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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岸;你那个风筝不管怎么加大;都没有办法让普通人跳下来不会摔死。”凤轻尘明白左岸想要做;应该是类似降落伞东西。
用大号风筝不是不可行;可左岸制作时;根本就没有考虑材质和风力问题。
凤轻尘看过左岸做大风筝;那只是一个普通;放大版风筝;根本没有选择轻便材质;不用提考虑风阻力这些问题了;左岸失败是毋庸置疑。
“现不可能不代表将来不可能;总有一天;我能让普通人从高处跳下来;而不会摔死。”这就是研究狂人执着;他们坚信自己理念;并为之而努力奋斗。
“将来将来是多少年后你白发苍苍走不动时”
“当然不是;我相信这一天不会太久。”左岸信心十足;凤轻尘不想打击他;可为了自己计划;还是不得不道:“确不会太久;你理想我现就可以做到;我能让普通人从高处跳下来而不会摔死。”
凤轻尘一脸笑意地看着左岸;等待他反应。
如凤轻尘所料;左岸听到后嘴巴张得老大;随即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我都没有想到办法;你能想出什么办法。”
“信不信;试过就知道;我们赌一把如何”凤轻尘笑得明媚;却掩不住她眼中算计得逞精光。
“赌赌什么怎么赌”左岸果然上勾了。
“赌我从文峰塔上跳下来;不会有事;我要赢了把我枪还我;我要输了枪归你。”凤轻尘指着左岸身后;被他拆散。
左岸心虚地移了移步子;将身后枪得严实:“不行;这个赌约不公平;这把枪是你们住这里代价;本来就应该是我。”
凤轻尘也不和他计较;横竖左岸输定了:“那这样好了;要是我赢了;把枪还我;我要输了;我帮你把枪装好。”
别以为身后;她就不知道左岸把枪给拆了。
左岸犹豫片刻;点了点头:“行。”
“那就这么说定了;等我伤好后;我们就去文峰塔。”凤轻尘干脆道。
于是;凤轻尘伤好前;九皇叔和凤轻尘就安心呆左岸住处;由左岸保护他们安危。
外面锦衣卫们急得跳脚了;怎么十多天也没见人出来;要不是每天看到九皇叔和凤轻尘出来;他们都怀疑;这两人早走了。
明知敌人就眼前;却完全不把对方当一回事;不知是九皇叔和凤轻尘太看得起左岸;还是太看不起锦衣卫了。
锦衣卫人估摸着凤轻尘和九皇叔;有意借左岸避难;外面窝了十多天;锦衣卫人终于出招了。
一大早;相府就派人来请左岸;说是左相大人想左岸了;左岸很不给面子;话都没听完;直接把人丢了出去。
第二天;长公主府人又来请左岸;这一次左岸犹豫了片刻;便随对方去了长公主府;因为来不是别人;正是小时候照顾左岸老嬷嬷。
左岸走了;锦衣卫当然没啥顾忌了;一个手势打下去;数百名锦衣卫蜂拥而上;将左岸小院子挤得满满;可是……
“报告大人;没人。”
“报告大人;没人。”
……
进去搜查人;一个个无功而返;锦衣卫摆出这么大阵仗;结果连只蚊子都没找到;负责此事突围事件某副指挥使;那张脸比吃了大便还要难看。
被锦衣卫紧盯凤轻尘和九皇叔;此时正文峰塔上;等左岸到来;两人闲得无聊;站文峰塔顶;看西陵风光。
塔顶风大;九皇叔担心凤轻尘会受寒;便将人抱怀里;凤轻尘也没有拒绝;如同小鸟依人靠九皇叔怀里;欣赏西陵美景;将西陵皇宫于眼底。
有那么一瞬间;凤轻尘想;要是有狙击手文峰塔上埋伏;估计很容易秒杀目标人物;当然凤轻尘也只是想一想;她连ak47都没有拿下;哪里还敢想狙击枪呀。
两人等到左岸来时;已是黑夜;左岸一上来;就看到九皇叔与凤轻尘相依相偎坐塔顶边缘处;只要轻轻一推;就能将两人推下去。
这两人胆子真大。
他们就不怕锦衣卫人找上来嘛;这个位置一点也不适合反击。
“咳咳……”左岸见那两人半天也没有搭理他;便咳了一声。
凤轻尘和九皇叔相视一笑;他们早就知道来人是左岸;不出声只是为了试探左岸;看左岸能忍多久;结果……
左岸还真不辜负他研究狂人名号。
时间紧迫;凤轻尘与九皇叔也不再逗左岸了;两人起身朝左岸走来;凤轻尘将一个小包袱递到左岸手上:“为了避免你说我使诈;我们一起跳。”
顺便借机跑路……
778上勾;半夜翻墙()
凤轻尘将跳伞使用方法;详细地和左岸说了一遍;再三叮嘱他要注意事项;并让左岸重复一遍;确定他全部记住了;凤轻尘才说跳。
对一个玩过高空跳伞人来说;八十几米高楼实算不得什么;凤轻尘连半点害怕感觉都没有了;倒是九皇叔与左岸颇为她担心;毕竟他们并不清楚凤轻尘口中所说降落伞有没有用。
