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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地会侧头观看自己的妻,仿佛那才是他真心的所在。
许云起觉得这一对夫妻今天都很奇怪,尤其是林花,在驸马府中的表现,令她百思不得其解,林花应该是认识驸马齐增的,而齐增在看向林花时所表现出来的表情,也让许云起能够作出这样的判断。
正思想之时,祁东忽然问道:“适才我在驸马府外守着,看到驸马回府,不知道你们遇上没有?”
“当然遇到了!”许云起如实道:“我们还跟他了一会儿话!”
“哦?他没有问什么吗?”祁东好奇地问道。
许云起想了想,摇了摇头。的确,齐增也她们也没有几句话。
边上良久没有答话的林花突然道:“我告诉他,我结婚了!而且丈夫也是姓祁,跟他同音不同字!”
祁东不由得一呆,马上问道:“那他又是什么反应?”
林花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他什么也没有!”
许云起猜到了什么,道:“难不成,你们都认得那个驸马的吗?”
祁东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地点了点头,同时也告诉着许云起:“他其实就是曾启呀!”
“曾启?”许云起一愣,她知道这个名字,也知道他就是林花的原来未婚夫,不由得一惊:“曾启还活着?”
祁东点了点头,道:“我们也是在瓦桥关之战的时候,才知道他还活着的,而且他还成为了契丹人的驸马。”着,又有些咬牙切齿:“早知道他这个人这么认贼作父,当初我还跟他那么得好,想想都觉得可气!当真得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林花转过头来,却对着祁东不满地道:“你若是经历了他的遭遇,不定所作所为,还不如他呢!”
祁东的脸一红,有些愤恨,却又不愿意跟林花争吵,只得不快地道:“在你的心目中,他总是好的!我总是错的!”
林花看了一眼气鼓鼓的祁东,没有答话,又闭上嘴巴,开始沉默了起来。
看着面前的这一对新婚不久的夫妇,还是如原来那般得打着冷战,许云起觉得有些好笑,好言地道:“过去了的事情,就都不要再去想,也不要再去了!如今林花可是你祁东的妻,你们两个人还是要面对将来的,难道,就因为已经成为驸马的那个人,再成为你们夫妻两个人之间的刺吗?你们不觉得这样有些可笑吗?”
祁东和林花相互之间对望了一眼,谁都没有话,却又都认可了许云起的劝告。
的确,已经不再爱的人,就是一个匆匆而过的过客,也许擦肩过去的时候,你还会忍不住回头看上他一眼,但是,他终究还是一个过客,永远也不会跟你在一起。
而能够跟你在一起的人,才是你真正应该去珍惜的。
正文 第209章 旧情(四)
第209章 旧情(四)
知道齐增就是曾启,这对于许云起来,却是一个不错的消息,最其马在以后如果他们在燕京遇到了麻烦,也可以利用这一层关系,来达到解决问题的目的。
只是令许云起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齐增却单独地来到龙门客栈,美其名曰是要买一些玻璃器皿,许云起知道,他实际上是来找林花的。
这让许云起想到了她在晋阳的经历,只不过是栾山换成了齐增,而自己则换成了林花。
不过,许云起还是拿出了自己最得意的一套玻璃酒具,十个两钱的酒杯,和一个能够装一斤酒的酒壶。
齐增看着这一套酒具,不由得笑了起来,他摇了摇头,道:“这么的酒杯,让谁喝都不解馋的呀!”
许云起知道他所的不错,如今在这个世界里,人们还没有学会做酒的蒸馏工艺,所酿出来的酒与其是酒,还不如是酒水,因为的确是有一点儿的酒味的水而已。
那些酒都是米酒,或者用高粱酿造出来的高粱酒,并没有那么浓醇,如果按一千年以后的标准来算的话,最多也就是十多度的酒精度而已。
听到齐增这么,许云起也是一笑,道:“驸马爷只当这是玩具,不定哪一天,就会用上这些酒具要喝酒呢!”
齐增道:“若是玩具,倒也是个东西!”他拿着玻璃酒杯把玩着,但是许云起却看得出来,他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驸马爷可以先在这里挑选一下,我让林花过来给你作介绍!”许云起着,起身向外面走去,她觉得齐增过来,就是为了找林花的,也许有许多的话语,需要他们两个人当面的时候清楚。
“等一下!”齐增却叫住了她。
许云起回过了头来,却看到齐增手里拿着一个玻璃花瓶,这个花瓶做得十分别致,底下是圆圆胖胖的底座,伸出一个细细的瓶颈,上面又出来一个张开的喇叭口,而且底座上还贴画着一副美人抚琴图,图上花开繁华,蝴蝶飞舞。旁边提着一首李商隐的诗:
锦瑟无端五十弦,
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
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
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
只是当时已惘然!
