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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对岛上的士兵来说,比过年还要让他们高兴,九皇叔不仅允许岛上妇人留下,还从陆地上运了大批物质来岛上,奖励这些水军们。
“快,快去看呀,好多的酒,好多的布,还有糖和大米,老子好长时间都没有喝过酒了,嘴里都快淡出个鸟来了。”
“王爷对我们真好。王爷真是好人。”
除了站岗的士兵们,其他人都欢天喜地,又蹦又跳,在将领的指挥下,一波接一波的往岸边跑,把船上物资搬回来。
“如何?”依旧是这两个字,只不过这一次九皇叔的嘴角带笑。
“很好。”同样的回答,凤轻尘却是咬牙切齿。
这个男人,你能够再阴险一点嘛,打个巴掌给个枣,没有人做得比九皇叔更好。
“本王没有别的选择。”九皇叔看着欢天喜地士兵,眼中闪过一抹疲累。
这几天和岛上的众将士周旋,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这座岛他是第一次到,除了几个高级将领外,其他人他是第一次见,这些人虽然服他,但没有想像中得那么忠诚。
岛上的生活是枯燥的,这些人在岛上一呆就是数年,甚至数十年,他要不用一些手段,这些人早晚会忘了,他才是这座岛的真正拥有者。
听九皇叔这么一说,凤轻尘的心咯噔一停,转头问道:“是不是要准备打仗了?”
“提前做准备总是没有错,山东一行皇上不会轻易放过本王。”他和皇上明面上虽然还保持着兄友弟恭的样子,可双方都知道,他们已经撕破了脸,不然皇上也不会直接派兵杀他。
“山东卢家的事很棘手?”打探了大半年,凤轻尘也知道卢家在山东财大势大,想要兵不血刃,几乎是不可能。
山东的经济就是卢家撑起来的,山东的官场或多或少也与卢家脱不干系,这么一个大家族要是倒了,那么山东的经济和官场都会崩溃,到时候……
卢家倒了,山东也会乱,九皇叔便逃不开一个扰乱民生的罪名。
“就算不棘手,皇上也会让事情变得棘手,毁了一个山东能把本王拉下,于皇上而言是赚了。”决定去山东的那一刻,九皇叔就明白,除非他败在卢家之手,不然不管最后谁是胜利者,整个山东都会乱。
山东乱了,百姓遭殃了,总要有一个出来背黑锅,不是他便是皇上。
“皇上还真是舍得。”只为了权利斗争,就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大省被毁,眼睁睁地看着数万百姓流离失所。
“能拉下本王,别说一个山东,就是十个山东皇上也会舍得,山东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本王自有盘算。”九皇叔看凤轻尘忧心忡忡,开口安慰道。
皇上想要他背黑锅,也要看他愿不愿意,皇上想要坐上观虎斗,也要看他同不同意,山东的事情,皇上想要撇清,那是做梦!
皇上此时恨不得自己就是在做梦,南洋水军败北他认了,毕间海上风云变化,海上的事谁说不准,只要九皇叔还在外面,他总有机会让九皇叔回不来,就算回来了也是背着祸国乱民的罪名,可是谁来告诉他,怎么山东还没有乱,朝局就先就乱了起来。
他不过是昏迷了三天,朝中大臣互相指责了,状告政敌的折子都快堆成了山,最主要全都有凭有据。
皇上越看心火越重,这都活不耐烦了嘛,上赶着找嘛,看着跪地上的符临,皇上也没有好气:“符临,这是怎么一回事?”
符临跪在地上,大颗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掉,避重就轻道:“回皇上的话,曹尚书病重无法上朝。”
也就是曹尚书不肯对皇上年妥协,不肯出来平息户部一事带来后果,非得将朝中的大臣一一牵连进来,拢得整个朝局不得安宁。
至于各位官员手中的证据,这个……他也不知道,不过不难想像是谁的手笔,毕竟那人远在千里之外搅乱了一池水,哪里肯轻易收手。
“好好好,好一个因病无法上朝,传朕旨意,让太医院院正去曹府,曹大人什么病好,就什么时候回来。”皇上这是气极了
户部查出来确实有问题,他让符临去曹府,也是在暗示曹尚书,只要曹尚书出面请辞,他就不会再追究户部一事,可偏偏……
那老东西不知感恩,仗着自己的身份,还有现在的朝局的情况硬是不肯出面,非得要把整个朝廷给搅浑了才满意。
“臣遵旨,不知对户部查账一事,还要继续吗?”符临自知自己办差不利,便贴心的再问一句。
这一问到是把皇上给问住了。
不继续查,又怎么能逼曹尚书辞隐,可要继续查下去,这朝局还要继续乱下,那些个官员可确确实实犯了错,他不追究那些官员,同样也不能追究户部的错。
皇上闭上眼,沉思半晌,睁开略有些浑浊的双眼,沉重地点了头:“查,给朕查下去。”
身为帝王,怎么可以向臣子妥协,他这一次非要把曹尚书退,将户部拢到手上不可,他就不信曹尚书能一直装病……
“臣遵旨。符临高声领命,知道皇上此时心情不好,便挑一件皇上高事情说了起来:“皇上,关于潜伏在皇城那批神秘人,臣查到了一些端倪……”
给读者的话:宝贝们,不是我不加更,实在是这几章,我写得比较费神,修修改改,才达到我想要的效果,毕竟九皇叔不在皇城,我却要写出九皇叔在皇城施的手段,借皇城之事拖住皇上,逼得皇上妥协。
第1007章 收礼,发展地方势力()
岛上的事情处理好后,九皇叔便不再停留,带着凤轻尘与左岸回到岸上,同一时刻,正在小县城修养的“九皇叔”也宣布病愈,正式踏上去山东的路。
病愈之后,九皇叔一改之前低调,每到一个城镇都会接受当地的官员款待,面对底下官员送上的厚礼,九皇叔也照收不误,凤轻尘悄声问过不收礼不行吗?