凤轻尘却半点不意:“放心;摔不死;如果真摔死了;正好可以拿我尸体去领赏。”
听到这话;九皇叔脸都黑了;左岸却是双眼一亮;连连点头;表示这比交易划算;甚至催促凤轻尘跳;跳时候注意点;万一这跳伞没用;一定要双手护好头。
凤轻尘听到这里;还挺感激左岸;觉得这段时间没白相处;大家也算有感情了;可左岸下面一句话;却把凤轻尘和九皇叔气得不轻。
左岸说:“万一你把脑袋摔烂了;要证明你身份比较麻烦;赏金不好领。”
这要是玩笑话也就算了;可偏偏左岸一脸认真;绝对不是说笑;凤轻尘那叫一个郁闷呀。
“你放心;你死了;我都死不了;我现就跳给你看。”凤轻尘气得直磨牙;话落;纵身往下一跃。
“凤轻尘。”凤轻尘跳得太突然了;九皇叔吓了一跳;连忙跟着往下跳;试图抓住凤轻尘胳膊。
“凤轻尘;伸手。”九皇叔笔直坠落;风耳边呜呜作响;却执意伸手;试图拉住凤轻尘。
“我没事;你记好我和你说话;拉绳子。”九皇叔这举动;也把凤轻尘吓得不轻;可现是半空;两人也没办法多说;只能各管各了。
“啪。”凤轻尘拉开降落伞;像一朵蘑菇一样飘天空;拉着凤轻尘;减缓了凤轻尘降势。
九皇叔见凤轻尘无事;这才冷静下来;啪一声;拉开自己降落伞;和凤轻尘一样;飘半空;缓缓下落。
“咦;真有用。”虽是黑暗;可凭左岸本事;还是看得清清楚楚;见九皇叔与凤轻尘悠闲飘半空;左岸心中一动;纵身一跃;半空时拉开降落伞;与凤轻尘、九皇叔一前一后落地。
啪……左岸平稳落地上;身后还背着降落伞;一脸激动爬了起来:“凤轻尘;你没事你真没事”
“我没事你很高兴”凤轻尘把降落伞好;递给九皇叔;又上前拆左岸身上;结果左岸死活不同意:“凤轻尘;这是我;这是我;你不能抢。”
“什么时候这降落伞也变成你了左岸;我可没有说过把降落伞给你;也没有说给你保管什么;只是让你试跳一下罢了;现跳完了;我也赢了;东西都该还我了吧。”凤轻尘很配合不再动手;只是伸手向左岸讨要;同时示意左岸自己动手;把降落伞脱下来还给她。
“你……”事实摆面前;也容不是左岸狡辩;可他真舍不得;左岸死死地忽着降落伞;摆明不肯还给凤轻尘。
“我什么左岸;我们可是有君子协议;现把东西还我;我要走了。”凤轻尘似笑非笑道;可左岸怎么看怎么觉得凤轻尘这笑容欠扁。
“凤轻尘;你故意诈我是不是。”左岸找不到理由;气急败坏道。
“我诈你什么了;我们打赌前你也同意了;怎么输不起如果你输不起那就算了;不就是一把枪;一个破降落伞嘛;比这好东西我都有;送你也无妨。九皇叔;我们走。”凤轻尘很干脆走人;不理会左岸。
九皇叔长长睫毛轻眨;掩去眼中笑意;他相信左岸一定会追上来。
九皇叔拉着凤轻法尘朝城外走去;留下左岸一人站原地;纠结着是跟上去呢;还是跟上去呢
左岸纠结时;西陵锦衣卫已火速跟上九皇叔与凤轻尘;他们没有城内动手;而是准备等九皇叔与凤轻尘出城后再动手。
因抓拿九皇叔事;锦衣卫损失了不少人;也造成了几起很恶劣死伤事件;尤其是小茅屋那场火;活活烧死了五十多人;这么大事情瞒也瞒不住;于是上京文官们;就开始讨伐锦衣卫
锦衣卫损兵折将;却一无所获;皇上也很是不满;勒令锦衣卫必须拿下九皇叔;同时要注意维持上京治安;别闹出什么事来。
所以;这几天锦衣卫按兵不动;发现九皇叔与凤轻尘踪迹;也没有立即出手;而是等他们出了上京再动手。
横竖;西陵地盘;他们要抓九皇叔和凤轻尘不是难事。
身后尾巴虽然专业;可九皇叔与凤轻尘也不是吃素;身后尾巴一动;两人就发现了;视线相对;一切不言中。
凤轻尘与九皇叔装作不知;继续往城门方向走去;见对方迟迟没有动手;便猜到他们准备城外动手;而到了城外;就由不得西陵锦衣卫说了算。
九皇叔与凤轻尘城门略一停顿;明知城外有埋伏;这两人也没有折回打算。
嗖……九皇叔左手臂上轻按;一道银光从他手腕飞出;啪一声钉城墙上;九皇叔用力一拉;确定卡住了后;拦腰抱起凤轻尘;只听见嗖一声;九皇叔与凤轻尘如同仙人一般;飞上了城墙。
同一时刻;一枚烟花飞向天空;啪一声;如同流星;天空划下一道亮光发;九皇叔知道;这是西陵锦衣卫信号弹;通知城外人动手。
“这又是什么东西”
锦衣卫人以为凤轻尘和九皇叔是借轻功登城;可左岸却明白;九皇叔与凤轻尘是借助了外力。
好吧;左岸承认他感兴趣了;他天生就对这些奇怪东西感觉兴趣;如果凤轻尘手上真有很多好东西;他不介意把降落伞和还给凤轻尘;图谋一点好东西。
锦衣卫注视下;左岸轻轻一跃;也踏上了城墙;追着九皇叔与凤轻尘身影而去;本以为会看到两人被锦衣包围;陷入困境;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