“这个花瓶怎么卖?”齐增问道。
许云起看了一眼,便认出来,这个花瓶正是老于头精心制作的,尤其是底座上的那幅美人抚琴图,便是这幅工笔画,也耗费了三天的时间。
原本只有这么一幅画,但是许云起看过之后,却觉得有些粗俗,所以想到了这么一首诗,便让老于头加了上去。
这首诗一加入到这幅画里之后,这个玻璃花瓶立刻显得高雅了起来。
“这个花瓶可是卖五百两银的!”许云起开口报出一个天价来,她知道在这里如今是没有比头的,只有她自己有货。
看到齐增微微皱了皱眉,许云起又立即道:“不过,若是驸马爷看中了,我当然以最低的价格卖给你,只希望以后在燕京的时候,能够多多得到驸马爷的关照!”
“好!好!”齐增客气着,还是问道:“那你到底卖多少钱?”
许云起伸出了三个手指头,道:“那就三百吧!呵呵,驸马爷可要知道,从我手里卖出去的东西,都是独独一份的,这天下间不会再找到第二个。”
齐增点了点头,看来他是接受了三百两银的价格。
“好!”齐增道:“那就麻烦夫人一会儿把这个花瓶送到府上去,到时可往府上一并支取银两!”
“多谢驸马爷的惠顾!”许云起盈盈一拜。
齐增稍作沉吟,又对着许云起道:“夫人,我冒昧地问一句,不知道你与林花是什么关系?”
许云起思忖着他的问题,他分明是在怀疑自己的身份。
林花和祁东是尉迟义手下的大将,这是不争的事实,齐增肯定是知道的,他这一次过来也许就是为了查探林花与自己此行的目的。
想到这里,许云起微微一笑,道:“我与他是雇佣之间的关系,我是商人,她的武艺不错,又是女流,所以我便雇她作我的保镖。”
“原来如此!”齐增点了一下头,又问道:“那么祁东呢?”
“祁东和林花是夫妻,在雇的话,当然是两个人一起雇了!”
齐增微微皱起了眉头来,他还是有些想不通,记得在瓦桥关大战的时候,林花曾只身前往他的营寨里来探访过他,那个时候,他是知道林花在尉迟义的手下做事的,所以并没有问她的生活。如今看来,林花和祁东过得并不好,还要靠替人保镖来讨生活,难道他们从尉迟义的手下离去了吗?
许云起知道他怀疑的原因,又笑了笑,解释着道:“也许你还不知道,我们太平寨的后台靠山正是康王,这做生意的事情,康王殿下当然不好插手,他也不方便到燕京,所以便由我来了!”
一听这么,齐增这才释去了疑虑,但还是问道:“难道你们到燕京来,没有其他的目的吗?”
“绝对没有,只是做生意!”许云起信誓旦旦。
听到这话之后,齐增才好像是放下了心来。
原来,他一直担心着林花出现在燕京的目的所在,最怕的就是尉迟义派林花来联络自己,对于他来,他已经远离了中原,如今就是契丹人,并不想去给尉迟义作间谍。
当然,对于瓦桥关之战,耶律休达败得很惨,十几万大军转眼便灰飞烟灭,而独独是他的三万汉军得以保全。虽然青鸾公主在萧太后面前替自己美言,他能征惯战,但是齐增心里却十分清楚,耶律休达已经怀疑自己与尉迟义通敌了,耶律休达并不承认自己的指挥有什么问题,向上面只有奸细通敌,所以才造成了如此的大败。
可是到如今,那个被耶律休达所的通敌的奸细,也没有被挖出来。
“若是这般,我便不在此打扰了!”齐增仿佛是放下了压在身上的一座大山,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你不想见见林花?”见到齐增要走,令许云起有些惊讶。
齐增想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道:“算了,还是不见的好!”
“既然驸马爷这么决定,那么民妇也不好强留。”许云起着,又问道:“不过,驸马爷有什么话,让我带给她的吗?”
齐增一指那个玻璃花瓶底座上的那首诗,道:“就这首诗吧,烦请夫人转告: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此情可待成追亿,只是当时已惘然?”许云起也跟着低声默念了一遍,似有所悟。
齐增没再什么,转身已然离去。
正文 第210章 旧情(五)
第210章 旧情(五)
燕京城的太掖池桃花节,自是燕京最有名的一处盛景,每年阳春三月的时候,这一处几百亩的水面上,游荡着十几艘画舫,沿湖的一圈周围,种的全是桃花,花开时节,蜜蜂飞舞,蝴蝶翩翩,掩映着雕梁画栋的宫殿群,煞是好看。
当然,太掖池是契丹皇家的离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