“不行,不收礼会很麻烦,本王不想惹麻烦。”不收礼落在别人眼里不是你清廉,而是你对某人不满,哪怕贵为亲王,他也不能得罪官场上这些人。
“会有什么麻烦?”作为普通老百姓,凤轻尘虽然知道官场上黑暗,并且能适应的很好,可对这种送礼的行为还是深恶痛绝,她没有想到九皇叔也会是这些人中的一员。
要知道这些礼物都特别贵重,凭官员的俸禄根本买不起,这些都是贪污来的,都是民脂民膏。
“等到了聊城,本王不收当地巡抚的礼,你就明白了。”九皇叔没有解释官场的潜规则,只让凤轻尘亲眼去看看。
虽说清明的官员好,可天下这么多官员,山高皇帝远,哪可能人人都这么清明,水至清则无鱼,九皇叔不介意官员污一点,但要记住本职的工作,不能让百姓叫苦连天。
凤轻尘隐约觉得九皇叔又要做什么,可看九皇叔一脸坦荡便没有多想,更何况她也想要知道,九皇叔不收礼会有什么麻烦。
他们一路走来,遇城则停,收到的礼物都快堆满一艘船了,凤轻尘一度在想,以后没银子用了,就让九皇叔到处转一圈,这样下来他们收到的银子,足够生活几十年。
在巡抚府休息一天后,九皇叔一大早便离开了,巡抚奉上厚厚的礼单,带着谦卑的笑,恭送九皇叔离去。
九皇叔从头到尾都没有把人放在眼里,可即便如此,那位巡抚大人也高兴的像是占了便宜一样,凤轻尘知道这是官员的通病,上面的人肯收你的礼,就表示对你的满意。
三人带着浩浩荡荡的亲卫队再次前进,光明正大的走就是这一点好,一路上别说军队了,就是山贼也没有遇到一个,沿途遇到商队什么的,对方也会主动让道避开,根本没有人敢上前找麻烦,那什么拦路请冤的当然也是不会有的。
凤轻尘曾问过九皇叔,为何要这么张摇的上路,和之前一样隐藏身份不好嘛,这样一路上走走停停,太耽误时间了。
九皇叔的回答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千金之子,坐不垂堂。隐藏身份虽然方便,可也有许多未知的危险,而且也会让皇上防备。
一切摊在阳光下,不仅让皇上找不到对付他借口,他们的人身安全也能得到保证,在东陵凭九皇叔的身份,绝对会一路平安,没有人敢惹上他,皇上也不会派军队出手。
堂堂九皇叔在从多亲兵的保护下,居然死在东陵境内,这个罪名哪个官员都背不起,东陵也丢不起这个人。
诚如九皇叔所说的那般,把身份亮出来后,不仅一路上没有遇到麻烦,而且路过哪里都是好吃好喝的招待,比起前段时间,日夜防备的生活真是好太多了。
享受了悠闲的旅途,凤轻尘表示现在这样挺好的,一路上锦衣玉食的伺侯着,她也可以想一想,到了山东从哪里下手。
毕竟山东不仅仅是九皇叔和卢家的博弈,还是皇上与九皇叔的博弈。
走了两天,中途在一个小山庄借宿了一晚,凤轻尘和九皇叔在第二天下午到达了聊城。
聊城巡抚一大早就在城门外侯着,见到九皇叔的车架,不顾自身的疲累,连忙带着大大小小的官员上前跪迎。
“下官恭迎九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凤轻尘下车时,就看到一连串跪在地上的人,除了官员还有侍卫。
一路走来,这种场面上的迎接仪式凤轻尘已经很习惯了,虽说很官面化,但不得不说,要是没有这样的官面化,凤轻尘都要以为当地的官员对九皇叔有意见。
“免礼。”九皇叔并没有摆架子,可也让对方跪了一伙才道。
“谢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聊城巡抚站在最前面,悄悄地抬头看了九皇叔一眼后,便飞快地低下头,一副不敢直视的小心样。
“王爷,下官在府上设宴,给王爷接风洗臣,还请王爷赏脸。”聊城巡抚谄媚的道。
一路上的官员都是这般,九皇叔也