆得更久一些。却也因此,那些汉营官兵们已然对耶律休达强烈得不满,再加上以前行军打仗的时候,耶律休达总是将汉营充当炮灰使用,本来就令汉营的官兵十分不满,如今更是雪上加霜了。
齐增在汉营里,有着很高的威望,如果齐增不听令于耶律休达,那些汉营的官兵,也一定会不听的。
所以,在某些时候,便是耶律休达,在与齐增在一起的时候,也要顾及到齐增的感受,甚至于还会看他的脸色行事,以达到表面上和平的目的。
如果在这个时候,汉营当真得来一个哗变,那么耶律休达就算是本事再大,皇上和太后再怎么信任他,他的南院大王的位置也便坐到了头。
正文 第218章 若离(三)
第218章 若离(三)
邢夫人也看到了青鸾公主身后的汉营将领的表情,她也知道耶律休达与驸马爷之间的不和,如今在燕京城,她敢得罪任何人,却对驸马府的人,不得不心一二。
“呵呵,公主呀,这件事你可能有些误会!”邢夫人连忙作着解释:“方才,我想要买这位夫人的货品,但是她却不卖与我,还让她的丫环把我推倒,是以,对于这样无礼的人,我才找来了卫兵惩罚他们一下!”
“哦?”青鸾公主不由得转头问着许云起:“许夫人,是这样的吗?”
许云起终于知道了什么是恶人先告状了。当即道:“公主,我是不是无理取闹之人,我想,公主心里自然十分清楚,这其中的事情原委,这边喝茶的许多人都看到了,便是我想要胡八道,也是不敢的!”
“好,我听听你怎么!”青鸾公主点着头。
当下,许云起便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讲了出来,到最后的时候,道:“事情便是这样,有两点我想公主也要知道,其一,并不是我有货不卖,而是那货已然许人,不可能一货卖两家。其二,适才,是五夫人扬手准备打人的时候,林花才握住了她的手腕,并没有动手打人,而是她挣脱之时,自己摔倒在地的!”
青鸾公主还是点着头,这两个人的话,她自然是信许云起的,对于邢夫人的为人,她也是知道的。
“五夫人!许夫人可是我请来的朋友,你若这般与她为难,便是与我为难,不知道我们驸马府哪里得罪了南院大王府,是不是要我亲自往南院大王府里去道个歉呢?”
青鸾的话十分平静,不见有丝毫的动怒,但是在邢夫人听来,却犹如被扇了耳光一样得生痛,她的面色变得十分难看,已然知道,青鸾公主这是对她表示不满,便是她再笨,也明白此时是不可能再去以强凌弱了。
她狠狠地瞪了许云起一眼,没有再与青鸾公主纠缠,悻悻地带着自己的两个侍女走了。
看到邢夫人离去的身影,许云起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便是被五夫人叫过来的方奎,也是如释负一般。
“多谢公主相帮!”许云起连忙再一次向着青鸾公主盈盈而拜。
“不必多礼!”青鸾公主道:“耶律休达的这个老婆,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今天也只当是教训她一下。”
话虽然是这么,但是许云起也知道,若不是因为自己,人家公主也没有那个必要去得罪那个泼妇。看她不顺眼是一回事,但是得罪人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当下,青鸾公主又问了问她的卖货情况,当听到她带出来的所有货物都已经销售一空之时,不由得有些感慨,对着许云起道:“许夫人,你真得是一个能人呀!呵呵,原本以为你只是一个商人,你可知道,你今日写的那首诗,也被他们评作了今年的头筹!”
“哦?”许云起作出惊讶的样来,心里却在暗叫着惭愧,那并不是她写的词,只是她借用了一下而已。
“呵呵,本来还想要让你应景写一首太掖池桃花的诗词来,如今你又遇到了那么一个扫兴的货,想来也没有心情再写了,还是差不多就回去吧!”青鸾公主体谅地道。
许云起再一次道谢,心里头却在想着,如果她真得让自己应景写诗,她又如何能够写得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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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
颜毅轻念着这一句诗词,很有感悟,他想到了什么,尤其是在自己的妻面前,他又想到了许云起来。
颜毅带着王凤和李强踏上了这个湖心岛,马上便听到了人们纷纷传吟的这一首诗来,却也恰在此时,楼上的封悦娘又把这首词唱了一遍,分明是十分喜欢的样。
颜毅是过来会见驸马齐增的,因为他听了齐增和青鸾公主来到了岛上,所以觉得有必要见一见这位很有作战头脑的年青将军。毕竟,以后如果他想要跟契丹人打交道,与这位驸马也是要认识的。
而此时,驸马齐增正准备陪同着青鸾公主离开望波楼,重新踏回那条专门为他们准备的画舫。许云起与林花、祁东、许八郎已经先下了船,他们还要把他们带来的样品,心地运到船上存放好,以免发生磕碰而产生没有必要的损失。
颜毅走进望波楼的时候,正看到齐增等人下来。
颜毅并不认识齐增,但是李强却是认识的。齐增看到李强的时候,便愣了一下,马上停住了身形。
“这不是金刀寨的李将军吗?”齐增当先地认了出来,叫着李强名字。
颜毅看着他们好像是一对朋友一样,互相寒喧着,有些不明所以,低声问着王凤:“他怎么跟契丹的驸马这般熟悉呢?”
王凤道:“那是因为他代表金刀寨,在契丹太后过寿的时候,送过贺礼!”
颜毅明白过来,金刀寨之所以能够存身于契丹与大楚的夹缝之中,那主要还是因为金刀寨向契丹表示了臣服之心,那种状态,就仿佛是太平寨臣服于大楚国一样。
早年的时候,契丹也曾讨伐过金刀寨,但是一直没有结果,还劳民伤财,也便接受了这种方式。
李强笑着迎上去,对着齐增拱着手寒喧,又对着青鸾公主施礼,同时介绍着了身边的颜毅和王凤:“这位是我们金刀寨寨主的女婿颜毅,这位就是我们金刀寨的大姐!”
听到颜毅的名字之时,齐增愣了一下,追问道:“敢莫是大楚国被害得家破人亡的颜家公?”
“正是!”李强答着。
齐增仔细打量着颜毅,颜毅也在打量着他,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都觉得对方气宇轩昂,是一个人物。虽然齐增也很想要跟这位金刀寨的女婿好好谈一谈,但是在这个时候的这个地方,人多嘴杂,也不好些什么。
当下,两个人这算是见了面认识了,不过颜毅还是很有眼力的,他看到齐增带着公主从楼上下来,便知道他们是要离去了,当下道:“看来今天我来得不是时候,我还有些事情想与驸马爷谈一谈,你们却要离去了!”
齐增倒是想要留下来,与颜毅好好聊一聊,他其实对颜三公闻名已久,早就想要认识了,只是看到青鸾公主有些疲惫,再加上府里还有两个孩需要照顾,离得久了也不放心,便只得拱手道:“若颜公这几天还在燕京的话,可往驸马府一叙!”
听到齐增邀请,颜毅正是求之不得,连连点头:“好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